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浦衛雲和上野蕎由廣西回到上海,才進「風起雲涌」,就听見傅御抓著他倆猛開炮。
「你們怎麼能說走就走?那次的圍堵,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人家出生入死,你們卻去卿卿我我,可公平?」
自浦衛雲由馬車拿著行李攬著上野蕎走進大廳的路上,傅御就跟在後頭窮追不舍,卻沒人理會。
「嗨,幫主、赫運、方溯,你們都在啊!」或是心情愉悅,向來「口臭」的浦衛雲說起話來也變香了。
「你除了去祭拜你母親外,還順便帶著佳人去旅游了是不?」戈瀟暢意低笑,對傅御眨眨眼,要他別吠了。
浦衛雲與上野菁互視了眼,才說︰「沒錯。趁這片山川還是咱們的時候帶她四處看看。」
「這也對,局勢愈來愈混亂,及時行樂吧!」戈瀟倏然站起,走到他倆面前,「那次的行動很成功,夏侯精準無比的一槍正好擊中那賊子的額頭。」他帥性一笑,露出一口明亮的白牙,「咱們幫里還暗中辦了場慶功宴。」
「可惜我錯過了。」浦衛雲放下皮箱,坐進沙發喘口氣。
一直處于忐忑狀態的上野蕎終于按捺不住地追問戈瀟,「我想知道……」話到口邊,她卻吐不出來。
「想知道你哥的狀況嗎?」精明的方溯替她開了口。
上野蕎看了浦衛雲一眼,為難地點點頭。她擔心他與大哥之間的疙瘩仍在呢。
「日本督統被暗殺後,你哥的確不好過,說不定還得切月復謝罪。」赫連馭展的話嚇壞了她。
「那他已經——」話語尚未問出,她已流下了淚。
「別緊張,他沒事。」赫運馭展安撫道。
「接下來的由我來說吧!」閉嘴太久的傅御終于欲不住了,「是幫主救了他,先給他一大筆錢,又將陸凱雯還給他,兩人搭了紅慶的船暫時躲到海南島去了。」
「真的?」她終于松了口氣。
「衛雲,你不會因為我這麼做而生我氣吧?」戈瀟突然轉向,問著一直不答腔的浦衛雲。
「怎麼會,他再怎麼錯,也是我的大舅子。我早已忘了過去那一切恩怨情仇。」浦衛雲走向上野蕎,「如果當時我在,我也會要戈瀟這麼做的。」
「雲……」她感激又動容的撲進他懷中。
這親密的動作引來傅御一陣嗤鼻,「真是的,說親熱就親熱!去去去,你們回到浦居再抱行嗎?」
唉羞的上野蕎連忙抽身,倒是浦衛雲頗不以為意的看了看四周,「咦,怎麼沒看見咱們的大功臣?」
聞言,大伙相覦大笑。
「他啊!又在玩戲弄小女人的把戲了。」方溯搖頭大嘆。
「這次他又要惹誰哭了?」浦衛雲哼笑。
[一個一見了他就發抖、打顫、摔跤、昏倒的可憐女子。」傅御揚眉又道︰
「夏侯說,以往他所接觸的女人一見了他就跟蜂兒沾了蜜一樣,他從沒遇過哈廈樣的女人,怕他怕得像耗子踫上了貓。」
「所以狂徒打算逗逗人家?」浦衛雲撇撇唇,笑得極邪。
全部的人都噙著怪笑點點頭,「我們拭目以待。」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