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稍定,安德烈由喬子瀅的身上翻下,側躺支起肘,看著已累到陷入半昏睡狀態的小女人,大手無法自制地在她微汗的胴體上撫模,流連不去。
對于男女性事,他的經驗可謂十分豐富,卻沒有一個女人如喬子瀅這般,帶給他如此強烈的感受。至于為什麼會有差別,此刻的他無暇多想。
方才因為他的情緒有些失控,所以他知道自己佔有她的動作也不夠溫柔,可由她全程熱情的回應看來,她似乎並不太在意他的「粗魯」,否則此刻她也不會如此安適地躺在他的身旁。
安德烈輕撫她依舊潮紅的小臉,只見她猶是迷蒙的大眼半張開地看向他,小嘴打了個呵欠,不解地低喃,「我都快要困死了,你怎麼精神還這麼好?」
「累了?」安德烈看著她努力撐開眼皮的有趣模樣,不覺笑了起來。
「何止!」喬子瀅用困盹的眼努力給他一個怨怪白眼,「我根本不知道做這種事會這麼累……」她嘟嘟嚷嚷地抱怨,又打了個呵欠。
她的抱怨讓安德烈眼中閃過一抹莞爾。「那就睡一下吧!甜心。」他微笑地給她一個短促卻十分親匿的吻,作勢起身。
「你去哪兒?」才想屈服于周公頻頻召喚的喬子瀅困聲問道。
他打算換到另一張床睡覺嗎?可她躺的是他的床啊!真要換床,也該是她換才對。
「我去打個電話,馬上回來。」安德烈低聲回答後起身下床,走向更衣室。
稍早他已囑咐薛吉爾全權處理那些意圖攻擊他的歹徒,現在他打算到書房打個電話,了解一下薛吉爾處理的結果。
安德烈才抓出一件睡袍套上,臥房里突然傳來重物墜地聲,隨之而來的是疑似女人的哀號。
他走出更衣室,就見到原本好好躺在床上睡覺的喬子瀅竟然跌下了床,此刻正狼狽地努力從地毯上爬起,還不時與裹在身上的床單搏斗,模樣逗趣好笑。
「睡癖這麼差?竟然跌下床了!」他趨前扶起她,好笑的看著她微窘的小臉。
「你是要去打電話給薛吉爾對不對?問他那些被派來殺你的歹徒處理得怎麼樣了!」被扶坐在床上的喬子瀅仰起小臉問他,一邊扯了扯裹在身上凌亂的床單,方才她的意識猶陷在困盹狀態中不及反應,可幾秒後她便猛然覺醒,想起自己的「責任」--這通電話應該由她這個「保鏢」來打並視情況處理才是!可她被他弄得太累了,才會因而失了警覺,沒有即刻做出回應。
至于她會跌下床,是因為當她打算由床上一躍而起時,腿間倏然傳來一陣不適,她才會因而站不住。
「我確實是要打電話給薛吉爾。」安德烈點頭。
「我是你的保鏢,這通電話該由我來打。」喬子瀅立刻說道。
「我只是問問薛吉爾目前的情形,之後就要回床上睡覺,沒打算立刻過去處理。」安德烈唇角微勾,眸光定在她身上,觀察她細微的肢體動作。
「你去睡,由我去打電話。反正我也得回自己的房間。」喬子瀅邊說邊準備起身。
「我要你待在我的床上,不準回你的房間!」安德烈一只大掌放上她的肩膀,阻止她站起身的意圖。「你現在應該不太舒服吧!否則也不會跌下床了。」他的目光毫無忌諱地射向她的腿間。
喬子瀅的小臉驀地漲紅,「我……我是不小心被床單絆到,才、才跌下床的……」她支支吾吾,試圖辯解。
安德烈瞟她一眼,眼中清楚顯示出不相信的訊息。「既然你醒了,那我去放熱水,你去泡一泡會比較舒服。」說完,他轉身走向更衣室旁邊的浴室,須臾,一陣陣水聲隱約傳了出來。
安德烈由浴室走出來,一把將喬子瀅由床上抱起,直接將她抱進浴室,把她放在一張包覆著緞面軟墊的椅凳上,然後指著右邊角落的大浴白。「等水放好,你就進去泡一下,我打完電話就會回來。」
喬子瀅立刻開口反對,「可是應該由我……」她想快點得到有用的「資料」,好分析及追查主謀啊!
安德烈似笑非笑的目光瞥向她,立刻阻住了她的抗議。「別忘了你現在的「狀況」!」
听懂了他的「暗示」,喬子瀅的小臉隨即又爆紅起來,忍不住有些惱怒地瞪過去。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個男人根本是故意提起這件事讓她發窘的,真是可惡!
見她說不出話來,仿佛很滿意成功惹惱她似的,安德烈微笑起來。
「散心,不管我得到什麼消息都會告訴你,好讓你盡你的責任。你先乖乖泡澡吧!」他大手輕撫了撫她又窘又惱的臉頰,然後轉身離開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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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安德烈的身影消失門後好一會兒,喬子瀅才慢慢吐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氣,潮紅的小臉上浮現羞愧,緩緩埋進雙膝之間,低低發出一聲**。
想不到她真的「做」了!
她從不曾想到一向對男女情事沒啥興趣的自己竟然會對任務的對象動心,還答應成為他的女人,打算和他來個一夜……不,不是一夜,是短期情人。
方才她和安德烈在床上發生的事,真可是充滿魔力誘惑,宛若夢幻一般……雖然自己先前的沉溺與熱烈回應也讓她有淡淡的羞愧之感,可她一點也不後悔成為他的女人。
只因在他的懷中,她體驗到曾經在文章中讀過,卻完全不了解的「歡愉」。他讓她見識到男歡女愛的激情可以達到多麼瘋狂的程度,而男女之間交歡的愉悅又有多麼令人心醉神迷。
安德烈外表給人優雅又慵懶的感覺,在床上卻是個十足剽悍、狂野的情人!除了在某個時間曾讓她痛到不行,他讓她在第一次的經驗過程中便獲得十分愉悅的滿足。
她根本不需要比較就可以了解這個男人床笫技巧有多麼高超,想必是因為常常練習吧!先前她已經查到安德烈二十八年的生命中已換過不少女人,本來她還有些不屑他的花心,可此刻她已不再懷疑他的魅力,畢竟她已親身體驗過了!
當然,「歡愉」可能只是她單方面的認知,因為是她迷上他、對他動了心,所以和他在一起時的一切感受會特別強烈。之于他,也許只是和一個他有興趣的女人上床,紆解而已。
她很清楚兩人之間不過是一段短暫韻事,終究會有結束的一天,可她卻一點也沒有後悔的感覺,還真是奇怪!
明知道和自己的任務對象牽扯上曖昧關系是十分不理智的行為,但是她已迷上他,實在無法拒絕他那想要她的眼神。
現下,不該發生的也都發生了,她也不會再去多想後不後悔。除了不能松懈自身的職責,她與他之間就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到了該結束的時候,即使她不願意,恐怕也由不了她作主,那麼此刻她又何必自找麻煩地多想呢!
將思緒徹底整理過後,喬子瀅埋在兩膝間的頭抬了起來,紅潮未褪的小臉上羞愧之色已失,恢復一向的平靜。
然後,水聲再次鑽進她的耳中,提醒她此刻身在何處。
她轉頭看了眼浴白,決定听安德烈的話,好好泡個澡。
安德烈和薛吉爾確認過一切事情已經妥當處理後,由椅上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隨即離開了書房。
必到臥室,見大床上空無一人,安德烈挑了下眉,直接朝浴室走去,很快便找到躺在大浴白里的嬌小女人。
他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看著閉著眼狀似冥想,渾然不覺他已進入浴室的嬌美人兒。
泡在熱水中的小女人,肌膚因熱水的關系透著白里透紅的色澤,十分賞心悅目。胸前飽滿腴白的玉乳上兩朵艷紅**引人遐想,柔柔的燈光映在她凹凸有致的胴體上,更添嬌女敕光澤,誘人至極。
眸底欲焰一閃,安德烈驚訝于自己對她的竟然如此輕易被撩起,可他也不曾多想,唇角微微勾起,大手順應身體渴望地拉扯腰間系帶,將身上的睡袍月兌掉,隨手一丟,光果著身軀緩緩走近她,直到在浴白邊緣平台坐下來才開口,嗓音帶點兒慵懶曖昧。
「甜心,看你泡澡泡得如此愜意,還真是令人羨慕。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陪你一起享受一下?」
安德烈的語音驚擾了閉眼休憩的喬子瀅,她驚訝睜眼,反射性地坐起,瞥見坐在浴白邊、全身赤果的男人,她雙腿不自在地曲起,以手臂環住,努力以鎮定的嗓音開口,「你和薛吉爾講完電話了?那邊情況如何?」
這個男人還真是不知羞赧為何意呢!雖然兩人之前才有過親密關系,可要她毫不在乎地光著身子和同樣果著身軀的他面對面談話,實在是有點困難。虧得他還一臉自在的表情,想必他也是「練」出來的吧!
「我和薛吉爾談了一下。」安德烈對她微微一笑,靠浴白這邊的手臂閑適地探入熱水中,大手在水中輕輕來回劃動。「而且就如同先前我告訴你的,薛吉爾已經把事情處理好,還逮到幾個來不及跑掉的歹徒交給特定人士,相信明天就會得到一些訊息。所以今晚我們大可安心睡覺,其他事等明天再來處理。」
特定人士?喬子瀅眼中漾起一抹深思,「你所謂「特定人士」,指的是國安局里面的人吧?」
撩著熱水的大手一頓,安德烈挑了下眉,看著她的大眼,「你是怎麼猜到的?」除了少數幾人,沒有人清楚他與國安局的關系。
「不是「猜」,是我查出來的。」喬子瀅有些得意的一笑。「你和國安局里的某個人交情不錯,偶爾還會受他之托替國安局做點事。」
「佩服,佩服。」安德烈勾起唇角,眼中浮起贊嘆之色,「美人幫的情報收集能力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在外人眼中,我和那人只是泛泛之交,偶有往來罷了,幾乎沒有人知道我私下會受他請托,也替國安局做些事的實際情形。你有辦法查到這些事,實在很不簡單。」
「知道美人幫的能力不容小覷,這下你不會再覺得被一個女人貼身保護是一件痛苦且自尊受損的事了吧?」喬子瀅忍不住揶揄,不能否認自己對他之前總是在言談中明示或暗示不喜歡女性擔任他私人保鏢無法釋懷。
「我什麼時候說過那種話?你是不是記錯了?」安德烈擺出無辜的表情。
「看看之前在回來的路上所發生的事就很清楚了!你根本不能忍受由女人出面來保護你,才會三兩下便把我推開,自己出手回擊!」喬子瀅不留情地吐槽,心中泛著調侃他人的樂趣感覺。
安德烈勾起唇角,低低笑了起來。
這個女人小事有些迷糊,大事卻是一點也不含糊,精得很呢!
真是有趣,他還不曾踫見過可以將他看得如此「清楚」的女人呢!
「甜心,我只是幫忙……」
「是啊!」喬子瀅看他一眼,滿眼不信。「不過話說回來,你的身手還真是很好,比起我這個曾受過嚴格訓練的專業人員一點也不遜色。難不成你也接受過某種「訓練」?」
坦白說,他的深藏不露才真是令她驚訝呢!而由他敏捷的身手來看,他的確不需要私人保鏢,他自己就可以應付得很好了。
安德烈唇邊笑意更深,「甜心,你的好奇心很重呢!」
「沒辦法,這是我的天性。」喬子瀅睜大眼看他,「我喜歡找尋、收集情報,美人幫每個成員出任務前都是由我先將資料搜集齊全,研究透徹再告知之後才出發的。先把情況模清楚,不僅可以幫助順利完成任務,自身的安全性也大大提高。」
「原來你喜歡挖人家的底細啊!」安德烈眼中漾起調侃,語調輕松地回應。「如果哪天你想改行,狗仔記者會是個不錯的選擇喔!」
「狗仔記者?!」喬子瀅猛然瞪大眼,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小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你把我這種能力拿去跟狗仔隊相比?!」這個男人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是故意想激怒她嗎?
「只是打個比方。若是沒興趣當狗仔記者,當個正派的記者也行啊!」安德烈有趣地看著她忿忿不平的小臉,繼續調侃,綠眸中笑意盎然。
「我才沒興趣當記者呢!」喬子瀅有些惱怒地挺起身子,嚴正聲明,渾然忘記自己這麼一挺身已露出大好春光讓人大飽眼福。
眸底火光一閃,安德烈肆無忌憚的目光直直落在她不經意的飽滿**上頭。「沒興趣就沒興趣。我說了,這只是打比方。其實我原意是在稱贊你的「挖掘」能力高超。」
喬子瀅狐疑地看著他,研究他話中的真誠度有幾分,待發現他的目光焦點落在何處時,才猛然察覺自己的「疏忽」。
她訝叫一聲,一雙手反射地掩上胸前,小臉漲紅斥道︰「你……你別亂看啦!」
他的目光好「可怕」,眼中的熱度仿佛打算要將她燒融般,害她又開始升起那種又冷又熱的異常感覺了。
「我不僅要看,還想模兩下呢!」安德烈伸出手臂環過她的肩,俊臉俯向她,曖昧地湊近她的耳畔低喃,「再說,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看你要看誰呢?而且才模兩下,根本就不夠!」
他如此露骨的調情話語,讓喬子瀅小臉上的熱度節節高升。感覺到他身軀所散發的熾熱男性氣息,她幾乎說不出話來。「你……你在胡說什麼東西啊?」
看見她連耳根也漲紅了,貼在她身側的安德烈繼續輕喃,「或許我該以行動來證明我不是胡說……」他忍不住對著紅艷的耳垂吮咬上去。
喬子瀅全身一顫,「你……你別這樣……」她話未說完,安德烈兩片熱唇已迅速由她的耳際挪了過來,重重堵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