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笑得出來?」幫忙搽藥的蕭娀淑狠狠的瞪了司徒卓一眼。
「你哥哥真不是蓋的,拳頭夠硬。」司徒卓還是笑。
「變態,被打還那麼開心……」也不想想她都快被他們嚇死了。
看著她泛紅的眼眶,他立刻明白她為他的傷口流過眼淚。
心頭一暖,他立刻把她擁入懷里。
「心疼了?」
「哼!」
她別過頭,不理睬。
見她不說話,他也不勉強,但是帶著瘀血的嘴角卻悄悄揚起。「你哥說兩個月後他一定到場。」
人單純果然好騙。某人立刻成功的被引起好奇心,打破沉默問︰「到什麼場?」
「婚宴現場。」
「結婚?誰要結婚了?」好奇心加重。
「嗯,到時候你就知道。」賣關子。
「厚,告訴我告訴我啦∼∼」
「不行,如果現在告訴你,那就不好玩了。」這是他和所有蕭氏成員達成的協議。
因為依照某人的個性,不怕她會逃婚,就怕她會被婚禮繁復的禮節過程給嚇到,進而逃之天天,所以適當的隱瞞是必要的。
「哪有這樣的?告訴我又不會怎麼樣!」拗不到答案,蕭娀淑有點生氣的嘟起嘴巴。
「就是知道你一定怎樣,才不跟你講。」他好笑的親了親她嘟得老高的小嘴唇。
「干麼這麼神秘啊?就算我真的會怎麼樣,頂多也只是拿著馬桶刷和鹽酸搞破壞而已,干麼對我這麼保密防諜?」
「拿馬桶刷和鹽酸搞破壞?恐怕你真的會這麼做,哈哈哈∼∼」幻想她身穿白紗,卻拿著馬桶刷和鹽酸搞破壞的模樣,司徒卓就笑得不能自已,但是一不小心笑得太過火,扯到傷口,痛得他倒抽一口氣。
「笑啊,你笑啊!有事瞞著我,你很高興嘛!那我就不吵你了,你一個人慢慢笑吧!斑!」
某人又生氣了,只見她用力蓋上急救箱,氣呼呼的就往門口走去。
「噯,又生氣了?」他拉住她的手。
「哼!」
「好吧,那我透露一點點好了。」
「真的?」聞言,蕭娀淑雙眼一亮,馬上笑盈盈的坐回司徒卓的懷中。「陝說,到底是誰要結婚了?」
「答案我不能坦白跟你說,不過你的月荷姐是當天的主角之一。」伴娘應該也算是主角吧?司徒卓在心里這麼想著。
「月荷姐……啊!難道是月荷跟狩哥終于要結婚了?!」
仰頭看著司徒卓,蕭娀淑的眼里立刻進出耀眼的光芒。
「YA!太好了!太好了!」
眼見她誤會很深,司徒卓也不打算解釋,故意讓她誤會到底,于是只見他露出疲憊的表情,往床上倒了下去。
「娀兒,我好累……」
「是嗎?那我不吵你了,你快休息吧。」
「不幫我按摩?」
「可是我怕按到你的傷口……好吧,那你躺好,我小心一點就是了。」
聞言,司徒卓立刻動手月兌衣服。
「等一下,你干麼月兌褲子?」月兌上衣她還可以理解,但是月兌褲子……有必要嗎?
「不月兌褲子不好辦事。」他回答得理所當然,衣服也瞬間扒得精光。
驚叫一聲,她紅著臉連忙轉過身。
「你不是要按摩!」
「對啊,不過是那種情色按摩。」說完,他走到她身後把她擁入懷里,想到兩個月後她就是他合法的妻,就忍不住想偷笑。
「你你你!你別亂來。」她顫抖的打掉胸前為非作歹的大掌,卻因為貼近耳後的灼熱氣息和燙人的體溫,而感到手軟腳軟。
「放心,今天我有傷,絕對不會對你亂來,不過我允許你對我亂來。」他拉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上。
「啊!」一感覺到那是什麼,她立刻低呼抽回手。即使兩人已有過不少次的親密接觸,但她就是對羞澀,學不來大膽。
「今晚,換你欺負我,想要嗎?」他輕笑拉著她跌入身後的大床,並調整兩人的姿勢,讓她穩穩的坐在他身上。
「不要這樣……」
這種姿勢太羞人,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卻一直無法如願。
「確定不要?這可是你報復我的大好機會喔!不管你怎麼施暴,我絕不反抗。」邊說,邊用摩擦她的柔軟,引發她更多的顫抖。
「你……」
燒紅的臉蛋因他的動作更加酡紅,理智也逐漸失去。
「愛我,一如我愛你那般……」
魅惑的嗓音如同魔咒,听入耳里就成了魔法,讓人變得不再是自己。
听著那誘惑人的嗓音,羞澀的蕭娀淑眼神逐漸迷離了起來,而在大掌的下,呼吸急促的小子諳斷續續的逸出饑渴的申吟。
不知不覺中,她緩緩的低下頭,落下點點渴望的親吻,接著雙手像是有自主意識般,在魁偉的軀體上模索了起來……
帶著降服的心,那一夜,她完完全全達到他的期望,把他欺負得徹徹底底!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