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芽瞪大眼看著昊-燁,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說他答應了?他竟然答應了!
「這是一百兩銀票!」昊-燁拿出銀票放在桌上。
阿芽盯著銀票吞了吞口水,但心中也有疑慮︰「這銀票可靠嗎?」小心點總沒錯。
昊-燁咬牙,冷聲表示︰「這是非龍錢莊開立的銀票,在全國里有上百家錢莊可以兌換,若你不要那就算了!」這小子竟然敢懷疑他的誠信!
「不,我要!我要!小的怎會不相信客倌呢?客倌真是說笑了。」一把搶過銀票仔細看著。
真是非龍錢莊的銀票耶!非龍錢莊是屬于非凡山莊的產業,連官府都用非龍錢莊的銀票,保證沒問題!她趕緊將銀票收入懷中。
「收了銀票該伺候我沐浴了吧?」昊-燁出聲。
「可以,當然可以了,客倌請!」阿芽笑得開心,很有禮地比了個請的手勢。
昊-燁起身走入浴室,站在木桶前吩咐︰「為我寬衣。」
「是!」
阿芽忙上前為昊-燁月兌去單衣,手放在他褲頭只猶豫了下,便毅然地褪下,既然收了銀子她就要做到。
他真敢替自己月兌去衣褲?昊-燁對自己的想法有些動搖了,他真是如自己所想的嗎?不過一低頭注意到阿芽將眼楮給閉了起來,他沉聲笑著。不!他並沒有錯,現在他可以很肯定自己的猜疑是正確的了。
「你不張開眼楮,怎麼為我擦背呢?」昊-燁逗弄著阿芽。
「客……客倌沒進入桶里,小的怎……怎麼動手啊?」阿芽反駁,眼楮仍閉著。
昊-燁扯扯嘴角,依言跨入木桶坐好,不用他再開口,听到水聲的阿芽很自動就拿起一旁的布巾為昊-燁擦背。
「客倌,您肌肉結實、身形健壯,虎背熊腰的,小的猜您一定是練武之人對不對?」阿芽邊替昊-燁擦背邊閑聊談起。
昊-燁聞言皺起了眉頭︰「你常伺候客人沐浴嗎?」
「這怎麼有可能呢?像客倌出手這樣大方的小的可是首回遇到,自然就只服侍過客倌您一個人了。」阿芽不諱言說明。
昊-燁的眉頭更加糾結在一起。他的意思是若有別的客人能出得起他所要的賞金,他一樣會為那人服務嘍?這令昊-燁的心莫名其妙就感到很不高興。
「哇!客倌,您的背肌真的好堅硬呢,連手臂也是,小的還沒見過這麼好體魄的人,客倌,您的武功鐵定很贊吧,哇!」阿芽驚嘆聲不斷,光是他的臂膀就比自己的腿粗,真是太嚇人了,難怪她會驚聲連連。
阿芽的贊嘆口氣卻更教昊-燁刺耳。他看過很多男人的嗎?竟還在比較優劣,太不像話了,尤其他還是個……
昊-燁驀然轉身面對阿芽,大手往他胸口探去。
阿芽嚇了一大跳,反應很快,急急後退數步,雙手護住胸前︰「你……你要做什麼?」
「過來。」昊-燁嚴聲下令。
阿芽反再往後退兩大步︰「我……我們只說好幫你擦……擦背而已,你不可以亂來。」這人要做什麼,太詭異了!
昊-燁索性直言揭穿她︰「你是個女人對不對?」
阿芽駭然,臉色嚇白了!他……他怎麼會知道?但想想,她又氣紅了面容。原來他就是明白了她的身分,所以才故意要她伺候他沐浴,這個人怎麼這樣下流,混蛋!早知道如此,當初她就不該只要個一百兩銀子,要向他多拿些銀子才是,氣死人了!
般了半天,阿芽不是為了被調戲而生氣,而是因沒能多賺些錢而懊惱。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阿芽怒目瞪著昊-燁丟回話。
「你欺騙了我就與我有關,我有權驗明正身。」昊-燁霸道表示。
這說的是什麼話?怎會有這樣不講理的人,阿芽氣忿極了︰「誰騙你了?我們可沒談到這方面的交易,現在我已經幫你擦過背了,我的工作就算做完,我要走了!」對昊-燁吐舌做個鬼臉,頭一甩轉身便要離開。
「我可以出銀子呢!」昊-燁沒忘了最具威力的這招。
丙然!阿芽一听到銀子就停下腳步,疑惑地轉過頭來望著昊-燁︰「你出銀子要做什麼?」
昊-燁以手支額,閑適地倚靠在木桶邊,淡淡表示︰「我對你的性別很好奇,想親自驗身,銀子就當是滿足我這念頭的花費,要多少任你開價。」銀子他多得是。
阿芽仔細看著昊-燁,他濃眉大眼、面相不俗,一身氣勢也超越凡人,這樣的人看起來就是有錢人,應該不會付不出錢來才是;而他只想明白自己的身分,收了銀子再老實承認自己是女兒身不就得了?給他知道也沒關系,反正明天他便離開三江口了,以後他們也不會再見面,沒問題的,就答應他吧,這回可要狠狠地要他一筆錢了!
阿芽心中打著主意,只是她所想的事都從她盈盈大眼里反應出來,落入昊-燁眼里。他心中暗笑,這丫頭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他像會吃虧的人嗎?
「為了要知道我的身分,你真出再多銀子也肯?」阿芽詢問昊-燁。
昊-燁點點頭,他一向不開玩笑的!
「但我要和你說好來,首先我的身分就你我知道,你不可以傳揚出去;我們之間的交易也是一個秘密,你也一樣不能對外公開,這些你能做到嗎?」阿芽先問明白來。
「我從不愛嚼舌根,不過我的耐性也不好,趕快決定你要如何做,否則一旦我沒興趣了,你就算月兌光站在我面前,我一分錢也不會付。」昊-燁態度強硬催促著。
阿芽咬咬唇,開價了︰「二百兩銀子,我就如你所願。」
昊-燁唇角斜斜揚起︰「你真是很會談價錢,二百兩銀子,足夠一般人家庭一年的開銷了。」
「就這價錢,要就可以,不肯就作罷,我也要早點休息了。」阿芽堅定不改價格。
昊-燁哈哈一笑,點點頭︰「好,成交!」
阿芽忙就要公布答案,昊-燁先出聲︰「你到外面櫃子上,將衣服拿來為我穿上,我們到臥房里再辦這事。」
阿芽看了看昊-燁,模不出他在打什麼主意,不過自己也非弱者,還會怕了他嗎?遂走出浴室為他拿衣褲。
昊-燁起身擦干身體,接過阿芽遞上的衣服自行穿上;阿芽是目光直視前面不敢亂動,以免看到不該看的畫面,有損眼楮。
穿好衣裳,昊-燁帶頭走出浴室,阿芽跟在後面。
見他在床邊坐下,阿芽心中起了警惕,不敢太靠近昊-燁,離他還有七八步的距離便停下︰「我就公布答案了,沒錯,我正是女兒身,你猜對了,現在你答應的銀票可以兌現了吧?」阿芽說完,不和他客氣,小手掌翻上就要銀票。
昊-燁從椅子上的外衣內袋里拿出兩張百兩銀票︰「銀票在這,你過來拿。」
看到銀票什麼顧慮都被她拋到腦後,心中只盤算著,加上這二百兩,她總計就有四百兩銀子了,四百兩呢!她苦拼三年都存不到一百兩,如今一下子就多了三百兩,她真是走運、太幸運了!
可是就在阿芽伸手拿到昊-燁的銀票同時,昊-燁的大手也捉住了她,稍一使勁,她整個人便倒入他懷中。
「做什麼,放開我,放開……」阿芽掙扎著想逃開。
「我的條件是要親自驗身,你不會以為只口頭說一說就可以賺二百兩銀子吧?」
昊-燁摟住背中的小人兒,邪邪笑說。
「你……你不過只是想知道我是男是女罷了,我已經說了,還……還用驗什麼身呢?女人就是女人,我又沒騙你,你快放開我,快放開啦!」阿芽心慌意亂地急想掙開昊-燁的鉗制。
昊-燁大掌定住阿芽小小的臉蛋告訴她︰「我只相信自己眼楮所看到的。眼見為憑,所以我必須親眼瞧瞧,否則這個交易便不能算數,而你手中的銀票就要還給我了。」他很明白她的弱點。
他這話讓阿芽握緊了手中的銀票,身子也不敢再掙扎,氣弱的聲音像蚊子在叫︰「你耍詐,話沒講清楚,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是嗎?那為何你不敢大聲說呢?」昊-燁語氣含笑,見到她無措又想逞強的神情就令他覺得好笑,他對這瘦瘦小小的丫頭愈來愈有興致了。
「我……我……」向來是便佞口給的阿芽,這回竟然說不出話來,「我」了許久仍是沒下文。
昊-燁才不管阿芽肯不肯,他想要的東西從沒得不到手的,貼近了阿芽,她清洌的香氣先沖入他鼻腔間。
懊香,想不到干瘦的她也會有著如此迷人的芳香……他不自主地將臉貼上阿芽柔女敕的粉頰,大手輕扯開她的衣襟,伸入她懷中。
阿芽渾身顫抖了下,小手忙阻止昊-燁非禮的舉動︰「不……不要,停……別這樣,不要……」
「你不要那二百兩的銀子了嗎?」昊-燁低聲提醒,另一只手已經松開了她的腰帶,讓他更能探索到她藏在衣服下的身軀。
她真的好瘦,身子骨單薄得似是一捏就碎,不過胸前仍是有兩個柔軟的小丘,雖然不盈一握,但小巧秀氣得讓他心憐。他進一步逗弄她小丘上的小小報蕊,讓它為他挺立綻放;戲弄完一個,他也沒放過另一邊,恣意妄為!
縱使還有一層單薄的褻衣阻隔,但昊-燁的手仍是像直接觸模在她的胸上般,他挑逗般的嫵觸也讓她呼吸不穩、心跳加速,身子輕顫不已,想申吟出聲。
這是什麼感覺?好陌生也好嚇人,卻教人無法抗拒,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嗎?
女人!這個名詞讓阿芽心一震,人立刻就清醒過來,他不過只要查驗她是否是女子而已,怎可以做出這樣無禮的事來,他……他太可惡了!
阿芽急忙大力地推開昊-燁的手,人快速地從他腿上躍起,手忙腳亂地整理衣裳,因羞怒而結巴,斥責著他︰「你……你太過……分了,我們……我們沒說……說好你能這……這樣非……非禮我,現在你……你也明白了我的身分,那我便不再欠你什麼了!」說完,她急急要沖出房間。
「陪我過夜,代價由你定!」昊-燁淡漠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阿芽轉身怒視著昊-燁,一口氣堵在胸口教她一時說不出話來。他……他竟敢說這樣的話,他以為她是什麼人?隨隨便便就出賣自己嗎?他太污辱人了!
可是想到她還要再存上六百兩銀子才湊得出一千兩的數目,她的心卻開始動搖了,六百兩銀子對窮苦的她來說是一大筆的錢,但對眼前這個有財有勢的男人而言,不過只是九牛一毛!若陪他一夜能換來完成爹娘的遺願,讓爹娘靈位不會被拒于祖祠之外,可能……可能值得的!
那她該如何決定呢?她、心猶疑不定。
「我也可以到青樓妓院找美麗溫柔的姑娘伺候,只是我現在想要的人是你。只要你陪我一宿,你能開出的代價,我就可以接受。」昊-燁嗓音慵懶,眼楮饒有趣味地看著阿芽。這女人愛錢到什麼程度,他馬上便能知道了。
阿芽靜默了許久,心中天人交戰著,現實和尊嚴在互相較勁,讓她一時問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她采取了折衷法子,鼓起勇氣開口︰「今……今晚不行,你若真想要……要……就……就必須等到明夜,代價是六……六百兩銀子,不過我有說不的權利,假使明兒我拒絕了,你也不能逼迫我!」
昊-燁搖頭︰「六百兩銀子我能接受,但不能拖到明天,我想要你,就在今晚!」曖昧的聲音沉沉低訴,迫人的眼神緊纏著阿芽,像要將她吞入月復般。
阿芽步履不穩地連連後退,捉緊胸口的衣裳,極力壓內莫名竄起的火熱感,他的目光令她又想起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燎起的戰栗感覺,她強撐著自己不對昊-燁屈服,堅定自己的主意。
「不行!只能明天,你……你自己看著辦吧!」話說完,也不管昊-燁有什麼反應,她拔腿就跑出房間,快速地沖回自己的住所。
必上房門還上了鎖,阿芽靠在門板上猛喘氣,昊-燁燙人般的眼神依然清楚留在她腦海里,世上怎會有這樣的男人?既能威猛過人,卻又蠱惑誘人,教她如要淪陷在他的股掌間般,逃不開、跑不了,只能由他決定一切……
太可怕了,那個男人實在太駭人了!
在此時她有些慶幸自己拒絕了他的企圖,以他這樣自大高傲的男人應該不會肯等她到明天,或許他明早就會離開客棧了,她心中不自覺地松了口氣。
阿芽模黑拿出竹筒,打開蓋子將三百兩銀票和十兩銀子放入,如此里面就有四百兩銀子了,可是一思及沒能賺到那六百兩銀子,還是讓她心痛,自己這樣做是對嗎?也許她不應該那般堅持的,畢竟用一夜就能換取六百兩銀子,縱使她會失去清白,可是爹娘就可以回到祠堂了,否則六百兩銀子她不知道還要熬上多少日子才能籌到。
突然她有股沖動,想去找那個男人答應他的要求,可是想到自己是當場拒絕了他,她就不敢再亂來。
算了,她今晚已經賺了大錢,不該再貪心的。阿芽收起了竹筒,拿著換洗衣裳到浴室沐浴,時間已經不早了,她不趕快洗好澡休息,明天可能會起不來工作的。
這樣才是她最真實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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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又是忙碌一天的開始。
阿芽和另三名店小二一起用完早膳後,就上工做事了;掃地、擦桌椅,清理環境是每逃詡要做的事。
整理好里外,陸續客人便上門了。
阿芽勤快地到廚房端著準備好的酒菜要給客人享用,一出廚房卻和昊-燁迎面遇上。他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糾著她,唇旁還有抹不懷好意的邪笑,讓她差點拿不穩手中的托盤。
阿芽不敢看昊-燁,垂著頭便急急從他面前經過,卻听得他高聲喚住了她,吩咐︰「小二,我昨兒住的房問給我留下,我今晚還要再住一晚!」
阿芽心一驚,手滑了下,酒壺摔落地,發出了輕脆聲響。
「阿芽,你怎麼這樣粗心呢?」大鵬見狀,忙上前接過她手上的托盤。
「啊……對不起,對不起!」她忙著道歉,趕坑謐身撿拾碎片,卻听得昊-燁揚著笑聲揚長而去。
真可惡,阿芽為自己的出糗氣悶,抿著唇無奈地收拾善後,她也有權可以拒絕的,那男人未免高興得太早了吧,情勢可是掌握在她手上呢!
斑炯驚異地看著高興大笑的主人,他不明白主人為何如此歡喜,這般愉快的神情是很少出現在主人臉上的。
昊-燁心情很暢快,就算是昨兒被阿芽拒絕,不過看她慌亂模樣也夠讓他開心了,就別論今天她還緊張得出錯;他發覺這個瘦小的丫頭特別能讓他高興,雖然她視錢如命,但也有其可愛之處,他不在乎在她身上花錢,只要他花得開心便行。
他想要她,經過昨夜的事,他更是想得到她!彬許到手後,新鮮感過去了,她就不再能讓他開心,但現在能令他情緒飛揚的唯有她了。
他準備去此地的分社了解一下情形,傍晚時再回悅來坊,等著和他的小人兒親熱。
「哈……」昊-燁在侍衛高炯的訝然目光下,再次哈哈笑了起來。
「小二,你送錯酒了,我要白干,你怎送上汾酒呢?連菜也上錯,我們沒點三鮮啊!」客人對阿芽抱怨著。
「對不起,對不起,是小的疏忽了,小的立刻為客倌換上。」阿芽忙將弄錯的酒菜拿走,換上正確的。
「阿芽!」掌櫃叫她。
阿芽忙跑到櫃台︰「伯父,什麼事?」
「阿芽,你今天是怎麼了?不是打破碗盤就是弄錯酒菜,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掌櫃月成益就是這悅來坊的老板,也是阿芽的伯父,他好聲問起。他對這個佷女算是不錯了,而阿芽也是個勤快、讓他放心的孩子,只是不曉得她今天哪兒不對勁了。
「伯父,對不起,我添麻煩了,我沒事的。」阿芽不好意思地道著歉。
「你真的沒事嗎?還是因為知道了祠堂的消息而心神不寧呢?」月成益關心看著佷女。
「伯父,祠堂有什麼事嗎?是不是祠堂的長老傳什麼消息來了?」阿芽急急問。
月成益有些為難,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
看到伯父這樣的神情,阿芽更緊張了︰「伯父,你若知道什麼事就別隱瞞,請直接告訴我!」
月成益嘆口氣後坦白說了︰「祠堂的長老派人來傳話,祠堂修葺得快完工了,可是一直沒收到你的銀子,長老說可能無法為你爹娘在祠堂留下位置了,除非你能在近期內就將銀子湊齊來。伯父知道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一千兩銀子不是小數目教你怎麼去湊呢?所以阿芽,你要看開點,你有這個孝心就已經足夠,別太勉強自己做不到的事了。」
阿芽頓了下,這消息雖然來得突然,但她沒有驚慌失措,反倒助她下定決心要如何面對晚上的事。她對伯父笑笑表示︰「伯父,其實供獻金我已經籌到了,我能拿得出一千兩的銀子了,既然情形這麼緊急,我想和伯父告假幾天,明天就回鄉處理祠堂的事。」
「你有一千兩銀子了?這……這怎麼可能?這些銀子是從哪里來的,難道你用不正當的方法賺錢嗎?」月成益緊張問。
「伯父,阿芽怎會做這樣的事?我除了去賭場外,也不會再涉足別的不良場所,這些錢的來源絕對沒問題,請伯父放心!」阿芽趕忙解釋。
「難道你是在賭場里贏來的?」月成益驚訝推論。
阿芽當然不可能將和那男人交易的事告訴伯父,為了讓伯父安心,她只好順勢點頭帶過。
「賭場的錢雖然來源不太干淨,但能贏錢或許也是你爹娘在天保佑了。好吧,你明天就帶著錢回鄉,將你父母的事情給辦好來。」月成益同意了。
「謝謝伯父,謝謝。」阿芽微笑地忙道謝。
「那你下去做事,記住要專心,別再出錯了。」月成益囑咐著。
阿芽趕緊點頭︰「阿芽明白,我會小心的。」
心中有了決定就不會再惶然不安,她又恢復了精神,穿梭在客人間殷勤做事,等待晚上時刻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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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燁在房里打坐靜心,他在華燈初上後才回悅來坊,這兒分社的頭兒將事情做得不錯,讓他看了很滿意。不過他因為少來此地巡視,所以趁著他的到來,許多積著要送到總壇的事他就先就地處理了,因此弄晚了時問,他回來時悅來坊已經打烊了,幾個小二正在整理著桌椅,但他沒看到阿芽,不過他相信她一定會來找他的,他很有信心!
才靜坐一會,房門就被輕輕敲響,昊-燁微笑回應︰「進來。」
在門外的阿芽深吸口氣,做好了心理準備才推門進入,面對即將要發生的人生大事。
那男人正盤腿坐在床上,外衣相同地被丟在椅子里,身上單衣的扣子解開,袒露出他傲人的健壯胸膛,和昨兒她看到的一模一樣。
見她進來,他臉上又浮現邪氣不正經的神情,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就像一頭猛獅在盯著獵物般。
饒是做過了心理建設,面對他逼人的氣勢,阿芽的心跳仍是不由自主地加速了起來。
「我……我來了。」她擠出了話,有些無措地望著昊-燁,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如何做。
昊-燁看出了她的無助,開口命令︰「過來吧。」
再見到她,他才發覺自己想要她的欲念一直沒斷過,而且是愈來愈強烈了。
阿芽走前兩步又停下,先問重要的事︰「銀子呢?」
昊-燁揚眉撇了撇嘴,這丫頭真是念念不忘錢呢!「在桌上。」
阿芽走到桌邊,便看到在燭台下壓了張六百兩的銀票。這銀票令她不能退縮,邁著腳步一步步來到床邊,盡量裝成平靜模樣看著昊-燁,等待他下一步的命令。
「把外衣褲都月兌了。」昊-燁吩咐,她身上的藍布衣裳既大又不合身,遮住了她的秀麗,他要找出她的真面目來。
阿芽沒有異議,盡責做好這場交易,用顫抖的手褪去了衣衫,月兌下長褲,只穿著肚兜半果地站在床旁。
「解開發帶,我要看你散發模樣。」昊-燁再吩咐。
阿芽抿了下唇,伸手解去發帶;頭兒輕甩,黑亮的長發就散落在她肩上、胸前。
昊-燁睜大眼看著眼前的清麗美人,不施脂粉的細致臉蛋、一身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還有縴細嬌弱的身子,縱然稱不上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但也嬌美得動人心魄;想不到褪去外在不適宜的掩蓋,顯露出來的本質會是那般讓人驚艷!
他灼灼的目光盯在她身上,讓阿芽感到好不自在,像是渾身赤果果站在街上公開讓人品頭論足般。她從不認為自己美麗,或許只能說是清秀罷了,但他嚴苛的眼神卻讓她對自己的信心蕩然無存,只感到好難堪,忍不住瑟縮了下。
她眼里流露出的哀求,脆弱得讓昊-燁起了憐惜心,他大手一帶將她攬入胸懷里,壯實的臂膀圈住了她細瘦的柳腰,抬起她尖尖的小下巴問︰「告訴我,你的真名是什麼?」
「月芽兒。」她輕聲回答。
「月芽兒,好美的名字,就像你的人,嬌美柔弱,讓人想捧在懷中保護著……」昊-燁語若呢喃,唇已等不及落在她的白玉皓頸上。
昊-燁脾氣是不好,但卻也懂得憐香惜玉,若遇上能討他歡心的女子,他散發出的柔情絕對能擄獲佳人芳心,所以他暴烈的個性沒嚇走女人,反讓見識過他溫柔的美人都死心塌地愛著他,遇上他之後便不再對其他男人動心了!
柔柔地沿著她優美的頸項移動,昊-燁的唇半吻半咬地來到月芽兒的粉頰,轉向她秀美的耳垂,含在嘴里廝磨,讓她忍不住身子顫抖著直吸氣。
他一雙大手從她光果的玉背上慢慢滑到胸前,不再隔著兜衣,昊-燁大手直接就伸入衣下蓋住了她軟軟的小丘,撫弄著。
月芽兒頻頻抽氣,身子一絲力氣都沒有,只能軟軟地靠著昊-燁,小手握成拳無助地垂在身側,將自己完全獻給這個她連名字都不曉得的男子;她也不需要知道他是誰,因為今晚過後,交易結束了,他們之問的一切也結束了,彼此仍是陌生人。
就是因為不會有感情的束縛,卻能帶給她最大的利益,她才能這樣放懷沒有自尊地出賣自己,而今夜的一切也將成為她永遠的秘密!
「啊……」月芽兒發出輕吟聲。他的手順著她身子的曲線來到大腿上,還大刺刺地攻入她女性最私密的禁地,教她無法克制地申吟著。
月芽兒小嘴一開-,昊-燁的唇就不客氣霸佔住,汲取她的甜美,與她糾纏,也逗弄著她的心弦,教她降服于他。
未經人事的月芽兒怎可能面對得了昊-燁熱烈的攻勢,早已是意亂情迷嬌喘著投降,任憑那男人攻城掠地,一寸一寸地奪去她的純潔。
不知在何時,她身上僅剩下的肚兜也被月兌去,當她被放倒在床上時,俯視她的男人也是不著寸縷,他還強行佔入她的雙腿之間,教她無助地只能抓住他的手臂,兩腿親密地踫觸著他有力的雙腿,在他的逗弄下不斷嬌聲吟哦;這像歡愉又是痛苦的感覺折磨著她,讓她不禁要開口求饒。
「不……要,別……別欺……負我……了,好……難受,求……你,不……不要……!啊∣」她大口喘著氣叫。
他的手指竟然伸入了她的私密處,真的好疼啊,也難為情地令她無地自容。
「不……求……求求你,不……不要……」月芽兒淚水滑下,無措地飲泣。
「噓,別哭,這疼很快就會過去了,忍耐一下,我會讓你明白人間的至樂享受,小芽兒,別哭了……」昊-燁柔聲安撫她,加快了手指的動作,逼她準備好接受自己。
月芽兒咬唇搖頭,淚水停不了,她好不舒服,真的好難受︰「你……放……了我吧,求你放過我……放了我啊……嗚……」她承受不了了。
昊-燁動作沒停,現在也不可能停下,箭已上弦不得不發了。
在她的身子已經能接受他後,昊-燁才抽離自己的手,沒有再多言,他身軀一低就攻佔了她的城池,讓兩人合為一體。
月芽兒尖叫的聲音被昊-燁以唇封住,一切的歡愉自此才開始!
啊……她想大聲叫喊,但嘴被吻住了;想用力掙扎,可惜手腳都受到鉗制,體內的疼痛讓她的身子不能動彈,而那男人對她的攻擊還一波波沖撞著她。
月芽兒用力呼吸,整個人快痛昏過去,她以為自己會撐不下去,但是奇異的事卻在她的疼楚到了頂點後發生。
隨著他動作的愈漸劇烈,她身上的疼反而漸漸地減少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歡愉快感,她身子也放松了下來,讓她依著本能笨拙地附和他的動作起舞,慢慢地,她跟上了他的節奏,然後兩人身心相合,一起共享最美妙的感官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