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黎詠梅瞠大眼,張口結舌地坐倒在地,驚訝的直瞪著前方「一柱擎天」的怪奇東西。
哇!懊恐怖呀!他那里竟然長著一個古怪的不知名之物……
靳茗祺被她那瞠目結舌的可愛模樣給逗笑了,他將她田地上拉起,調侃道︰「嚇傻啦?小東西。」待她站穩,他放開她,轉身沿著浴池旁的階梯走進充滿著熱水的浴池之中。
黎詠梅則仍張大著美眸,直愣愣地瞪著他。
「過來。」他竊笑道。
「啥?」她茫然地瞅著他,這才發現他正站在浴池內,勾起食指,示意她接近浴池。
她不假思索的走近浴池,站立在池邊。
「進來呀!」說著,靳茗祺在階梯的最低層處坐下,讓熱水覆蓋到他的小骯之上。
「進來?」她再次茫然的重復。
「妳不進來,怎麼幫我刷背呀?」靳茗祺略轉回頭,理直氣壯道,而他的黑眸底淨是狡獪與算計光芒,可惜單純不解人事的她一點也不知道,人家是早已挖好陷阱,此刻正等著她跳下去。
「那里面都是水耶!我一進去,豈不將全身都給弄濕了!」她抗議道。
「把衣衫月兌了不就得了。」他淡聲道,胸中萌發的笑意愈發擴大。
「這怎麼成!」她大叫,滿臉驚嚇。
「不然妳就和衣下水吧!妳自個兒看著辦!」話落,他轉過頭背向滿臉為難的她,掩飾著臉上已忍不住泛出的笑意。
扒!戲弄這個小東西實在是太有趣了。
黎詠梅左思右想,又量了池水與階梯的距離,于是心中有了主意,她蹲將兩腳的鞋襪月兌了,再將長至腳踝的裙撩起,打了一個結,露出一雙白女敕小腿。
「這樣衣服該不會弄濕了吧!」她自語著,為自己想出解決的辦法而沾沾自喜,唇邊也漾出甜笑。
隨後她在靳茗祺身後,高兩階之處站定,滿意地看著淹至小腿處的水。
扒!她是不是挺聰明的呢?這下子果真不會將衣衫弄濕呢!
「咦?妳怎麼淨在那磨蹭,還不動手刷背,我正等著呢!」靳茗祺忍笑故作疑問道。
「喔!」她一驚回神,急忙拿起池邊的布巾,微蹲開始刷洗起他的背脊與肩頭。
不一會兒,她已因微蹲的姿態而感到腰肢酸疼了起來,細汗因使力與浴間的熱氣由她潔白的細膚上流出,呼息間也沉重了起來。
早已察覺的靳茗祺在此時開了口,「我說小梅子啊!妳何不干脆坐下來刷,免得蹲得這麼辛苦,更何況那階梯本就設來讓刷背的人坐的。」他睜眼說瞎話。實際上,他從未讓任何人在他沐浴時進來幫他刷過背,而今日的行為,純粹只是為了逗弄他身後這個小東西及得到她而為的,當然,他的一番話也絕非實情,完全是就她單純可欺的個性而編造出來的。
黎詠梅直起身子,伸手在酸疼的腰肢上捶了幾下,順便思考著靳茗祺剛才說的話。
沒半晌,她就在心里承認,他說得一點也沒錯,如果她在石階上坐下,的確是較容易也較為順手的工作,而她也不會因為一直彎著腰而感到疲累,不過……
避他的,大不了就是把裙子弄濕罷了,有什麼關系,待會兒回房再換掉不就得了!拔況,如果她早早完成工作,就可以早早回房去!
思及此,黎詠梅果然不再猶豫,隨即往石階上一坐,立刻就發現坐下來的好處。她的腰肢不再覺得酸疼,而刷背的動作也更加順手。
須臾,原本不吭氣的靳茗祺又開了口,「小梅子,妳打算就這麼刷著我的背一晚嗎?」再讓她刷下去,他可要月兌掉好幾層皮了!
她在他身後吐吐小舌。對喔!扁顧著刷他的背,倒是忘了他前面尚未刷洗的部分了。
她一邊想著,小手也由他的肩頭往他的前方胸膛的部位刷洗,個頭嬌小的她也因這個動作而由坐姿改為跪姿,整個人幾已趴上他的背部,看不見他前方胸膛的她,小手只能胡亂的揮動,試圖盡力做到毫無遺漏的地步。
靳茗棋微抽了一口氣,被她那雙小手上的布巾在無意中反復的掃過他男性而悸動著,原本平緩的氣息漸漸紊亂急促了起來,尤其是感覺在他背上揉蹭的柔軟。
他苦笑著,這般情景,算不算是他自找罪受呢?
「真要命!」靳茗祺倏地伸出大掌往後,猶如抓小雞般將趴在他背上的黎詠梅拎到自己身前,雙掌握住她的縴腰,讓她站在他的雙腿之間。
「啊!」措手不及的她驚呼一聲,一雙小手急忙揪住他濕滑的肩頭。「你在做什麼?」慌急中,她垂頭看了自身一眼,隨即又叫出聲,「你看,這下子我真的全濕透了啦!」她微怒的噘起嘴來。早知道最終還是會濕了全身,之前她就不用白受那些罪了,早早跳下來不就結了。
濕透了!叭!懊一句煽情的雙關語。靳茗祺已上火的腦中不自覺將一句簡單的話語給想到邊邊去了,黑眸中倏地染上深沉的闇光,透出兩簇的火光。
他盯著她微嘟起的菱唇,不再抑止心中的渴望,出其不意的俯下頭,壓上她那嫣紅小巧的唇,吸吮著、啃著,讓她毫無心理準備的承受他猛烈的攻掠。
他又用舌頭堵她的嘴!黎詠梅瞪大眼,無法出聲的用殺人的目光瞪視他。他就這麼想悶死她嗎?
可是不一會兒,她卻發現自己的頭開始暈眩了起來,全身也竄起燥熱,虛虛軟軟地使不上力。
糟了!她不是又病了吧?記得上回有這種情形,好象也是他堵著她的嘴的時候……
「小梅子,該起床!」
近午時分,黎詠梅在一雙大掌的撫觸下慢慢醒來,她勉強睜開惺忪睡眼,一張放大的俊臉近在眼前。
「嗄!」她先是被他那太過接近的臉驚嚇到而猛地瞠大眼,接下來瞌睡蟲全跑光的她突然想到--糟了!她是不是睡過頭,忘了幫此時正懸在她上方的少爺端洗臉水……
接下來昨夜至今晨所發生的事迅速回籠,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全身筋骨酸痛的感覺也迅速地讓她「感覺」到,同時也止住了她想由床上爬起的動作。
「天,我的全身為什麼會這麼痛……」她皺起小臉,驀地,一個記憶突然涌現,令她懷疑的張大烏溜大眼,看向眼前黑眸溫柔的靳茗祺。「你昨晚是不是有拿什麼東西戳我?」她質問道,腦中極力回想著,「後來……後來……咦?」她突然又想起被他弄得又痛又難受的感覺,登時臉蛋立刻布滿戒備的神色。「後來你是不是趁我睡著時偷打我?不然為什麼我的身體這麼痛?」
「我怎麼舍得打妳呢?」靳茗祺聞言,黑眸閃過有趣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記得昨夜我是怎麼疼愛妳的?忘了嗎?」他曖昧的暗示著。
黎詠梅听他說完,霎時忘記身子的酸痛,眉心蹙起,努力的回想昨夜的情形。
她忽然察覺自己在絲薄被子下的身子是光果著,而眼前坐在床沿低頭看她的靳茗祺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那麼……
「你昨晚佔了我的便宜!」她驀地驚呼。
他抿抿唇,有些不悅她的用詞,不過他仍是沒有否認的點點頭,然後看著她驚駭地更加瞠大眼的嬌憨可愛模樣,原本有些不悅的感覺立時消失,嘴角也忍不住地再次揚起。
「沒辦法,誰教妳甜得讓人想一口把妳吃下肚去。」他俯頭吻吻她微張的唇瓣。
「吃?!」她叫道,好不容易回神將自個兒的身子更往床內縮。
媽呀!昨晚才讓他吃上一回,她的全身就快要痛死了,而看他眼中垂涎的神色,他總不會又想吃她一回了吧!
思及此,她立時全身緊繃,全神戒備地瞪著他嘴角那抹怎麼看都覺得是不懷好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