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困難的吞咽口水,覺得他真的是快要投降了。天啊!他真的很想直接按倒她在辦公室桌上要她。
「嗯?」東方婷的尾音拉得長長的。她早已有了月復案,那就是她知道羅利安已經找上東方集團合作,所以她現在只消在康軾德耳邊嘮叨幾句,便可以很順利的再度將企劃案改成合作方案,也就是東方集團與合陽企業的合作。
拔安硯不發一語,硬是將她貼緊自己。
「我知道阿康哥最近正在與羅利安談合作的事,我覺得……嗚!」一聲嬌喘逸出,東方婷赫然發覺自己的衣服正被他的一只毛手給掀開,「不要嘛!外頭有人,而且我還有事要說。」她小小拳頭輕落在他的肩膀,冀望能夠得到他的注意力。
「-說,我正在听。」他把臉埋入她白皙的雙峰中,一嘗多日來的相思。
爆溜的舌頭圈住粉色,差點硬生生奪去東方婷的呼吸。「我說合陽……可以和東……方合作。」雙手無力癱軟往他肩頭,一句話被她說得斷斷續續不成句。
「我現在就在與東方集團合作了。」他十分滿意她很進入狀況的表現。
「我……我說的……說的不是……嗚……」她最後的兩個字「這個」被他吞進嘴里。
他邪魅的一笑,偌大的辦公室里只剩下她的喘息還有重重的呼氣聲。
此刻春意盎然,已沒有人會在乎到底是誰要和誰合作。
兩個歲數加起來超過百歲的人耳朵正緊貼在門板上,正在偷听什麼聲音似的。過了好一會,他們兩個才滿臉通紅且心甘情願的拍拍身子回到座位上。
「何老,貴公子可是不簡單-,就真的在里頭色誘清純小妹妹。」覃桂不情願的從皮包里掏出數張千元大鈔給何義,基本上她輸得很不甘心,因為在她幫何安硯做事這麼多年來,她從未見過他帶著女友光明正大的在辦公室里頭「辦事」。
拔義接過「不小心」贏來的錢,笑呵呵的很開心未過門的媳婦真的帶給他財運。「他是得了他父親的真傳,想當初我在追薈子的時候也曾來過這招。」他愈說愈得意,心里已經打算將手上的這筆錢拿去買些補中益氣的補品給兒子補補身子,覺得像兒子這樣常常「辦事」是很消耗體力的。
「是喔,剛剛都不知道是誰還在抱怨小婷還未進門就先讓合陽丟掉大客戶的?」覃桂往他身上一瞄,很不客氣的哼了他一句。
「我……我可是被薈子逼來問話的。」冷汗象征性的滴了幾滴,何義微顫的抹掉。
「是嗎?」她再度哼了聲,然後才起身幫他泡了一盅老人茶,「快喝吧,咱們還得替他們倆看門咧。」
拔義了解的點頭,老花的眼楮還不時張望那扇緊閉的門。「我說覃桂啊。」他忽然想起還有件事可以拿來打賭,錢他可是不嫌多的,多贏一些回去,他兒子們便有口福,連他也可以順道補補,「-說我那壞壞兒子幾時會出那扇門?」
覃桂看看門又看看他,然後她想都沒想的月兌口道︰「下班前都不會出。」
「五千,我賭一個小時。」何義看扁自己的兒子道。
「賭了。」她冷笑幾聲,知道自己贏定了。因為她有內幕消息,那是從何安硯以前那些火辣女友嘴里套來的,據說他只要「性致」來的時候,可以三天不下床。
就這樣兩個老人家坐在合陽大樓的頂樓,看著窗外台北美麗的景致,等著里頭的人盡興後露面,等到一盅盅的茶水進肚,卻還是等不到有人好心的探頭出來看看他們。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