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著寸縷的美麗身子,正側躺在聿棠的懷里。
先是聿棠睜開雙眸,接著便見到身旁睡著一名嬌當可人的美人兒,那一身的白肌膚透著透紅的粉暈,而果白的胸前有著他吸吮過的紅痕,正是他在她身上留下來的記號。
他忍不住以手指拂了拂她那張純真的小臉,額上的傷口也漸漸愈合,拂過她平坦的眉間、沿著而下是一雙濃密的羽睫,蓋上丁那雙如寶石的藍眸,尖挺的小鼻、一張紅艷的菱唇,他以長指描繪出她的唇形。看著那張美麗誘人的櫻唇,他的喉頭滑動了一下,接著便盯著她的唇瓣。
受不了那張誘惑的唇瓣,他傾前吻住了她的唇,涼涼的芳唇,有著一股甘美的味道,軟柔叫他差點吃下她的小嘴。
背里的人兒幽幽的醒了過來,一對羽睫像二個扇子煽啊褊的,那藍眸有著剛睡醒的蒙朧,接下來便是瞅著一雙水眸看望著他。
「醒來了?」他拂著那散落在床上的茶發,溫柔問著。
她窩在他的懷里,像極了一只優雅的貓兒,伸展了四肢後,那絲被就這麼滑下她的胸前。
果白的前胸就這麼映入他的眼里,眸里瞬時蒙上了二簇的火焰,大手將絲被拉起,接著則是緊緊的摟著她。
「我沒想到你的吸引力對我是如此大的……」聲音有些沉悶,而大手則是撫著她光滑的背部。
她只是眨著那雙無辜的藍眸,不安的動了一下後,身子抽痛了一下,全身如同被拆散一般,尤其是雙腿之間,更是有些無力。
「身體好疼……」她嘟囔著,小手抵在他的胸前。
「弄疼你了,是不是?」他眸光炙熱的看著她,接著想要掀開絲被。
她點點頭,但是卻護著胸前的絲被,「不要再來了.」一想起昨天,不知道他在床炕上要了她幾回,一個晚上便耗在床上了.
思起昨晚那一幕幕的激情,她的臉頰莫名的點上了紅暈。「你別亂來,我……我的身子再承受不住一次了。」那聲音小如啖聲。嘟著小嘴蛻著。
「這樣就受不住了,往後的日子怎麼辦?」他寵溺的看著她,言語之中有著挑逗之意。
她皺了皺小鼻,小手輕捶了他的胸膛。「不正經。」
那亮澄澄的雙眸定住了他的眼光,他的唇輕吻上她的額際。「只有這麼樣抱著你,我才會踏實的覺得,你是真的屬于我的。」
「我……」她也揚起了一抹笑容。「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急轉直下,而且波折連連。」從貢品成為獵物,到最後卻成了他摟在懷里的小女人。
「不過不用擔心了.」聿棠順著她發絲拂著.「從今之後你就是屬于我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你。」他朝她笑著,這朵幽蘭花是真正的屬于他了。
她湛藍的眸光看著他,抿了抿一張唇瓣,像是欲言又止的樣了,一張欲言還羞的小臉,著識讓律棠有種想要再撲上來吃掉她的沖動。
「那你呢?」她吶吶的說著。「你會不會只屬我一個人的?」她的眼里有著期盼及害怕失去的眼光。
他無言的看著她,展了一抹淡笑。「再過一段日子,我會給你一個承諾的。」他知道她在害怕什麼。這朵孤傲的幽蘭花,是需要滿滿的愛灌溉及照顧。
她眨了眨眼,知道自己沒有什麼身份可以要求他為自己做些什麼,可是天性的傲骨,總是要求些什麼,求個穩定的日子、求個一輩子的諾言,什麼都可以,只要讓她知道他是真的屬于她的靠岸港。
「現在呢?」她眼里有著急切的期待。「你愛我嗎?」有點艱澀的問著。
「當然。」他愛她,愛她藍眸、愛她的美、愛她的倔脾氣,以及愛她所有的一切。「我愛你。」
臉兒一樣紅臊起來,她主動的將唇覆上他的唇瓣。「我也愛你。」愛,不可思議的就在她心中滋長著,是每逃詡放在心里,而且時間愈長,感情就一點一淌的累積在她的心頭。
只是她的心里還有小小的疑問,難道他們就這樣子過一輩子?而她則是在妾身不明情況下跟著他?她是不是太過于奢求什麼了?這樣的疑問,縈繞在自已的心里面。
望著耶雙柳眉中皺起了一道痕,他以指間撫平著那眉間的愁雲。「相信我,等過段時間,我會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到時候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他寵她,所以會給她全部。
只是他最近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好讓他們二人無後顧無憂。
「我只要你……」她眼光渴切的看著他,湛藍的眸光有著堅定,她說出心底的話。
他緊緊的擁著她,心甘情願的想給她的所有,只是現在他必須爭取他該有的一切,不想再被人當成一顆棋子了。
「爺,老夫人要見您。」門外,突然傳來奴僕的聲青。「而且也要見爺兒帶回來的姑娘.」
聿棠松開幽蘭,眸的皺著眉。
暗爾鈺突然想要見他,也想見幽蘭。他早想到會有這一天了,只是他不打算將幽蘭帶到傅爾鈺的而前,他想將她藏在自己的心中,想將她捧在手里,就是不願意有人刻意傷害她。
而他知道,傅爾鈺會用盡方法來欺負幽蘭,所以他得將她保護的密不透風。
「告訴老夫人,我馬上到前廳。」聿棠對著木門回應著。
「老夫人?」幽蘭睜著一雙不解的大眼。「是你的額娘?」
「是的。」他在她的額頭親吻一下。「你好好休息,我去見見她就回來。」
幽蘭眨了眨眼。「我也要一起去請安嗎?」她懷疑,為什麼他沒有要她一塊兒去見他的額娘呢?「不用,你只要待在這個園子里,哪兒地方都不用去。」他撫著她的長發。「一切交給我處理。」
她只好乖順的點點頭,看著他下了床炕穿戴起衣裳。
她哪兒也不用去,是因為她的身份嗎?望著他背對自己的背影,她在心里喃喃自語,卻不敢說出自己的想法。
離去之前,聿棠在她的美額上親吻一下,烙下了他的愛。
但這個吻,卻是幽蘭心里的沉重,壓在她的心頭,成為往後的不信任……
幸福長得怎麼樣?幽蘭望著那藍天,嘴角有著笑容。
現在的她是非常的幸福,雖然她依然不能走出園子,可是聿棠卻是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她覺得她的心里有著滿滿的暖幸福,就是心里縈繞著一個人,而所愛的那個人,心里也縈回著她身影。二顆心緊緊的相扣,成為剪不斷的幸福緊扣。
風很淡、雲很輕,如同她在回紇國那樣的悠閑,每天過著快樂又幸福的日子。
就算她這輩子沒有辦法回到回紇國,她的身邊還有一個聿棠,有他,似乎就不怎麼計較,而且幸福及快樂都是即手可得的。
但有時候她還會想起,幸福的日子可以多長?幸福有沒有期待,等她付出所有時,會不會又像泡沫般的消失在她的手中?望著空空的手中,她不禁懷疑起,她真的有抓住幸稍的尾端嗎?當一人在園子里的石亭坐發呆時,在不知不覺里,有二抹人影漸漸的走近。
是傅爾鈺及風蓮。她們今天知道聿棠有事出府去了,因此才走進園子里,想要目睹他帶回來的女子,到底是長得怎麼的花容月貌。在短短的時間,聿棠疼寵她的消息傳遍全府。
石亭里面有著一名身著白色衣裳的女子,只是她著的不是旗服,是那隨風飄逸的絲縵,像是外族的服裝。
一跟瞧見,就可知是那名外族的女子。
「表姨.那名女子應該是表哥帶回來的回紇女子。」風蓮眯著眸看著前方那名女子,臉上有著明顯的敵意。
暗爾鈺沒答話,腳步前往幽蘭的方向,眯著那雙細長的黑眸,眼里有著打量的眼光。
來到石亭外,幽蘭感覺有人接近,一回頭便瞧見兩名女子,正站在石亭外面。她那雙藍眸正帶著懷疑的跟神看著她們。
「你們是誰?」幽蘭問出口,口氣柔柔的,充滿了疑問。
「你連表姨是誰都不知道?」鳳蓮挑了挑眉,口氣有著不屑。「真不知道表哥是以什麼身份將你接回來的。」
「別怪她。」傅爾鈺一雙細眸打量著幽蘭。莫怪聿棠會對這名女子如此迷煞,因為她有著一張天人的容顏,看見幽蘭,她就想起與她爭男人的聿棠的親娘,一樣是生得狐媚之顏。「她只是秋狩的戰利品,也是來自于蠻國,要她懂得咱們大清之儀,也實在是勉強她了。」才幾句話。就將幽蘭貶得無一是處。
幽蘭天生就傲骨,她可以屈就于聿棠,但不代表她就要順從別人.因此一雙藍眸流露出厭惡的眼光來「你們是誰?」她冷聲再問一次。
「在你的而前就是聿棠的額娘,而我是表哥的妹子。」鳳蓮得意連連的開口,有著傅爾鈺撐腰,她根本不畏懼幽蘭。
她就是聿棠的額娘?幽蘭看著傅爾鈺,那張對她嗤之以鼻的表情,表明就是看不起她,難怪聿棠不讓她與他的額娘的見面。
望著幽蘭倔強的臉龐,傅爾鈺挑了挑眉。「怎麼。知道我是沒誰了,還不會出聲嗎?」
先是一陣沉默,幽蘭才緩緩啟口。「夫……夫人。」她抑了心里不滿。
「哼,叫的還真是勉強。」鳳蓮冷冷的營著幽蘭。「不要以為你現在是得寵的女人,就可以這麼目尤尊長。」
「目無尊長?」幽蘭緊皺著眉頭,她不明白哪兒出了差錯了,怎麼這二人一來就不斷的給她下馬威,
懊似她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來了。
「鳳蓮,讓我先跟她談談。」傅爾鈺走上前,坐在石椅上。那優雅的身子直挺挺著,一身的貴氣流露在手足之間。「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身份?」她不解,不明自傅爾鈺的意思。「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不明白那句話的意思。
「就是認清你在府里的地位。」傅爾鈺望著她一張美顏。
「我不知道我處于什麼地位。」幽蘭仰起臉龐,那雙藍眸定定的看著她。「我只知道我愛聿棠,聿棠愛我罷了!」
一旁的鳳蓮听了,臉上一陣鐵青。
暗爾鈺只是不以為意的笑著。「你叫什麼名字?」
「幽蘭。」
「幽蘭,不怪你會這麼認為了。」傅爾鈺揚了一抹笑容。「滿清的男人的心是不會系于一名女子身上,池們有野心、有信心,就是不會忠心,你說聿棠愛你,是因為你對他還有新鮮感,一旦新鮮感失去了,你什麼也不是了。」
幽蘭的臉色果然微微的一變,這句話聿棠在之前也對她這麼說過。
一旦新鮮感失去了……難道聿棠的心里也是這麼認為,只是將她當成一種玩物嗎?她的心有一點點的動搖了。
「是啊!」風蓮也諷刺的笑了笑。「你可能還不知道,表哥遲早還會跟皇室的格格成親吧!」
「皇室格格?」她就像是無知的姓兒,重復著這四個字,而腦海坐聯想到的,是十五格格的那張可愛的面容。
打鐵要趁熱,傅爾鈺看見幽蘭那張漸漸茫然的小臉,又再度開口。「我有意與皇室攀親,只希望你別成為聿棠前途的絆腳石。」
「我不是聿棠的絆腳石。」幽蘭悶聲的回答。、「我還是不明白,你們來此找我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你們只是警告我別成為聿棠的絆腳石,我自個兒會拿捏主意,不會礙了他的前途。」
「我只是想要你知難而退。」傅爾鈺扯了一抹笑容。「聿棠的前途還是一片光明,不該為一名女人而放棄屬于他的所有,在短期之內,他或許會被你的一切沖昏了理智,但我不會讓他這麼做。」她已經失去了一切,不該再失去默達氏了。
「聿棠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幽蘭抿著唇,不畏懼的看著她.「誰都不能左右他的想法,你不能、我也不能。」現在,她只有學著信任聿棠。
「丑話說在前頭。」傅爾鈺收起笑容。「要是你敢阻礙一切,我會不擇手段讓你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幽蘭做骨的扯了一抹冷笑。「我不怕你的。」
「很好。」似爾鈺站了起來。「近期內,你便可以證明我的話是對是錯了。男人總是有一堆三妻四妾,而你只是一名沒名沒份的下人,相信聿棠對你玩膩了,你一樣是被冷落在一旁。」
風蓮點點頭。「到時候,我看你拽個什麼,以什麼來當後盾。」
幽蘭也站了起來,來到鳳蓮的跟前,揚起一抹傲氣凜凜的笑容。「至少我現在是以聿棠來當後盾,而你呢?是不是聿棠不喜歡你,所以你的心里正在嫉妒我?」高傲的挺直身子,她容不得人家無故的來欺凌她。
「你……」鳳蓮不知道幽蘭這張嘴這麼刁,輕易的說中了她心底的心事。「你別得意,總有一天你會敗在我的手里,我看到時候你怎麼驕傲起來!」
「我等著那天。」抬高小巧的下巴,佯裝自己高傲及強勢。
暗爾鈺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與風蓮一同離開她的眼前,她知道這只是開始而已。往後要是阻礙了她的汁劃,那麼她會不擇手段除掉任任何一個人,只為了捍衛將軍府的一切。
而幽蘭則是挺直著身子,她卻道自己的心動搖了,但只要聿棠不負她,她想她願意屈就現在這樣的位置。
因為她實在沒有資格再要求什麼了。
以她這樣的身份……
檜木門一打開來,幽蘭便站起身子,如一只粉蝶撲往那副堅壯的懷里,小臉埋在胸膛里,想要吸取他身上的味道及溫暖。
「幽蘭。」聿棠將木門關了起來,接著接住她的身子。「今天過的還好嗎?」他將她帶到炕上,坐在床沿旁。
她蹭著他的懷里,抬起一張略為憂郁的小臉。「我……」欲言又止後,又是搖了搖頭。「你今天上哪兒去了?」
「皇上找我有事。」他含笑,大掌勾起她的下顎。
「有什麼事?」她皺著眉,不經意的想起傅爾鈺的話。「你是不是去找十五格格?」她沒忘記,他和十五格格的感情非常的好。
見她似乎有那麼一點的不高興,聿棠也眯著眸看著她不對勁的小臉。
「幽蘭,你今兒個是怎麼了?」他撫平她眉間的褶痕。「像是吃了苦瓜似的,瞧你小臉都皺在一起了。」
她抿著小嘴。「今天你的額娘有來找過我。」想起那字字諷刺的言語,她也免不了擔心自己是不是真的高攀了他。
以他的身份、以她的背景,她是不是對他要求大多了?
「她來找你做什麼?」聿棠一听,激動的攫住她的肩頭.「她有沒有傷你?」審視著她全身,眸光如同寒漠一般,可臉上卻有掩不住的擔心,
「她沒傷我。」她抿著嘴角,只是眼里多了一抹哀傷。「只是我想問你……」
「問什麼?」他也微皺起眉尖,望著那張不高興的美顏,他大掌像是撫慰一只貓兒,勾起她小臉,對視著她那雙藍眸。
「你是不是也愛十五格格?」那苦澀是她第一次嘗到,怎麼咽也咽不下去,但她又非得要個答案,但這個答案會不會痛苦,她也不知道。
望著她一張期待的小!臉,又望到她眼里有著一抹憂傷,他隱忍著嘴角的笑容。原來這朵小幽蘭是因為吃了這干醋呀!不過這張吃了干醋的小臉兒,卻又多了另外一種的風情,紅撲撲的令他想要上前咬一口,「你在吃醋」
「我沒有!」她馬上否認,但是臉兒紅的像是被看出了心事,紅灩灩的道出了心事「我只是想要知道答案。」她倔強的不想承認自己的心事,想保有原本的傲骨,不為誰踐踏自己的自尊。
「既然你沒吃醋,也就代表你不是很關心。」他輕啄她臉龐一下,「只是因為好奇心。那我就沒必要回答了。」
「為什麼不回答?」她小手抓著他的手臂,眉尖擰的好緊,難道,真被她說中了,他真的也愛上了十五格格了?「為僕麼?」她喃喃著.眼光漸漸飄離.「原來你也喜歡皇格格。對我說過的話全是哄我的……」
什麼她是他心中惟一的女子,只是哄她的!將她帶回來當成玩物才是事實。
見她的表情變了,聿棠知道自己的玩笑開大了,「別這樣,我只是跟你開開玩笑的。」將她的身子納入懷里,在她耳旁哄著。「我跟十五格格只是兄妹感情,沒有摻雜多余的男女感情?」
「騙人……」她哺哺著,眼里是蒙上了哀傷。
「是真的。」沒想到她依然不變,那倔強的個性依然像朵高傲的花兒,「十五格恪是我額娘娘家遠房姐妹的女兒。」他撫著她長發,淡淡的說著。「莫怪我要對她那麼好,她就像是我的妹子一樣,我對她好是應該的,畢竟皇宮里有太多的黑暗了。」
她眨了眨眼。「可是你額娘說你要娶皇格格……」其中,似乎有一點怪異的地方。
「我親生額娘在我小時候就去世,是大娘是扶養我長大,我一樣是以額娘來尊稱她。」他耐著性子解釋著。「她的作風是霸道而專制,我看在她是長輩的份上。所以處處讓著她,而對于我的一切,她一直都想掌握著。」
「為什麼?」她側著頭,不解的問著。
「之前,她有個兒子,只不過因為太過于放蕩,而在外頭讓人亂棒打死,失去兒子的她,又因為我娘是二房,讓她失寵.在雙重打擊之下.她整個人全變了.變得專制而霸道,直到我阿瑪、額娘雙雙病逝,她便開始掌頓府里,就連我也是她的棋子之一。」大掌溫柔的撫著她的臉頰。
「你……她對你好不好?」她心疼的以小手捧著他臉龐。
「不好。」他揚著笑容。「我額娘去世之後,我幾乎都是在她的鞭子之下過日子。但我一直忍著,想成她是為了我好、為了要讓我有出息,所以才這麼對我,只是我想得太美了,她這麼做,只是為了她自己。」抓住了她一只柔荑,他輕啄著她的手背。
「為什麼你還要這般的忍讓她?」幽蘭不高興的鼓起臉頰,替他打抱不平的說著。
「因為我尊重她是長輩。」他撫平她眉尖的褶痕,接著輕吻著她唇瓣。「別在意她說了些什麼,有些事情我自己還有一些主意,而且我知道我該怎麼保護我的寶貝。」輕笑,眼光有著熾熱的情感。
她倚在他的胸前。「我不想失去你。」她閉上雙眸。「我知道我不能再要求些什麼了,可是……我好怕我會失去你。」像是幸福有期限,似乎期限到了,她就要讓出他來。
「你不會失去我的。」他扯了一抹笑容,他知道她是朵孤傲的花兒,一旦愛上了他,便會死心場地的跟著他,而他也不是薄情男人,不會舍下她不管。
他只選他所愛的女人,自幽蘭駐進了他的心里,他便再也看不上其他的女人。他要她完完全全擁有他全部的愛,不是讓其他女人一同來分享他的愛。
因此他最近在奔波走動,就是為了讓她名正言順的成為自己的妻子。
不過他不告訴她,等到時機成熟時,他會給她一個驚奇,
他抱著她,那軟綿的身子讓他失去原有的理智,只想一次一次的擁有她。
「我真的不會失去你嗎?」她拂著他臉龐,身子被他輕放于床上。
她已經害怕不斷的被轉來讓去了,像是飄浮在大海里,依然找不到一座安全可靠的港灣。
「不會,我保證你不會失去我。」他的身子疊上她的嬌軀,堅定的給了她一個諾言。
一雙長臂擁著他的頸子,眨著那雙藍眸,她知道他再一次在她的心里又下了一劑猛藥,讓她再次相信了他的真心與感情。
幸福的期限會有多久?自己期待多久,那麼幸福就延長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