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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寵小妾 第三章

作者︰葉雙類別︰言情小說

同樣是夜黑風高,同樣的皎潔月光。

上官靜鴛懶洋洋的躺在軟榻上,表面欣賞著十五的月圓,但實際上卻是在等待。

她燦亮的雙眸似乎緊凝著那輪皎潔圓亮的月,心里卻努力的盤算著,等會兒得用多少代價才能打發那個奴才。

耙威脅她?!

斑,就等著瞧吧!

等她的目的一達到,那她絕對要將他趕出浪家,讓他在京城里再無立錐之地。

等著等著,月兒變得朦朧,星子變得無光,就在她的眼皮子沉重得將要闔上之際,突然間,一張臉皮兒逐漸在她的眼前放大……

上官靜鴛一驚,連忙擺月兌周公的呼喚,倏地瞪大了眼,瞪著他臉上那抹教人厭惡的笑容。

她正準備開罵,不意卻已經被他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偷了一記香。

這一嚇,更是讓她的三魂七魄立即各就各位,她彈身而起,圓睜的怒目筆直的射向他。

「你……你……這登徒子,怎麼……怎麼……可以……」唇瓣傳來的溫熱讓她嚇得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怎麼可以偷香!」邪邪的一揚眉,笑容里多了一抹曖昧,浪濤天好心腸的替她將指控說成。

「對,怎麼可以這麼膽大包天!」

「嘖,這怎麼能怪我呢?」漾起痞子似的笑容,他兩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直睨著上官靜鴛。「我一到這兒,便見這一副海棠春睡圖,美得讓人心旌意動,我只是情不自禁啊!」

叭,還真是好一個情不自禁呵!

耙情這廝是做賊的喊捉賊,千錯萬錯都是她自己的錯,還得要她和他賠個不是,因為是她的不設防才讓他心生歹念嗎?

「所以這是我的錯?」眯起了眼,上官靜鴛心中對于他的壞印象又添了一分。

想來那個浪濤天眼光著實不怎麼佳,所以才會揀選這麼一個無恥的男人在身邊做護衛。

「要我來說,這事誰都沒錯,不過是個美麗的誤會,何來錯字之有。」

美麗的誤會?!氣得差點沒吐血,不想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打轉,上官靜鴛直接跳回主題。

她開門見山的說道︰「開出你的條件。」

「不管我要什麼?」浪濤天挑眉問道,眉宇間暗示他要的代價不小。

天真的女人呵!竟用這樣輕率的方式來面對他,若是她知道她面對的正是一只在商場上有名的老狐狸,不知道會有多扼腕。

「不管你要什麼,但前提是你必須保證我能入得了浪家的門。」

「好,那我要……」浪濤天突地噤口,看著她屏息以待的樣子,直到她氣竭才說道︰「我要你……」

就算想破了頭,上官靜鴛也想不到這個惡劣男竟然會提出這樣的條件,當下驚駭得嗆岔了氣,一陣的狂咳、猛咳。

看著一張白皙的俏臉兒漲得通紅,他這才又慢條斯理的補上了一句——

「我要你當我三天的丫鬟,這三天我說東你不能說西,我說南你不能說北。」

「難……難……」還沒有順過氣來,上官靜鴛就忙下迭的開口,「不成你要我上……床,我……我……也得上床……嗎?」一句話她說得斷斷續續的。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當然沒有道理反對,畢竟你是個美人兒呢!」浪濤天挑眉,一番曖味至極的話語,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但未免太早玩完,他還是好心腸的再補了一句,「不過,除非你是自願,否則我向來沒有強迫人的習慣。」

「你不怕你的主子生氣嗎?」終于順過了氣,怒得幾乎跳腳的上官靜鴛腦內飛快的轉動,好不容易終于想到了一個自認為可以遏止他那張狂態度的好方法,連忙開口說道︰「如果你真有把握讓他來提親,那就代表著我即將會成為他的妾,主子妻,下人能這般戲弄嗎?」

她端出了浪濤天的名字,可惜的是,這個名字顯然一點遏止作用也沒有。

「我和他雖然名為主僕,但實為兄弟,他的東西從來不吝于和我分享,更何況我只是要你做三天丫鬟,又不是要你暖三天床,這最主要的原因,也是想瞧瞧你的個性適不適合他,我想他應該不會怪我的。」他臉上不見絲毫畏懼,因為他便是浪濤天,何來調戲主子妻之說。

「這……」望著他那雙闐黑的合眸,上官靜鴛幾乎忍不住想打起退堂鼓。

啥時听說過,做妾之前還得先做丫鬟的,要不要要求十八般武藝順便齊全?

這個賊子只怕又在打什麼歪主意,那她,究竟該不該……

望著她臉上閃過的猶豫,浪濤天一眼便看穿了她心中的想法。

他語氣輕蔑的說︰「怎麼,怕了嗎?不過是三天的僕佣你也不敢做,那浪府可是龍潭虎穴,只怕你也沒有那個能力闖上一闖吧!」

那輕蔑的語氣筆直的射進了她心房,勾起了她的好勝心。只見她板起臉,一抹英氣在轉瞬間揚起。

她瞪著他,一字一句的反駁回去,「誰說我沒有能力?縱使那浪家是個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上一闖。」

上官靜鴛的話正中浪濤天的下懷,其實他會提出這個條件不是沒有原因的。

他不否認對她有好感,所以當然不希望她出事,只要他確定她夠膽量同他一起面對,那麼提早將她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亦無不可。

「那你是答應我的條件嘍?」

「你真的有能力讓你家主子來上官家提親?」緊捉著最後一絲的理智,上官靜鴛露出狐疑目光的問。

畢竟她是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小姐,要紆尊降貴的去當一個護衛的僕佣,雖然只有三天,可也得好好秤量秤量。

「我一定可以。」因為他就是浪濤天,自然能有這個把握。「你怎麼說?」

「這……口說無憑。」她猶豫的輕咬著唇,想要得到更確切的保證。

「我可以立下字據,若是不行,我賣身予你一年。」他豪氣的承諾。

看著他那把握十足的模樣,她雖然動心卻依然無法下定決心。

「怎麼,還是不敢?那咱們說了那麼多豈不是白說。」火上添油他最在行,捉準了時機,他嘲諷的又往她頭上澆去一桶油。

丙然,上官靜鴛心中的怒火熊熊的燒了起來,一時失去理智,便答道︰「我答應你!」

「很好。記住,從明天開始三天,你便是我的「專屬」僕佣。」特地強調著專屬二字,達到目的的浪濤天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已經開始期待明天的到來了!

☆☆☆

「小姐,你怎麼能夠答應他?」沒有料到主子竟然答應這種荒謬的條件,冬兒只差沒氣得跳起來。

「為什麼不行?」上官靜鴛反問。

就算她原本有些後悔,可是在冬兒的質問下,那些後悔立刻煙消雲散。

彬許也是因為她的固執與倔強,才會這麼義無反顧的想要替好友查明真相吧!

「你堂堂千金大小姐,去當一個下人的僕佣,這話傳出去能听嗎?」冬兒指出其中的嚴重性。

「那就不要傳出去呀!」她自有一套思考方式。

冬兒苦著一張臉問道︰「怎麼可能不傳出去?三天耶!你這個大小姐要離家三天,我要怎麼向老爺、夫人交代?」這是第一個難題,而且還是個天大的大難題。

「就說我去上香了。」兵來將擋,水來上掩,為了不讓那個死男人說她膽小,她拚了。

「如果你去了浪府,那兒人生地不熟的,出了事怎麼辦?」

浪府這幾年出的事也不少,這教她怎麼放心讓主子一個人去涉險,尤其是身旁還有一個顯然心懷不軌的護衛在。

「怕什麼?」上官靜鴛完全不在乎,「反正我遲早要去,早些時候去熟悉熟悉環境也挺不錯的。」

「小姐……」說一句被堵一句,冬兒只差沒跪下來求她別去了。「我真的怕你有個什麼萬一。」

真是奇怪了,她家小姐一向性子冷淡,怎麼一遇著浪家的事、浪家的人就全變了樣。

先前執意嫁入浪家,現在又杠上了那個勞什子護衛,著實令人匪疑所思。

可現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得努力想辦法打消小姐這般固執的意念才是。

她左想想、右想想,想了半天只想到了夫人,如果由夫人來勸小姐,效果應該會好些吧。

可惜的是,她的想法還來不及付諸行動,上官靜鴛已經先一步的撂話,「別想去找我娘,你知道她勸不動我的,讓她知道不過是徒惹擔心罷了。」

扒,連她心里在想什麼,小姐都知道,明明是這麼精明,卻答應這種割地賠款的條件,真是有點給他莫名其妙呢!

但,她也沒轍,只能任由小姐「胡作非為」了,誰教她只是個仰人鼻息的小小丫鬟呢!

冬兒頗為哀怨的瞥了主子一眼,但上官靜鴛依然無動于衷。

她與他是杠上了。

現在就算不是為了幸雲,她也要去當浪家的小妾。這兩次受了他太多鳥氣,所以她太想嘗嘗那種搖身一變成為他主子的滋味。

她發誓,總有一天,她要讓他付出該付的代價。

☆☆☆

「把這個換上!」浪濤天伸手遞給上官靜鴛一件僕佣的衣物。

「為什麼要換上這個?」沒有伸手去接,她只是用懷疑的眼神瞧著他。

「身在浪家大宅內,難道你想招搖的穿著這身「錦織坊」的衣物嗎?」

浪濤天在她縴細的身子上上下下打量了數遍,那種隱含著譏誚的眼光是上官靜鴛最不能忍受的。

她火氣十足的伸手,一把抄過他手中的衣物,怒瞪著他。

「怎麼?難不成你這個大小姐不會自己換衣服,還得要委屈我這個臨時主子幫你換嗎?」

「不必勞你大駕。」上官靜鴛立刻回擊,但仍是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這下浪濤天的耐心漸漸失去,只見他緩緩的逼近她,不發一語的就要伸手扯動她的衣襟。

「喂,你干什麼?」她慌亂的閃避,想要罵人,這才想起自己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現下除了知道他與浪濤天關系匪淺之外,她對他似乎一無所知。

她的確是太沖動了些!

「你不換,我只好動手幫你換。」浪濤天理所當然的說道,一雙大掌很認真的在她縴細的身上拉拉扯扯。

「好好好,我換、我換!」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為免自己的清白喪失在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無賴身上,上官靜鴛只好妥協。

「可是你不滾,我怎麼換?」

佯裝可惜的低嘆一聲,浪濤天收回「魔掌」,轉過身似是大發慈悲的說︰「換吧!」

「你……」瞪著他那寬闊的背影,還有緊實的臀部,她很有一種想要一腳朝那臀部踹下去的渴望。

只可惜還不到時候,所以她依然只能忍忍忍……

忍著一股氣,上官靜鴛閃身到屏風的後頭,一邊咒念,一邊快手快腳的換上那套大得有些離譜的藍布衣。

就瞧瞧他想玩什麼花樣!

☆☆☆

小小的臉蛋,縴細的身軀,罩在大大的衣服里,原本的大美人兒頓時搖身一變成了個像是偷穿大人衣物的小娃兒。

向來非錦織坊衣物不穿的上官靜鴛,早已養成了細致的肌膚,如今被那身粗布衣扎得難受,一張臉更是冷得嚇人。

但浪濤天可是樂極了,看著她那滑稽的模樣,向來緊抿的唇笑得只差沒有咧到天邊去了。

「白痴!」上官靜鴛沒好氣的咕噥一聲,總覺得這個男人的笑容刺眼得緊。

「俗話說的好,有什麼主子就養出什麼下人,主子是白痴,僕佣只怕也好不到哪兒去吧!」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對于那句白痴,浪濤天不但不生氣,反而調侃她,氣得她牙癢癢的。

這男人八成有病!明明叫她來當丫鬟的,這會卻要她穿上這小廝衣裳……他是想整她嗎?

「有話快說,要我扮成這副白痴樣,是要做啥?」經過了這幾次的交手,上官靜鴛隱隱察覺出他是存心要撩起她的怒火,為了不讓他得逞,她也懶得再繼續和他蘑菇下去。

三天嘛!就算他再囂張,縱使咬牙,也是一眨眼就過。

只要心里知道辛苦了這三天以後,就可以將這個男人壓到底,她就不會這般生氣了。

「呵呵!」似是知曉她的心思,浪濤天又發出一陣惱人的輕笑,然後順手扔了幾張紙給她,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一堆字。

「這要干麼?」一瞧見那堆字,原本頭就痛的上官靜鴛這下頭更痛了,索性直接問道。

「想當浪家的姨夫人不是這麼容易的事,主子爺的意思是要測測你的能耐,看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叭!敢情她今天之所以在這,全是這對主僕共謀出來的結果,還大剌剌的考試咧!

听見這樣的話,上官靜鴛靈敏的導出這樣的臆測,潔白面容上兩道翠黛柳眉不自覺的往中間蹙起,晶亮的雙眸更是有著熊熊怒火。

「只要你家主子不怕浪家的生意被我玩完,我不介意代勞。」她語調平穩的嗆了回去。

「我相信你不會把浪家玩完的,因為只要這三天我所交代的事你都辦成了,那麼將來浪家就會是你的夫家,所以……」

「不用你提醒!」上官靜鴛沒好氣的應了一聲,率先走出了窄室。

反正這個男人就是吃定了她想進浪家的心思。

吃了幾次的悶虧,她終于了解,以這樣的局勢,不管再斗幾次,最後她都會敗在這個把柄之下,所以她也懶得多說了。

反正只要她「忍辱負重」進了浪家,不但可以查出幸雲的死因,更可以睥睨眼前這個男人,想想這個結果也就覺得愉悅了。

☆☆☆

許是她的模樣太過可笑,更或許是她那不染塵埃的稚氣,讓前來談生意的秦員外壓根就沒有把她放在眼底。

只見浪濤天剛把上官靜鴛介紹給一臉貴氣的秦員外,他那張臉便堆滿了不屑的笑容。

「怎麼,浪家是沒人才了是不?竟派一個小廝來談生意。」涼涼的幾句話,就把上官靜鴛貶到了最低。

其實,這個秦員外不是別人,就是特地苦苦哀求,想要在這出戲里湊上一腳的秦方硯。

所以他的語氣雖然輕蔑,可眼底卻充滿了探索,一雙銳利的打量眼光更是看得上官靜鴛避無可避,外加一肚子的火。

她本來就是屈服于「脅迫」才來的,心里已是老大不情願了,再加上听到他那輕蔑的話語,心火更是熊熊燃起,轉眼間大火燎原。

反應幾乎是立即的,上官靜鴛刻意壓低聲音,清晰而條理分明的說︰「是,若是以員外的立場來瞧,許是真認為浪家沒了人才,可是怎不想想,為何浪家會派上一個小廝和你談生意?」

「所以你的意思是,浪家看不起我?」

「看不看得起是自己的想法,浪家沒有這個意思,在下只不過提醒秦員外,和什麼人談生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確能代表浪家,而兩家合作又能得到什麼利益。」她怎麼說也是大富人家之女,對于周旋這檔子事,多少也知訣竅,早已熟能生巧,所以在秦員外還來不及發火之際,便搶先一步的說道。

兩個在場的男人,眸中同時閃過一絲贊賞,但卻依然不動聲色,繼續著該有的試探。

「你的意思是,這樁生意對我一定有利?」

「有沒有利,秦員外難道自己心里沒數?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又何必坐在這里。」

懊啊!的確是個夠犀利的女人。

若是濤天真舍得讓這個女人去面對浪家莊內的詭譎,那麼對于厘清真相,她應該會是一個助力。秦方硯在心中下了一個評語。

不過,他還真想試試這個女人的底限在哪里?于是手一翻,他準巧的捉住了上官靜鴛擱置在桌上的手。

「嘖,既然小扮這麼說,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不過二十萬兩也不算是小數目,我總得有些甜頭。」

說著說著,他的手還不停的摩搓著上官靜鴛淨女敕的小手,雙眼更是無懼于浪濤天那幾乎噴火的怒目,頻頻挑撥著。

「你……」怎麼這個秦員外是有斷袖之癖的男人嗎?

上官靜鴛轉頭看看浪濤天,卻見他對眼前的情況無動于衷。

斑,早知道他刻意要她做這副打扮,一點沒安什麼好心眼,搞不好他是明知秦員外會這麼做,所以為了談妥生意搶功勞,才要她變裝成這副小廝的模樣。

但她會讓他得逞嗎?

當然不嘍!

她露出一抹假笑,然後用自由的那只手悄悄抄起手邊的精致瓷壺,趁著兩個男人眼神熱烈交流之際,以著吃女乃的力氣將茶壺用力的往秦員外的頭上一摜。

斑,想要調戲她,就算她現在是以男裝示人,也不能容忍。

棒!好險!

以眼角察覺危險逼近,在危急之中機警閃到一邊的秦方硯,瞪著地上那個被砸得稀巴爛的瓷壺,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但他仍不忘再做做戲,好讓今天的試探有個完美的結局,故順便做個情給浪濤天,好讓他消消怒火。

「怎麼,難道這就是你們浪家的待客之道嗎?」秦方硯一副氣憤難平的模樣,活像是受了什麼屈辱,瞪著浪濤天怒聲說道。

「對待什麼客人,就要用什麼方法。」上官靜鴛昂首,驕傲的答覆,一點愧疚之意都無。

嘖!是沖動了點,可是未必不是好事。秦方硯心里再次快速的盤算,但仍不忘表演一出拂抽而去的戲碼。

「哼,既然浪家不懂得待客之道,那這筆生意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卑一撂完,他二話不說的走人,雙眸連瞄都不敢瞄一眼那一臉鐵青的浪濤天。

這家伙淪陷了,而且淪陷得恁快。

扁瞧他那一臉鐵青,還氣得想殺人的煞氣,秦方硯心知肚明,下次見面絕對不會好過。

因為他的調戲!

可是那又怎樣,能見到向來自制力十足的濤天變臉,可也是一件太快人心的事呢!

扒呵呵!

走人嘍!該是將戰場交給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