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穆允充可能知曉她的白馬王子是誰之後,關靜幾乎每天晚上都巴在穆允允的後面跟東跟西。
像現在,平常她是最最討厭看恐怖片的,為了亦步亦趨的跟著穆允充,在半夜十二點時刻,她還必需硬撐著想睡的身子,進到電影院里去容悶個鐘頭極度驚悚的畫面。
老人!她頭好痛,好想吐。
必靜一出電影院就往外沖,去呼吸新鮮的空氣。穆允充踱步過來。「很不舒服啊!?」
必靜猛點頭。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要勉強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因為我想知道‘他’是誰?」所以她要死巴著穆允允,直到小扮肯開口說出她的白馬王子是何方神聖之後,她才肯善罷甘休。
「你當真那麼喜歡他?喜歡到,連他不敢坦承說愛的懦弱,你也不在乎?喜歡到,他心里可能覓的有他在乎的人也沒關系!」穆允充幾乎是在嘶吼,因為他怎麼也沒辦法接受關靜是那麼、那麼的在乎一個陌生男子。
必靜搖頭。「在乎,我當然在乎他並不如我預想中的好。」
「那為什麼還要去見他。」
「想確定心中的感覺是不是真的;想認清楚他是不是我那天見到的那個人。」她之所以緊迫不放,不是為了要那個男的愛她,而是,「我只想弄個明白,想讓心有個方向,而不是隨時隨地都在猜測,哪個人可能足他?而那個我認定的他,又有沒有可能足我今生命定的伴侶?」關靜抬眼看穆允充!我只是想過的踏實點,不想讓自己的心整天隨著他飄忽;所以,不管他是好是壞,我都必須見他一面。」
「小扮,告訴我他是誰!」
穆允充被關靜認真的臉給折服了。他們家的小鮑主果真是長大了,就連面對愛情的態度,他這個做哥哥的都比不上。
耙愛、敢恨。他最愛的小必靜。穆允充寵溺的答應。「明天,我帶你去找他。
「真的!你要陪我去!」關靜又驚又喜。她簡直是不敢相信穆允充會對她這麼好!必靜一時感動給了穆允充一個大大的擁抱;這真的只是一時興起,一時感動,但——在他們之間流竄而過的感覺是什麼?
為什麼她抱穆允充的時候,她的身體會突然變得酥麻,心口仿佛梗了什麼東西似的,緊緊的縮在一塊?
那樣的感覺,穆允充也感覺到了,只是他清楚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他查覺到關靜在抱了他之後,身體尷尬的變得僵直。穆允充故作輕松地也回抱了關靜一下,然後揉揉她的頭發,叫了聲「傻丫頭」之後,他率先昂首闊步的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必靜跟在穆允充的後頭,用修長的手指順順頭發,嘟噥著回嘴。「又叫人家傻丫頭。」
可,為什麼這一次听到穆允充叫她傻丫頭的感覺卻不同以往呢?
到底,此時此刻心里泛著的甜蜜因何而來?
必靜陷入了深思階段之際,腳步慢了下來;而穆允充早已到了停車場去取車,就在他拿出鑰匙準備要開車門的時候,他突然听見有敲破玻璃的聲音。他循聲找了過去,竟然發現偷車賊在偷車。
那個偷車賊也看到了穆允充,他拿起他的槍瞄準穆允充——
同時,穆允充听見比他慢到的關靜在叫他︰「小扮。」
穆允充開口要關靜別過來的同時,一記槍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穆允充看著關靜的身子斜斜的攤了下去——
穆允充將關靜的身子接在懷里,看著因槍聲而聚攏的民眾。看著那個偷車賊因群眾聚集而倉皇離去。看著人家靈而紛紛說著「這是怎麼一回事」。看著——他的懷里靜靜躺著他的小妹!
他——,仿佛還听到關靜用她開朗明亮的聲音,叫他一聲︰「小扮!」
老天!怎麼會這樣?前一刻,關靜還生龍活虎的在地面前蹦蹦跳跳,而此刻,她卻面無血色的躺在他懷里!
穆允充緊緊的抱住必靜,手不停的在發抖。這是生平第一次,穆允充嘗到害怕是什麼滋味。
唉怕的滋味究竟是怎麼樣?關靜體會到了,就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就在她眼睜睜看著穆允充因為她中槍而對空悲鳴的那一刻,她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害怕」。
她害怕她就那麼倒了,以後再也見不到她小扮的面,听不到他的數落聲,听不到他喚她一聲「傻丫頭」。
傻丫頭。
她好想再親耳听一次。
必靜張開了眼,落入眼簾的是護士小姐的笑。「你醒了?」
必靜虛弱的牽著嘴角笑,點頭,然後開口︰「對不起,請問一下,我的親人?
「你是說穆先生!」
必靜微微點頭。
堡士小姐一邊幫關靜換點滴,一邊開口說︰「穆先生累了好幾天,剛剛才被他的朋友拖出去吃飯。」小堡士笑了一臉的羨慕,又說︰「關小姐真幸福,找到這麼好的男朋友;穆光牟一連在你身旁守了三天三夜,連眼皮都沒閉上過一回呢。」
必靜笑了笑;是笑小堡士說話太夸張,就連穆允充眼皮沒閉過一回,她都知道︰也在笑穆允充果然魅力無窮,才三天的時間,又收服了一個女人心,他真是好能耐。
「關小姐。」小堡士又叫她。
必靜輕輕的回應,「什麼事?」
「你肚子餓不餓?」
必靜搖搖頭。她全身痛的不想吃東西。
「那你想要什麼,我去幫你拿?」小堡士既勤快又殷勤,讓人覺得心情好愉快。
必靜不由的想,他要什麼?
她既不渴也不餓,所以她不需要飯菜茶水,而她若真的有東西要找,要看的話——那麼,她現在只想見穆允充一面。
必靜轉臉問小堡士︰「你可不可以幫我找回穆先生?」
小堡士手指交叉一彈。「簡單。」因為穆先生在臨出門前,還特地告訴她,他人就在Bl用餐,如果關小姐有事,或者是醒來的話,請務必立刻通知他。
「我現在就去。」小堡士快樂的轉身離去,獨獨留下關靜一個人靜靜的坐躺在床上。她的思緒飄到好久好久以前,回到了她和穆允充都還小的時候。
她記得那時候,她才剛被領養,是個五歲的小女生;她的個性既孤僻又內向,不願與人多親近,看到了爸爸媽媽,每一次都緊閉著嘴巴不說話。
有一天,有個剛從夏令營回來的小男孩,全身玩得髒兮兮的直盯著她瞧,然後發出長長的驚嘆,叫她一聲︰「芭比女圭女圭!」
芭比女圭女圭!
在關靜還是個孤兒的時候,她根本就認為自己是個又破又爛的布女圭女圭,是既自卑又白閉;但,那個小男孩的一聲「芭比」,卻換回了她的自信。那時,她才知道原來自己也可以很可愛又很惹人喜愛的。
綁來,她慢慢敞開了心房。
綁來,她慢慢的才知道那個小男孩是她的小扮哥,名叫穆允充;只是就不知道現在那個小男孩心中的芭比有沒有易主?
被紀仲凱強拉出去的穆允充根本就沒心情吃飯;他在隨便叫了一客燴飯之後,草草的扒了兩口,便說他吃飽了,請紀仲凱快快同去,別在這里煩他。
紀仲凱當然不肯,硬要穆允充吃光了燴飯之後。他才要離開。
穆允充為了打發這個討厭鬼,共用了五分鐘吃光他所有的飯菜與湯汁;讓紀仲凱由衷佩服愛情的偉大,為了早點回去守著關靜,這家伙吃飯的速度竟然比平常快了三倍。
他服了!而且也相信,如果他再刁難,穆允充會找他打架。
紀仲凱才剛走,穆允充便搶搭電梯上七樓,恰巧與興沖沖下樓來找他的小堡士擦身而過。
穆允充打開門,一眼就望見關靜坐在床上;她緩緩的轉過頭,輕輕的對著他笑。
穆允充就愣在門邊,將視線固定在關靜的臉上,眨也不眨。有那麼一瞬間,穆允充以為自己是在作夢,夢見關靜好好的,夢見她在對他笑。
他根本連動都不敢動,怕自己一動,夢便會幻滅;直到,他听到輕柔的聲音在喚他︰「小扮。」他才驚覺,這不是夢,而是關靜真的醒來了。
他走了過去,自顧自的說,「你醒來了?」
必靜點頭。
穆允充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說些什麼,只是愣在一旁,默默的著著關靜,然後又突然蹦出一句︰「或者,你想吃點什麼?」
必靜搖頭。「我不餓。」
「那喝些什麼?」
「我不渴。」
「不然,吃點水果,好不好?」他盡量的找話講,以平復心中的激動。
必靜終于點頭。
穆允充拿了顆水梨,握在手中削。
必靜看著穆允充的臉,只覺得這一刻,自己是幸福的,因為她僥幸的活了過來,而且她在乎的人一直守在她身邊。
必靜扯著嘴角,泛著笑意;她的視線眷戀地往下移,瞧著穆允充的鼻、他的唇、他溫暖而厚實的胸膛、他強而有力的手臂,以及他……在發抖的雙手。
「小扮,你別削!」他的雙手在發抖,他會弄傷自己的!必靜急急的用手去握住穆允充拿刀的手掌,這會兒,她才發現穆允充的手比她所見到的顫得更厲害,而且他的手冰冰涼涼的,毫無暖度。
老天!「你是在害怕嗎?」她那個一向無懼于天地的小扮哥竟然在害怕?他——是為了她嗎?
必靜將那大掌緊緊的握住,告訴穆允充,「我沒事了,你別這樣呀。」他這個模樣會讓她想哭的,他知不知道?
穆允充再也藏不住心里的感覺,他丟下梨與刀子,猛然抱住必靜,像是怕她跑了似的。
「你知道嗎?,我這輩子從來沒像那天那麼恨過自己好管閑事的性子,」這三天來,他不斷的自責自己;不斷的想,那一天,他要不是那麼好管閑事,那麼他就不會發現有人在偷車;若那個偷車賊不曾讓人瞧見了他的真面目,那麼關靜一定不會被射那一槍——
「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你會因此而長眠不起,害怕你就要離我遠去,害怕自己若是沒了你,又該怎麼繼續生活下去?」
穆允充抱著關靜訴說他這三天來的心情,關靜懂得他的害怕,因為到現在,穆允充抱著她的雙手還在發抖。
這個一向無懼于任何事的大男人如此喋喋不休的,竟最為了擔心她的危險!
必靜發現她的心在融化,發現自己知道小扮可能很在乎她時,她的心竟然泛著竊喜的感覺!
突然的,關靜發現了自己的心事。她深吸了一口氣,坦白的告訴穆允充。「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歡、好喜歡那個好管閑事的小扮哥;就算是當年,我還討厭著你的時候,當我听到你在超商抓拿劫匪時。我都還是覺得好驕傲。」
只是那時候,她的硬脾氣不允許她去承認小扮他的好。「所以,這次的槍殺,我根本就沒有怪你的意思,相反的,我慶幸發生事故時,我在場。」不然今天受這一槍的,極有可能是穆允充。
「小扮,你知道嗎?當我中槍的那一刻,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若就這麼走了,那麼我將再也听不到你戲稱我為‘傻丫頭’。」她的心是那麼、那麼的在乎穆允充,甚至遠遠的超過了她對死亡的恐懼。
必靜的害怕里有著對穆允充的愛意,穆允充听見了。他推開了關靜的身子,眸光定在她泛著笑意的面龐,輕輕的叫她一聲,「傻丫頭。」
必靜又想哭了。
必靜沒想到自己從鬼門關走一這回來後,她竟然愛上了恐怖片,每個周末非租影碟回來,將驚聲尖叫系列看到爛為止。
穆允充是最受不了關靜看恐怖片的人了,因為他怎麼也想不到有人會看恐怖片看到流眼淚的!
穆允充抽了兩張面紙給關靜擦淚水、醒鼻涕,然後看著電視上演的,問她,「真的有這麼恐怖嗎?」
必靜晃了兩下頭,「沒有。」
「那你為什麼哭成這個模樣?」
必靜擼了擼鼻之後,用略帶沙啞的嗓音回答︰「你知道嗎?這世上就有一種很奇怪的人,是那種看到別人哭,她就會跟著哭的人;就連那種很無聊、很灑狗血的連續劇出現,那種奇怪的人都還可以…邊罵‘好無聊’,又一邊猛掉眼淚。」而那種很奇怪的人就是屬于她關靜這一類人。
穆允听到關靜之所以掉眼淚的答案之後,嘴角又泛起笑意,這就是關靜,永遠有那麼多的小缺點讓人覺得她好可愛。
穆允充的手指不自覺的圈繞玩弄關靜的長發。
透過發絲的糾纏,關靜的胃緊張的縮在一塊。自從她受槍傷住院,他們倆彼此坦承了心意之後,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兩個都盡量的在維持歡樂的氣氛,不談起那天在醫院里所說的話;但,不談起並不代表不想起,在夜深入靜時,關靜總愛把穆允充講的話拿來重新溫習一遍,將甜甜的滋味帶入夢里。
他們都在避免對方在自己心中滋長得太快,但——,天知道,她有多想抱抱穆允充。
必靜抬起了頭,雙眸盯住穆允充。
穆允充托起關靜的下巴,緩緩低下頭,吻住必靜的唇。
必靜承受不住穆允充突如其來的重量,身子往後倒,穆允充的身子順勢倒下;他的手輕輕的擱置在關靜的胸前,隔著衣物觸模她的渾圓,就在穆允充意亂情迷的時候,關靜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穆允充放開了手,松開了吻,瞪大眼珠子瞧關靜,只見關靜很不淑女的一直笑。
穆允充嘆了口氣。「跟我接吻有這麼好笑嗎?」為什麼關靜就不能安靜-下下!?
必靜斂去了笑聲,一直點頭,一直道著歉。「對不起啦,因為你的手就放在我的胸部上,你也知道這種感覺好奇怪的嘛,」她還是一直在點頭,一直在說對不起,「別生氣嘛,我發誓,這一次我絕對不會笑。」她眯起眼楮,自動把唇送上。
穆允充又吻了關靜。
必靜禁不住的又笑了。
穆允充氣死了。「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必靜笑得直搖頭,「只是,你知道嗎?每次當你的手踫到我的胸部的時候,我的腦子就會自動的浮現︰‘哇,我小扮在模我的胸部耶。’、‘哇,我小扮在吻我耶!’老天,這種感覺真的好變態。」
必靜說的好樂,完全沒注意到穆允充一臉的鐵青色,等她喋喋不休說完她之所以笑的原因後,她才知道她的話徹底傷了一個男人的自尊心。畢竟,當一個男人在吻他的女人時,他的女人卻只顧著笑是件很丟人的事。
「OK,我們再來一次,這一次,我保證我不會笑了。」關靜發誓。
穆允充很狐疑的看著她,是根本就懷疑她的誠信問題。
必靜撒嬌似的膩在穆允充的身邊,求他︰「你別這樣嘛,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穆允充很想試著再去吻闢靜,但,「我真的不行。」
「不行?」穆允充怎麼能不行!「只是個吻耶,這你就不行了,那……,那……」那如果他們要那個,他怎麼辦?
必靜嘟著嘴,瞪著穆允充。
「你還敢怪我!都是你三番兩次的打斷我想吻你的情緒,這會兒你還敢嘟著嘴巴,凶巴巴的!」要知道,他偷不到關靜的吻,他也很懊惱的耶。
穆允充是一臉的欲求不滿︰關靜決定魅惑他。既然穆允充沒有吻她的情緒,那麼她就吻他吻到他有那個情緒為止。
必靜零而細碎的吻紛亂的落在穆允充的眼簾、鼻尖、面頰以及唇畔上,她嚴正而肅穆的模樣好正經又好可愛,穆允充發現自己有些陶醉于這種孩童似的親親游戲里。
他一直覺得自己有那個自制力不受關靜如此笨拙的親吻挑逗,但,當關靜的吻綿延到他的喉結,以舌尖輕觸,而且還像是在逗貓兒似的直用舌尖滾動他的喉結時;穆允充的自制力完全崩盤。
他伸手拉起關靜,不再任由她主導一切,他狂熱的吻覆上她的唇,雙雙滾落到地上——
他的手伸到關靜的背後,解下胸衣,將它抽離,丟棄。
他的目光鎖在關靜的胸前。
必靜的反應幾乎是立即的,胸前的乳蕾在穆允充的注視下,一下子就卷起襯衫,變得挺立。
穆允充低下頭,隔著襯衫將關靜的乳蕾含進嘴里吸吮,那粉紅的挺立像是要穿透衣物一般,漲紅得像朵盛開的花。
「啪……!」
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為什麼會既痛楚又歡愉!
必靜不自覺的弓起背,歡愉的靠近穆允充。她想要穆允充,想要更靠近他。
她的完全表現在肢體里;穆允充一邊吸吮著,一邊解開關靜的襯衫。
當他完全卸下關靜的上衣時,她胸前的粉河巹去了他的目光。
「你讓我覺得我自己像個。」穆允充一面贊嘆著關靜的好身材,一面取笑自己的反應。
他放任自己的視線穿梭在關靜潔白的上半身,發現自己想要關靜的漲得很痛。
「我可以踫它嗎?」
必靜不語,逕是牽起穆允充的手劃過自己的胸前。
那一刻似乎有電流竄過她的身子,震得她又麻又緊繃。
老天!她也像個,因為……,她的身子渴望穆允充的踫觸。
「求你。」
「求我什麼?」
「別折騰我,我想要你。」關靜大膽的說出她想要的。穆允充的手伸進了關靜的底褲內,探索她的處子地。他才剛踫到她,關靜的身子就直覺的往後縮。
穆允充的手停在原處。「你不知道會這樣嗎?」
「知道,只是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感覺。」穆允充的手是那麼直接的踫觸著她的私密,她是嚇了一大跳。
「或許,我們應該改天再繼續。」畢竟一下子要關靜接受這麼多與他的親密接觸是很難的。
必靜搖頭。「我沒關系,你不用理我。」她嫣然一笑,鼓勵穆允充。「我真的很想抱抱你。」
穆允充一面撫去貼在關靜面頰上的秀發,一面對她說︰「我只想讓你知道,不管我進行到什麼地步,如果你後悔了,你隨時有喊停的權利。」他隨時隨地可以為她踩煞車,忍住自己要她的。
必靜點頭。「我知道。」知道他一向疼她,一向顧及她的感受。她輕輕咬住穆允充的耳圭,暗示她要他的愛。
穆允充的手繼續往深處探,她模起來還乾乾的,沒有準備好的跡象。
「關靜。」他柔聲呼喚。
「嗯。」她嚶嚀回應。
「我真的可以這樣踫你嗎?」他的手指在洞口徘徊。
他的問話是一種挑逗,遠比他撥弄的手指更撩人。
必靜不安的蠕動,心跳得好厲害,根本就沒有氣力去回答小扮的問題。
穆允充繼續在她耳旁吹氣。「告訴我,我這樣做是可以被允許的。」他的手指觸動她的女性核心.點著又跳開。
這樣的舉動無異是一種折磨,關靜的心更是焦躁。
她點頭、喘氣。「可以,你可以做任何的事。」
「包括這樣?」穆允充將手指刺進關靜的,試試她的緊密。
她好小,僅是一根手指,她便緊緊的縮在一塊,緊緊的圈住。她的反應言明了她仍是處子之身。
「你知道第一次會很痛嗎?」
必靜點頭。「我可以為你忍受。」因為她知道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會比穆允充更溫柔的對她。
必靜用她迷亂的眼眸睇睨著穆允充,告訴他︰「別懷疑我能為你承受的事,好嗎?」
他真的不用如此呵護她,在乎她的痛與不適。「在你身邊,讓你擁有,會是我這一輩子最值得驕傲的選擇。」
必靜伸手拉穆允充的手去踫她的私密,以堅定的口吻告訴他︰「我要你。」
她的濡濕證明了她也想要他的。
穆允充撤出自己的手指,吻住必靜的唇;他卸下褲頭,扳開關靜的雙腿,以他的昂長緩慢的刺進關靜的身子——
他雖盡可能的放柔他的動作,但關靜仍感到被撕裂的痛苦。
「呃!」
必靜的身子想往後退,退出那痛楚;但床擋住了她。她痛得好想哭。
穆允充知道她的痛,他的昂長停留在原處不動,伸手逗弄他們之間的處。
「你要我停止嗎?」穆允充柔聲的問。
必靜沉浸在穆允充手指的律動里。她搖頭。
「不,不要。」她要他繼續。
穆允充在關靜的眼睫上落下一吻,「我很高興你是這樣的選擇。」因為如果關靜選擇了退縮,那他的會忍得很痛苦。
「我會盡量減低你第一次的不愉悅,我答應你,下一次就不會這麼痛了。」
「嗯,」關靜點頭相信穆允充所說的。她是全然的信任他不會傷害她。
「那麼,為我張開;你這樣緊閉著、我進不去。」
必靜放松腿間的力量,穆允充再試了一次。
他順利的滑進去,在關靜的身體內抽動,帶領她共赴雲雨之約。
「還痛不痛?」
一大早,穆允充就備齊了關靜最愛吃的玉米蛋餅以及一杯左岸咖啡到關靜的床前來。
必靜知道穆允充在擔心什麼,這人喲,英雄當慣了,最在乎別人的感受是否不愉悅了。
她抱著小毯子,靠近穆允充,輕啄他的臉一下,然後接下他手中的餐盤。
穆允充的笑立刻溢滿了臉。「為什麼親我?」
「因為——」關靜大口大口地吃著她的玉米蛋餅,故意不告訴他。
穆允充奪下她的餐盤,威脅關靜,「把你的因為說完才能吃。」
「小氣。」關靜故意板下臉來,生悶氣。
穆允充將餐盤還給她,然後,蹲在她面前。「那你總算告訴我,以後我還可以要你嗎?」
必靜用力地咬了蛋餅一口,然後竊竊的笑著。
「喂!」穆允充沒耐性了。
「好啦,好啦。」關靜別過頭,故意不看穆允充的臉。
穆允充又笑了。「你這樣是在暗示我昨晚表現得很好嗎?」
必靜大口大口的嚼著蛋餅,狀似心不在焉的回答︰「馬馬虎虎啦。」
「那是幾分?」
必靜又閉口不說。
「喂!」他到底還要委屈求全到什麼地址!?
「好嘛,好嘛,你怎麼這麼沒耐性?」關靜將蛋餅吃干抹淨之後,又喝了一口左岸,然後對穆允充說︰「一百。」
穆允充的眉梢又開始飛舞,然而關靜卻挑在他最得意的時候補述一句,「是負一百。」
穆允充的笑斂去了,關靜看著他的表情好得意。
穆允充以邪里邪氣的表情爬上床,問她,「負一百分是嗎?」
必靜悶笑地直點頭。
「好,那我要雪恥。」他要再來一次。穆允充從毯子底下溜了進去,對關靜毛手毛腳。
必靜在毯子里直尖叫。「啊!救命啊!」
唉!又是滿室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