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敏熨貼在知羅身上,笑容燦爛,擁抱亦格外快慰。
雪白綢衣勾勒出她忽隱忽現的高聳雙峰,親昵地召喚他的觸踫︰純淨白皙的皮膚,被他的體溫烘得白里透紅,她兩只漂亮的眼楮,像邪咒般勾住他的魂魄。
他徹底為她著迷。
垂下魅惑眸于,他右手挑逗地拾起她的下顎,以若有似無的踫觸佔據了她的唇。
知羅就快失控。「善……善敏,不行,不能在這地方……」她以僅剩的理智推拒著。
「你折磨我太久了,我非要不可。」
「真的不行!這里是人來人往的醫館,我們不可以在病人休息用的客房里做這種事……」
善敏身上的傷才剛處理完畢,掩上房門,兩人就在安靜的客房里干起好事。
「不會有人來的!」
善敏拒絕讓步,不由分說的吻下她的頸項,順著鎖骨再吻到胸口。
「好多人在走廊走動。」她紅著臉,憂心仲仲的看著映在窗子上移動的影子。
「他們沒空注意我們!」他體內的就快爆炸,他必須立刻佔有她!
「不行!憊是不行!」知羅急著想推開他。「我們不能在這里做這種事!」
「相信我,沒關系,乖,把衣服月兌掉。」他循循善誘,口若懸河。
「我不要!」
「不要也不行!」
善敏不再跟她羅嗦,以最快的速度剝去了她的衣物,免得她跳下床去。
他迫切地吻她、挑逗她,將她推進他精心營造的迷離世界里……
梳著標準丫鬟頭的婢女,皺著眉頭跟著主子往客房走。
她家格格身分高貴,從不跟一般人在大廳里擠,總是被安排在客房,由大夫單獨會診。
朝著醫館學徒所指的方向,她們緩緩朝客房移動。
「格格,老爺叫我一定要看好你,千萬不能讓你再有任何出盡洋相的舉動,你自己要好自為之呀!」婢女唯唯諾諾的提醒她。
鍾愛藍衣服的格格,今天一樣穿了一身藍衣。
「放心,筆墨紙硯我一樣也沒帶。」
「沒帶是沒帶,可……你卻帶了一籃子繡了情啊愛啊的絲帕,到底要做什麼?」
婢女真不知道她家格格在想什麼?
筆墨紙硯滿街掉的事,已經夠讓人在背後說三道四的了,今天她又帶這些繡滿情啊愛啊的東西出門,若再張揚開來,她還嫁得出去嗎?
「你懂什麼?!謗據我打听的結果,听說善敏的福晉曾繡一堆情詩絲帕討好善敏,善敏感動至極,一箱箱的運進王府。既然知道這種東西能討好他,我當然得照本宣科!再說,他和妻子感情不睦,現在不介入更待何時?等會兒看完大夫,你跟我就直奔勒郡王府,將這籃情詩絲帕送給他。」
「可是上次依樣畫葫蘆,才被……」
藍衣格格嗤了她一聲。「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不一……」
她順手推開客房房門,凝神一看——
「啊——善敏?!」她驚聲大叫。
一大顆枕墊怒氣沖天地轟炸過來。
「滾——」
驚見夢中情人正和妻子恩恩愛愛的交纏在一起,藍衣格格臉色還來不及脹紅,善敏一記狂怒攻擊,已先震得她臉色發青。
手中的籃子不慎打翻,絲帕落,風揚起……
她臉都黑了!
「格格,完了,你的情詩絲帕全飛了!」
「我暈了。」她倒地不起。
「格格——」
溫和的春風吹拂著庭院,枝頭的女敕芽已經長高一寸了。任憑門外人聲胡亂地吵著,善敏也懶得下床,他與知羅的旖旎韻事才正準備開始,豈容打斷?
「滾——不然我殺了你們——」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