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足的品嘗著她美好的身子,愉快的听著她悅耳的嬌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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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戴瑞克的堅持下,江凱兒便在他的別墅住了下來,且一住就是十天。她和他共度了親密而快樂的十天。
眼看著這次前來米蘭工作兼度假的行程就要結束,接下來她得回台北去,因為兩個星期後在台北將有一場大型服裝發表會,而她是那場發表會的造形總監,缺席不得。》
一早,江凱兒便打了電話回台北和服裝發表會的負責人取得了聯系,和對方敲定,三天後回到台北和對方進行造形研討會議。
幣上電話,她走出臥房下樓來到了戴瑞克的工作室,他的所有設計都在這里完成。
敲了敲緊閉的門扉,她知道他今天沒有出門,從一早起床後就在里頭忙著
「進來。」他的聲音從里頭響起。
她打開門走了進去。
「嗨,我有打擾到你嗎?」柔美的人兒遲疑的停在門前,等著他的響應。
戴瑞克正埋首在設計桌前,一听見她嬌滴的聲音,馬上丟下筆旋動椅子面對她。
「過來。」他張開手臂邀請她入懷。
她帶著甜柔的笑容走向他。
「你好象很忙喔?」
香美的身子偎進他的懷中,安然穩坐在他結實的腿上。
「還好……」他抬首吻上她的細頸、頰鬢,然後舌忝吮她的唇,手則往下滑……
一陣激烈的大戰後,她虛累的躺在設計桌上。
他起身抽了幾張衛生紙替彼此處理干淨,還體貼的拾起被丟棄在地上的小褲替她穿上
將彼此都整理妥當,他彎身吻了吻她,再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則安坐在椅子上。
必到激戰之前的坐姿,江凱兒已從激情中回復,臉頰還殘留幾分粉暈。
「你不準再亂來了……」她嬌嗔地打他的胸膛一下。
「我也沒時間亂來了。待會我就得出門去。」凝視著她粉暈的俏臉,戴瑞克掩不住得逞滿足的奸笑。
「你要出門,什麼時候會回來?」她心里盤算著該如何向他說明她將趕回台灣的事。
「怎麼,舍不得我出門?」他喜歡被她依戀著。
「只是分開幾個小時而已,我哪會舍不得!」她否認自己的想念。
「不會舍不得我?妳這可惡的女人真該打。」他沉下臉,揚言教訓她。
「你打吧,如果你舍得的話。」她才不怕他的威嚇。
「如果我真敢打妳呢?」
他對她挑了挑眉,神情陰凝起來,還真是可怕。
「真敢打我,我就馬上離開你,然後躲起來,讓你五年見不到我。」她雙手扠腰,也懂得反擊。
他的心猛地驚跳了下,語氣再認真不過,「不準提起任何要離開我的話!我不想再失去妳五年。」
江凱兒驚訝地發現,他竟然如此的在乎她。
「瑞克,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嚇你的。」她向他道歉,本來還想逗他笑的,可是一想到即將返台,她的一顆心不免沉重起來,暗暗嘆了口氣。
他听見了她幾不可聞的嘆息聲。
「妳心里有事?」俊容斂著嚴肅的表情。
「我……」她不知道該不該在這個時候告訴他。
「有話就說,我要知道妳心里在想些什麼。」她想告訴他什麼?為何他心里浮起不太好的預感?
她遲疑了下,還是決定告訴他。因為返台的時間已迫在眉睫,她最晚在明天晚上就得離開米蘭。
「我的假期結束了,明天得回台灣去。」
「不準。」
他不能再一次讓她從身邊離去!搬在她腰間的手臂猛一收束,將她緊密圈在懷中。
「請你別這樣為難人好嗎?我有重要的工作得做——」她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微微的發抖。
為什麼?就因為她要離開?
「不管是為了什麼事,全都不準。」緊摟著她,他的心彷佛要被掏空般,難受得很。
「瑞克,我真的得回去。何況我只是暫時離開,我跟你保證,我一忙完,馬上就回米蘭找你。」她柔聲安撫他突如其來的恐慌。
他閉上眼,思索著她的話。
只是暫時的分別而已……
「妳這趟回去會停留多久?」多久才能回來與他相會?
他目前接下的設計工作和幾場大型的秀讓他在半年之內無法離開一步,所以她這一離去,他只能等待她歸來。
「大概半個月左右,最多三個星期。」預計是如此。
「三個星期……」戴瑞克沉吟著——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度過這寂寞的三個星期。
自與她重逢後,他就很清楚自己不能再失去她。
「工作一結束,我一定會盡快回來。」她保證。
他嘆了口氣,無奈又不太情願的點頭答應。
「最久三個星期,時間一到妳就得回到我的身邊來,否則我會不惜丟下一切的工作,親自飛到台灣去逮回妳。」然後賞給她一頓好打。
見他的眼神寫滿了對她的威脅,她不由得苦笑。
「我知道啦,三個星期一到,我立刻會飛回米蘭向你報到的。」絕不會多延誤一秒鐘。「瑞克,今晚是我們暫別前最後一個相聚的夜晚,我們來個整夜狂歡如何?」看他臉色不太好,她只好祭出誘惑,好安撫他的壞情緒。
「當然。今晚妳是別想睡了。」他冷冷哼了聲,心中早就有了盤算。
江凱兒俏臉一陣嬌紅,心想她得回房去補個眠,好為今晚做好迎戰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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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前,她和戴瑞克擁吻道別。
她搭上了飛機,返回台灣。
才和他分開半小時而已,她竟然就開始想念他了。
愛情真是讓人牽掛,沒想到米蘭行竟然讓她遇見了生命中重要的另一個人——她的男人。
雖然算起來僅僅認識了十來天,但卻已經親密相屬;兩人分享的不僅是的歡愉,還有心靈的默契。
她知道,她和他將會彼此相屬一輩子。
經過長時間的飛行、經香港轉機,江凱兒終于回到了台北。
當搭著出租車從機場必到台北的住所時,江凱兒累壞了,一進門頭一沾枕倒頭就睡,壓根沒力氣打電話給戴瑞克。
當她終于調過時差、恢復精神時,已是抵返台北一天之後的事了。
一大早,她便被電話催醒,是經紀人打來提醒她開會的事,于是她匆匆忙忙的出門,趕著去開會,匆忙間手機竟忘了帶。
貶議進行了一整天,直到對方滿意了她提出的造形設計和彩妝,才宣布結束會議。
貶議結束後,幾個造形師相約要去居酒屋喝點酒,江凱兒拒絕了。回到公寓,她在進門前便听見里頭傳來的手機鈴聲。
那鈴聲是戴瑞克親自設定的,只要是他打給她的電話,便是這個鈴聲。
「老天,我竟然把瑞克給忘了?!」
她沖進屋,顧不得腳上的高跟鞋還沒月兌掉,跑進房里在凌亂的床被間翻找到了手機。
「哈,瑞克——」她喘著氣道。
「妳到了台北應該先跟我聯絡的,不是嗎?」沉冷緊繃的聲音傳來,戴瑞克現在正開著車,在回別墅的途中。
「對不起,我因為……」她瑟縮了下,因為他極度不悅的森冷口氣。
「我不要听任何理由。我要妳保證以後絕不再發生這種情形。」他咬著牙說,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一天之內,他打了不下十通電話,全被轉進語音信箱。他找不到她,幾乎要瘋了。
「我……不會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生氣?」她為自己的疏忽感到非常歉疚。昨天抵達台北時,她就應該和他聯系的,卻一時貪睡給忘了。
戴端克不語。不生氣是不可能的。在和她完全聯絡不上時,他幾乎以為自己又失去了她的訊息。
「真的很抱歉,你原諒我好嗎?」她知道他此時的心情一定很糟。
「給我妳住處還有公司的電話,還有妳必須把手機隨身帶著,我要隨時聯絡得上妳。」
車子已經駛到了別墅。他停好車,打開車門下了車,用力摔上車門。
一聲重響傳進江凱兒的耳中,她驚跳了下。
「好、好的……」她膽戰心驚的把電話告訴他,但願他的氣能消一些。
他掏出筆,默默把號碼記在手掌上。
「瑞克,你……記妥了嗎?」見他仍然不回話,她有點兒焦急了。「請你說話好嗎,你這樣子我不曉得該怎麼辦……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疏忽你了……瑞克?你有在听我說話嗎?」
他無聲嘆了口氣。有了她的保證後,他繃了一天的不安心情,已逐漸舒緩開來。
「抱歉,我不該對妳發脾氣的。」他道歉。
「你不用向我道歉,是我的錯。我——」他肯跟她講話了!她松了口氣。
「不要再談這件事了。」他打斷她的話。「妳有想我嗎?」嗓音驀地轉為渴望,震蕩著她的心扉。
「我……現在開始想念你了。」她尷尬的吐吐粉舌。昨天睡了一天,今天忙了一天,都沒空想他。
她這個回答戴瑞克當然是非常的不滿意。
「天殺的女人!等妳回米蘭來,看我怎麼修理妳——」彼端傳來吼聲,戴瑞克大步穿越花園,臉色沉郁情緒又轉為暴躁。
「妳太可惡了!」
江凱兒把手機拿離耳朵,免得耳膜被震破。
等他吼完,她才敢把手機再擺回耳邊。
「呃……瑞克,我現在忙了一整天沒吃多少東西,肚子好餓,你可不可以先放過我,讓我先去祭祭坑邛扁的五髒廟?」她找著借口。等他氣消再打電話給他應該會比較妥當。
「給妳半小時填飽肚子,半小時後準時給我電話。」這是戴瑞克的響應,然後他怒氣沖沖的掛了電話。
江凱兒將自己摔進沙發,暗吁了口氣。她在心中祈禱,他的怒氣能在半小時內自動消除,要不她恐怕難逃再被他炮轟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