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眾人回到公寓,楊漢文愉快地收拾行囊,回到軍隊,莊啟銘則是在母親驚叫聲中解釋他剛剛下樓梯時摔了一跤,雖然看起來有點可怕,不過其實只是一些外傷。
藍郁涵則被困在楊漢成懷中,羞赧卻又帶著一絲興奮地撫模他結實的月復肌,但這絕對不是她提出的要求,是他提議的,說要幫她收驚,不想她因為今晚的事作噩夢,她不忍告訴他她沒有受到驚嚇……好吧!他來之前,她是很害怕,不過還沒有需要到收驚的地步。
因為不忍傷他的心,所以她才會如此配合,真的……
而藍音涵則在家中釘草人,一邊喃念著,「死光頭、死禿驢,讓你生不如死。」她拿著榔頭不斷敲打草人的頭。
而後望著木雕,許下承諾,「我一定會幫你把小弟拿回來的,你放心。」
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木雕猙獰的臉孔透露著幾許哀愁。「我知道……我知道……」她安慰地說。「缺了一個東西總是難受。」
她雙手叉腰,大聲道︰「死光頭,你給我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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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藍郁涵在摩托車上發現一封信,她拆開看後,發現里頭有張短箋,還附了兩千塊。
這是割壞坐墊的錢。莊啟銘
她吃驚地瞪大眼,隨即露出一抹笑,她有想過是他,但沒想過他會承認,而且還附了兩千塊,可是……他哪來這麼多錢?
莊太太之前被倒會,不可能給他這麼多零用錢。
她轉身往三樓跑,按了門鈴後,耐心等待楊漢成來開門。
當他睡眼惺忪地出現在門口時,她立刻道︰「對不起,吵醒你了。」她知道他昨天很晚才回來。
他打個呵欠。「沒關系,怎麼了?」她不會無緣無故這麼早按他的門鈴。
「你看。」她將短箋拿給他。「還有兩千塊,莊啟銘有跟你說什麼嗎?」現在每逢周末,他都會到楊漢成這兒接受一些小訓練,現在已經沒有人會欺負他了。
楊漢成微笑。「他說他覺得過意不去,他當時只是純粹想發泄,而你正好又惹惱他。」
「哦!」藍郁涵頷首,隨即又道︰「可是他第一次割我的坐墊時,我還不知道他被勒索。」
他露齒而笑。「那時是踫巧,那天我剛好佔了你的車位,所以你的車子因此被擠到最外側,他回來的時候,就順手刮了離他最近的那輛車。」
「哦!憊真是無妄之災。」藍郁涵嘆口氣。「那氣也是他放的。」
「不是。」楊漢成抬手模模她的臉。「除非有人自首,否則永遠也不曉得,也許……」他聳聳肩。「是原本停在那個位置的機車主人。」
「算了,反正你後來也幫我打氣了。」她微笑。「至于這兩千塊,我還是還他吧!不曉得他哪來這麼多錢……」
「是我借他的。」他露齒而笑。
她吃驚地睜大眼。
「他做錯了事,就應該負責,所以你還是收下,他說了,會打工還我錢。」
「哦!」她不知自己還能說什麼。「那……我上班了,你快回去補眠……」他這兩逃詡在忙公事。
他突然一把攬近她。「先來個早安吻。」他逗她。「這兩逃詡沒補充能源。」
藍郁涵暈紅雙頰,抬手輕踫他滿是胡碴的下顎,正準備給他一個吻時,身後突如其來的開門聲嚇了她一大跳。
「你們又在妨礙風化了。」藍音涵背了個大包包出來。「真是……」
「我……」藍郁涵漲紅臉。
「我現在沒時間理你們。」她踢上門,扛著大包包往下走。
「音涵,你背什麼東西?你要去哪兒?」藍郁涵疑惑地問。
「當然是去挖出死光頭的智障腦袋跟有毒血漿。」藍音涵加快腳步往下走。
「啊?」藍郁涵愣了一下。
楊漢成笑道︰「他們可是結下梁子了。」
「你不是說那個賽奇不會對音涵怎麼樣?」她問。
「你放心,賽奇不會對她怎麼樣,只是這一個禮拜你妹一直打電話騷擾他恐嚇他,搞得他不得安寧,你也知道,除非真的累了,否則我們是不關機的,你老妹凌晨三、四點打電話叫他起床去撞牆……」
藍郁涵忍不住笑出來。「音涵就是這樣。」
「賽奇的耐性快被磨光了。」他在她眉間親一下。「不過你放心,賽奇不會對你妹怎麼樣的。」
「我是怕音涵把他惹火,音涵就有這個本事把別人搞得天翻地覆,我爸說她是潑猴投胎。」
「很貼切。」他開始親她。「我的早安吻。」
藍郁涵勾上他的頸項,他則拿下她的眼鏡,低頭與她纏綿,藍郁涵的兩頰泛著迷人的醺然,心中期盼著未來的每一天,他們都能用吻,互相道早安。
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她似乎已能看見兩人溫馨甜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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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
藍音涵哼著歌則將木棒放回原位,而後道︰「你今天差點就要被那個大老粗死光頭折成兩半。」她望著木雕猙獰的臉孔,心情愉悅。「我知道你很感激我,我心領了。」
不過,這木雕怎麼愈看愈像那個死光頭?
蚌然,二滴淚出現在木雕臉上。
「啊!」藍音涵嚇了一大跳,而後大叫一聲。「該死——」她瞪大眼。
天花板漏水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