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看看嘛!」
「可是……」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不行?」
「我沒受過特技訓練,當然知道不行。」
「哎呀!映黎,人家台子都搭好了。你不教我溜冰,至少表演一次讓我過過干癮嘛!」範舒荷對新嫁娘百般糾纏。
扒……這就叫作姻緣逃訕。
映黎最後還是如她所願地嫁給「五色組」成員了。雖然她嫁的對象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但,聊勝于無,多一個人抬杠、聊天總是好事。她能搞定難纏的黑豹,也真有她的。
「表嫂,不是我不答應,而是我的腳傷剛好,沒把握沖過平台後能安然落地。」谷映黎嘆著氣,望著前方形成三十度角的斜台,斜台再過去就是院子了。雖然平台不高,可是著陸點不好,一樣會受傷。她過怕了拄拐杖的日子。
「對嘛!你腳傷剛好,不宜溜冰,還是我來吧!」範舒荷興致勃勃地套上護盔、護膝、護腕,所有能護的都護了,才綁好輪鞋準備冒險。
「表嫂,算了。我來好了。」她運站都站不穩了,還想表演特技。谷映黎無奈極了,不想讓表哥當鰥夫,讓小仔仔從小就失去母親。
範舒荷沒想到她會答應,一開始她就沒假設她會答應。「讓我試試看嘛!我的運動神經很發達呢!」她和谷映黎搶著預備位子。
「表嫂,等我試成功後,你再溜好了。」她試著打消她的念頭,並不時瞥向長廊,希望表哥能實時出現,解救眾生。
「好。」範舒荷快樂地點頭,只要她別阻止自己就行了。
溜了。谷映黎調整好姿勢,在用力滑了幾步路後,不意瞥見黑豹從轉角走出的頎長身影,一時失了準頭,沖出平台後著陸點不好,摔得灰頭土臉。
「映黎!」範舒荷月兌下輪鞋,慌亂地跑向她。
擺豹早在谷映黎沖出平台時便開始跑,早範舒荷一步抱起她。
隨後出現的白活庭,見狀也跟著跑來,「映黎怎麼了?」他問著十分自責的老婆。
「我只是想……」
「沒事。」谷映黎擺擺手,試圖移動腳,卻發現右腳不能動了。
「腳受傷了?」與她有肌膚之親的黑豹,看出她的不對勁。
「有點。」她苦笑。
擺豹生氣地瞪著一身護備的範舒荷,知道她這陣子老纏著映黎教她溜冰。「老大,把你老婆拉離映黎遠一點。」他生氣地警告。
「對不起啦!」範舒荷被他森冷的眸光瞪得全身起雞皮疙瘩。
白浩庭哭笑不得地護著老婆,她實在太好奇了。
「黑豹,不關表嫂的事。」谷映黎扯扯黑豹,要他稍安勿躁。
「對……對嘛!照理說你該尊稱我一聲表嫂才對。」
白浩庭抿著嘴,悶笑著拉走理虧的老婆,怕她死在黑豹的亂拳之下。
「別生氣嘛!」谷映黎知道他心疼,有人疼的感覺果然甜蜜,尤其這人是她心愛的黑豹。「我好久沒溜冰了。」
「以後別踫輪鞋。」黑豹斬釘截鐵地吩咐道。他不想再看她受傷了。
「你能忍受不踫你的機車嗎?」她反問。
擺豹陰陰地瞪她,「我不會常常受傷。」
「我以後會盡量避免。」她手一句,火速地拉下它的頭,甜甜蜜蜜地賜他一個動人心魄的熱吻。
「不要老是用這招。」黑豹掙扎地抬起頭,想冷著臉又端不起來。
比映黎見他頑強地抗拒著,又將他拉下頭,再賜熱吻一個。
「映黎。」他有些困難地移開她的唇瓣。
她詭異地漾著笑容,溫暖的眸子摒去了寒冬的冷意,再次堅決地拉下他的頭。她會吻到他氣消為止,她的毅力一向過人。
不能忽視它,只有接受它了。黑豹狂熱地回吻她,感謝上帝沒有遺忘了他,感謝-將他最不想要的感情送還給他。
靶謝映黎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