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琉璃不能自己的朝他伸出手,殷允陽也上前緊緊抱住了她。
他身上的味道,似曾相識呵……」跟我走,琉璃,現在就走。「」好。「風琉璃微笑著,伸手抹去淚,對他點點頭,」你等我一下,我拿個東西就跟你走。「聞言,殷允陽松開他的擁抱,笑得一口白牙,」要我等多久我都等。「風琉璃嫣然一笑,」你先轉過去,我想先換件衣服。「」有必要嗎?「聞言,殷允陽又掃了風琉璃微敞的衣領一眼,那似乎有些起伏的胸口令他感到納悶與不解。
罷剛抱著他的時候就覺得有點怪異,如今看起來……」當然有,你先轉過去嘛!「風琉璃索性伸出手把他轉過身,微微一笑,從枕頭下又掏出一個東西。」好了嗎?「他一直沒听見身後有換衣服的聲音。」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殷允陽轉身,一把全球最先進的消音手槍正對準他的腦門。」琉璃?你在干什麼?「殷允陽揚起眉,不解地看著她。
風琉璃撇唇冷笑,」我神經病發作想殺人。「」琉璃,把槍放下。「殷允陽欲伸出手把她的槍移開,一發子彈卻掃進他的掌心。
瞬間幾秒,血流如注,殷允陽驚愕不已地瞪著她,整個人退了好幾步,背抵上窗欞。」別亂動啊,剛剛子彈不小心打偏了,我保證下一顆一定會準確的射進你的腦門,如果你亂動的話。「」琉璃,你究竟是怎麼回事?「殷允陽不顧掌心上的傷,緩緩地走向她,」你這麼恨我?想把我殺了?如果是,那你就開槍。「風琉璃皺起眉,」叫你不要過來,你是耳朵聾了不成?「她不是真的想殺他,如果可以,她希望他可以離開,永遠不要再出現。」我不信你真的想殺我,我是允陽啊,跟了你二十幾年的允陽,我說過了,不管你再怎麼愚弄我我都愛你……「」夠了!你根本就不是殷允陽!不要頂著他那張臉跟我說這些惡心肉麻的話,小心我的耐性有限馬上斃了你!想要命的話就快走,我不想殺你,否則我只要叫一聲,門外的保鏢都會沖進來,你逃都逃不掉。「謊稱是殷允陽的男人臉驀地變得陰郁無比,」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殷允陽?「他自認他的化妝術已經天衣無縫,對他跟殷允陽之間的關系及情況也拿捏得夠清楚了。」允陽抱我的方式不同,而且你身上的古龍水味重的就算洗三次澡也洗不干淨,允陽從不擦香水的。「」哈,哈哈,你真是個聰明的令人討厭的家伙!「男人被識破也無所謂,無視于她手中的槍繼續朝她逼近。」我要開槍了。「風琉璃警告道,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體力跟這個人再僵持下去,事實上,她的胸口又開始流血了,而此刻她的頭暈得不象話,連槍都快要拿不穩。」你開啊!對著殷允陽的這張臉,我看你也開不了槍吧?何況……「男人突地伸出手撫上她的臉,」小美人,你正在冒冷汗呢,我知道你的病,一發起病來就頭暈眼花,也許你根本就快要看不清楚我在哪里了。「」住手……「她厭惡的別開臉,情急之下,風琉璃還是扣下扳機,只是那發子彈沒有射中眼前這個令人做嘔的男人,反而射上醫院的天花板,她正要開口叫人,男人卻快一步的伸出手堵住她的口。」太遲了,小美人,你剛剛就應該一槍把我殺了,而不是等到現在。「男人微笑著突然一把扯裂風琉璃的上衣,他意料中的女性酥胸呈現在他眼前。美,太美了,雖然不大,卻小巧渾圓有如初生的水蜜桃般令人垂涎不已,看得他兩腿之間不禁亢奮起來。
她瞪著他,冷汗不住的流,想伸手遮住胸口卻使不上半點力,只能任他龐大的身軀像匹一樣壓在自己身上。
這是她生平最大的羞辱……沒想到第一個看到她身體的人不是殷允陽,而是一個該死的男人,她守了二十幾年的身子呵……她用盡辮厥前最大的氣力掙扎著,扭動著,卻怎麼也甩月兌不了這個人的魔掌……」乖乖地,我會好好疼你。「一只大手貪婪的朝她胸前的渾圓模了過去,低頭狠狠的吻住她,另一手則按捺不住的朝她的兩腿之間探去——不!風琉璃的淚奪眶而出,不住的搖著頭。
這一刻,她真的寧可死去。
突然之間,身上的重量減輕了,預期的大手沒有真的侵犯到她,她大大的喘了一口氣,感覺身子被人用被子包覆住緊緊的抱在懷里。
她睜開一雙淚眼,模模糊糊的影像中似乎又看見殷允陽那張臉……」不!不要!「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又開始奮力掙扎。」別亂動,你的傷口正在流血!「殷允陽緊緊抱著她,就怕她亂動會傷害她自己。」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來人!「」我是允陽,真的允陽,琉璃,你用心感覺一下,好嗎?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保證。「真的允陽?
不……她看不見了,她快昏過去了……」我會守護著你一輩子,我會帶你去數天上的星星,我要當你的保鏢,一生一世不夠,而是生生世世……「」該死的狗雜種!「風元帝氣得一腳踩在卡爾臉上。
風淮恩輕咳一聲,低聲道︰」大哥,別亂罵,瑰爾伯爵是他爸爸。「」去他的人渣!「風元帝正在氣頭上,腳上踹出的力道可強了,要不是他是殷允陽的哥哥,他早一槍斃了他!」是啊,人渣。「風淮恩這回十分配合的附和。
風元帝又踹了卡爾一腳,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瞪著風淮恩,」你就坐在那里說說什麼也不做?「」大哥的意思是要我也像你一樣過去踹他一腳?「這未免太傷害他優雅高貴的形象了。」你心疼?「聞言,風淮恩俊雅迷人的臉微微皺起,覺得雞皮疙瘩都快冒出來了,」好惡心,大哥,請你不要把這兩個溫柔的字眼用在男人跟男人身上好嗎?我不是允陽,可不會去愛上一個男人。「」那你就過來。「他已經踹得腳酸。」我沒空,我請了湯普望醫生來要替他看看,可能已經到了,我得親自去迎接他老人家才行。「」你請湯普望醫生來替這個人渣看病?「有沒有搞錯?風元帝走上前氣得一把提起風淮恩的衣領。
風淮恩忙不迭伸手握住風元帝的手,以防他真的一拳揍下來打壞了他英俊的臉,」大哥,我只是請他來做個小手術,你別動怒。「」什麼小手術?「」喏。「風淮恩用鼻子指了指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卻死瞪著他們兩個看的卡爾,」他的某個部位太令人發指了,所以我打算把它給閹了。「卡爾聞言,本來一動不動的身子激動不已的開始往前面爬,風元帝很快地將擦得發亮的皮鞋擱上他的背,讓他動也不能動。」好主意。「風元帝總算笑了。」是啊,而且不必浪費太多力氣。「風淮恩也笑。」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卡爾驚恐不已地看著他們,」允陽不會讓你們這麼對我的,他不會,我要見他!我馬上就要見他!「」因為父親把所有的遺產都留給我,造成我大哥心理上的不平衡,所以他才會利用他身為醫生的常識及便利性炸死,然後叫曉兒找上我,他知道我一定會因為她肚子里有個我們家的種而娶她,沒想到琉璃卻跟我到了西班牙,他擔心琉璃破壞了他的計劃才會引燃他的殺機。「」那個在地中海的浮尸呢?「」他在醫院弄來的。「」好個完美的計劃,他把自己安排到地中海做醫療考察,然後不小心落水失蹤,接著樓曉兒可以替他證明他有多久的時間沒跟她聯絡上,還有那具浮尸上的配件所有權人是屬于卡爾的,證件也是。「殷允陽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這一切都瞞騙得了你的眼?「風淮恩勾唇一笑。
殷允陽看了他一眼,」我不懂?「」你懂,你根本就知道他沒死,對嗎?你本來就打算娶樓曉兒,然後把你父親留給你的遺產全部名正言順的過給她肚子里的小阿。「詫異在殷允陽的眸子間一閃而過,他不得不佩服風淮恩的機智過人。」我也只是懷疑而已,沒想到大哥真的沒死……更沒想到他會動琉璃的腦筋,是我輕忽了。「關于這一點,他是十分自責且惱怒的。
風淮恩微微一笑,」你只是太小看人性的貪婪。「像他這樣無欲無求的人,怎麼可能真的了解一個人那種鐵了心的偏執?」你們打算拿他怎麼辦?「」我們讓你決定。「」我?「殷允陽懷疑地看向他。」你可以為了琉璃無怨無悔付出二十幾年,這點小事我還可以替你辦到,只不過我有個要求。「」你說。「」我要你娶琉璃,一輩子愛她呵護她,不管她多麼令人憎恨和討厭。「殷允陽笑了,感覺心口上有一道暖流緩緩流過。
這根本不是條件,也不是要求,因為風淮恩本來就知道他對風琉璃的愛早已是永生永世舍不下了。」怎麼樣?不同意?「」求之不得。「」四少爺,殷先生來了。「風琉璃冷冷地睨了保鏢一眼,朝他吐了一口煙,」說過不見,你腦子有問題嗎?再說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嗄?四少爺……「保鏢苦著一張臉,說了兩句又看見風琉璃朝他射過來的眼神,忙不迭用手捂著嘴不讓舌頭露出來。」你出去吧。「殷允陽已落落大方的進門,替那個保鏢解了圍。
保鏢沖了出去,還敬業的把門給關上。
上次假的殷允陽差一點強暴四少爺的事雖然沒有鬧上媒體,可是他們這些保鏢可都知道四少爺其實是個女兒身的事實,只不過礙于風琉璃那對利眼,大家都還是稱她四少爺。
風琉璃一見到殷允陽,被子拿起來往頭上一蒙,打算來個視若無睹。」琉璃……「」你走,我不想見你!「」我只是來告訴你一聲婚禮的事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一張驚愕的臉從被子里頭探了出來,」婚禮?什麼人的婚禮?「殷允陽一笑,」當然是你跟我的。「」別開玩笑了,這一點都不好笑!「」我像是在開玩笑嗎?何況你明明知道我這個人嚴肅的很,從來不開玩笑的,不是嗎?「他說得沒錯,他是從不開玩笑的人,這麼說,他說的是真的嘍?」誰準你娶我的?「她冷冷地,一點都不高興。」你所有的兄長都同意了。「」風御海?不可能!「她已經叫三哥告訴他自己願意嫁給雲中岳或是任何人,就算其他人同意,他也不可能同意的。」願賭服輸,他沒有權利說不。「風琉璃的心差一點跳出胸口,她怯怯地看他一眼,」你知道了?「」是,我是知道了。「她不確定地看著他,」你知道我跟他賭什麼?「」我知道。「」你不生氣?「上一次他可是為了她瞎掰的賭金事件氣得把她臭罵一頓再甩開她,現在他竟然不生氣?還要娶她?」我當然生氣,不過我還是要娶你。「」為什麼?「他溫柔的拉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著,」我說過風御海輸了,自然是因為我愛上了你,這句話我說過了,你還想听幾次都可以告訴我,以後我可以每逃讜你說一次。「風琉璃不領情,抽回手,煙也在同時掉在地上,」我不嫁。「」我非娶不可。「」說不嫁就不嫁!「」那我就親自把你押進禮堂。「她怒瞪著他,」你敢?「」我是你的保鏢,為你死都敢,還有什麼不敢的?「有人肯為自己死,是每個女人的驕傲,那代表著自己在對方的心目中有多重要,比他們自己的命還重要。」如果我真的被閻王爺收去了呢?「」那我就去找他把你要回來。「」如果要不回來呢?「他深情地看著她。」那我就一並讓他收去,永遠跟你在一起。「」哈,真感人!「殷允陽捧住她別開的臉,讓她不得不正視他,」你知道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可以拒絕我,但是我不接受你的拒絕。「」霸道鬼!「她開口罵道,唇卻在下一秒鐘被密密的封鎖住,連喘息的空間都沒有。
殷允陽的一只手臂從她的頸後繞過,俯低身子吻她,另一只手則輕輕地探向她起伏不已的胸口……」別……「她不習慣人家模她,何況,那又會讓她想到那一天不愉快的記憶……她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卡爾對她所做的,她好恨他,恨他讓殷允陽第一次見到她的身體竟然是在那樣狼狽不堪的情況下。」你的自責會讓我更痛苦。「殷允陽溫柔的吻著她的唇瓣,就怕勾起她不愉快的記憶。
她怔怔地看著他,一顆心又惶惶然的跳動了。」你在我心中的美麗不是一朝一夕構成的,更不是那短短一刻構成的,我了解你的遺憾,我想我也要讓你知道我對你有多抱歉,你越自責我就越痛苦,除非你希望我一直痛下去,否則你就不要自責,好嗎?「他的話讓她想哭,為什麼他總是可以如此輕易地看透她所想的?
風琉璃伸出手撫向殷允陽那似乎幾逃詡沒刮胡子的臉,」听說你病了好幾天,好了嗎?「」高燒四十度,我坐在門外守了你一天一夜,再也等不下去了,被送進病房灌下安眠藥。「結果,他足足睡上一天。」好了嗎?「她擔心的又問了一次。
從風元帝的口中知道殷允陽病了之後,她整整失眠了一夜。」還沒好,醫生說我犯了一種病,住院也好不了。「」什麼病?「風琉璃急了,再也佯裝不了冷漠,」說啊!「他好笑的望著她,緩緩的道︰」相思病。「一听風琉璃便紅了臉,掄起拳頭往他胸口上捶去,」我看你是神經病!竟敢嚇我!可惡!「殷允陽抓住她的手,」你在乎?「」鬼才在乎!「」你一向不屑說謊的,當了女人之後,怎地就學起女人的心口不一了?「他取笑她。
風琉璃揚起下巴挑釁地看著他,」誰說我心口不一了?我說的都是真話。「」是嗎?我來證明一下。「說著,殷允陽再一次俯身吻她,不經意地將她溫柔的壓在身下。」住手……「他的吻讓她臉紅心跳,嬌喘連連,一點都不像平日的她。
殷允陽戀戀地看著她,此刻風琉璃衣衫不整的姿態嬌艷如牡丹,臉上青澀的表情則清純如百合,他不知道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美,為何會同時混合在她身上出現,但那無疑是致命的迷人。」允陽……「他的目光讓她口干舌燥,難受得緊。」嫁給我,答應我。「他火熱的呼息輕輕的吹上她敏感的耳朵,惹得身下的她不安的扭動之後,他又輕輕地啃咬上她的耳垂。」啊……「她覺得全身的火都要燒起來了,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抵住他,」不要這樣,允陽……「殷允陽沒說話,用手探進她的衣領內,撫模上那對已然堅挺的粉紅色蓓蕾,讓它們在他的指縫揉搓中更加的綻放……風琉璃禁不住這樣的撫弄,弓起身子,雙手緊緊的攀住他寬大的雙肩,發出哭泣般的嚶吟……」啊!允陽……求求你放開我……「她激喘著,從來未曾當過女人,自然什麼都不懂,根本承受不了這樣激越熱情的侵犯。
她就像發現飄浮在大海中的浮木緊緊的抓住他,又是害怕,又有初探廣大世界的狂喜……」我放不開了,一輩子都放不開了。「他低喘一聲,往下吻上她平坦性感的小骯。
女人的美美在曲線,美在她們在男人身下的嬌吟律動。
他錯了,他以為風琉璃的美他已經看透了,現在才知道她的美比他所以為的多上不知幾百倍……」一輩子?「她仰起縴細敏感的頸項承受著他無處不在的吻,修長的雙腿不知何時已被他架在他的肩上,呈現一個極曖昧的姿勢。
他熱烈的眸子看著她,像是要把她吞噬。」我要你,琉璃。「他低首吻上她。
風聲雨聲吟哦聲,掩不去一室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