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恨哪!居然只差一公分!
他刺得那麼準,沒想到她的心髒居然偏右!
日王一生只會有一個月後,當月後隕落,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伴隨他一生一世,他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他絕不會讓他被那個賤女人擁抱,她不配!
如今,她的身旁布滿護衛,想近她的身更不容易了。但那又何妨呢?他絕不會讓任何人破壞他的完美計劃的,最後的勝利絕對是屬于他的!
他發出可怕的獰笑……***
「你不是要回去洗澡嗎?」她無奈地望著黏在她身上大半天的伊玄。雲方因為傷在胸口,所以仍躺在床上。
「對啊!」伊玄心不在焉的回道,因為他正半趴在她的身邊,舌忝著她的耳垂。
「那你現在在干什麼?」雲方因為他的踫觸,全身都在發癢,而不停地逸出笑聲。
「咦?你看不出來嗎?我正在吃你的女敕豆腐呀!」伊玄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楮「吃驚」地看著她,這麼明顯的事實,她看不出來嗎?
「半個小時前你就該走了!再蘑菇下去,逃詡亮了。」雲方直翻白眼,她當然知道他在吃她的女敕豆腐。
「你不喜歡嗎?」伊玄逼近她生氣地問,他想多陪陪她的心情,她真的不懂嗎?
「不喜歡什麼?」
「不喜歡我吃你豆腐啦!」伊玄嘟著嘴坐起來。
「呃……喜歡啦!」雲方微紅著臉小聲說,她是喜歡親近他,可是,他應該也有正事要辦才對吧!「真的!」伊玄回過頭來求證,眼楮閃閃發亮。
「對呀!我喜歡你,所以……你的親近我也……」雲方不太好意思說得太明白。
「那麼以後我可以隨時玩親親?」伊玄雙手撐在她的兩旁,興奮地俯視著她。
「呃……但總不能在人前嘛!」雲方可不想弄得人盡皆知,畢竟她是背著未來老公愛上別的男人啊!
「怎麼?我很見不得人嗎?為什麼人前就不可以?」伊玄想也沒想的就質問她。
她羞愧的低下頭,「我是個花心的壞女人,我一直以為自己會守著一個痛恨的男人,過一輩子無情無愛的無聊日子,沒想到我會愛上你,只是這可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喔!」雲方決心放手去愛,她不想因為什麼都沒做而在將來後悔。
望著她堅定的笑顏,伊玄心中閃過一絲愧疚,他居然把事情搞成這副德行!反觀她,可以為了愛不顧一切的勇氣教他好佩服,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心甘情願的愛她吧!
「我愛你!」伊玄的胸口熱熱的,他將額頭頂著她的,溫柔地說道。無論她發現事實時會有多麼生氣,他都會讓她知道他是認真的。
「我也是!」有他這句話就夠了。
「那我們再來親親吧!」伊玄的手瞬間又探進她的衣服里,不規矩地吃起豆腐來。
「你不是要回去洗澡嗎?」雲方失笑,他還真是鍥而不舍呢!
「那洗好澡可以嗎?」伊玄皮皮地問道,他好想要她,不過,她現在傷成這樣,不能真對她怎麼樣就是了,好可惜喔!
「嗯!我等你!」雲方不想隱藏自己的渴望,她希望今後這四個月里,能和他朝夕相處,她有的也只剩這些日子了。
「咦?真的可以嗎?」伊玄大吃一驚,他的女人什麼時候變開放了?
「對啦!你快去吧!」雲方真受不了他,每件事都要她說得這麼白,她是女孩子耶!貶不好意思的,他知不知道啊!
「等我回來可以親你這里、這里、這里……」伊玄修長的手指指著她的身軀,而他的表情就像只準備偷腥的貓咪一樣興奮與期待。
「快去啦!」雲方此刻紅透的臉大概可以煎蛋了。
「哈哈哈……我好幸福喔!你要等我喔!不準睡著知不知道?」伊玄跳下床,回頭給她一記飛吻。望著他的背影,雲方的臉上寫著幸福,就算是短暫的幸福,她也要及時把握住,因為再也不會有了……伊玄笑著離去,他決定了,等他洗好澡,就回來告訴她實情!
她終于愛上他了,正如他愛她那般,而目前惟一的障礙就只剩那個「小小的謊言」了,把它解決掉,雲方一定會更加敞開心胸愛他,他就能安心擁抱他的親親月後了。
***
伊玄走在回光明殿的路上,突然感覺到空氣中似乎凝結著某種壓抑的情緒,他提高警覺,但並不是很擔心,他的身旁暗處有著數名高手跟著,但這個詭異的氣氛仍讓他全身的每個細胞都警戒著。
雲方應該沒事吧?伊玄心里才想著她,四周忽然有了動靜,就見幾個身穿夜行衣的刺客從屋檐外翻進來圍住他,展開攻擊,招招全都是致命的招式。
「有刺客!」伊玄的侍衛同時沖過來大喊一聲。
侍衛們擋開絕大部分的攻擊,但來者人數眾多,而且各個身手不凡且帶武器,伊玄不得不親自應戰。
帶頭的刺客直接對上伊玄,兩人貼近的格斗顯得分外激烈,那人下手極狠,似乎和伊玄之間有著極大的仇恨,想置伊玄于死地般,每一個招式都對著伊玄的要害進攻。
「真的是你!」伊玄擋下他的進攻,才一對招,他就知道對方是誰了。
伊玄專心應戰,論實力,他在對方之上,但對方手持短刀,而他徒手,打得是近身肉搏戰,伊玄就有些吃虧了。一段時間下來,伊玄被刺中幾刀,但也賞了對方好幾拳。
遠遠地,有厚重雜亂的腳步聲逼近,雙方人馬都知道是侍衛隊來了。
「撤!」和伊玄對打的頭目忽然大喊一聲,人也立刻躍出欄桿,躲進夜色之中,刺客們立刻分散逃逸。
侍衛隊立刻追了出去,趕來的曜丞走近伊玄,就見他身上血跡斑斑,看來他傷得不輕。
「你們如何?」伊玄沒理會自己的傷勢,回過頭先問所有貼身侍衛的情況。
「沒事!」幾個侍衛露出笑容,但從他們身上的血跡來看,應該都受到不小的創傷。
「全送進醫療大樓,請懷亭到光明宮來。」曜丞下令。
「是!」就見趕來支援的侍衛們扶著受傷的人一起下去。
「你喔!是不是人老不中用了呀?居然會傷成這樣!」曜丞轉向伊玄忍不住開罵,臉上寫滿擔憂,他到底有沒有警戒心呀?明知有人想要謀反居然還被砍成這樣?
「有空叨念不如扶我回去吧!痛死我了!」伊玄把手掛上二弟的肩上,將全身的重量交給他支撐。
「怎麼?傷到腳了嗎?」曜丞扶著他走回他的寢宮。
「嗯!被砍了兩刀。方沒事吧?」伊玄自己受傷,心里掛念的卻是雲方的安危。
「放心吧!我把我和赫的貼身侍衛全撥到她身邊,就算是剛剛那種程度的刺客也近不了她的身的。」曜丞對此有著明確的自信。
「那就好!」說完,伊玄忽然昏了過去。
「伊玄?伊玄!」扶著他的曜丞驚慌地叫著,他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
曜丞攙著他回到光明宮,讓御醫看診後,才知道他傷得比外面看到昀嚴重多了!他大腿上的傷深及動脈,難怪會血流不止,而他胸口的兩道傷痕也深及肋骨,刀刀見骨,看來對方真想置伊玄于死地。
御醫在房里細心為伊玄治療,曜丞和尉赫則在門外輕聲商議著,剛剛捉到兩名刺客,已經確定此次的叛亂是由德式一手策劃,現在他雖負傷逃逸,但罪證確鑿,如今只剩下該如何定他的罪。
餅了近一個小時,宮廷首席御醫懷亭終于走了出來。
「伊玄的情況如何?」曜丞擔心的問道。
「傷得很重,尤其是他左大腿動脈都斷了,幸好我本事大,把它接回去了,但他大量失血,身體很弱,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必須安心靜養,我明早再來看他。」懷亭推推鼻梁上的眼鏡,自信滿滿的說。
「他醒了嗎?」尉赫急急地問道。
「醒了。你是不是準備進去罵人?」懷亭笑問。
「當然!這個白痴,不罵罵他難消我胸口那股悶氣。」害他在這里擔心受怕,不罵他兩句怎麼可以。
「我已經罵過他了,你要罵可以,可別動手動腳的,免得半夜我又要被你們挖起來縫傷口。」懷亭離去前,不忘交代一下。
「拷!他真的是醫生嗎?亂沒愛心的,動手術也可以罵人?他該不會沒下麻藥吧?」尉赫和曜丞邊念邊走進去。
「你還好吧?」當伊玄在他眼前昏過去時,真嚇壞曜丞了。
「死不了,可是痛斃了!背亭那個庸醫!」伊玄躺在床上抱怨連連,簡直快抓狂了。
「死不了就好。你現在想怎麼辦?」尉赫見他精神不濟,決定速戰速決,讓他可以早點休息。
「確定主謀是德式了?」伊玄心痛的望著屋頂。
「嗯!抓到兩名刺客,已經供出是他。要直接抓人嗎?」尉赫直接問道。
「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何德式會想反叛?」當他一和那個人交手,就知道是他!德式之所以能擔任侍衛長,就是因為他的身手不凡。
「想听實話?」曜丞直瞅著他的眼楮問道,知道這件事給他的沖擊很大。
「我想我應該負一部分的責任。」伊玄苦笑不已。
「德式一直很自負,也許在他的心中一直認為他才應該是日王吧!」曜丞分析道。
「憑一部電腦的篩選就判定你是日王,他也許不服氣吧!畢竟他不是輸給你,而是輸給一部電腦。」尉赫也揣摩著德式的心態。
「我想是因為我的態度,我的滿不在乎讓他不以為然,認為如果是他的話,一定可以做得更好,才發生這件事。」伊玄感慨不已。
他的不在乎讓人產生錯覺與的空間,德式才會扭曲了思想,以為可以取而代之!
要避免這種事情再度發生,惟有他成為名副其實的日王。
「伊玄,就算你不喜歡當日王,但你一直是最稱職的日王,德式要走偏不是你能控制的,別太自責了。」曜丞勸道。
「德式的事,你們和長老院商議之後再作決定吧!」都是王族,還是請長老們出馬定奪比較適合。
「知道了。」
「我受傷的事別讓雲方知道。」伊玄不想讓她擔心。
「反正是日王受傷,又不是伊玄。」曜丞半調侃著他。
伊玄虛弱地笑了一下便沉沉睡去,而曜丞和尉赫則用細微的聲音商議著德式的事件。
他們沒發現的是,門外站著一個處在震驚當中的人兒!
久候伊玄未到的雲方忍不住來到光明宮,看見躺在床上身受重傷的伊玄,她正想沖進去,沒想到竟讓她听見這段秘而不宣的謊言,雲方驚愕的愣在當場!
原來伊玄就是日王?
伊玄就是那個色欲燻心的大婬蟲日王?
他居然騙了她好幾個月,害她以為自己是個花心的女人,在該不該愛上他這個苦惱的問題上不斷地掙扎,而他就在一旁看好戲?
這個可惡的混球!
雲方緊握著拳頭,氣憤又傷心地轉身離去。
***
「她還是沒來嗎?」伊玄的語氣中有著濃濃的失望,而他的心情真是沮喪到了極點了。
早三天前他出事時,雲方就接到通知了,而她卻不曾露過臉,再怎麼說,他都是她的未婚夫,他出事了,就算她不喜歡他,于情、于理,她都該來看他,難不成……她真打算為了「伊玄」而徹底背叛日王?
「是呀!不過她的侍女倒是天逃詡來詢問你復元的情況。」曜丞瞄了他一眼,看來老哥這回是真的陷得很深!
他們兩兄弟每天來看他,而他每逃詡要問上一回。
嫂子又是怎麼一回事呢?老哥出事,她卻沒來探望,真的是很不合理的事。依她的性子,應該不會這樣,八成是老哥對人家小泵娘又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好事!
「玄,你還是趕快告訴她實情比較好,這幾天你沒辦法去看她,她那麼聰明,一定會起疑的。」尉赫戲謔地也瞄了他一眼,若真被發現了,肯定會出大事情的。
「對呀!再怎麼說,你是日王、她是月後,你受了傷,而她卻一次都沒來看你,我看八成有問題。」曜丞仔細回想嫂子的神情,她該不會是發現了吧?
「對啊!老哥,你不要玩過頭了,到時候她拉著你搞私奔那玩意兒,你就糗大了!」尉赫盯著他,他絕不是在危言聳听。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嫂子喜歡「伊玄」,女人為了愛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老哥這回的玩笑真的開得太大了。
「唆!」伊玄吼他們一句。
他想講的,他一直都想講,好不容易他下定決心要告訴她,卻被德式搞亂了,現在他這副德行,怎麼講呀?
「王!」侍者來報。
「什麼事?」
「雲小姐的侍女來了。」
「讓她進來。」伊玄焦急的吩咐,趕緊坐了起來。
「王!」小蘭走進來曲膝行禮。
「方她還好嗎?」伊玄直接問道。
「小姐她這兩天老是在發呆,很少說話。」小蘭看了伊玄一眼。
「她的傷呢?」伊玄猜測著她的心思,她是在想他嗎?
「已經好多了,不過,她這兩逃詡不肯好好吃藥。」小蘭一五一十地報告著。
「什麼?那個笨蛋在搞什麼?呃……她有沒有提過要來看我?」伊玄咬著牙問道,卻听見兩道悶笑聲傳來。
他惡狠狠地瞪向笑聲來源處,就見那兩人滿臉賊笑的東瞄西看,就是不看他。
「呃……沒、沒有,不過,每回我來問過王的傷勢,小姐都會仔細詢問王復元的情況。」看來小姐真的不喜歡王,開口詢問只是基于身份的關系。
「那有沒有問為什麼伊玄都沒去找她?」反正已經被恥笑了,伊玄索性再問得仔細一些。
「也沒有。」所以,她才覺得小姐怪怪的。
「那她現在人呢?」伊玄決定先去看看她的情況。
「在觀雲殿里看雲。」說是去看雲,小姐根本是在發呆,她剛剛離開小姐時,小姐望著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連她離開都沒發現。
伊玄直接下床,卻被曜丞給攔了下來。「你這樣子怎麼去呀?」
「反正日王受傷,她又不是不知道。」換句話說,就是他打算以日王的身份去見她。
「到底誰該去看誰呀?」尉赫不禁猛翻白眼,本屆的日王和月後真是多災多難,居然還輪流受傷,現在兩人都還纏著繃帶,真是教人受不了。
「唆!」伊玄拐著腳走了出去。
「愛情真偉大!」曜丞笑說,卻不免憂心忡忡,他該跟著去看後續發展嗎?
***
臂雲殿頂樓雲方從一大早就來了!她郁悶的心情因為這片廣闊無垠的朗朗晴空而稍稍獲得紓解,只是伊玄那張可惡的臉龐卻不斷地闖進來騷擾她的思緒。
此刻她的心情好復雜,當她得知伊玄就是日王時,心里真的閃過一陣難以形容的雀躍之情,原本煩擾她的一切問題當場迎刃而解,她所愛的人就是即將嫁的人,這該是最完美的結局了,可是,她卻同時覺得好恨!
她對他的感情、對他的心情轉折,他全都看在眼里,甚至知道她愛他,而他卻這樣欺騙她!
那種被玩弄在股掌間難以言喻的刺痛感讓她好恨、好恨!
他就算有天大的理由都不該這樣對待她!不管愛或不愛,兩人都是要過一輩子的,這樣的行為已經超過她所能容忍的範圍,所以她生氣,而且是好氣、好氣!
而最最最讓她難受的是,他的這個謊言讓她開始感到害怕,怕他根本只是故意在玩弄她,才假意喜歡她,進而誘她落入他的圈套中,一旦等她陷進去後,再在一旁恥笑她,如果他連愛她這件事都是騙她的,她絕對會受不了的!
可惡、可惡!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害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轉念一想,他的傷有沒有好一點呢?在氣他的同時,她又不斷地擔憂他的身體,雖然小蘭每逃詡去探望,她也知道他正在復元中,但仍然忍不住要為他擔心,可是現在的她真的沒辦法面對他……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錯!他真的太可惡了,居然這樣戲弄她!
伊玄拐著腳來到一百零八層高的觀雲殿頂樓,就見雲方一手支頰望著天空!她真的在欣賞美景嗎?
當他再往前一些,卻瞧見她的眼楮是閉著的,眉心緊鎖,而後她再次睜開雙眼望向遠方,神情顯得寂寥落寞,看得他好心疼。
「方……」
她以為自己的耳朵是因為思念才開始出現幻听,當她茫然地轉過身來,竟然真的看見伊玄的身影時,她微張著嘴,慢慢地站了起來。
「原來你還是擔心我的,太好了!」伊玄三天來的煩躁頓時一掃而空。
其實他的心情也很復雜,她愛上了伊玄當然很好,可是,他又希望她別真的拋下日王,萬一她真的為了伊玄而放棄日王,那麼他所有的一切都將為之混亂,而這一切卻全都是他自己搞出來的。
看他困難地移動腳步,雲方的腳自動自發向前進,當她發現時,她已經扶著他慢慢走向她剛剛坐的地方,她忍不住直想哭泣,她居然已經陷得這麼深,明明這麼氣他,卻又放不下他,可惡!
「你怎麼了?」伊玄望著她千變萬化的神情,古怪地問道。
她願意伸手扶他表示她並沒有忘記她的身份,可是卻因為不喜歡他,所以才出現這樣不舒服的表情嗎?
「你傷成這樣,為什麼還隨便跑出來?」雲方就是沒辦法不管他。
「听說你不乖,所以才來找你。」雲方想坐到另一邊,卻被他一把拉了回來,被他緊緊地抱在胸前。
「我不乖?」雲方狠狠瞪了他一眼,正想掙月兌他的束縛,卻听見他的悶哼聲,她立刻安靜下來,想起他胸口上的傷口。
「對呀,你不乖乖吃藥,讓我好擔心。」伊玄將下巴頂在她的頭上,臉上掛著笑容。
不論她在不高興些什麼,她還是關心他的!像剛剛她才听見他的申吟就乖乖地讓他抱著,可見在她的心中,他有一定的份量,這項事實讓他甚感欣慰。
「你真的會擔心嗎?」靠在他的胸膛上,雲方心中苦澀的問。
「當然!」伊玄笑著親吻她的發絲,還伸手輕撫她的金發,他好想念擁她在懷里的感覺。
「沒騙我?」雲方輕聲問道。
「當然!絕沒騙你!」伊玄回答得理所當然。
「是嗎?」雲方忽然站起來,踱到五步之外。
「當然了!」伊玄突然發覺不對勁,遲疑地應了一聲。
「沒騙我?說得真好听,伊玄!」雲方回過身來,怨懟地盯著他一字一字地說道。
「伊玄?」伊玄的嘴慢慢地張開,他現在是日王,而她卻叫他伊玄,她……知道了?
「或者我不該直呼你的名諱,應該尊稱你一聲日王?」雲方冷酷無情的瞅視著他。
「方……」伊玄忍著痛站了起來。
完了、完了!最慘的狀況終于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