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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ssoamazingaboutreallydeepthoughts
Boyyoubestthatbleedrealsoon……
優美的旋律飄揚在車內,杜幼霓跟著音樂,輕聲哼著。
「喜歡孫燕姿?還是喜歡這首歌?」豐左虎開著車,偏頭笑問著她。
「都喜歡。」
杜幼霓笑吟吟地回答他。她很喜歡孫燕姿自選輯中的Silentallthese這首歌的旋律。
「喜歡的話,你就帶回去听。」
「嗯。」她點點頭。
她從他那兒拿回家去听的CD,已經多的可以去擺地攤叫賣了。
車子停在某家知名的意大利餐廳門口,兩人下車後,豐左虎把車子交給泊車人員,摟著杜幼霓,一同走進餐廳內。
「你猜,他請我們吃飯做什麼?」美眸微飄,她輕聲問著。
「也許是想祝我們早生貴子吧!」他不改逗趣的個性。明知道有人想追她,卻還裝傻的以開玩笑的口吻,輕松掩住。
睞了他一眼,掩不住嘴角的甜蜜。她想,他的最大優點,大概就是裝瘋賣傻吧!至少,他沒有生意人的尖酸刻薄、也沒有咄咄逼人的強悍橫霸。
她喜歡他,因為和他在一起,沒有壓力,輕松自若。
***
豐左虎和杜幼霓兩人才剛被邀請入座,申雁就急匆匆的趕來,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下,申雁挑了一個靠近他們的座位,自行坐下。
「申雁,你怎麼來了?」杜幼霓納悶的問她。
她記得申雁告訴她,扈韶隆只邀請她和虎兩個人,既然虎陪她來,那她也不需要因為擔心她的安危而跑來呀!
申雁陡地站起身,一臉歉意。「幼霓,對不起啦,我把這個人偷拍的事,告訴那個人了!」
申雁一下子用下巴朝尚農溫努去、一下子又努著扈韶隆。
「申雁……」杜幼霓一臉赧顏神情。
她明明交代申雁,別再提這件事了,事過境遷,她和虎的誤會也化清了,這件事,就讓它當煙霧,自動散去就好了,硬抖出來,大家都尷尬。
其實,她誤會虎,也不完全是尚農溫給她那卷帶子的錯,是她自己不去弄清楚,才會有這樁烏龍事件。
她還讓偷拍事件的女主角豐安安糗了她許久呢!
「我……我氣不過嘛!」申雁惡狠狠的瞪了站在她身邊,那個一直處于垂頭姿態的尚農溫。「我以為這件事,是扈學長指使的,所以我……」
「不是我家少爺叫我這麼做的,這件事,全是我私自委托征信社去拍的。」尚農溫急著幫自家主子辯解。他面向著豐左虎,大大的鞠個躬。「豐二少,對不起,是我的錯,請你不要怪我家少爺。」
「沒……沒關系的。」杜幼霓微笑地道。
「什麼沒關系!大大有關系!」豐左虎一副事態嚴重至極的神情。
他看著坐在他對面,不發一語的扈韶隆。「就憑你說不是他指使的,我就會相信嗎?你一個下人,上頭沒下達命令,你會私自去行動?那簡直是沒把你的主人放在眼里!」
豐左虎說唱俱佳,一會兒指著站在一旁的尚農溫、一會兒指著坐在他對面的扈韶隆。
「我……我很尊重我家少爺的!」尚農溫慎重聲明。
「喔,那我了解了。」豐左虎點著頭。「原來這件事,真的是扈少爺在幕後主使的。」
「不是,不是我家少爺叫我做的!」怎麼辯都辯不清,尚農溫急的一頭熱,平日的心高氣傲,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張桌子底下去躲藏起來了。他無力辯解,雙膝一屈,就地跪了下來。
「豐二少,對不起,這真的是我自己做的錯事,我家少爺他完全不知情。」
「尚學長,你快起來——」杜幼霓滿心歉意。這件事,怎麼好像愈弄愈糟了。
豐左虎按住她,不讓她去扶起尚農溫。他給她一個會心的微笑,示意他會解決這件事。
別說杜幼霓嚇到了,就連申雁也感到不可思議。
平常說話聲音,都從鼻子噴出來的尚農溫,此刻竟然會跪在地上求饒。
暗咒他活該之余,她也頗覺尷尬的自動移開兩步,和跪在地上的尚農溫,保持距離。
要是站離他太近,不知情的人,說不定會以為那個姓尚的,是她的男朋友,因為做錯事,在向她道歉……吱!她才沒那麼倒霉咧!
杜幼霓看了豐左虎一眼,神色窘迫為難。她以為,他會像平日一樣,笑笑的化解這場恩怨,沒想到,他還趁機教訓了主僕倆一番。
她是不怪他,怎麼說,他也是受害者,他當然有理由發飆。
只是,他的教訓,好像嚴重了些。
冷冷瞅了跪在地上的尚農溫一眼,扈韶隆站起身,略微頷首。
「這件事,我向你們道歉,我保證,絕對不會再發生這類的事件!」
「你保證?那如果再發生,你要怎麼辦?」豐左虎炯亮的黑眸,迎上那雙沒有一絲溫度的冷眸,挑釁意味十足。
杜幼霓在心中暗暗叫糟,她苦惱的看了豐左虎一眼。他不會連扈韶隆也想教訓吧?
以她的直覺,她相信,扈韶隆絕對對偷拍事件完全不知情。
她踢了豐左虎一下,示意他別做得太絕。
她爸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人情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她都懂了,他不會不懂吧?
沉默了許久,扈韶隆堅定的說︰「絕對不會再有!」
看在杜幼霓的份上,他也不再整他了。「好吧,既然監察院院長的兒子都做了保證,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扈韶隆坐下後,豐左虎又出聲︰「申雁,麻煩你請服務生拿兩瓶XO來。」
服務生把酒拿來後,豐左虎給他們主僕倆,一人一瓶。
「要道歉,就拿出你們的誠意來。」豐左虎揚唇哂笑。「別說我壞心腸,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喝光你們面前的那瓶酒。」
在杜幼霓的驚瞪下,豐左虎又說了另外一個道歉方法。「第二,你們從這里,走回家去,不準搭車、要用雙腳走回去!」
以他的估計,他們主僕倆手長腳長,腳程應該不慢,大概走個兩個鐘頭,就可以到家了。
憊跪在地上的尚農溫,滿心氣騰騰地。「我說了,這件事,和我家少爺無關。」
「我用走的回去!」扈韶隆直盯著豐左虎看,沒有任何辯解,直接說出他的選擇。
「好。」豐左虎做了個請便的手勢。「你現在可以上路了。」
「可是,學長還沒有用餐。」杜幼霓低聲說著。
「不不不,他們不吃了。」
扈韶隆識相的站起身,頷首後,旋身離去。
「記得先買單,我們有三位喔!」豐左虎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讓扈韶隆听到。
尚農溫追隨扈韶隆離去後,申雁主動坐到扈韶隆方才坐的位子上。
「豐二少,真有你的!那家伙,我早想教訓他了!」申雁笑哈哈地,一副大快人心的痛快表情。
「可是,會不會太過分了?」
豐左虎輕按著她的手。「吃吧!別想那些心煩的糟事!」
***
離開餐廳,申雁先行離去,豐左虎載著杜幼霓到幅明山上,欣賞夜景。
坐在跑車內,優美的旋律回蕩在耳邊,但她卻沒有心思去聆听。
「怎麼了?你還在想剛才的事?」他斜眼看她,一副醋意橫生的表情。「是不是心疼扈少爺走路回家,擔心他尊貴的雙腳會起水泡?」
她睞他一眼。「我才不是心疼他!只是,我覺得你太……太得理不饒人了。」
「會嗎?我是這種人嗎?」他手按在心口處,自問著。「糟糕!我的良心告訴我,我真的是那種人!」
又在說瘋話了。
她睨他,看他的表情,她實在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斂起玩笑的神色,他攬住她的肩。「我是真的在教訓尚農溫,他現在還是學生的身份,有這種行為、思想,真的是偏差了,這種狐假虎威的作風,我在商場上見多了,現在不治他,以後,他就變成那些下三流的同類!」
她睜大雙眸,靜靜听他說。
「至于扈韶隆——我真的不知道,他的人生有什麼意義?」
「他……他很優秀的啊!」
「優秀?哪方面?學業嗎?那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嗤聲道。「現在每個人攝取的營養都嫌過剩了,隨手一抓,十個有八個都是高材生——我指的是,他四肢健全、耳聰目明、沒聾沒啞,為什麼他的想法,要透過別人的嘴巴來傳達?」
豐左虎憂心的鎖眉。「我真擔心,以後他要約會,是不是要帶著尚農溫一起,當他要和他的女朋友說我愛你的時候,那句話,還要經過尚農溫的嘴巴,輸送給他的女朋友。」
她捶了他一下。「又不正經了!」
「我是很正經的,至少,我對我的女朋友說我愛你的時候,都是經過我自己這個口齒留香的嘴里說出來的。」他啄了她的紅唇一下。
听他解釋過後,她才明了他的用心。
豐左虎嘆了聲。
「唉,我這麼用心良苦,就不知道那個高材生,懂不懂這其中的道理?這種表達的方式,不知會不會太高竿了些?你想,他能悟出其中的道理嗎?還有他……」
他拉拉雜雜的一大堆,仿佛把自己當成救世主一般。
什麼時候開始,他也會這麼正經八百的管起別人的閑事來
了?
杜幼霓笑盈盈地,主動用唇封住他的嘴,不讓他那一長串的廢話,擾亂寂靜的星空。
悠揚的旋律,環繞著他們,美麗的樂曲,化成一道銀河,閃亮的竄上天空——
Idon’twannaloseyou
ldon’twannaloveyou
Justtohavesomebodybymyside
Andldon’twannahateyou
Adon’twannatakeyou……
***
「虎,我幫你放好洗澡水了。」
不上課的日子里,她跟在他身邊,取代平日堵冉的地位,當他的私人助理,順便學習他最拿手的企劃。
而他,則把所有日常生活起居的事,全賴給了她。
一下班,兩人窩回別墅里來,他累得倒頭就睡,她還需體貼的幫他放洗澡水。
「虎……又睡了?」她走到床邊,拉著他的手。「起來,快去洗澡,你不是還要去開家庭會議嗎?」
「我不去了,打電話幫我取消。」他閉著眼楮,雙手無力的搖擺。「改天再說吧!」
澳天再說!?他到底清醒了沒有?
一個捉弄他的念頭,在她腦里閃過,她竊笑了一聲,清清喉嚨,刻意壓低聲音,學著他父親常對他說的那十個字。
「荒唐、荒唐、荒唐、荒唐至極!」她兩手叉在腰際,俯身在他耳邊大吼著。
這十字訣果然是一帖特效藥,二秒鐘之內,他已經和床鋪,離得徹徹底底了。
豐左虎站在離床鋪三步遠的地方,納悶的轉頭張望,沒有他老爸的影子啊,倒是有個人彎著腰、捧月復大笑著。
眯起了黑眸,進出了精銳的眸光,他大步跨上前,將那個還笑得花肢亂顫的縴細人兒,一舉抱起。
「啊……」
驚叫了一聲,她整個人被扛在他的肩上,他的大手,還不停地在她的臀上拍打著。
「虎,放我下來!」她也不甘示弱地把手伸直,朝他的尊臀拍打著。
「敢作弄我!我非把你丟到古井里去不可!」他說著,大步朝浴室的方向前進。
「不要、我不要……人家下次不敢了!」她嬌聲的求饒著。
「來不及了!本大王已經怒不可遏了!」
跨進浴室,他筆直的朝裝滿水的浴白前進,停在浴白旁,他還作勢的大聲三聲——
「哈……哈……哈……」
「虎,別玩了!等一下,你還要回去開家庭會議!」希望這樁正事,能消滅他的玩心。
「嘿嘿,就算現在天要塌下來,也阻止不了我,想把你丟進浴白內,一起洗鴛鴦浴的決心。」他一副樂透的表情。
把肩上的人兒放下,在她趁機想逃月兌之際,他眼明手快的把她拉進浴白里。
跌坐在浴白中,全身濕了一大半,杜幼霓苦著一張臉。
「我的衣服濕了,等一下怎麼回家?」
「你忘了,昨天你和安安把百貨公司的衣服,搬了一半回來,整個衣櫃都是你的衣服,還怕沒衣服換?」他曖昧一笑,彎身伸手探向她胸前,一副要扒光她衣服的色眯眯模樣。
她機伶的躲到另一邊去,隨手拿起放在浴白上頭的玫瑰花瓣,灑向他。
嫣紅的花瓣,輕輕飄落水面,營造一室的浪漫。
他月兌光身上的衣物,赤果的雄軀,坦蕩蕩的站在她面前。
雖然早有過肌膚之親,但直視他赤果的精壯身子,她仍是羞紅了臉,還尖叫連連的朝他猛潑水。
豐左虎修長的兩腿跨進浴白內,坐時,浴白內的水,滿溢地流出浴白外。
堡住了嫣紅的玫瑰花瓣,不讓它們隨波逐流,溢了出去。掬起花瓣,她調皮的抬高雙手,將花瓣和水,從他的頭上淋下去。
甩甩頭,發頂上的水珠,反濺到她臉上,他樂呵呵的笑著,拉她坐進他腿間,兩手、兩腳,將她捆綁的死死的。
「跑不了了吧!」他露出勝利的笑容。
她不依的噘著嘴。「別玩了!會來不及的!等一下,你要先送我回家,還要趕回你家去。」
「不行!你要陪我回家去開家庭會議,要不然,我大哥和安安,他們兩人會聯手起來,欺負我一個人。」
裝可憐之余,他還不忘月兌去她身上濕透的衣服,直到兩人袒裎相見。
「你別欺負他們就好了!」
「不,他們會欺負我的!我現在有了你,甜甜蜜蜜的,他們一定會眼紅。」
「誰會眼紅你呀!」想太多了吧!
「會,怎麼不會呢?」他用手掌掬水,淋在她胸前。晶瑩的水珠,滑下她那凝脂的玉膚,美的令他舍不得收手。「我大哥現在沒有女朋友,安安又和她那個還沒扶正身份的男朋友鬧別扭,只有我甜甜蜜蜜的,你說,他們有可能不攻訐我嗎?」
「那好,我跟你去。」
「真的!?我就知道你是最愛我的!」他感激涕零的趴在她肩上。
「我去了,正好加入他們的陣線,聯合起來對付你這個大壞人。」
「什麼?你要對付我?你該不會是忘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既然你忘了,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
當兩人來到了豐家,由豐光耀臨時召開的家庭會議,已經進行到一半。
雖然有杜幼霓陪著一道來,但豐左虎還是免不了接收父親特別賞賜給他專用的十字訣。
「荒唐、荒唐、荒唐、荒唐至極!」豐光耀氣得火冒三丈。「我哪一次說的話,你有听進去?明明說了七點要準時回來,你給我拖到八點半才回來。」
無視父親頭頂冒著煙,豐左虎看看腕表,糾正父親。
「爸,現在是八點二十七分,你的表快了三分鐘,拿下來吧!讓我這個做兒子的,為你盡一點孝心,把你的表調慢三分鐘!」
豐光耀怒著桌面。「你給我去坐好!」
「是,遵命!」
豐左虎拉著杜幼霓要入座,豐母拍掉他的手,瞪他一眼。
「沒個正經樣!幼霓,你來跟我們坐一塊,別和他瞎攪和!」
豐母拉著杜幼霓,和豐安安三個女人,坐在長桌的右邊,而豐左虎也想和她們擠在一塊,有三個女人擋著,炮火轟來時,他才不致于被炸得遍體鱗傷。
三人不約而同推開他,齊聲道︰「走開!到那邊去坐!」
無情的三根手指,指著豐右龍坐的方向。
被驅逐出境的豐左虎,模模鼻子,乖乖地走向他該坐的位子。
經過父親身後,他不忘有禮的恭請。「爸,你請繼續,我一定會洗耳恭听的。」
豐光耀怒罵了一聲,開始他的長篇大論。
豐左虎和豐右龍,目光定焦在父親身上,那一長串的精神訓話,有沒有听進去,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另一頭的三個女人可熱絡了。
杜幼霓早適應了豐光耀遇上豐左虎就會抑制不住的火爆脾氣,剛才那場面,她一點也不以為意。
這會兒,三個女人談的不外是服飾、飾品……還有一堆能妝點女人更美麗的東西。
「媽,我的鐲表是不是你弄丟的?」豐安安突然想起,她還沒找到的表。
「鐲表!?喔,我想起來了!上回去你外婆家,你舅媽說她好喜歡那個鐲表,我就順手送給她了。」
「什麼啊,那是我的東西耶,你怎麼可以隨便送給別人呢?」豐安安苦著一張臉抗議著。
「你舅媽喜歡嘛,送給她有什麼關系!而且,人家她也有回送禮物給我們。」
「她送什麼?」
「一瓶明星花露水,那是她收藏了二十年的古董。」
「拜托,我的鐲表十多萬買的,你拿去換一瓶花露水?」豐安安提高音量。
杜幼霓夾在她們母女倆中間,插不上嘴,處境也頗為尷尬。
「那是古董!」
「你要那個東西做什麼?再收藏二十年,順便讓它成為我們家的傳家之寶?拜托,我那只鐲表更有收藏價值好不好?」
「我送都送了,還能怎麼辦?」
「我……我要去向舅媽要回那只鐲表!」
「不可以!」
「為什麼?」
「送出去的東西,怎麼可以再跟人家要回來呢?」
「我就要!」
母女倆的聲音,愈來愈高拔,杜幼霓不敢出聲,生怕順了婆意逆姑情、擁姑棄婆,更是萬萬不可。
她求助的眼神,投向對面,想尋求支援。
目光甫落定他的俊容上,卻見他拍桌而起,大聲說道︰「我抗議!」
原本即將爆發爭吵局面的母女兩人,被他那突如其來的喝聲嚇住,回過神來,豐母首先附議。
「沒錯!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豐母站起身,大大的點著頭。
「媽,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豐左虎感動的只差沒掉下喜極而泣的眼淚。
「不公平!」豐安安不甘示弱的站起身。
「沒錯,我就是覺得不公平!」主持會議的豐光耀,也投入了戰局。
「爸,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豐安安雀躍的奔至父親站的位置,大大的將父親抱個滿懷。
豐光耀被女兒晃的暈頭轉向,好不容易站穩了之後,他拿起放在桌上的圓木,重重的敲著桌面。
「統統給我坐好!」
老爺子發威,一干人等,全都正襟危坐著。
「搞什麼!亂七八糟!」豐光耀咳了兩聲。「我想讓右龍放個長假,也許他的姻緣就會出現,在右龍放假的期間,就由左虎代理右龍的工作。」
「我不想放假!」豐右寫出聲道。
「沒錯、沒錯,大哥最有責任感了,放他長假,簡直是在折磨他嘛!」
開玩笑,要他去接任他大哥的工作,那可能頭一天,他就被壓死在一堆足以媲美喜馬拉雅山的文件中。
「如果你不想放假,我就繼續安排你相親。」
豐光耀的一句話,堵得大兒子垂首無聲。
見情勢不對,豐左虎立刻向剛才力挺他的母親求救。
「媽,你也反對這件事的,對不對?」
「不,我贊成讓你大哥放假。」
「媽……你剛才不是還在抗議嗎?」豐左虎急得瞪大眼。
「剛才我抗議的不是這件事。」
「沒錯,我也贊成大哥放假。」把剛才對峙的局面,暫擱一旁,豐安安力挺著母親。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
豐光耀在敲圓木定案之前,豐左虎及時阻擋下來。
「爸,不公平!現在是民主時代,要是以投票來看,我們也有三票。」他自動的把不發言的豐右龍那一票,加入他和幼霓這一邊。
三票對三票,流會?
不,怎麼可能呢?
豐母和豐安安把杜幼霓夾在中間,開始采取柔情勸說的攻策。
「大哥很可憐的,他好辛苦,都沒有時間交女朋友。」豐安安替大哥感到悲哀。
「是啊,我也很擔心右龍的婚事。」
豐母只要一個輕嘆聲,就讓杜幼霓覺得,自己要是不加人她們的陣線,可能就會成為殘害豐右龍成為光棍的罪魁禍首。
婆姑都這麼有志一同了,她要是不認同,就太不上道了。
杜幼霓緩緩的舉起手。「我……我也贊成大哥放……放假。」
那張俊俏的臉孔,又在抽搐了。
但圓木已敲下,此事已成了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