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強盜、土匪!」喬招兒斜睨著眼,看著自己身旁的男人。
趙磊輕笑一聲,「別忘了,我已經拿銀子將你贖身。」
「我可沒答應讓你贖身。」她恨恨的說著,眼看自己被點了穴道,一動也不能動的坐在轎子里,只能逞著口舌之快。
正因為她死也不答應跟他回府,所以他才要夏淳璟幫忙想辦法,可那風流公子所想出來的方法並不高招,他趁喬招兒一個不注意,便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也不能動,這後便硬要伶嬤嬤收下銀子,將喬招兒抵給趙磊。
至于荷小風則在一旁哭鬧著,拼命要攔下趙磊懷中的喬招兒,可是一旁的夏淳璟,生平最不喜歡別人棒打鴛鴦了,因此一個手刀將荷小風擊昏,他好心的說,他會好好照顧荷小風,要她安心隨著趙磊回府就是了。
「跟我回府有何不好?」他收起笑容,看著她一張氣臉,「難道你想在青樓過此一生?」
「哼。」她冷哼一聲道︰「還沒遇上你之前,我可是清白之身,你怎能如此肯定說我是名鴇兒?」
是啊,在青樓里的她,竟然還是清白之身。這點他就是想不通。
「該死的、自以為是的男人。」她又罵了一聲,轉回自己的眼光。
「收回你的話。」他扣住她的下顎。「我不管你的身份為何,從今之後,你就是我趙磊的人。」
她又哼了一聲,不以為然的看著他。
他在她瘦弱的肩頭點了一下,解開她的穴道,還她活動的自由。
一旦能自由的活動,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離開他眼前,因此二話不說就想往外跳,只是一雙鐵臂比她更快的箍住她的柳腰上,一個用力,讓她跌入自己的懷里。
「你敢逃?」他眼冒寒光,對上她一雙無懼的大眼。
「放我走!」她氣呼呼的叫著,「你已經毀了我的清白,還強要我的人,你的眼里到底有沒有王法啊?」放肆的大男人,她快氣死了。
「我就是王法。」他的鐵臂依然箍緊她的身子。
「王個大頭!」她又出口罵著不好听的話,「叫你放開我,你是耳聾不成?」她小手在他的胸膛捶打著,對他而言,只不過像蚊子叮牛角一般。
「我警告你別再動了。」他壓低聲音說著,語氣有著混濁。
昨晚的藥性還沒有退去嗎?他緊握拳,心里咒罵著夏淳璟。
听他聲音不對勁,她抬起一張氣得圓滾的小臉,一雙美眸望進他的冷眸里,發現一雙深遂的黑眸竟閃著絲異樣的光采……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抿緊了雙唇,也停止了自己反抗的動作。女人天生的直覺,就是知道男人腦子里的想法。他的眼光,好像要把她活生生的吃下去。
她喬招兒天不怕地不怕,可骨子里就怕這個名叫趙磊的男人。
什麼男人沒見過?就是沒見過趙磊這般冷酷且森冷的男人,再說她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他下一個動作是什麼,自己只能像個不能反抗的小羊,活生生任他宰割。
喬招兒,這回你可遇到克星了!她自嘲的喃語著。
見她一雙澄澈的大眼,他另一手愛憐的模向她粉女敕的臉頰,光滑細致的觸感,讓他對她「愛不釋手」,她的肌膚猶如新生嬰兒般的水女敕光滑,他俯首想吻向她的飽滿小唇時,只差一個小指頭的距離,她一只柔荑竟然往他臉上貼去,「啪」一聲,好不大力。
「別以為你可以對我亂來。」她得意的看著他微紅的臉頰,嘴邊正噙著笑容。
她以為她可以在老虎嘴邊捻須嗎?如果她這樣想,那她就錯了。他趙磊是一名容不得女人放肆的男人,高高在上的王爺身份,使得女人沒有半個敢反抗他、拒絕他,只有面前的小鴇兒,處處反抗他、處處與他作對。
他護住她一雙放肆的小手,低頭狠吻她玫瑰唇瓣,舌尖先是侵入她的口里,逗弄著口中的丁香小舌,之後舌尖離開她的口中,改以輕嚙、輕啃她的唇瓣,咬得她微微作疼、有點心癢難耐。
她別開染上一張紅彩的小臉,重重的喘著氣。
「喜歡我的吻嗎?」他笑著問。
她瞪了他一眼。「誰喜歡啊!」她的舌尖舌忝了唇瓣一口,才發現已被他吻得有些微腫,而口里似乎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別反抗我,」他將她一張臉扳正。「否則我有很多手段可以馴服你。」
馴服?一听到這詞兒,她更加得不滿了,敢情他將她當成野獸不成?是不是還要拿著鞭子往她身上抽呢?
她小臉上全是又氣又恨的表情,他不在意,只在乎她一張標致的小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不想告訴你!」她一張小臉高傲的仰起。
「是嗎?」他撇了撇嘴角,不避嫌的將大手探進她的前襟里。「不說是吧,那我只有用我的方法,讓你告訴我了……」他探出舌尖,往她皙白的頸子吻去,而大手也隔著薄薄的肚兜磨擦著,一下子,那小小的圓球也已緩緩的凸起。
「該死的你……」她雙手貼緊他的胸膛,努力想離開他的鉗制,然而他的動作愈來愈放肆,她相信他會在這小小的轎子里頭要了她,因此她只好乖乖投降︰「我、我叫招兒、叫招兒……」
「招兒?」他停止動作,看著她一張滿是紅霞的小臉。「招兒是吧?」好不容易,他的臉上多了一抹笑容。
「是,你這該死的男人!」她咬牙的罵著。
「你這女人依舊學不乖。」他一雙迷人的黑眸,望了她一眼,又將一張薄唇蓋上她軟柔嬌美的唇瓣,吸吮著她口里的香液。
懊一會兒,他才離開她的唇,見她如泥的倚偎在自己懷里,他的心竟然升起一股滿足。
望著他得意的笑容,她又開口想要罵人︰「該……」可是一看到他挑眉的俊臉,她又將話吞回月復內,恨恨的握著粉拳,氣憤的在心里罵著——
懊死的男人!
這時喬招兒才明白,趙磊會這麼狂妄的將她從青樓押回來,原來他是一名王爺。
趙磊的大手扣在喬招兒的腰際邊,將她帶進一間舒適寬大的閣房里,里頭華麗卻不庸俗,干淨明亮,且一道繡著百花的屏風後頭,正是諾大的床鋪。
「以後,這里便是你的房間。」他放開她腰際間的大手,讓她隨處走動。
對屋內的陳設她壓根兒沒有半點興趣,臉上沒有一絲的歡喜,她只是繃著美顏,望著他一張冷漠的俊臉。「我問你,你將我贖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先是愣了一下,之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認為呢?」她比他想像中要單純多了。
她噘著小嘴,想了一下才開口︰「我又不是你,怎麼知道你的想法。」況且這種情況下,她沒有多余的時間和他猜謎。
他一雙大手環繞到她的前腰,將她整個嬌小的身子揉進他碩壯的胸膛里頭。「我想將你納為小妾,你說可好?」他在耳旁輕訴著。
小……小妾?她的身子微微一僵,這個自大的男人,竟然要她將她納為小妾?
見她身子微微的顫抖,他誤以為她是感動的啜泣,「怎麼,感動到痛哭流涕?」
她轉過身去,一張小臉仰高的看著他。「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將我從妓院押回來,只是為了滿足你的私欲?」她將他視為色鬼一般。
「這麼說,你壓根兒也不想離開妓院?」他不喜歡她的語氣,好像她天生就是鴇兒似的。「侍候成千上萬的男人,有侍候我一人好嗎?」
「有、有、有!」她氣得胡亂答話。「都是你、都是你毀了我的清白!」她好想哭,這樣一來她永遠都不能回家了,要是被爹知道,肯定要將她逐出喬府。
他一氣,動手撕去她的衣服,一身粉紅的肚兜映入他的眼里,賽霜欺雪般的肌膚,漾了一大片春色。「你是嫌你的開苞費太少?還是因為我沒有滿足你?所以你才饑渴的想要一群男人。」腦海起浮一堆男人擁有她的景象,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你……你胡說什麼啊?」她羞得掩蓋胸前的春色。「我警告你,別再靠過來了。」她的腳步直往後頭退去。只可惜她退到桌旁想要繞道時,才發現他高大的身子已經壓了下來,將她制在桌面上。
「原來,你想要男人想要到這種地步了……」他的聲音降到冰點。「沒關系,我相信我還能滿足你,會讓你每天累得下不了床榻。」他粗魯的揉著她的胸脯。
「走開、走開!」她的雙腳不斷的反抗,只是他膝蓋一頂,將她裙下的兩條腿給分了開來。
他的手將她的長裙撩起至大腿邊,粗魯地褪去里頭的褻褲,用力的在里頭探索。
她疼得咬唇,昨晚的疼痛還沒讓她適應,如今他又狂烈的在她體內撩弄,讓她疼得弓起身子。
瞧她弓起身子,他誤以為她是配合自己的動作,而他則是急得解了褲頭,只想在她體內懲罰著她,要她明白只有他才能索求、撫慰她的一切。
她只覺得一陣羞辱,淚水無聲的落下,就是不讓哭聲流泄于四周,她雙手緊抓著桌沿,身體跟著他的前進而律動,而胸前的渾圓則被他的大手揉捏著,二人的身子如此的貼近,可是心卻在遙遠的彼方。
此時的他,只是將她當成青樓里的鴇兒罷了!
二人愈來愈激烈,只是他張眼離開她的胸脯時,他望見她兩行淚痕,心底一緊頓時的放慢速度,大手也為她拭去淚水。
「別哭……」莫名的心疼,竟然在心里散開來。
她小臉埋進他的肩膀里,她一雙嬌瘦的手臂攀上了他頸間,眼里全是迷瀠的,口里全是陣陣的吟哦……
滿月復的將二人送進高潮的頂峰,稠黏的混濁也留在她的體內,每次,他都舍不得離開她的體內。
有個沖動,想要她為他生下子嗣,而且永遠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離開她的身子,他將她一把抱起,帶到屏風後頭的床鋪上,讓她平躺在床上後,才將她的身子輕摟進懷里。
她好小、好軟,讓他放不了手。
望著她臉上的淚痕,他不明白她哭的原因,難不成她就這麼的討厭他?
「招兒……」他輕喚著她的名。「你究竟想要怎麼樣呢?」看著她的睡龐,他自喃著。
第一次,他竟然為一名女人而不知所措……
喬招兒醒來的時間,已是晚上二更了。
她坐起渾身酸痛的身子,伸了伸懶腰、又扭了扭頸子,這時才發現自己已經換上另一件上等的粉紅衣裳。
看著空無一人的陌生廂房,她下了床,隨處的走了走。
懊死的趙磊!她在心里暗罵著,都是他強要她的身子,而且用最下流的手段將她押回王府,要她當他的小妾。
開什麼玩笑!她一名堂堂太傅之女,連一名邊關大將都不嫁了,怎麼可能會委身于他當一名小妾呢?做他的春秋大夢去!
她嗤了一聲,只是想起自己身子被輕薄一事,她又羞紅了臉。要是這事兒被傳了出去,她喬招兒怎麼做人啊?虧她還出身于書香世家,爹不將她打個半死才怪!
連嘆了三口氣,她才推開精致的木門。她像是小賊似的看了看四周,發現這間廂房沒有半個人待守,因此便大膽的踏出廂房。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她躡足走在月光下,粉紅色的人影更顯嬌小動人。
她憑著記憶想走往大門,好「光明正大」的走出王府,只是天色已晚,再加上又怕被人發現,東繞西走的離大門更遠了,可她就是吃了秤錘鐵了心,一定得要找到門口才罷休。
繞過幾間廂房,她經過一間還亮著燈的房外,不過她只是蹙了蹙眉,並沒在意的留一刻,之後又移動腳步想往前走。
只是,當她才跨出一步時,後頭有只手抓住她的手臂,嚇得她大叫一聲,往後一瞧,一張冷如寒霜的俊臉映入她的眼里。
「你……你……」她結口問道︰「你怎麼會在這里出現?」
他眯著眼眸。「這里是我的書房,為什麼不該在這里出現?」剛看到一抹鬼祟人影,他想也不想的就開門出來,沒想到果然被他料中,這小妮子真的不想安分的待在房里。
「呃……」是啊,這里是他的地盤,有哪個地方他不能出現?反倒是她自己,才像個小賊偷偷模模的。「我是看夜色好,才出來散散步。」
「月色好嗎?」他勾起一抹笑容,在月色下更顯得迷人。「那麼,我們一同在月色下散步。」他將她攬入懷里,低聲的說著。
「不要、不要。」她搖著頭。「我知道王爺忙得很,所以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一個人散步就行了。」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他硬是攬住她的腰,將她帶離書房門口。
懊久,她才開了口︰「你……你要帶我去哪里?」帶她繞啊繞的,快將她繞暈了。
「當然是帶你回房了。」他輕笑了一下。「這麼晚了,難道你真想要散步?」才說完,他便將她帶進一問廂房里。
必上門後,才將她放開。
她看了看四周,發現並不是之前那間廂房,她嘟著小嘴問︰「這里又是什麼地方?」
「我的房里。」他拉住她的手臂往里頭走去,桌上正擺著酒菜,他把碗筷放在她的面前。「吃吧,想你一整天也餓了。」
沒想到,她的肚子果真不爭氣,「咕嚕」一聲後,她紅著臉拿起碗筷,挾著東西吃著。
看著她吃,他心里升起一股滿足感,往後的日子就是想要這麼寵她、疼她……
見鬼!他暗咒一聲,對于這鴇兒他竟然有如此強烈的感覺,許是她的容貌、許是她美麗曼妙的身材吸引著他,只是美麗的女人他見多了,不過面前艷美的鴇兒卻讓他新鮮極了。
趙磊右手撐著他的臉,看著喬招兒吃東西的模樣,看得有些入神。
她的吃相不像平常女人那般小口、小口的吃,反而像個孩子似的,不在意旁人的眼光而吃喝著,末了,她還打了一個飽嗝。
吃飽喝足後,見他一雙黑眸往她的臉上打量,她臉色一沉,抓起他的袖子抹了抹她油膩的小嘴,之後挑釁的看著他。
斑,不放她走,她就惹他生氣,讓他受不了她而將她趕出王府。
可是這招沒有奏效,反而惹來他的輕笑,他還拿起袖子往她的嘴角輕拭著,儼如一名親密伴侶。
她不領情的揮去他的手,脾氣又升了上來。「姓趙的,讓我離開這里。」
他收起笑容,扣住她的下顎,讓她生氣的小臉湊近自己。「叫我王爺或我的名字。」
「你這該……」她想罵出口,可想想今天已被他整得差點下不了床,她只好收回壞話,氣憤的說著︰「趙磊,放我回去。」
「不可能。」他拂著她耳旁的發絲。「我已經買下你,你這輩子已經是我的人了。」
那麼換句話說,她也不能回家了?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這輩子就得當他的小妾噦?
不,她絕對不要!
一雙美麗的大眼瞪著他瞧,他愛極了她多變的表情。「晚了,我們該歇息了。」他將她拉起走向床緣。
她甩開他的手。「走開,我不想和你一起睡,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間。」’
「原來你想睡那里。」他不生氣。「那麼我們一起去那間廂房好了。」一張俊臉,還有若隱若現的笑容。
「你……你……」她氣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這男人就像是吃定她一般,根本就是限制她的自由。
「別你的我的。」他一手將她抱起,不顧她的掙扎,便走向床鋪,將她輕放下,一雙黑眸看得她渾身發燙。「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沒听過嗎?」說完,一張唇又要覆上她的唇瓣,只是她別開臉,唇瓣刷過她的臉頰。
「誰、誰要和你一起渡春宵啊?你這不要臉的男人!」她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怕他有下一個動作。
「我說過要收斂你的壞口。」他半眯著黑眸,也上了床。
「我……我……」見他直往自己的身上壓來,她一顆心跳得好快。「你別過來、別過來,我不壞口、不壞口了。」她記得他之前的警告,他有很多手段可以整她。
性感的薄唇抿了一個弧形,他將她摟入自己的懷里,一手讓她當枕頭、一手則為她褪去外衣。
「你……你要做什麼?」她大叫著,連忙護著自己的前襟。
「你睡覺不用月兌去外衣嗎?」他不以為意,只顧著自己的動作。「還是你已經睡飽了,不想睡了?」眼里,有著一絲的狎笑。「沒關系,我有辦法讓你累得睡著。」
「你……」她漲紅著臉。「誰說我不想睡了。」說完,自動月兌下外衣,一月兌下便鑽進絲被里頭,怕他再對自己亂來。
看她轉過背去,他笑著也鑽進絲被,只是另只大手摟住她的腰際,二人的身體熨燙在一起。
她雙手緊抓著絲被,動也不敢動一下,看著腰際間的大手,和感覺他略高的體溫,此時讓她有種安全感……
半晌,房里只剩二人平穩的呼吸聲,她見他沒有下一步動作,便安心的跌入夢鄉。
至于趙磊在感覺到她規律的呼吸後,才輕輕將她揉進自己的懷里。
這晚,二人渡過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