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好熱……
一撮焰火從下月復熊熊竄燒,他仿佛听得到體內嗶嗶剝剝焚燒的猛烈!
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月兌去上衣露出精壯臂膊的他呼吸喘急、熱汗狂致,似有一道蠢動的欲念在體內轟然爆炸,化成灼熾熱流,往四肢百骸奔馳而去!
他不停擦拭汗水,一面忍不住咒罵。「SHIT!在最重要關頭出紕漏!媽的,萬一事跡敗露,威震四海的東方黑麒丟臉可丟大了!」
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搞鬼?
司徒傲麒左思右想,一點兒線索也想不到!自從接下任務,他自詡一言一行都小心謹慎到滴水不漏的程度,究竟在哪里出了差錯呢?
炙火焚身的他只想沖水,真他媽該死的——
這棟老房子竟沒有衛浴!
唉,他終于領教了什麼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一下子莫名其妙被換了房間,又莫名其妙中了怪毒,難不成這一切的巧合全是對方搞的鬼?
此時,體內的不明的野火愈燒愈旺……
救命啊!處在頭腦被生理佔據,四肢全不听使喚的情況下,不管身手再厲害的保鏢又如何能出任務呢?
懊死的南紅鷹!
司徒傲麒恨恨地槌打牆壁——早告訴他情況不對,勸他先撤退再觀察,他偏要自己不顧一切繼續待命。這下可好了!自己不但會死,而且會死于難堪的欲求不滿,或死得更難看的縱欲過度!
「可惡……我一定要知道是誰搞的鬼?!」
傲麒抄出手提電話,按下熟悉的號碼。「媽的!我早說過會有事……」
「小子,怎麼了?我的情報尚沒送到呢,你暴跳如雷什麼?哈,你打來正好,我告訴你,他們改期了!那批‘貨’不是今晚到。你呢,終于可以安穩地睡一晚了——」
南紅鷹剛拿到最新資料,胸有成竹地告訴司徒傲麒。「小子,這次我拿人頭擔保,我的情報肯定正確!但是……你也別掉以輕心啊!對方很有小聰明,據說整人的小把戲也挺厲害……」
「什麼?你再說一次!」
傲麒耐不住痛苦低號著。「噢!有沒有搞錯!你這樣玩我!唉,天哪……我……現在快不行了,看來,對方的小把戲恐怕在我身上……已經發作了。啊!」
他覺得自己憋得快不行了,恨不得一舉跳進冰庫里冷靜冷靜!
「發作?小子,你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我……八成中了十倍強的‘瘋馬飆’……天!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瘋馬飄?哈哈……肯定是他們下的毒手沒錯!」
南紅鷹幸災樂禍地打趣道︰「那可是中國西南邊陲特有的催情劑哪!你今晚有得忙了!扒呵……就不知是哪個幸運的女孩能得此恩寵?嘖!咱們鼎鼎大名的東方黑麒可不隨便臨幸女人呢!」
「去你媽的!傍我少廢話!」
司徒傲麒火氣愈升愈高。「你以為這里是什麼地方?漁村耶,上哪兒找紅燈青樓讓我‘解毒’真被你害死!早說有問題了,你……」
「噫?小子!你一個勁兒都怪我也不對吧?」
南紅鷹把責任推得干淨。「瘋馬飄這玩意兒要吃到嘴里才‘生效’的,是你自己吃東西不小心!敝誰啊?」
「算了,我沒精神跟你斗嘴。告訴我,什麼東西可以解?」
司徒傲麒頹喪得不知如何是好,確定自己中了催情毒,再爭論什麼都沒用了!
「解?當然是女人嘍!」
「如果沒有呢?」
司徒傲麒真想出拳打爛那個只會廢話的家伙。
「那……就看你平常怎麼安撫你的小兄弟嘛!」南紅鷹不痛不癢道︰「別浪費時間啦,眼前當務之急,可得快點想辦法‘解決’,若你沒辦法而非用‘手排’的話,我看呵呵呵!恐怕要打手槍打到手斷……哈,祝你幸福啦!小老弟!」
「SHIT!」
摔掉南紅鷹毫無同情心的調侃,他埋頭往外面的衛浴沖,一面思考。
「吃到嘴里才算?我……沒吃什麼啊?」
睿智冷靜的司徒傲麒愣傻了,他在浴室沖著涼冰冰的冷水,用心細想自己整天喝過的、吃過的東西一一過濾。「噢!媽的,見鬼了……」
他恍然大悟地槌打牆壁。「一定是那碗面有問題!一定是她!就是那個怎麼看都不像賣面的年輕女人搞的鬼——哼!早該想到那丫頭不簡單,一個長得如花似玉的漂亮寶貝,怎會跑到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擺攤子?哼,說不定她是‘對方’派來臥底的!」
「這次真是……太疏忽!太不小心了!」
司徒傲麒愈想愈氣,當初會到她的攤子買面,因為整條街只剩她開著,雖然初時有些懷疑她來歷,但肚子餓起來也管不了那麼多。
綁來的幾天便慣性地直接就上她那兒買,連吃幾天也都沒事,誰想到……
「可惡的女人!你就不要讓我遇到……哼,我東方黑麒可不是讓人欺負假的!」
頭上的冷水嘩啦啦猛沖,他體內沸沸揚揚的欲火沒有澆熄的跡象,反而因藥性發作更強而愈熾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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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討厭!每次都這樣,洗澡洗到一半熱水器才壞掉!唉……舅舅他們也真是的,熱水器壞那麼久了也不花錢買個新的?幸好李太太舊家的浴室沒人用——」
頂著濕淋淋的頭發,杜——只穿一件簡單的浴袍,露出性感光潔的藕臂和美腿,她雙手抱著換洗的衣服和盥洗用品往李家的浴室跑。
即使天色已暗,她仍四周張望小心不被人窺視她春光外泄的模樣,在純樸的漁村里,可沒有哪個良家婦女會這樣衣不蔽體!
萬一被閑人看到,不知會傳得多難听……
杜——顧著埋頭往前跑,壓根兒沒注意到李家浴室嘩啦啦水聲正響,她砰地開門闖進,映入眼廉竟是一個沖著水、高大威猛男人的全果背部——
「啊!救命啊!是誰?」
她連忙以手遮面,衣服什物掉了一地。「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闖民宅?」
「呃……是你?」
司徒傲麒抓起浴巾圍住下半身,看著驚惶失措的杜——,原本就沒處發的火氣一股腦兒全冒上來。「哼!原來是?!你還真巧呢,我正想找你算帳——」
「你?你怎麼在這兒?」
杜——從指縫間看清他的面目,一臉迷惘問道︰
「這是李家的房子耶,你是誰啊?怎麼隨便跑到人家家里洗澡?」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嘖嘖,你的演技挺好的嘛!瞧你一雙無辜的眼神,任誰都不會懷疑你的底細。可惜,遇上我……你栽定了!」
他半眯著眼,刀鋒寒利的眸光足以殺死人。
「底細?栽什麼?對不起!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一徑搖頭。
定定瞅住她,司徒傲麒瞳中欲火與怒火齊焚,他大喝道︰「不用裝了!憊不從實招來?是誰派你來的?」「喂!我在問你是誰耶?你……你嘰哩咕嚕說了一大堆,我半句也沒听懂!你講清楚點好不好?」
「這時候還給我裝死?好……我看你撐多久?」
司徒傲麒佩服對方的「臥底」訓練精良,大敵在前仍面不改色。「我是李家的房客,因李太太臨時要用房間,所以要我暫住她的舊家。請問小姐,你呢?你又是什麼來歷?今天賣給我的那碗面里,到底下了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下了什麼東西?」
杜——還是一頭霧水,她昂起濕濕的小臉,認真解釋道︰「你買的那碗面,就跟你平常吃的一樣嘛!你吃了那麼多天,現在才追問我那碗面是什麼東西?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至于我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她不隨便向人透露自己真實的身份,因為「瀕死的老頭」正想盡辦法要抓她回杜家,為了安全,杜——打定主意在村子里隱姓埋名,絕不透露半句。
「哦?跟我打馬虎眼?我再問你一句,是誰指使你來的?」
「指使?!沒人指使我,是我自願返樸歸真,自願到漁村來賣面的!不行嗎?」
炳,泄底了吧?
死也不供出主謀同伙,這是對方訓練手下的一大特色——
這妮子果然到家,確實厲害啊!司徒傲麒陰鷙深沉地點點頭。
「寧死不說?哼,我看,今天你肯定要倒大霉了!餅來——」
「你……你凶什麼凶?既然李太太把房子租給你,了不起,我不跟你搶浴室總行了吧!放我走!」
「話沒說清楚你休想走!」
司徒傲麒自信地陰惻一笑,從她的守口如瓶便可認定女人確為「敵方」所派,遂使勁用力鉗制她柔弱雙臂。「我知道你在演戲……到死也不會說出真相。但是,我要你……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
「喂,先生,我覺得你腦袋有問題哦?為什麼你講的每一句話我都听不懂?」
杜——拼命想摔開他鐵箍般堅固的遒勁手臂。「你放開我!啊……」
然而,她的掙扎于事無補,反而讓她寬松的浴袍整件往下滑落!
涮她美好曲線、傲人的美胴于片刻間袒露在他目前。
「咳……你……」
他幾乎被她的美震懾地無法呼吸,特別是那對洶涌柔軟的雪乳就在他胸前微微摩擦過,這無疑是在悶燒的火堆里澆上汽油!
他火山爆發似的欲求賁張滿漲,一發不可收拾……
「放開我——先生!我想,你一定對我有什麼誤會?」
杜——覺察到他的眼神燒著不尋常的紅火,她隱約知道眼前的男人對自己有不軌企圖,她試圖說服他冷靜,然後找機會逃月兌。
「誤會?哈哈哈!你很風趣嘛……」
司徒傲麒更用力將她拽進懷里,捏住她的下巴。「你什麼實話都不肯說,我們之間怎麼可能沒誤會呢?來,把話說清楚——你是誰?」
「你……請你放開!我們……男女授受不親,我們是陌生人,不可以這樣!」
杜——真的恐懼慌亂了!
杜——嚇得淚眼婆娑。「嗚……你到底是誰?我沒得罪你,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
「還在演?你行了吧你!」
司徒傲麒完全失去耐心和理智,「瘋馬飆」的效力已發揮到極致!本來他還煩惱找不到人來舒解,這會兒始作俑者自己送上門來,他當然不會放棄這個好機會呵!
「哼,你可以再裝不懂沒關系,反正,等下我保證讓你什麼都懂……」
司徒傲麒狠狠攫住她的柔唇,闖入她芬芳檀口,粗獷狂暴地汲取屬于她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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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放開我……」
仿如鷹爪下的幼兔,杜——毫無抵御能力,果著身被他拖回房里,重壓在他身下,任由濕舌粗掌狂虐地親吻和撫弄!
「別浪費力氣了!你該留點體力參與接下來的節目……」
「噢……痛!求你不要啊!」她低低吟泣。
司徒傲麒盯著她充盈珠淚的迷蒙大眼。「唉,你放松一點嘛……我不會讓你難過,相反地,如果我們好好配合,你會非常快活……相信我!」
「不!我不要!誰要跟你配合?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你……嗚……」
她用力推他、握拳打他、用腳踹他,甚至企圖咬他,可是全都于事無補,司徒傲麒像一面厚牆,普通人力所不能撼動的鐵漢一個!
杜——掙扎累了,頹然放開四肢,忿恨地別開臉,靜靜淌淚。
「好了,別顧著掉眼淚,怪就怪你不該闖進我的眼界範圍,聰明的話,听我的,全身放松,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