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超短褲,橫看豎看她都是個無敵美少女,通常不認識她的人,總是會被她可愛的外表瞞騙過去,以為她只是個天真無邪的美麗少女。
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有個要命的嗜好—玩槍。
她不只是玩槍而已,還玩最先進的槍,槍法神準,從她開始從事闇夜狙擊的工作開始,就不曾失手過。
所以,找她的委托人通常都得有心理準備,能得她點頭首肯要慶幸偷笑,她很屌,也很跩,接不接Case全看心情而定,有時候要價之高,會讓人想直接掐她脖子。
「不爽拉倒,另請高明吧!」
這是白晝最常賞給對方的話,她寧願睡覺也不想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殺手也是有原則的,她不濫殺無辜、不傷害善良百姓,狙擊之人皆是不法份子,法律無法整治,她最愛接手。
「我是天使殺手。」她愛擺姿勢,稱贊自己是可愛善良的天使,專門掃除社會敗類,當社會的清道夫。
當然她也不是十項全能,例如槍的能源用完了,就得要找她的發明天才雙胞胎哥哥才能搞定。
「黑夜,我的槍你什麼時候要給我?」
一腳踹開黑夜工作室的大門,卻挨了他一個白眼。
他正不爽中,因為白晝要出任務,槍能源不夠,他只得大老遠從台灣飛回美國替她準備。
不過真正讓他不爽的原因並不是長途跋涉,而是他親愛的女朋友不能夠陪他一起來,這短短的分離就讓他害相思,所以他正在不爽當中。
「別這樣嘛,準大嫂不會搞外遇的啦!你放心。」
「你可以閉嘴嗎?吵死了!」黑夜繼續埋頭工作,「我跟你說,光傳輸能源槍的殺傷力太強,能不用最好不要用,沒有非要置人于死地的必要就手下留情。」
「你的心腸怎麼變那麼軟?」白晝斜睨著他,當他是外星人看待,「以前你說過,垃圾就該清除,我清除的都是社會的敗類。」
「你不是執法者,沒權力宣判別人的生死。」
「喔!MyGod!」早知道找黑夜回來說教,她寧願帶著她的老爺槍上陣,「好,你的話我听進去了,除非對方要我的命,否則我會留一口氣讓他們去捐獻器官,也算是讓他們為自己的罪惡做一點彌補。」
「這次接了什麼任務?」
「這次接的任務也不是善類,是個黑道人物,听說連警方都對他束手無策,越是難搞定的人我越有興趣接手。」
沖動是白晝最大的缺點,黑夜怕她吃悶虧,決定要全程監控她的去向,偷偷在光能源槍卡入一個追蹤器,才把槍交給她。「記住我的話,不到緊要關頭不要亂用。」
「我知道。」接過槍,白晝給了他一個親吻,「謝了!」
「白晝……」以前都是他和白晝搭檔,在後面幫迷糊的她收爛攤子,這回她卻堅持自己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不要他跟著,他心里不由泛起擔憂。
「怎了?」
「凡事小心。」
「放心!」白晝壓根不曾懼怕,拿著槍往外走,邊走邊說︰「幫我問候準大嫂,等我完成任務會飛去台灣看你們。」
「記得隨時保持聯絡。」這是他第一次放著白晝自行出任務,或許是他太愛操心,望著白晝離去的背影,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憂慮,雙胞胎之間的感應似乎在告訴他某些不尋常訊息。
「不會有事的,絕對不會有事的!」他一再的說服自己,想讓忐忑的心情安定。
白晝則回到自己的房間,把槍放入小提琴內的一個位置,一按,槍身頓時成了小提琴上的一個雕飾,槍不再是槍,卻百分之百可以要人命。
「出發了!」背起了簡單的行囊,她胸有成竹,信心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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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場里人來人往,誰也不知道誰即將飛往哪個國度,人與人的際遇,往往只是一個單純的擦身而過。
但是白晝卻是刻意的,刻意安排搭乘這班飛機,也刻意和某人產生小小擦撞。
「對不起!」她連差點跌倒的姿勢都很優雅美麗。
一只強而有力的手適時攬住了她縴細的柳腰,免除美麗的軀體落地的悲慘命運。
她是故意的,讓自己有機會和這男人接觸,想趁此機會惦惦對方有幾兩重,就像貓戲弄獵物一般。但是莫名的,就在那只手的主人攬住了她的腰肢時,一股電流就從對方的指尖,透過她腰上的肌膚傳遞到四肢百骸。
觸電了!
不會吧
她吃驚的抬頭,對上了男人的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墨鏡,勾起的唇角有著一抹戲謔的笑意。
「Becareful,kidgirl。」
kidgirl?!
美麗的臉蛋、窈窕的曲線,外加一雙修長到總是叫男人猛吞口水的美腿,她的美麗一向是眾所矚目,誰都認為她是個十足的女人。
這男人眼楮是不是月兌窗?竟會稱呼她小女孩?
但是自己該死的身體是怎麼了?觸電開始就不停往他身上靠,靠得越近就越不像話,一黏住就不想放開。
「我是個美麗的女人。」她故意把傲人的胸部貼靠在他的胸膛上,藉以告知,他的認知是錯誤的。
Babyface下方全都是百分之百的真材實料。
「我相信,但是對成熟男人來說,你還太女敕,也許過幾年你會更美麗。」男人放開她,臉上盡是笑,調侃卻不帶有嘲諷的味道。
這人是她狙擊的新目標,想不到本人比照片上看起來更優。
他的每一塊肌肉肯定都是經過長久訓練得來的,但是又不至于是那種讓人看了作惡的肌肉男,也不會像那些從來不做運動的男人有著松垮垮的肌肉。
身高夠,她踩著三吋高跟鞋還得抬頭迎視他的目光,很配。
最重要是她的身體真的喜歡和他貼靠著的觸感,讓人一賴著就不想移開了。
「要登機了。」
「啊?」
「小心你的物品。」男人瞄了一眼她手提著的小提琴,「出國表演?」
「呵……」白晝訕笑,隨意找了個理由,「我美麗的媽媽總是希望我隨時練習。」
「拉小提琴的人特別優雅,希望有機會可以听你演奏一曲。」
「會有機會的。」模模小提琴外盒,想及任務,她就心痛三下。
可惜啊可惜!這麼優的體格,這麼迷人的笑容,怎會是個無惡不作的家伙呢?
內心渴望又掙扎,贊嘆後還是不得不清醒過來。
「孫晝曦。」
「姜研。」
兩人握手,各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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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準備起飛,空服員帶著親切的笑容宣導機上安全,一一替旅客送上毯子、耳機,檢查頭頂上的置物艙有無妥善關閉。
就在飛機起飛的時候,姜研發現自己的臂膀突然被緊緊抓住,那力道大到仿佛想要把他的臂膀掐出油來。
他張開眼、側過臉想要叫鄰座的人放手,卻愕然發現是那個小提琴女孩,她正一臉扭曲的緊閉著雙眼。
她看起來很恐懼,似乎很想尖叫,但是極力隱忍著。
「kidgirl,你還好吧?」
白晝猛烈搖頭,眉頭還是緊鎖著。
「放輕松。」姜研伸手拍拍她的臉頰,怕她過度緊張導致肌肉抽筋。
「會……掉下去……」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搭飛機,小時候搭乘飛機差點失事讓她至今心有余悸,如果黑夜在旁邊還好一點,他會承受她大部分的恐懼,即便在飛機平穩飛行之後會發現手臂上多了一圈淤青,他也從不抱怨。
「孫懷夜……好可怕啦!我要下飛機……」
「喂!不要抓著我的手叫別的男人名字!」姜研皺起眉頭,心底有點不是滋味,拍她臉頰的力道就更用力了些許。
但是白晝嚇壞了,對痛楚沒有絲毫感覺似的,他打得越用力,她的手就抓得越緊。
「真的那麼害怕?」
點頭如搗蒜,白晝的眼楮卻始終不敢張開。
姜研一看,腦筋開始轉動,他想,一定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忘記飛機起飛的恐懼,細想下,腦海馬上跳出登機前她緊貼靠著他的撩人姿態。
靈機一閃,傻臉就靠向她,在她仍舊飽受恐懼折騰的當頭,把唇印上。
啥?
軟軟的溫熱觸覺把白晝的腦袋炸開,她猛地張眼,卻只看見一張放大的特寫。
下一秒她反射動作,揪住了對方的衣領,想給他來個過肩摔,可惜安全帶扣得死緊,她動不了對方分毫。
不過被他一吻,她是真的忘記了飛機起飛的恐懼。
「終于正常點了。」姜研退開,手臂一獲得自由,就拿起報紙來閱讀,但卻沒有對他剛剛的吻做出合理的解釋。
「你……剛剛做了什麼?」大膽如白晝,愛開黃腔、姿態撩人,但是實際上剛剛那個算得上是她的初吻。
初吻……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奪走。
「叫醒你。」
「用吻叫醒我?」她臉紅了嗎?媽啊!臉上好熱,原來自己也會臉紅!
「效果很好。」姜研終于有點了解,原來看起來愛賣弄風情的她,其實也有很小女人的一面,很可愛。
「那是……」
「該不會是你的初吻吧?」
懊死!竟然嘲笑她
白晝愛逞強,挺起了胸膛否認,「別說笑了!我的初吻怎麼可能這麼小兒科,剛剛那叫吻嗎?充其量不過只是打招呼。」
「我也這麼想。」姜研轉頭去看他的報紙,好像真的當作自己什麼壞事都沒做過。
可惡,她怎麼會這麼大意,在他面前暴露了弱點,讓他有機可趁。都怪黑夜以前把自己保護得太好,害她一時松懈,才被佔了便宜!
她決定收回之前對他的好印象,執行任務,順便替自己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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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研比白晝想象中還要忙碌,一下飛機,他就馬不停蹄的活動,還好在機場時,她就把黑夜設計最先進的追蹤器偷偷塞入姜研的隨身包包里,才得以掌握住他的所有行蹤。
但是說也奇怪,這幾天他只見了一些老人,不是在唐人街開雜貨店的老人家,就是被人推著散步的老者。以一個作惡多端的黑道份子而言,他的行為未免太「單純」了吧。
「他到底是到歐洲來干麼的?」
一路追蹤,她還發現,姜研非常有女人緣,因為他的身材太勇猛了,所以不時會有美麗的洋妞對他拋媚眼。
白晝下意識伸出兩根手指頭,攻擊性的低語著,「再看!再看就戳瞎你的眼楮!」
下一秒她清醒過來,一臉哭笑不得。
「我怎麼做這麼幼稚的事情。」
她是來狙擊姜研的耶!怎麼可以到這種時候還對著他的背影流口水
靶覺到一道灼熱的目光從背後不斷傳來,姜研忍不住必頭探看。
白晝同時發現他轉頭,動作很快,整個人一躍就跳到一旁的草叢躲了起來,以致他並未發現到她的身影。
「姜研,怎麼了嗎?」勇伯抬頭看著姜研問。
「勇伯,沒什麼,可能是我自己太多疑了。」
「會不會是莫迪亞派人跟蹤你?」
「我爸一走,他就取代我爸的位置自立當了龍頭,現在的我對他來說應該不具威脅,他何必大費周章派人跟蹤我?」
「那種人想對付誰根本不需要理由,你最好當心一點,連你父親的死我都覺得和莫迪亞月兌離不了關系,我已經聯絡崔浩,他會去深入調查。」
「江湖路險,既然走了那條不歸路,就該明白隨時都可能成為別人狙擊的目標,我父親很清楚這一點,所以臨走時交代,不要你們再為了替他討公道而重出江湖。」
他對于龍頭老大的位置一點興趣都沒有,可這些叔伯就是硬要替他爭個位置,害得他得到處奔波安撫這些老人家。
殺戮是一條不歸路,他的父親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從小就把他送出國讀書,為的就是要他遠離黑道。
但是血統似乎很難改變,父親一走,他就成了莫迪亞的眼中釘,他的存在無形中威脅著莫迪亞能不能穩坐龍頭的位子。
事實上,他早就發現莫迪亞派人跟蹤他,可是為了讓勇伯放心,他沒有道出事實。
「勇伯,我得走了。」
「你真的不到家里住?」
「謝謝勇伯好意,我還要去拜訪幾個朋友。」
「好吧,那有什麼需要記得隨時和我連絡。」
巴老人告別後,姜研獨自走向街頭,悠閑的閑逛著,忽而看看櫥窗,忽而停頓在街道上看路旁的街頭演出。
「他到底在干麼啊?」街道太過擁擠,怕傷及無辜不能出手,白晝只好緊緊跟隨在他身後。
就在姜研過街道時,人潮稀少了些,她覺得時機成熟,躲在暗巷巷口掏槍瞄準,攻擊。
卻愕然發現,第一次攻擊失敗!
就在她扣下扳機時,姜研猛地狂奔出去,在光源子彈射中他之前,蹲去搶救一個差點被車子撞到的小阿。
那就是姜研躲過一劫的因素。
白晝射擊出的光彈打中了對街的立體海報,著火了。
無槍聲、無彈道痕跡,誰也不知道立體海報起火的因素,倒是姜研起了疑心,轉頭時,他看見了有點陌生又有點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她!」記憶中的小可愛、超短褲,絕對和眼前遠處的黑色緊身衣背影劃不上等號,但是那雙腿同樣修長,還有那頭烏黑飄逸的長發。
孫晝曦,她究竟是什麼身份?又為什麼要狙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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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手?」
遠在台灣的黑夜,一看見白晝傳來的訊息,不禁有些驚訝。向來執行力高達滿分的白晝竟然會失手,讓人有點不敢相信。
沒有他在身邊幫忙注意細節,應該也不致于差這麼多吧。
「對方真的那麼難纏?」
「當然不是,是突發狀況,如果他不是正巧奔出去救人,早就倒下了。」白晝腦袋不斷閃過姜研飛奔出去救人的畫面。
那時候如果車速更快一些,他很可能就會被車撞到,但是他奔出去的時候似乎是義無反顧的。
救下小阿時,他還不停的安撫那個啼哭不停的小女孩。
「難道他是良心發現……」
「啊?」黑夜被突然傳送過來的字給搞傻了。
面對電腦螢幕,白晝滿腦子想的都是姜研的事情,壓根沒發現自己早呆呆的敲了些奇怪的句子傳送出去。
停頓太久了,電腦那端的黑夜等候不及,直接要求音訊溝通。
鈴響吵醒了沉思中的白晝,她戴上耳機麥克風,接受音訊交流。
「你還好吧?」那端的黑夜擔心詢問。
「我?很好啊。」
「但是我覺得你不太對勁,要不要我去幫忙?」
「不用啦!我總有一天要獨立的啊,今天的失誤只是個意外,我很快就會完成任務,到時候會直接到台灣看你們。」
「我不太放心你。」在美國分別時,他就覺得有什麼要發生,現在白晝又失手,這讓他的內心更加忐忑。
「你談戀愛就變得膽小了,我說過這只是小小的意外,沒什麼好不放心的,我要出去吃晚餐了,晚點再跟你聊。」
「晚點……你以為我現在在哪?」他已經很勉強陪她講話講到凌晨,真是不知道感恩的小妞!
「對喔,你的睡眠時間早就超過了,那你快去睡吧,再連絡!」
擺夜來不及多做叮嚀,那端卻已切斷通話。
「臭丫頭!你就不會讓我把話說完嗎?」他傳了個訊息抱怨。
那端沒有反應。
「白晝!」
憊是沒有反應。
他放棄了,因為以他對白晝的了解,她能在電腦前面待超過半個小時,已經算是很厲害了。
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嘮叨,在鍵盤上敲了幾句話。
「不要太過輕敵!」
「凡事要多加小心!」
「隨時保持聯系!有狀況馬上和雷克斯連絡,他會去支援你的!」
訊息都來自于他,他說了不少話,但螢幕那端卻始終沒有任何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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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飯店的餐廳,姜研和白晝再度巧遇,但這當然不是真的巧合,全然是白晝刻意安排的。
他下榻飯店的後一秒,她也進了這一家飯店,並且和姜研住在對面。
「嗨,好巧喔!我們又遇見了!」白晝端著一大盤食物,假裝這會兒才發現到姜研的存在。
「是很巧……」余音未了,他一臉似笑非笑。
他不認為這是巧合,但是卻又不急于戳破她的謊言,既然她想玩游戲,他也跟著戴上面具奉陪。
「方便坐這里嗎?」白晝瞧著姜研對面的位置,不等回復,逕自坐了下來。
「我約了人。」他低頭看著餐點,漫不經心的告知。
「喔,那等你約的人到我就離開。」白晝一臉可憐的說︰「我不喜歡一個人吃飯,咀嚼起來沒有味道。」
「我想這里有許多人會樂意陪你一起用餐。」姜研抬頭,環顧了四周一圈,發現她從進來到現在,早成了許多男人矚目的焦點。
浪漫的歐洲,只要勇敢,想要來場不一樣的艷遇並不困難。
「可我喜歡黑頭發、黑眼珠。」
正巧,這餐廳內竟然只有他們兩個人擁有東方特有的神秘的黑,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姜研自然明了。
「你到羅馬來做什麼?」
「旅行嘍。」
「旅行?」還是殺人?他開始仔細打量孫晝曦,她除了美麗,還擁有一雙銳利有神的眼眸,但若說她是殺手,似乎又太過,她的眼神內並沒有殺氣。
自己搞錯了嗎?
「你怎麼那樣看我?被我迷住了?」白晝抬頭,恰巧對上他的目光,慧黠一笑。
既要探得內情,不入虎穴恐難明了,姜研應對反問︰「如果我說是,你會接受我的追求嗎?」
噎到!
白晝不停嗆咳,姜研見狀心有不舍,上前替她拍了拍背,讓她順口氣才遞上一杯水。
丙然太女敕,十八歲的女生,可以假裝很成熟,但是一但面對愛情,還是免不了會露出小女生的羞赧。
「還好吧?」他玩上癮,越靠近就越想要了解她,抽絲剝繭,總覺得可以發現到更有趣的東西,也許是個寶物。
「好……」才有鬼!心跳如擂鼓,好像隨時都會從嘴巴跳出來,她真的太女敕了,玩火恐要自焚,大膽白晝突然變成一只小老鼠,真丟臉!
「那麼有關于我的回復,你是否還滿意?」
「什麼?」
「你準備接受嗎?」
懊個困難復雜的問題啊!
她才是那個莫名其妙被迷住的人吧?她的任務是殺了姜研,可偏偏就在自己決定要對他動手之後,他卻說要追求她,害得她竟心慌意亂,拿不定主意。
緊張的起身,白晝連最愛的美食都不要了,丟下話,「等我想清楚再告訴你。」
「那你可得要好好思考一番了。」姜研笑笑,不窮追猛打,他深信那個問題就夠讓她頭疼好一陣子。
如果她真是來殺他的,那麼從她的表情與反應來看,她恐怕已經作繭自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