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龍步伐有絲慌亂地走進任氏企業總裁辦公室。
「老板,陳善出面與其他元老們周旋,似想說服他們離開公司。」尚文龍報告著最新消息,陳善的反撲著實令人感到意外,他不知由何處得到一大筆資金,以陳善的忠心,不得不教人懷疑幕後的黑手正是任天宇。「我想,任天宇已經出現了。」
「我知道。」天杰不把尚文龍的緊張當回事,逕自處理著國外的業,他的重心與注意力皆放在國外,任氏不過是他排遣寂寞的玩物罷了,不值得花費太大的心思。
「陳善還跟公司的客戶們見面,這一定是任天宇在幕後指使陳善。」尚文龍氣惱于天杰的冷靜,大敵當前,怎麼他還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實在教人想不透。
「讓他去。」天杰不在意的聳聳肩,繼續看報表。
「他隨時可能由你的手中再次奪回任氏,同時派殺手來追殺你啊!」尚文龍見天杰不急且不惱,慌得想抓起老板用力搖蔽幾下,看能不能使他的腦子清醒點。
「很好啊!我會等他的。」天杰仍舊掛著溫文爾雅的笑容,一副恭候大加駕的德行。
尚文龍惱得低吼一聲,逼近天杰身邊,低嚷道︰「他不止要你的命,還想帶走他的女人。」特意加重「他的女人」以激怒老神在在的天杰。
「他的女人?!」聞言,天杰冷哼一聲,「是誰的女人大伙兒心知肚明,對于一個不曾得到過的女人,我不認為任天宇可以大聲地說她是他的女人。」天杰的語氣冷凝至冰點,壓根不贊同尚文龍的說辭。
「話是如此沒錯,不知你有沒有想過,那女人的心里想的是哪個男人?是你還是他?你成功的得到了她的人,但她的心呢?她的心一直在任天宇的身上,想得到如登天之難,我認為你該放棄她,把她不它們任天宇,讓任天宇嘗嘗被人徹底羞辱的滋味,至此游戲結束,而你是個大贏家,何樂而不??」尚文龍口沫橫飛地勸服著天杰。「在這世上比她好上千百倍的女人多得是,再找就有了,何必緊抓著她?」陰冷的眼對上激動的眼,「關于最後的去向我自有打算,文龍,你管太多了。」
「不是我愛管閑事,而是我怕你魂早被那女人勾走,有了那女人什麼事都不在乎,你不該是那樣的你不能因她而變得有血有肉,那只會加速你的失敗。想想,你努力了這麼多年?的是什麼?難道是為了個女人?不是,你要的是報復任家所有人,女人唯一的功用是泄欲、暖床,你不能讓她軟化你的心志。」如果可以,尚文龍希望能一槍殺了楚夜語,免得君王終日沉溺于溫柔鄉,玩物喪志!他拼了老命也要說服老板別去愛那女人,可是在心底他清楚知道,為時已晚。
「有沒有被她勾走魂魄我自個兒很清楚,不用你來提醒我,還有,我警告你,沒我的命令,不許動她一根寒毛,否則後果自理。」語氣中充滿了肅殺之意,他從不許有人反抗他的命令。
「是!」沉默了好半晌,尚文龍終于臣服在天杰的權威之下,他曾宣誓一生只對任天杰效忠,就算他再怎麼不贊同主子的抉擇,仍會遵從。
「不要讓任天宇靠近別墅,多派些人手守著。」他快速地下達最新命令。
「是!要不是我再雇請幾名保鏢跟在你身邊?」目前他們在明,敵人在暗,不得不防著點。
「不需要。」天杰天不怕地怕地否決了尚文龍的提議。
「可是……」尚文龍想說話服任天杰,但見他沉了臉,立刻改口,「老板,我想你還是回美國好了,任天宇可能會報警說明事情始末。」尚文龍怕一個不小心,大伙兒都得進牢房去吃免錢飯。
「他不會的,就這麼把我送進監牢太便宜我了,那不是他的個性,他和我一樣,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他真正想做的是親手把我碎尸萬段,你把他想得太簡單了,文龍。」天杰的雙眸中閃爍著挑戰的光芒,他等著正面痛擊任天宇。
尚文龍沉默地點點頭,是啊!任天宇也不是善心人士,同樣使得出下流的手段,就不知這場龍爭虎斗孰勝孰敗,而美人最終會歸誰所有。
「去辦你的事吧。」天杰低下頭處理文件。
「是!」尚文龍走至門邊忽地回頭問︰「老板,你怎會知道他已經出現?」第六感告知他,主子早在他得到消息之前就知道。
「都踫頭了,你說我會不知道嗎?」天杰莫測高深的笑了笑。
尚文龍愣了愣,奇怪任天宇怎會先沈不住氣跑出來跟老板踫面,而老板卻又只字不提,他們踫面時究竟談了些什麼?任天宇是否知曉老板奪了他的女人?應該是知道的,以老板的個性不太可能會有所隱瞞,老板是那種逮到機會便對敵人迎頭痛擊的人,算任天宇倒霉,留下美麗的未婚妻,教人想不覬曖詡難。
暈黃的燈光投射在床上兩具光果的身子上,天杰的大手愛憐地撫弄著夜語烏溜溜的秀發,鼻尖湊近,聞到清新淡雅的發香。
「听孫媽說,今天你的長發差點不保。」他低啞著嗓音附在她耳邊輕聲道。
夜語緊閉著眼哼了聲,想掙出他的懷抱,卻被一只大手緊緊住縴細的腰身而動彈不得。
「怎麼?生氣了嗎?」天杰低聲輕笑,「為了你的頭發,孫媽可是卯足了勁硬拼喬敏兒,為何還不開心?」懲罰性地輕咬她雪白的肩頭,肌膚上立刻出現清晰的牙印,為此,他得意的再度發笑。
「我倒是奇怪你?為何會如此開心?孫媽得罪了喬敏兒,喬小姐相對的必會大發嬌嗲,你那滿腔的將不得舒解,真懷疑你是否苦中作樂。」夜語睜開眼,語帶嘲諷道。「你太小看自己的功用了,我的可宣泄在你身上。」他含住小巧可愛的耳垂,以齒舌慢慢折磨著夜語,要她向屈服。
「妓女尚有權選擇恩客,請問我有此權利嗎?」她清了清喉嚨,硬是不肯向臣服,該死的男人知道她的敏感處,正無情地挑逗著她,他的目的很簡單,要哭泣著乞求他滿足她,絕不!她可以忍受心中冉冉上升的火苗。
「怎麼?等不及要向親親未婚夫展示我教你的功夫了嗎?」他微帶著憤怒,斂著眉以大手領沖擊夜語。
「不行嗎?既然我可以當你的娼婦,同樣我的我可以當天宇的,說不定天宇還會覺得我很遜,身體力行當我的好教練。」她的話語字字傷著自己的心,她痛恨任天杰把她當妓女般使用,完全不顧她的情緒。
「那就讓我們來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是個好教練。」他反身壓夜語在下,火熱的攻擊著底下的嬌軀。
她的話成功的激怒了他,天杰不顧她的需求,與楚夜語比賽著誰的意志力夠堅定,豆粒般大的汗珠滾滾而下,甜蜜的折磨仍不斷的在夜語的身上肆虐著,夜語痛苦地想逃開,但天杰不許,不斷地挑逗已達極限的身軀,就是不肯滿足她,她快被天杰逗瘋了。
直到她無意識的啜泣,不顧自尊地出聲乞求,天杰這才一個插身滿足了彼此,在進入的同時耳邊低喃一聲︰「我贏了!」
這一夜如此反反覆覆,讓夜語憶及初夜,那時天杰同樣的要了她一整晚,只是今夜不同,他以來折磨她,在在聲明她克制不了對他的,躲避不了他的攻勢。
懊不容易得個空閑,夜語無力地滾離天杰的懷抱,微喘著氣盯著他的胸膛,剛剛她偷偷地告訴自己,天杰的舉動是因為吃天宇的醋,可是事實上很清楚的知道,天杰不過是想證明他的男子氣概,與吃醋無關,她不過是在自我欺騙。
摟著懷中嬌弱的身軀,緊閉雙眸的天杰並未入睡,腦海中不斷有個聲音問他今夜?為何如此瘋狂的要著夜語?如此折磨著她?是否想讓自己的身影狠狠地烙印在她腦海中?甚至不可否認,他自私的想要讓夜語懷有他的孩子。
為何會如此?一切全亂了套!為了夜語,他辭退了阿彩和小芬,連新任女友喬敏兒都功成身退,他不顧喬敏兒哭花了臉、跪在地上求他別?棄她,毫不眷戀的離開,使得喬敏兒失去控制地尖聲大叫,但是依然喚不回他的心。
再憶起尚文龍今日的一番話,他不停地想起尚文龍說夜語心中唯有任天宇的身影,其實就算尚文龍不說他也知道。
是的!他成功地奪取了她的身體,卻得不到她的心,想要她的心嗎?心底有個聲音大聲地問。當然不!他要她的心干嘛!能賣得到錢嗎?真能賣出的話又值多少錢?他要了也沒用,所以他不要也不想要,管她把心給誰,全不關他的事,他是個無心的人,沒興趣奪取他人芳心,對于默默獻上芳心同樣不屑一顧,他不需要的!沒有了心、沒有了愛,他依舊活得逍遙自在,要顆心干嘛!
「等到我開心時,我會放你回你親親未婚夫的身邊。」狠狠抓豐起懷中的人兒,天杰表情扭曲地道,然後不顧她會有何種反應,再次火熱的要她。
夜語的心正緩緩地淌著血,因他的一席話而被刺傷,她悲哀地想,與天杰相處了那麼久,在他心中她仍比不上一顆微小的灰塵,連邊都沾不上。
「記住!沒我的命令不許你剪去這頭長發,不然我會宰了你。」在她身上肆虐的頭顱忽地揚起,板著臉孔發出警告。
他的話竟奇怪的與她小時候的記憶重疊,記得小時候,有個高大身影說喜愛看留長發的模樣,記不得那是誰了,應該是天宇,天宇一直伴隨在她身邊,不會是別人,真好笑,兩個死對頭竟對她有相同的要求。
看著她出神的臉龐,天杰低吼一聲,以著前所未有的火熱卷向她,把她的意識沖擊撞倒,拉回她神游已久的魂魄,讓她身心合一,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邀她共赴巫山,享受翻雲覆雨之樂……???
「該死的!難道真沒辦法讓姓任的傻小子敞開大門,讓我們進入住宅找東西嗎?」陳景亮挫敗地捶打著茶幾。
「他該不會識破我們的目的吧?」任天杰的拒絕教方月眉不得不懷疑他們是否露了餡。
「他沒那麼聰明,你瞧,我們隨便褒個一兩句他便樂上了天,哪來的頭腦?」陳景亮想也不想就推翻方月眉的猜測,「有關任天杰的種種傳聞,皆跳月兌不了溫文儒雅、風度翩翩、年少有?,哪句提到他的智慧來著?我認為他不足?懼,倒是他那個死去的弟弟就听人多次提及聰明機警,所幸他死了,現下唯有說服任天杰讓我們進入任家。」
「我覺得還是要多注意任天杰,我總認為他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小心駛得萬年船,等了十三年,我可不想再次無功而返。」方月眉堅持己見。
「就听你的,我敢肯定東西在楚夜語身上,如今她人瘋了,監護人又是個腦子不甚清楚的人,要騙回東西應當不難。」陳景亮蓄勢待發,急了十三年,好不容易讓他們等到機會,這回非取到手不可。
「喂!依你猜,楚冠中會把東西藏在那兒?」楚冠中是楚夜語的父親,曾是情治人員,因手中握有重要證據,才會惹來殺機,與妻子韓詩韻慘死槍下,當初他們把全副的心思放在證據上頭,沒想到要先找出楚夜語來,若是他們早點想到,東西早已拿回,而楚夜語成了槍下亡魂,現在根本不必如此著急。
「他可能在臨死前把東西交給女兒,要女兒好好保管,有朝一日幫他呈給葉佬。」陳景亮模擬當時的情況。
「嗯!不可以讓葉佬捷足先登,必要時在得到東西後,殺了她滅口。」方月眉手掌往脖子一比,動了殺機。「呵!她會感激我們的好心,提早結束她的生命,讓她到地下與父母、未婚夫團圓。」陳景亮同意的朗聲大笑。
方月眉跟著得意的尖聲大笑。
「對了!如果任天杰出面阻撓怎麼辦?」差點忘那個傻小子。
「一道解決掉,子彈夠多,不怕不夠用,只怕用不完。」
方月眉陰冷的笑了笑,拿出藏在胸口的手槍揚了揚。
「沒錯,沒錯!」跟著拿出腰際的槍枝親吻。好久沒殺人了,他幾乎快忘了殺人時的快感,熱血不禁開始沸騰,在殺人無數的生涯中,他酷愛殺美女,在他的殺人譜當中,韓詩韻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他還記得她死時那種美,鮮紅的血濺滿潔白的地磚,猶如一朵朵綻放的紅玫瑰,令他久久無法忘懷,接下來殺的人皆無法像韓詩韻那樣讓他達到殺人的快感,韓詩韻稱得上是極品哪!相信韓詩韻的女兒不會差到哪里去,他興奮到等不及親手殺了楚夜語,看著楚夜語的鮮血迸射,緩緩倒地死亡,痛快!
方月眉冷笑,睨著陳景亮,陳景亮由殺人中得到樂趣,她可不!對于殺人她沒有陳景亮熱衷,但對于阻礙她的人,她向來不留情。
倏地,電話鈴聲響起,方月眉順手接起,沉著臉玲听彼端的報告,听完後她整張臉變得冷厲,忿忿地掛上電話。
「狗子打來的?」
「嗯!」方月眉倒一杯烈酒飲下。
「說了些什麼?」必有突發事件,否則方月眉不會氣黑了臉。
「任天杰以治安敗壞?由,派遣多人守在任家大宅外頭。」
這意味著要進入任家大宅抓人有困難。
「他媽的!任天杰那小子該不會是識破咱們的意圖吧?他有那麼精明嗎?」陳景亮出聲咒?,雙拳激憤地揮舞著,想像著痛宰任天杰的情景。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或許是我們太小看他了,若他真的頭腦簡單,哪有能力掌管多家公司,這不能光靠運氣,還得要有點小聰明,我想我們被他耍了。」方月眉思路清晰地分析任天杰,「他不會任我們隨意帶走楚夜語的,在與他對峙時,我們要更加小心。」
「該死的臭小子!把咱們當猴子般戲耍,難怪他會想出一堆理由不讓我們帶走楚夜語,他早看透我們了,據說他的弟弟在他回國不久後即遭人殺害,你猜會不會是他下的毒手?他的弟弟一死,任家的家產便全數落入他的手中。」陳景亮忽地想起還有個死于非命,衰到極點的任天宇。
「有可能。看來我們遇上了個可怕的敵人,如不能說服他跟我們合作,正面沖突我們也佔不了便宜。」方月眉倏地打了個寒顫,不敢想像外表斯文的任天杰當真陰狠起來會到什麼程度,與他們相較恐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怎麼說服他?證據對他而言毫無價值;想拿錢賄賂他,人家的錢財比我們多上千百倍,他不看在眼里,你們唯一能走的路就是跟他正面沖突,說不定他沒我們想像中厲害,我們不過是在嚇自己罷了。」陳景亮樂觀的自我安慰。
方月眉沒有陳景亮樂觀,她得想個萬全的計劃,以防被扮豬吃老虎的任天杰扳倒。
仇恨趨使天宇策動復仇計劃,他派出陳善,拜訪任氏的客戶們,說服他們別與任天杰合作,並要陳善去找與他關系良好且看不慣任天杰作風的元老們,收購他們的股票,而他則居于幕後,不讓人得知他還活著。他要陳善領出存放于瑞銀行的資金收購任氏的股票,要想與任天杰抗衡,目前任天杰手中握有百份之四十的股票,而他只收購了近百份之三十,可是股東大會尚未召開,他仍有勝算,陳善已加緊收購市面上的散股,待股東大會召開時,他深信自己一定會贏任天杰,而那一天也將是他現身的時候。
思及心愛的夜語,總讓他熱淚盈眶,她沒有瘋!那天她的眼神與常人無異,由此可知夜語瘋了的消息不是真的,耳邊依稀可听聞她的叫喚聲,聲聲刺痛著他的心,夜夜因她的低喚而驚醒。
是他無能!才會讓夜語遭那禽獸侵犯,毋需夜語向他哭訴,可以得知是任天杰逼迫夜語的,可憐的夜語,他多希望能馬上一槍痛宰任天杰?夜語報仇。
不怪夜語,她是無辜的,他火熱悸動地心仍舊深愛著夜語,發生這樣的事,他只想好好地擁住夜語,好好地疼她、憐她、寵她、愛她,待他奪回夜語後,他會趕走夜語心中的陰影,就像小時候一樣,作了噩夢的夜語,往往要待在他懷中才能安睡,這回他將再次趕走她的心魔,讓任天杰無法再傷害他的夜語,他確信在這世上最愛夜語的人是自己,再也沒有人比得上他對夜語的愛。
陳善曾問他?何不對外公開他沒死的消息,好讓任天杰無話可說的交出任氏企業,最好一並爆發任天杰的陰謀,送任天杰進監獄,猶記得當時他笑了笑,拒絕陳善的提議。
他對任天杰的恨意太深了,不光是把任天杰送進監獄就可解決心中的仇恨,他要回報任天杰的是一點一滴掠奪所有曾屬于任天杰的物品,一如任天杰對他做過的,只可惜任天杰沒有美麗的未婚妻,而他的心又懸系在夜語身上,否則他會搶奪任天杰的未婚妻,徹底的羞辱任天杰,教任天杰知道他是有仇必報而悔不當初。
心疼于夜語染滿鮮血的小手,她一定很疼吧,想到此,天宇恨得咬牙切齒,認定那女佣是任天杰故意派來欺負夜語的,該死的女佣!竟然欺負向來被他視若珍寶的夜語。
帶著滿腔的憤怒,天宇找上了名喚阿彩的女佣,他尚未出聲警告,那女人已嚇得渾身發抖,本以為阿彩是因見了鬼而害怕,哪知她早被人嚴聲厲辭的警告過,據說對方還惡狠狠地拿著打火機在她面前晃,而她跟前很巧的擺了桶汽油,嚇得她當場尿濕褲子,連連哭泣、跪地告饒,求眼前的凶神惡煞饒了她卑賤的小命,對方又放了許多狠話才揚長離去,阿彩可能被恐嚇不得說出對方的真實身份,以至于無論他如何逼問阿彩皆無結果,他原本想向對方道謝的,因為不管那個人的身份?何,他們的出發點只有一個,就是為了夜語。
想來好笑,兩個可能不認識的人卻為了同一個女人而做出同樣的事情。等等!他會那麼做是因為愛夜語,那個人是為了什麼?
夜語的親戚們避她唯恐不及,哪會有膽替她出頭?論及朋友,學生時代的她極?沈靜,沒個談得來的朋友,不論上學、放學皆有私家轎車接送,假日他們都待在宅子里,夜語沒跟同學朋友出門游玩過,那個人是何時出現在夜語身邊的??何他竟會不知道?他自認把夜語守得很好,不應該有人趁虛而入啊!
難不成是他落海後養傷的這段期間,那個蹦了出來,跟著愛上純真無邪的夜語,才會為她出頭?但是仔細想想,那天除了他親眼看到阿彩惡意傷了夜語,不家誰?
理當沒其他人才是,當時崖上只有三個人,他、夜語及阿彩,連任天杰都是後來才出來的,怎會有人知道是阿彩下的手?難道對方同他一樣躲在暗處?不!不可能!他曾仔細地檢查過周遭,再三確定沒人躲在暗處。何時跑出個意向不明的藏鏡人?藏鏡人的真實身份?何?對夜語有何企圖??何要幫夜語?他會找出那個人的,若對方真是他的情敵,他不會坐視不理,他會想盡辦法讓對方打消對夜語的綺念。
夜語這輩子只屬于他,雖然任天杰以卑劣的手段奪取了夜語,仍舊改變不了上天原本的安排,在不久的將來,夜語會重回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