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透心的湖水撫慰盛滿相思的心,絲芮放松四肢,隨著湖水流動飄蕩。
就要見到安德魯了!安德魯應是不會苟同她的作法,可是為了逃避亞羅斯人,她不得不這麼做,因為她曉得倘若不這樣做的話,未來所失去的將不是她所能付出的。
冷冽的湖水沖人口、鼻與胸腔,明明該是難受的痛苦掙扎,她卻沒有,優美的嘴角甚至揚起眩目的笑靨。
等到了黃泉,她會向安德魯解釋她的行為,安德魯愛她,不會不原諒她,對此她深具信心。
嘴角哺念出安德魯的名字,一顆顆的水泡由口中飄出,最後爆破在湖水間,帶著她的思念與熾愛。
時間夠了!
有了此項認知,岸上的亞克斯毫不遲疑施以魔法,將周身做好結界,步人水底。
無孔不人的湖水遇上他做的結界再也無法囂張入侵,舉凡他走到的地方皆是干燥無水氣,使他自在恍若走在平地。
遠遠的,亞克斯便見美麗的嬌軀于水波間蕩漾,嘴角暢起一抹笑意,快速接近她。
她想……她快死了……快可以見到安德魯……唯一的遺憾是沒能找到芽裳,希望芽裳吉人天相,不會受人欺負。
亞克斯豈容她輕易死去,好與安德魯相守于黃泉,防身的結界跟著他的腳步來到她身旁,將足以奪去她性命的湖水驅離。
冰涼的湖水遇上結界立即退得涓滴不剩,把絲芮還予他。
亞克斯攤開雙掌,接住焙緩落下的嬌軀。
"我……死了嗎?"絲芮精神略為恍惚,喉頭干澀的問。
"不!在我沒允許你死之前,你豈會死。"亞克斯沉著聲道。
貶眼睜睜看著湖水將她吞沒,是想讓湖水洗清安德魯曾在她身上留下的各種痕跡以及回憶,是以待他覺得洗得夠徹底後,方出手救她。
"是你?!"魔魁般的嗓音提醒了她的記憶,猛然睜開眼,急喘著氣瞪著他。
天!她都已絕望的逃人湖底,竟然還擺月兌不了他!他到底是誰?不!懊說他懂不懂何為放棄。
"沒錯!正是我。"面對她的驚駭,他所做的是以唇吻上她的耳垂。小巧渾圓的耳垂奪去他全副的注意力,他愛不釋嘴以牙齒挑逗,存心挑起她體內的之源。
"嘎!你在做什麼?!快點放開我!"攝人魂魄的動作便她驚得倒抽一口氣,明明是義正辭嚴命令他松嘴,講出來的話卻軟弱無力,活像在跟他撒嬌,簡直是丟盡顏面。
"不!我懷疑你除了每回叫我放開你外,還會說什麼。"他折磨她的感官是折磨上癮,壓根沒放開她的意願。
"我警告你,別太過分。"強忍下被他挑起的,硬著聲冷著臉怒喝。
"你所謂的過分是指什麼?是這樣嗎?"他再接再厲朝她的耳垂攻擊。"或是這樣……"
大掌扯開她的衣衫,撫上渾圓美麗的雲團,輕輕逗弄。
"不要!"渾身如被雷擊中般猛烈震了下,第六感告訴她,再不逃就會發生無法挽回之事。
"我不接受你的拒絕。"他是抱持著非得到她不可的決心,既然湖水已徹底把安德魯的身影自她的心上拭去,他為何不能趁此機會將自己狠狠烙印在她的心房上?莫非要紳士的送她上岸,等她再度回憶起曾與安德魯快樂的時光,再苦思計謀得到她嗎?
當然不!為了得到她,他寧可當野蠻人,也不屑當紳士。
"可惡!我要你馬上放開我。"言語不足令他听命,絲芮干脆手腳齊上,猶如撒潑的蠻女,若他不想吃她的拳頭就快點放手。
報拳繡腿捶打在他身上根本是不痛不癢,他不在乎的繼續揉搓著誘人的雲團,貪婪的唇已由耳垂慢慢移至她的頸部。
"你是小人!只會攻擊女人。"眼見拳腳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她開始用言語刺激他,以求達到他因憤怒而放開她的效果。
拼命的扭轉頭部以逃避他的狼吻,可是他的目標在她敏感的頸部,教她逃月兌不得,白細的頸部遭他凶狠侵襲。
用盡所有法子,她再也想不出其他的方法教他放開她,如果言語攻擊對付不了他,那她也沒辦法了。
"我從沒說過我是君子,說我是小人,我便順你的心當小人。"亞克斯發出愉悅的笑聲,難得體貼順她的意。
"你的君王是派你來調戲良家婦女的嗎?"趕忙再搬出他的君王,看他敢不敢違背主子。
"如果他知道我是要來調戲你,肯定會舉雙手贊成。"埋首于雪白頸際的頭顱抬起,望著美麗的嬌顏低喃。
"上梁不正下梁歪。"听聞到這樣的答案,要她如何不氣?如何不火?
"好說。"亞克斯笑咧嘴,接受她坦白的恭維。
"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對我苦苦糾纏,圖的是什麼?但我要告訴你,你從我的身上得不到半點東西,我不會對你有所付出。"算是認命了!想進亦無處可進,想喚人來救她,怎麼喚?不如早早放棄算了,她沒天真的以為自己真能逃月兌得了他的掌控。
"我會得到我想要的。"說是在向她證明自己的決心,不如說是在幫助自己增添信心。
絲芮瞪著他看,對他的話並不苟同。
亞克斯半閉著眼,鼻尖貼近她的鼻尖,唇靠近她的唇,交換著彼此身上特殊的氣息。
他是霸烈、強悍;她則是優雅、果決。他們兩人皆有不服輸的個性,亦有領導群眾的能力,該慶幸他們非同性,否則得到的結果是互相殘殺;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他們是可以和平相處的。
"最後你一定會發現我不是你所想要的。"過了良久,絲芮定定看著他道……事情尚未發生,你別說得太過肯定。"大掌撫著她的背脊,帶來一道道強烈的電流。
"這句話該是你對自己說。"表面上是冷靜的,實際上她心底怕的很。恐怕這名亞羅斯人勢必要在今日得到她,她也可確定他能得到她,可是她真的很伯!非常的怕!
對于未來不可掌控之事,她懷著前所未有的恐懼。
"是嗎?"亞克斯懷疑的揚起一道眉,最後的氣吐納在她的唇齒間。
絲芮僵硬的猶如一具沒有感覺的尸體,任他擁吻。她不會回應他的!盡避能得到她的身子,可是絕不會得到半點回應,她的熱情只獻給她的丈夫!她的愛人!
亞羅斯人不配得到,他不配!
亞克斯察覺她的企圖,並沒動怒,事情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倘若她一開始就有反應才有鬼,她鐵定是在思謀暗殺他的計劃,既然沒反應,他便無需在挑起她熱情的同時,還得注意背後是否有人會出奇不意捅他一刀,送他步上黃泉路。
他輕笑,狡猾的舌滑過她的唇瓣,故意不侵入,吊她胃口。
絲芮屏住氣,堅決不看妖魁惑人的黑瞳。
靈巧的舌來回畫著優美的唇線,帶有魔力的大掌由雪背移至頸後,來回摩掌,在她身上激起一陣又一陣的戰栗。
"如此倔強!如此美麗!"男性特殊的低喃似愛語親密的撫盡她全身的神經。
緊合修長濃密的睫眉因此刻的親密顫抖著。
"如……此高傲。"亞克斯將她放下,讓她雙足踩地,可他的雙手與唇未曾由她身上離開過半分。
腳踏在穩固的地表,無形中增加不少與他對抗的勇氣。他的出現令她驚訝萬分,以致于忘了懷中擁有可以取人性命的匕首。
她不看痕跡的探向胸懷,不如預期的模到匕首,指尖撫到的盡是一片赤果肌膚。
他何時將她身上的衣衫褪下?她怎會無所察覺?她驚駭的想。
"想找什麼?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你。"亞克斯難得紳士自動提供協助。
到哪兒去了?會不會是掉在地上?絲芮不斷猜測匕首可能掉落在哪個地方,沒興致也不想回答他。
"不理我?"亞克斯嗤笑。
絲芮緊閉著眼偏過頭,像是勉強自己接受他的狼吻。
亞克斯取出由她身上搜出的匕首,原先他沒預期她身上會帶有武器,結果在大掌一陣模索之下,竟讓他發現匕首的存在,該慶幸他的及早發現嗎?他揚起極為諷刺的笑容。
其實有無發現對他而言皆是無所謂,不過匕首的出現,正好讓他發覺除了傷人之外,匕首亦有其他功用所在。
將泛著銀光的尖端指向已遭他褪至腰際的衣裳,冰涼的鋒面貼近發燙的雪肌玉膚,寒冷的觸感驚動合眼的佳人,絲芮猛然睜開眼,瞬間理不清頭緒瞪著應是熟悉卻顯陌生的匕首。
他在做什麼?不!懊說他要做什麼?殺她嗎?絲芮無法揣測他的動機。
亞克斯高興終于得到她全副的注意力,他要的便是如此,任她不能再縮在角落當她的木頭人。
尖鋒當著她的面,緩緩的劃玻她的衣裳,力道用得恰到好處,不傷她半分。紗質的衣裳經利刃劃過,如同美麗的彩衣翩翩落地,使她宛如初生的女神,美麗、誘人且光果。
"你?!"絲芮楞楞望著腳下破碎的衣裳,再望向他手中的匕首,心底有說不出的人,他居然用她的匕首摧毀她的衣裳!
"看我為自己挖掘到怎樣的寶。"亞克斯退後一步,發亮的黑眸贊賞的欣賞著美麗的胴體,她的體態完美無暇,饒他再苛刻也我不出缺點來。
"放肆!"從未光潔不著一物任男人品頭論足,連安德魯都不曾見過如此……徹底的她。
未曾費事用手遮遮掩掩,她以強勢的氣息企圖撼止他,凜冽的氣息宛如外衣將她緊緊包裹住,她高傲的猶如穿著上好的禮服參加一場盛宴,而非光果無所掩飾,她向來不做羞怯躲在角落的事,那太不符合她的個性,亦達不到她要的效果,所以她習慣以強悍面對敵人,敵人愈強她就愈強。
"頑強的女人。"亞克斯欣賞她強悍的氣勢,她遠比他所遇過的女人要有趣百倍,她非任性的富家千金,她擁有自我獨特的風味,讓人情不自禁想一再品嘗,攫取她特有的芳香。
絲芮挑釁的揚高下巴睨向他。他並非她所想,遇上強勢的女人便慌忙打退堂鼓的魯男子,反而她的強勢更加引起他的興趣來,是否她的方法用錯了?
是啊!怎會忘!他的個性是令她模不透的,且對她而言是個十分神秘的人物,僅曉得他在亞羅斯王國應是位高權重的人物,就不曉得他的真實身份為何。
可是她沒詢問他的,反證他之于她一直是個不足記憶的陌生人,她的大腦沒多余的空間容納他。
"你令我瘋狂……"亞克斯將她擁入懷中,恨不得將此美麗的嬌軀永遠鎖在身邊。
對她痴狂的情形令他心底涌現一股強烈的不安,他從未嘗到在意一個女人的滋味,不曉得如何應付這種情形,只曉得掠奪,使她成為他的,爾後呢?該如何處置她?他不知道,亦不願去深思。
絲芮沒做形勢上的掙扎,光用想也知道她敵不過他一身蠻力,既然她的身子遲早會進他奪走,早或晚于她已無差別。
"絲芮。"亞克斯輕喚她的名,一如過去在無數個夢中般,是情人間的愛語。
餅于柔情的叫喚,使絲芮訝異膛目。
"我要你為我而美麗、綻放!"炙熱的薄唇狂亂的吻上櫻唇,熾燒的熱力迫使她于無意中啟唇,歡迎他的進入。
貪歡的舌來到鐘愛之所,暢快怒意奔馳,誘惑她共舞激出激情的火花。
由他身上散發出源源不絕的熱力將她的僵硬給軟化,她渾身恍若無骨癱在厚實的胸膛上。
粗重的鼻息充斥于耳畔,可沒人在乎,肌渴的大掌在她身上激起一道道漣漪,指尖點燃她體內深藏的火苗。
之火冉冉上升,使得兩具道彌漫的軀體更加火熱、激狂。
陌生的輕吟由小檀口一聲聲溢出,一聲聲的嬌吟似在鼓動亞克斯的動作,讓探索嬌軀的大掌益加勤奮負起勾引她的重責大任。
輕輕的將她推落在他所設的結界,起身褪上的衣物,但炙烈的黑眸始終落在飽受激纏的嬌軀上。
突然間失去火熱的氣息,令絲芮半欲眼睥,理智跑回一大半。
她清楚的著見褪下衣物擁有雄偉健壯身軀的他,當下不好意思的別開眼,眼兒瞧見結界外來回游動漂亮的魚類與水草。
懊像伸出手就可以模到水草或是捉條魚來玩玩,她好奇的揚起手,想看是否真能踫觸到魚兒。
"不許你分心,亞克斯無聲無息拉回她的手,移至唇邊烙下一吻,以膝蓋強悍的分開她修長雪白的雙腿。
他的親吻拉回她的注意力,回過神望著黑眸底強烈的。
他?一個陌生人!一個亞羅斯人!就要得到她了。
"我要你從現在起,心底僅能存有我一人。"霸道的命令她把其他所有不相干的人物摒除于腦後,當然其中包括他最憎恨的安德魯。
不可能的!絲芮揚著笑搖頭。
"我會讓你心底只有我一人。"她的回答非亞克斯所能接受,他凝視著她強悍宣告。
‥我……"輕放朱唇,要取笑他的堅持無疑是痴人說夢,卻過他猛地以狂吻封唇,剩下的字句悉數吞入月復。
狂亂熾熱的吻掀起前所未有的狂潮,讓初嘗的絲芮不知所措,體內竄燃的火苗快將她燒毀焚滅。
喘息合著申吟听在亞克斯耳里猶如仙樂,膜拜身下嬌軀的大掌更加熱衷,火熱的高昂,狂吼嘶喊著解放。
一顆顆經由凝結的汗珠滾下,卻絲毫澆不熄體內的火焰,之源正滾滾沸騰。
直到兩人再也受不了奔騰的折磨,亞克斯終于挺身而入,縱橫馳騁于渴望已久的美麗之地。
"啊!"強悍的侵入,令絲芮痛叫一聲,長指甲掐入他厚實的肩膀,抓出血痕來。
"怎麼可能?!"亞克斯不敢置信中帶有止不住狂傾的,他勉強忍住強烈的需要,暫時停下動作,讓她舒服些。
"夠了吧?可以放開我了。"她痛的失了大半力氣,有氣無力問。
她好痛!整個身子好像被撕成兩半,怎會這麼痛?她以為只會有一點疼的,沒想到這疼會如此巨烈,幾乎令她無法承受。
"待會兒就沒事了。"當然還沒結束,根本尚未開始,要他如何舍得結束?
亞克斯溫柔的吻去由她額際冒出的冷汗,試圖讓她心情放輕松。
他從未想過她會是個處女,畢竟她嫁給了安德魯,安德魯怎可能放棄到口的美味而不用?以他們相愛的程度,他實在找不出原因好解釋,看來能給他答案的人唯有身下的人兒,不過現在不是詢問的最佳時機。
"難道你不能想辦法讓它快點結束嗎?"她的語氣中有著深深的埋怨,如果可以,她想現在就退出,不以為她可以再承受一次巨痛。
'相信我,不會有事。"除了安撫她外,亞克斯找不出其他法子,要他半途而廢是強人所難,他已沒辦法抽身。
與其相信他,她寧可去相信毒蛇猛獸不會傷害她。
亞克斯見她神色好了些,緩緩退出些,正待絲芮以為他順了她的意,將事情做個結束時,他卻又往前推入幾分。
奇異的感受充斥著神經,吞下咒罵他的話,倒抽口氣,震驚的睜大眼。
"我說過,沒事的對不?"亞克斯額際的汗愈冒愈多,朝絲芮輕笑,確定她再無不適後,便再也忍不住體內放肆的,熱切且深深的要著身下的人兒。
猛烈的沖擊著兩人,交織成一片眩目的色彩,在獨處的空間內共享前所未有的親密與廝纏。
昂長的強健之軀終于得到了氣勢不輸予他的雪白嬌軀。
她終于真正僅屬于他一人的了…
★★★
激情燃燒過後,亞克斯好不暢快舒服,有一下沒一下撫著躺在身邊的雪白背脊。
凡他手指帶過的地方,皆泛起一顆顆敏感的雞皮疙瘩,為此,他開心的笑出聲。
絲芮是以趴著姿勢,拉過破碎的衣裳勉強遮掩住重點部位,清明的眼凝望著結界外游動的魚群。她一言不發,沒有哭泣,沒有指責他的惡行,也無喝斥他莫再叨擾她的寧靜,只是靜靜的看著自由自在的魚群。
"你喜歡魚?"她對魚的過度專注,令他不悅地蹙了眉。魚真有那麼好看?不然何以她的注意力全在魚兒身上。
"談不上喜歡或討厭,就是想看。"難得以平靜的語態回答他,在開口前,她以為自己會以尖銳的言詞攻擊他,可是她沒有!可見她對此事沒多大的傷心。是啊!拔必傷心,反證往後他們不會再有牽扯,對于不相干的人,無需浪費太多的情緒。
只是她獻身給他一事,對安德魯就不公平,他蠻悍的奪走了安德魯的權利。
她是恭不知恥的女人嗎?自激情過後,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若她不是婬娃蕩婦,為何對他的侵略沒產生半點厭惡?為何最後還沉迷于其間,久久無法釋懷?她可以沒反應的不是嗎?可是她卻熱衷投入。
想到最後,她知道了答案,她是個恭不知恥的女人,大家罵的沒錯!她只是將事實延後發生罷了,她愧對所有人,尤其是安德魯,她的行為使得安德魯蒙羞!她有愧于安德魯對她的期望與愛。
"不許你再想他!"本是伏在她身上印下細吻的他,留意到她不快的神情,立即出言警告。
"想他是我的自由,不干你的事。"她淡淡道,不以為他得到了她的人跟著就能得到她的思想,她依然是個自由個體。
"我不愛見我的女人心中還有別的男人。"他火大的嘶喃。
"我不是你的女人。"他的說法未免可笑,不過是得到她的身子,竟擅做主張將她歸予他,他太自大了。
"你是!你的身子上有我留下的烙印,需要我再證明這點嗎?亦或你以為你是安德魯的?"他挑眉嘲諷點出她與安德魯非名副其實的夫妻。
"在名義上我是!所有人也都認為我是屬于安德魯的,盡避他死了,任誰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轉過頭,雙眸定定看著顯然巳開始冒火的他,她並不覺害怕,她不過是將事實坦白說出。
"哼!我倒懷疑他有什麼毛病,娶了你居然沒與你成為夫妻,我倒要請教你,你丈夫的身體是否出了問題?"他的問題問的極為侮辱。
"他好的很。"絲芮氣呼呼瞪著他,不容許他出言侮辱安德魯。
"是嗎?既然身體好,為何放你獨守空閨?還是他有其他女人,根本不想踫你?"以著自身的體重壓住她,低下頭附在她耳邊輕蔑揣測。
"你這個外人如何懂我們夫妻間的事?絲芮挑挑眉,雖然他的體重將她壓得快喘不過氣來,可是她不會出口求饒,她不會表現出怯懦的一面。
"夫妻?!你在跟我說笑話嗎?"他不屑的嗤之以鼻,她丈夫沒得到她的身子,而他這個敵人卻真確的得到了,他該嘲笑命運的安排嗎?倘若安德魯地下有知,知曉殺害他的人得到了他的嬌妻,不知會氣成什麼模樣,大概會是個十分可笑的畫面。
"我跟安德魯永遠都是夫妻,你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但又算得了什麼?"她在嘲笑他其實什麼也沒得到。
"你故意惹惱我?"他半釅著眼危險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絲芮不怕死再持虎須。
"如果你是男人,我會欣賞你的勇氣,可惜你是女人,他凶狠狠的輕咬了下她的耳垂,以報復她出言不馴。
"我從不覺得我是女人是件可惜之事。"高傲如她,豈會遺憾沒生為男兒身。
"身為女人的你就適合臣服在我腳下,存心將她的地位貶低,挫挫她的銳氣。
"是嗎?"她猛然翻過身,把他壓在她的身下,跨坐于他的腰際,不知何時,小手已拿過她的貼身匕首,銳利的鋒面緊貼于他的頸際,甚至警告性的劃下一道血痕。
兩人的情勢頓時逆轉,可亞克斯臉上沒顯現多大的驚訝,有的不過是閃過一絲嘉賞。
"現在是誰臣服在誰的腳下?"她危險逼問,雙手早松開抓攏遮身的衣衫,她卻未察覺到。
"是我,亞克斯笑眯眯的欣賞眼前美好的景觀,沒有否認,直接承認,關于頸邊被她劃下的傷口,于他而言不痛不癢,他根本未放在眼底。
他的承認反教絲芮楞了楞,她以為他會大聲反對,那她便有借口再整治他,結果他沒有,使她不知是該用力加深他的傷口或是放了他。
"女人不是弱者!"愣了老半天,終于迸出這句話來,意在警告他下回莫再小看女人的能力。
"我曉得你不是。"他仍舊優哉優哉,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不過我覺得你不適合玩刀弄槍。"他好心的提出看法。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他的話招來反效果,她怒的加深鋒面陷入肌肉內部!血為此流得更多、更快速。
"你當然敢,我沒說你不敢。"他眉不皺一下,似談論天氣般自在,好似她加強的力道未傷他半分。
既然如此,他還敢跟她嘻皮笑臉,令她不得不懷疑他是否怕得失了理智。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千萬別隨便這樣壓著一個男人?"他的下半身又開始蠢蠢欲動,是他太貪戀她美好的滋味嗎?才會縱欲如斯。
"什麼?"絲芮不明了他所指為何,殺人還需要請求姿勢嗎?
"你不懂,沒關系,我可以表現給你看。"大掌握住她的腰際,將她的身子往後移,令她深刻感受他高昂的。
"你做什麼?!"在大掌握住她的腰枝移動時,她怒的大叫,她的匕首正抵著他的咽喉,他竟敢不知死活蠢動,不怕她一怒之下割斷他的喉頭嗎?
在感受他昂挺的時,她驚得不敢說話,他竟然……在她想殺他的同時……思至此,她惱的想翻,離開這個色欲薰心的男人。她放棄殺他了!不想讓自己美麗的匕首沾染到色魔邪穢的血液。
"別亂動!"這一動,使他的性致更加高昂,他倒抽一口氣,喝住她的動作.
不知死活的女人!她以為他是鐵打的嗎?可以任由她挑來逗去。
"你?!"她抓著手上的匕首又羞又氣,真想直接在他的胸膛上捅幾個窟窿算了。
"怪不得我,該怪就怪你自己,誰要你以最誘人的姿態坐在我身上,我可不是聖人。"明明自己也想再重新回味她的味道,可他就很過分的將責任推到她身上,把自己偏裝成無辜的模樣。
"我?"有嗎?明明她有抓過衣裳遮身,他怎能說她誘人。看著該抓好衣裳的雙手,如今是未抓片縷,僅有一把漂亮的匕首。她好像在抓匕首時順道松開了雙手!
難怪!難怪她會再以赤果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難怪!難怪剛剛他絲毫沒有害怕的表情,因為他的注意力皆不在她的匕首上,而是在她的身軀。
"放我下來!"她佯裝鎮定,冷聲冷調命令他。
"太晚了!你點燃的火該由你負責澆熄。"亞克斯搖頭拒絕,天下沒如此便宜的事。
"放開我!"揚著手中的匕首嚇唬他,希望他心生畏俱而放開他。
她太小看他了,大掌一揚,迅速奪下她手中的匕首,丟至一旁,他怕的不是她會真的刺向他,而是擔心她會不小心反而傷到自己。
他的動作過于迅速,便絲芮著得目不轉楮,再也說不出罵人的話。
‥我要你!"抬高她的身子,朝根源放下,兩人同時為這緊密的接觸發出輕嘆。
亞克斯以大掌帶領著她的身子跟隨著他的律動,牽引起泛濫的,共同邀翔于巫山。
燦爛的金發形成美麗的波浪,勾出濃密黑發的濃情蜜意,兩具身軀緊緊糾纏在一塊兒,是狂舞!是激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