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東西要給你,不過,你要先閉上眼楮。」
「什麼東西?」長孫桓好奇極了。
蒼霙神秘兮兮地找他出門,手上提了個大包袱,連他要幫她提也不肯。他猜想,她要給他的一定是她手上提的東西。
「你要先閉上眼楮!」為了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蒼霙相當堅持要他合上眼。
「好!」長孫桓順從地合上雙眼。
什麼東西都無所謂,只要是她送的他都喜歡。
不一會兒,長孫桓感覺有東西披在他身上,暖和他的身體。
「好了,你可以睜開眼楮。」為了要看清楚他的神色,蒼霙專注地看著他。
長孫桓緩緩地睜開眼,就見身上披了件紫貂皮衣。「這、這是……」他訝異得說不出話來。
貂皮衣原本就價值不菲,而披在他身上的紫貂皮衣更是上品,珍貴價值就更不用說。
蒼霙很高興看到他驚異的表情,總算是給了他一個大驚喜。
「喜歡嗎?」她問道,一顆心為了他的回答而懸著。
「喜歡是喜歡,不過你怎麼會有這種珍貴的紫貂皮?」不是他多疑,而是生活簡陋的雪蒼村,可能連吃都快成問題,怎會不將這價值非凡的紫貂變賣?
「這是我爹去年獵得的。」
「為什麼不變賣?」一件紫貂皮衣可以換得衣食無缺的生活。
「這……他……」蒼霙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要她怎麼說呢?一個女孩家怎能大咧咧地告訴男子,這是她的嫁妝。要是這麼說,不就表明要嫁他了嗎?
「該不會是你的嫁妝吧?」長孫桓猜測道。
嗄!他竟然說對了。蒼霙不自然的看他一眼。
「你……你別亂說!這是我爹知道我怕冷,留下來讓我保暖的。」她想了一下,想到如此的說辭。
「那你為何要送給我?」他不死心的追問。
既然是她的東西,她肯將這麼珍貴的物品轉送給他,一定有她的用意。
「我看你穿得這麼少,怕你會受凍,所以我才連夜縫制這件大衣給你。」嬌羞讓蒼霙越說越小聲。
「這是你為了我而連夜趕制的?」長孫桓一臉的訝異。她為她如此費心,他可以當成她對他也有情嗎?
對于他的問題,蒼霙羞紅了臉,一句話也答不出來。
「霙兒,跟著我回洛陽好嗎?」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娶她為妻,就差她心甘情願地隨他回去。
巴他回洛陽?蒼霙猶豫著,她雖然想跟他走,可是她放心不下爹。
自小她和爹相依為命,要是她離開他,就剩他一個人孤獨地住在長白山山上,她絕對無法放心。
「我不能!我不放心讓爹一個人過日子。」想左右兼顧,好難啊!
「女大當嫁,總有一天你還是要離開你爹。要是你不放心你爹,就接他一起到洛陽,讓你也能侍奉他。」身為半子理當孝順岳父,尤其他又只有蒼霙這個獨生女,眾人婿者焉有不侍奉的道理。
她一直不肯出嫁,為的就是不忍心讓父親孤老以終,現在有他的承諾,她唯一憂慮已煙消雲散。
「真的?你沒騙我?」
「我怎麼會騙你!你說到做到,絕不食言!」長孫桓一再地保證,就只差沒有發誓而已。
「桓……」蒼霙為他的付出甚為感動,他的情意她此生難以回報。
「別說了!天氣似乎不怎麼好,我們先回去吧!」長孫桓不想听到她感謝的話,他對她的付出不求回報,他只要她也能愛他就足夠了。
蒼霙回頭一看,發覺不妙。
北方的天空烏雲密布,恐怕是要下暴風雪的前兆,而下一瞬間雲又起了變化。
慘了!現在趕回村子也已來不及!
「我們不能回去,現在回去恐怕還沒到家門就被風雪淹沒在半路,我們到附近的山洞躲避風雪。」
她拉著長孫桓趕緊奔跑,想在風雪來臨前趕到山洞,否則要是被淋濕的話,也是會凍僵人的。
一見到她這麼緊張,長孫桓也感受到危險來臨前的不安。一把抱起她的人,他使用輕功往前奔。
「幫我指路!」
蒼霙知道他的用意,就為他指引山洞的方向。可是尚來不及到躲避處,大雪已驟然落下。
冷!靠在長孫桓懷里的蒼霙冷得發顫。
靶覺到懷里人兒的顫抖,長孫桓替她拉緊她身上的貂皮衣。
在暴風雪中走了好一陣子,終于看見蒼霙所說的山洞。
「霙兒,是這個山洞嗎?」
冷得快沒有意識的蒼霙听到他的話,勉強睜開眼。「就是這兒。」她有氣無力地說。
從外頭看,洞口小小的,一走到里面卻是別有洞天。
他輕輕地將她放在洞里的最深處。
「霙兒,你覺得怎麼樣?」山洞里的溫度雖然比外頭高一點,但還是會讓人感覺到寒冷。
「冷……我好冷……」衣物一旦淋濕貼在身上,令人忍不住地打冷顫。
「待會兒就不冷了!」他月兌上的紫貂大衣覆蓋在她身上。
透過洞口照射進來的微弱亮光,他發現她已凍得雙唇發白。
再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她的衣物全濕透了,根本無法保暖,只會越來越冷。
這場雪又不知何時才會停止,如今只有生火將衣服烤干,順便取暖,否則,她怕是會凍死在這山洞內。
「霙兒,你撐一下,我去找木柴生火,待會兒就不冷了。」
無視于外頭的風雪,長孫桓立即飛身到外面找尋可燃燒的樹枝,雪地中並無干燥的枯枝,他只好撿起一些,再轉身回到洞內,把洞內的干枯枝全收集在一起。
拿出腰間的火折子,他試了幾次,終于點燃火苗;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將濕木柴圍在火的四周,利用火將木柴烤干,不一會兒就生起了大火。
「霙兒,你快月兌下衣服,我先幫你把衣服烤干。」長孫桓很君子地背對著她,不敢有絲毫的逾矩。
蒼霙遲疑一下,才緩緩的將衣物一件一件地褪下,只剩下肚兜及褻褲遮身,而後將濕透的衣物遞給他。
接過她的衣物,長孫桓攤開在火堆四周烤干。
「霙兒,你還會冷嗎?」他背對著她問。
將身體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怎麼可能不會冷?
「有一點!」她抖著聲音回答。
「你坐過來靠近火堆一點,我再去找些樹枝回來。」不理會身上的衣服早已濕透,他又頂著風雪走出去。
愛風由洞口灌進,蒼霙蜷縮著身體避寒。
不一會兒,長孫桓又帶著為數不少的枯枝回來。
一進洞內就見蒼霙的白皙臂膀,他不由得呆愣住。
而怕蒼霙會感到羞怯,他假裝沒看見地別開臉,蹲將剛拾回的枯枝攤在地上烘干。
靶到自己體內有股熱流竄動,長孫桓不敢坐進山洞里邊,怕她的存在會讓他更情難自禁而做出對不起她的事,他只好背對著她坐在洞口;一來可替她擋住愛風,二來可讓寒風冷卻他因她而起的燥熱。
見他身上的衣服全濕透,水滴沿著衣擺落下,在他的身下形成一處處的小水漬,她不相信他對冰冷真的毫無所覺。
「你不冷嗎?」忍了許久,蒼霙終于開口問。
怎麼可能不冷!長孫桓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苦笑。
此刻他多希望能月兌上的衣服烤火,可是他不能和她果裎相見,要是他真的褪下衣物,她大概會嚇得躲到角落不肯烤火。與其要她受冷受凍,倒不如他獨自忍受,反正他還有內力可勉強支撐。
「我不冷,你不用為我擔心。」為了讓她放心取暖,他只好笑笑,極力忍耐著陣陣鑽入心坎的寒冷。
「你騙我!快將衣服月兌了過來取暖!你要是受了風寒怎麼辦?」
在這冰天雪地之中,要是他有什麼意外,她根本無法救他;
而沒有他的幫忙,她也只有凍死一途。
「不用!我還可以撐下去。」他還是拒絕月兌下冰冷的衣衫。
見他固執得無可救藥,蒼霙可急了,她只知道他再不取暖將性命不保,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她走向前動手幫他解開衣衫。
「你做什麼?」長孫桓回避著不讓她月兌。
他好不容易忍住胸中澎湃的,她卻仍不知死活地靠過來,害他好不容易壓抑的又再一次上升。
「你別動手!我自己來。」拗不過她的堅持,長孫桓只好投降。
听到他的話,蒼霙乖乖退到里面,看著他月兌衣。
但當長孫桓褪到只剩下褲子,上半身已經一絲不掛時,她羞澀地別開臉,不敢再多看他精壯的身子一眼。
長孫桓心知肚明目前尷尬的情況,只能背對著她,未免讓她感到羞恥。
甭男寡女共處一地,再加上衣衫不整,這下她的閨譽全教他毀了。
蒼霙這時才明白他一直不肯月兌衣的用意,不過,好像知道得太遲。
「哈啾……」由身體里竄上的一陣寒意令蒼霙打了個噴嚏。
「怎麼?還是會冷嗎?」不敢轉頭看她,他只能背對著她關心地問。
「有一點。」蒼霙老實地說。
長孫桓伸手模模地上的衣服,想找件干的讓她穿著,卻無法如願,這些衣服仍然是濕濕涼涼的。
「哈啾……」她又無法控制地打了個噴嚏。
不忍看她受凍,長孫桓走到她身旁,將她摟在懷里。
他打算做個美人在懷也不為所動的柳下惠,悲慘的是,這個美人還是他所愛的女人。
「你……」訝異于他的舉動,蒼霙只能僵硬地任他緊摟住自己。
緊貼的肌膚?彼此帶來不尋常的感受……
肌膚的貼合讓蒼霙羞得低下頭,不安地在他懷中扭動。
她不知長孫桓的忍耐已經瀕臨界限,她的扭動讓他想要她的節節上升。而怕自己會忍不住就在這兒要了她,他想推開她保持一些距離,但當手和她的肌膚接觸後,他知道自己根本推不開她。
「霙兒……」
他拭探性地輕輕吻著她粉女敕無瑕的肩膀,引得蒼霙微微顫抖。
「桓……」蒼霙知道要是任由他這樣下去,一定會有事發生,可她就是貪戀他溫暖的懷抱,不舍得推開他。
沿著頸子往上親吻,他在她頸了上制造一個又一個紅印。
不待她的抗議及拒絕,他更加大膽地將雙手伸進她的肚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