「想走沒那麼容易。」這女人還沒想象中的笨嘛,楚惜銘隨後跟上,眨眼間已經來到她身前。
「你……」他的功夫比預料中來得高強,洪鈴深感不妙。
「現在該如何逃月兌?走死路嗎?」甩了甩濕透的發,楚惜銘很期待她的反應。
「不用逃、不用死。」望著他的臉,洪鈴嘴角微揚。
方才太過心急沒發現這男人並無惡意,幸而他臉上月兌落一半的刀疤提醒她,這男人也在偽裝自己,不然還真被他要著玩。
「喔?真不怕我吃了你?」令人意外的答案,楚惜銘不解的問道。
「倘若你真想傷害我,我早尸骨無存了。」洪鈴步向前順手扯落他那快掉的疤痕,「你這臉皮是怎麼做的?」
真精致的疤痕,若不是方才落水時,她猛抓他的臉,不然還真看不出來這是偽裝的道具。
「還我。」見她想把疤痕往臉上貼,楚惜銘立刻搶回臉皮。
「教我易容術好嗎?」洪鈴仰著小臉祈求,那疤痕很逼真,心想若有他助她一臂之力,一定可以減低被識破身份的危險。
「你很天真,只因疤痕是假的就認為我不是壞人。」楚惜銘目光如利芒掃視,這女人遲早會被天真的性情害死。
「我說過了,你要我的命很容易,不必等到現在,更不用再三叮嚀我的行為有多麼天真。」而且他剛才並沒有真的侵犯她,打量著那炯炯有神的眼,洪鈴篤定他是個好人。
「沒錯!要你的命很容易,所以我想慢慢的玩你、整死你。」臉上滿陰狠的表情,楚惜銘的語氣讓人膽戰心驚。
他是不會對她如何,但要是真遇上惡賊呢?天真愚蠢的女人!
「你……」這男人千變萬化的表情讓她猶豫了,背著月光的臉色顯得更加陰沉,正邪不定的性情讓人心慌,洪鈴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回應。
「趁著我心情好,明日一早快回家吧……天真的孩子。」過了今晚他可是沒空理她,不想她白白送命,楚惜銘擰笑恐嚇著。
「我的安危你大可不必憂心。」又一次警告,惡霸心情再好也不會這麼好心。
「確實如此……」這女人頑固的性情與歐陽璇玉有得比,他索性伸手輕撫那曼妙曲線,就不相信這樣還嚇不走她。
丙然!
「你……」算她看走眼了,洪鈴杏眼瞠大,羞憤的連出數掌襲擊他,對打數招之後,更加明白自己與他的武功差如天地,急急施展輕功只想遠離珍珠灘。
「唷!你的武功還不弱。」楚惜銘縱身向前阻攔,摟住柳腰將她往懷里帶,險峻的地勢,漆黑的夜色,就算她沒遇到匪徒也會失足跌死。
這女人果真呆呆的,行事都不想後果。
「你不是要我走嗎?放手啊。」兩人的身體貼得好近,洪鈴顯得心慌。
「當然可以離開,不過……陪我一晚才可以離開。」他流露出色色的眼神,那笑意好婬邪,就不信明日她還不乖乖回家。
「想都別想……」生怕受辱毀了清白,無法動彈的洪鈴準備咬舌出口盡。
「別隨便輕生。」楚惜銘空出鐵臂捏住她臉蛋,防止她真的咳舌。
懊烈的性情,這女人很正經,一點也開不起玩笑,吱!真不愛惜性命。他難得動怒,但這回真的火大。
「唔……」這下真的連自殺也難了,害怕他會污辱自己之時,見黑眸透著嚴厲的眼神,他是在惱怒自己輕視生命嗎?他究竟是邪是正?
「不許輕生。」見她點頭,冰冷堅決的眼神放柔,楚惜銘這才慢慢松手,「去烘干衣裳取暖。」
「為什麼不顧性命安危,四處游蕩?」屢勸不听,楚惜銘不禁想知曉她究竟在堅持什麼?
得到自由後,她听話的坐在火爐邊取暖,低頭揉揉紅腫的手仍不時偷瞧他。他身上散發出的氣勢與方才有著天壤之別,那是一股讓人安心的正義之氣。凝望他許久,洪鈴不禁再次相信他是個好人。
她決心賭了,祈求著武功高強的男人會幫忙,「想離開九寨溝求援。」
簡單的一句話讓楚惜銘訝異,對她的觀感全改變,原來她愚昧的勇氣全是為了求援,但她的方法實在不怎麼好。
「你是想從雪山離開?」從她行走的方向,他精明的腦袋很快的就揣測出她的計劃。
「是的……我想……」她杏眼為之一亮。不必多言,這男人竟然一眼看穿她的想法!但想請他幫忙的話尚未出口就慘遭拒絕。
「愚蠢至極!我初次來到九寨溝就知曉雪山的可怕,而你居然想白白送死。」就算出現奇跡讓她安然度過雪山,但到了成都真的能尋得救援嗎?
那惡官恐怕會維護惡賊吧!
「有試就有希望。」愚昧也好、喪命也好,只要有希望她就不能退縮!
「是嗎?你的行為不過是在尋死,還是不肯回家?」楚惜銘鐵青著一張臉。實在沒有多余的時間管她,但這不愛惜生命的小妮子著實讓人生氣。
望著一臉凶惡的男人,她堅決的眼神表明一切。
「真不怕死?」楚惜銘見她不為所動,實在好奇她哪來的勇氣?還是真笨到不怕死?
「陌生人,我的安危與你無關。」洪鈴眼神直視前方,連看他一眼都懶。
「我姓楚,叫我霸王。」以前他說往東,沒人敢向西。
現在多了落腮胡與刀疤,他應該更強勢才對,但這女人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仍不為所動,見她愈是堅決,他愈是不想讓她赴死,望著那冰冷冷的容顏,楚惜銘決定管定她了。
楚霸王,這名字可真適合他,洪鈴暗自在心里冷哼。
「你的安危確實與我無關,但想想……你也長得不錯,與其留給別人蹂躪或凍死在雪山,倒不如我留著享用,嘿嘿……」楚惜銘變本加厲,動口的同時也動手觸模她。
唷!雖然她一身老女人裝扮,但模起來的觸感還真讓人心亂如麻。
「你……」強壓下怒氣,洪鈴佯裝不在乎。
虧她還相信他是個好人,結果他居然吃她豆腐。雖然心里很氣憤,但打不過他,掙扎只是浪費力氣,她只能祈求他會覺得沒意思而離開。
「嗯?你是默許我的行為嘍?」楚惜銘挑眉訝異她的反應。
方才她為了維護名節可以咬舌自盡,而現在卻毫不在乎,如此大的轉變,讓他想不透這女人的腦袋瓜到底裝些什麼?
「無論如何我都要離開。」方才的情況讓她明白,為了名節而輕生不值得,只要在不牽連家人的情況下,就算受辱她也要逃離這里求援。
「看來你是真的想早點超生。」她真是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嗎?看透她的想法,楚惜銘惱怒不已。
她抿著唇瓣無語。
「既然你如此不愛惜生命,那就把命給我吧。」
敗顯然她真的豁出去了,突地,他心中莫名的怒火竄燒,鐵臂將嬌軀拉進懷里,俯身低頭肆虐狂吻,以恐嚇威脅借此粉碎她的勇氣,懲罰的吻並不溫柔……
「放開我!我會回去、我會回去!」臉上寒霜倏地龜裂,洪鈴奮力掙扎逃離。
她很想佯裝不在乎,很想命令自己當個傀儡女圭女圭,但這男人真的夠狠,懂得如何踩別人的弱點。
「很好,早點歇息,明日立刻給我滾回家。」忽略那楚楚可憐的眼神,楚惜銘冷然道。
蜷縮身體依偎在樹下,雙手輕拭著紅腫的唇瓣,洪鈴徹底明白就算有武功,但她仍舊抵抗不了男人的力氣。
懊如何是好啊?真的回家苟且偷安嗎?真的眼睜睜看著人們被惡徒欺壓嗎?
不!不能。
清晨,洪鈴又梳洗打扮成老婦人,在經過楚惜銘「提醒」後,這回演技不再漏洞百出,行動真像個老婦人,當她牽著驢子欲離開時,高大的身影又阻攔了她的去路。
「這麼急著走是想去哪?」楚惜銘惡聲惡氣的詢問。
「我要回家了,為什麼又阻攔?」昨日的吻浮現在腦海,她下意識退避數步。
靶覺很可怕,這男人明明侵犯了她,自己卻無法恨他、氣他……
最讓人惱怒的是,心底有個聲音在為他說話,不管他是正是邪,他真是一個危險人物。
「嗯,是聰明人就別再做傻事。」雙臂盤在胸前,楚惜銘一臉凶惡的恐嚇。
「我不笨。」她仰起下巴傲氣再現,要做傻事絕對會避他遠遠的。
「走吧,千萬別讓我再遇見你,否則……」還是很懷疑她會乖乖听話,但他實在沒閑工夫管她的安危。
「永別。」他言語中的暗示讓人心慌意亂,洪鈴連忙牽起驢子上路。
「永別?」楚惜銘一點也不以為然。
自送她走往村落的方向直到背影消失,他這才收拾物品準備進行計劃。
竹簍、柴刀,楚惜銘再次來到黃虎寨,但這次神態與前次判若兩人。
駐守在高處的錢鬼良,見到其身影立刻號令數名匪徒支援,「操!就不信這一回還捉不到你。」「是啊!這次一定要將這傻大個五馬分尸。」日前莫名其妙得來的傷口,讓李四二氣憤填膺。
十對一……沒有敗陣的理由,但眨眼間錢鬼良等人全趴在地上哀嚎求饒,連對手使了什麼招數都不清楚,他們就這麼倒下……
陣陣嚎叫聲引來眾惡匪,黃虎寨前的廣場聚滿人潮,二寨主柬龍手持狼牙棒應戰,原以為是八寨聯合圍攻,沒想到竟只是一名樵夫,望著他手上的柴刀,他很懷疑這人的武功能有多好。
充其量也只是個勇氣過剩找死的人,東龍怒喝,「好大膽!真不長眼?竟敢傷黃虎寨的人!」
「這里是楚霸王寨。」楚惜銘伸手指著岩壁上的字緩緩說道。
「哈哈!丙真不長眼。」岩壁上明明刻著黃虎寨,眾人全恥笑他大字竟不識一個。
楚惜銘縱身躍向前,手上的柴刀迅速刮下一層岩灰,黃虎寨的字樣消失無蹤,隨即取而代之的是楚霸王寨的字樣,筆畫如深溝,其深厚的內力讓人瞠目結舌。
倏地,笑聲全靜止,眾人不禁懷疑那不是柴刀,而是削石如泥的寶刀……
「來者何人?」這下東龍不敢輕敵了。
「你不識字嗎?」話語里有濃厚恥笑的意味。
「楚霸王?哼!想稱王得有本事擺平我們全部的人。」好猖狂囂張的男人,東龍蓄勢待發準備將他碎尸萬段。
「你不夠聰明。」黑眸中清楚的流瀉出嘲笑他的愚蠢。
「大話別說得太早!」那漾著恥笑的臉,讓人恨不得沖向前撕裂。徹底被惹惱,東龍不再顧忌的立刻出擊。
狼牙棒狠狠的擊向楚惜銘的胸膛,他卻不閃不躲,眾人以為他嚇得發愣,但千鈞一發之際,厚實掌心硬是擋下狼牙棒。
東龍挑眉恥笑,「你才是那個愚蠢的家伙……」
但得意的笑聲尚未出口,只見粗大厚重的狼牙棒成了粉末,東龍滿臉詫異,不敢相信沾染血腥的狼牙棒居然這麼毀了!
粗獷的臉配上瞪爆的眼楮,實在好笑。楚惜銘揚手一揮,狼牙棒的灰塵灑落在他的眼,這是給他的一點小小懲罰。
「啊……」捂住刺痛的雙眼,東龍痛苦的在地上打滾,為了加強攻擊力,一直以來這狼牙棒都還涂上毒粉,沒想到竟然會害了自己。
「吵死了。」楚惜銘伸腳一踹,擊中東龍的啞穴。
「還有誰反對我當寨王的?」他炯炯有神的眼掃視眾人。
楚惜銘身上散發出的氣勢,讓人打從腳底竄起陣陣寒意,眾人左右張望互使眼色,數余人對一人……就算武力不及他,人海戰術也足以累死他。
「唉,不夠聰明,難怪只能當嘍。」看穿他們的想法,楚惜銘輕笑道。
「大家一起上!」口號聲才出口,前排的人已經倒下。
看不清楚惜銘的招數,眾人惟一能想到的……就是見鬼了!
伴鈴牽著驢子走回村落,遠離楚霸王的勢力範圍這才松了一口氣,心里盤算著該找個地方歇腳,過段時間再上路,以免又遇上那可怕的家伙。
「駕!」遠方黃沙滾滾,傳來幾匹馬兒的呼嘯聲,人們聞聲紛紛退避,並且緊閉門窗。
此等囂張氣勢,不必抬頭就知來者何人。洪鈴拉低帽沿暫避路旁,忽地,一名孩童的哭泣聲讓人膽戰心驚,抬頭一瞧只見娃兒嚇得腳軟癱在地。
來不及多想,洪鈴立刻奔向前,千鈞一發之際從馬蹄下救出小娃兒,兩人狼狽的滾至路旁,馬兒受到驚嚇躍然起身。
馬上主人勃然大怒咒罵,「該死的,那個膽大包天之人竟敢擋我的路!」
陣陣怒吼聲讓洪鈴心中警鈴大作,生怕殺人不眨眼的惡徒連孩童也不放過,她立刻俯身跪地求饒,「大爺……請息怒。」
「哼!息怒?嚇著我的馬兒,這罪可不是一條老命就能抵的。」黃虎寨主黃虎怒吼,毫不留情的使出飛鏢,想給她一個教訓。
伴鈴出于本能閃躲,在她驚覺不對勁之時,已經太遲……
「一個老村婦居然有如此好身手?」黃虎見狀咒罵,立刻向前給予一擊。
伴鈴推著一旁的小嘍羅擋下攻擊,連忙抱著孩童閃躲,一對十……無疑的是以命相搏,很快的她已被惡徒團團圍住,刀光劍影閃爍著騰騰殺氣,獰笑聲混著嗜血歹意!
面對著欲吞噬人性命的刀劍,洪鈴臉上的懼意全是因那孩童而起。
她緊緊抱住小娃兒求饒,「大爺,全是我的錯,不關這孩童的事,請您大發慈悲放他走好嗎?」
逼虎揪起她的衣領,擰笑道︰「躲啊?跑啊?就不相信一把老骨頭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大爺!老身死不足惜,求求你放了這無辜……」
「吱!老女人憑什麼要求我?」揪起跪倒在地的身軀,黃虎不屑的怒斥。
語未畢!他狠狠一掌擊向洪鈴,粗魯的舉動扯破她的衣袖,霎時,嘔出的鮮血染紅了敞露在外的雪膚……
逼虎伸手觸模她細女敕的玉臂。「嘖!嘖,看看我發現了什麼?」早知這老女人是年輕女子偽裝,他就不會下手如此狠毒。
「別踫我。」聲音不再氣若游絲,輕脆嗓音充滿憤怒。
「快取來清水。」悅耳如銀鈴般的嗓音,讓黃虎迫不及待想一睹她的真面目。
為了不讓身份泄漏,她運氣一掌擊向天靈蓋,但她輕生的舉動被黃虎給阻止。
「讓我死!」洪鈴憤怒嘶吼。
「別急、別急,先瞧瞧你的臉蛋美不美。」黃虎伸手輕拭她臉上的血跡,言行舉止全表明他的意圖。
清澈的水褪去她的偽裝,年輕貌美的臉甫現而出,長長秀發垂落在地,濕淋淋的衣裳緊貼著曼妙曲線,好一個落入凡間的天仙美女。
「不要!」她一掌擊向黃虎,拒絕他的踫觸。
「嘿嘿……這麼急著跟我打情罵俏?別急,我這就帶你回寨里慢慢談情。」真是撿到寶貝,模著她光滑的肌膚,黃虎狹長的眼滿是垂涎的神情。
「別想!」洪鈴狠狠的撕咬踫觸她的手。
「不知好歹!懊死的臭娘們。」黃虎揚手欲狠狠的給她一掌,但那精致麗顏讓人狠不下心。
「請大爺手下留情啊。」領著數名護衛,洪義沖向前求情。
當洪鈴留書離去時,洪家寨就派人四處尋找,萬萬沒料到得到的消息竟是她遇上惡匪頭。
「喔?原來是洪家寨的老頭子。」他額冒青筋,怒氣正無處發,這老頭來得可真是時候。
「小女若有得罪之處,全是我管教不嚴,這罪過就由我來擔吧。」見愛女遭受摧殘,洪義心疼不已。
「不!爹爹您快回去吧,別管我。」完了,她所闖下的禍不是一條命便能解決的。
「哈哈!原來是一家人啊!」皮笑肉不笑,如利芒的眼神警告著,這美人兒他是要定了。
「這這……萬萬不可啊!小女是夏日寨主未過門的妻子。」洪義聞言膽戰心驚,連忙搬出夏俞當靠山,心想黃虎多少會畏懼。
「什麼?」黃虎嗜血的眼光讓人膽怯。
夏日寨王貴俞是他惹不得的人物,只因錢財受制于他,更為此而無法稱王,這口氣他一直咽不下。
「請大爺高抬貴手。」洪義彎腰低頭,始終低聲下氣。
「爹,您別管我。」見到父親低聲下氣求情,洪鈴愧疚不已。
「哈哈……夏俞算什麼東西!這女人我是要定了。」夏日寨距離此地尚有一段路程,黃虎準備在他趕來之前,好好享用懷里的女人。
不論是女人或是地盤,這一回他全都要定了!
「呸!懊死沒人性的惡徒……你想都別想。」洪鈴朝他的臉吐口水,故意惹惱他,想讓他殺了自己。
她那挑釁不怕死的眼神,讓黃虎看穿她的用意,揚起笑臉在她耳旁低語,「如果想讓你爹長命百歲,就好好的伺候我。」
「你……」他威脅的話語讓洪鈴啞口無言。
「你怎能如此無法無天……」洪義不敢相信,他居然如此猖狂。
逼虎使眼色下令,眨眼間洪家寨的護衛已經被擺平,還來不及反抗,洪義已經被鉗制住……
「住手!我答應你!」洪鈴扯著他的衣袖央求。
「只要你好好的伺候我,什麼事都不會發生。」黃虎將她擄上馬,隨即下命令道︰「杜普、由仲,備轎請洪老爺回寨主婚。」
「鈴兒,爹是將死之人,你別管我……」見愛女被擄走,洪義心疼嘶喊。
無奈回應他的是黃虎猖狂得意的婬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