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田希子接受了櫻木瀧騏的安排,辭去了酒店的工作,到櫻木集團上班。她之所以願意接受這樣的安排,無非是為了能有機會再回到櫻木瀧騏身邊。
然而,從那一天之後,她和他就在同一棟大樓辦公,近在咫尺,可是想見他一面卻有如登天之難呀!
思念不停腐蝕著她的心,讓她快忍受不住思念的煎熬,因此她不顧一切的來到社長辦公室找他。
現在已經過了下班時間,木村小姐亦早已下班。
矢田希子並未敲門,直接推門而人。「瀧騏。」
「有事嗎?」櫻木瀧騏並沒有停下手上忙碌的工作,連抬頭多看她一眼也沒有。
她對于他的冷淡,心里感到十分的難過。「我……」
听見她欲言又止,他終于暫時停下工作,抬起頭看著她。「你想跟我說什麼嗎?」
「我想見你!」她好想他,好想好想,想到心都痛了!
拋開尊嚴,她低下頭一件一件的月兌掉身上的衣服,讓自己赤果果的展露在他眼前。
她一步步走向他,大膽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火熱主動的吻著他的唇。
「瀧騏,讓我回到你身邊好嗎?」雙手大膽的探入他的衣服里,撫模著強健的肌肉。
櫻木瀧騏並未因她的撫模而有任何反應,「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我知道你還愛著我,要不然你不會為我做這麼多事。」
「我這麼做,只是不希望你的一生就這麼毀掉,不是因為我還愛著你。」
「不,如果你不是忘不了我,為什麼到現在還遲遲不肯結婚?」矢田希子完全是自我安慰。「瀧騏,你別再自欺欺人,我回來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希子,你心里很清楚,現在的你對我來說,就好像路上擦身而過的路人,沒什麼不一樣。」他十分殘忍的告訴她事實。
「不,我可以證明你對我還是有感情的。」她不願去相信自己對他來說只是個陌生人的事實。
她捧著他的臉,瘋狂的吻著他的唇、他的臉,用力的扯開他的襯衫,焰火般的唇移到結實的胸膛。
「希子!」櫻木瀧騏一把推開她,站起身冷道︰「把衣服穿上。」
她感到十分難堪,卻又不甘,淚流滿面的拉著他的衣服,問著,「為什麼?如果你無法再接受我,為什麼又要來找我?為什麼要在我最絕望的時候,又給我希望!」
「希子,我不是個善人,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你那無辜的女兒。」
她絕望的放開他,步履踉蹌的往後退,直到撞到辦公桌後才停了下來,跌坐在地板上,臉上盡是一片淒楚的笑容,淚水已干了,「是我太傻,我以為……」
突然一個闖入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櫻木瀧騏——」藍謙荷未敲門就直接推開門,然而卻被眼前這一幕景象嚇得目瞪口呆,整個人呆愣住。
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滿面淚痕坐在地板上?!
櫻木瀧騏的樣子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襯衫上的鈕扣幾乎全解開了。
相信再笨的人,也看得出來剛剛發生過什麼事!
「謙荷!」櫻木瀧騏看見她突然來公司找他,感到很高興,笑容不自覺的浮在臉上。「你怎麼會來?」
矢田希子沒有忽略他臉上的笑容,她又看向突然闖進來的藍謙荷。
她——會是瀧騏喜歡的人嗎?
「櫻木瀧騏,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藍謙荷的聲音發顫。她實在不敢相信。
「這種人?」櫻木瀧騏隨著她的眼神看過去。「你以為我……」
「你那麼有錢,日本不是有很多那種地方嗎?為什麼非得對一個不願意的女人做出那種事?」不知怎地,知道他是這種人後,她的心感到十分難過,有一種深深被欺騙的感覺。
最難過的是發現他的真面目,而是她以為……他也是喜歡她的。他雖然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但他吻了她,不是嗎?
如果他不是也喜歡她,為什麼會三番兩次的吻她!
既然他也有點喜歡她,又怎能背著她做出這種事?
這對她的傷害太深了!
櫻木瀧騏將地上的衣服全都撿起來,塞進矢田希子手里。「你先走,我們改天再談。」
「就是因為她嗎?」她不願相信的問。
「沒錯,她是我想結婚的對象。」他肯定的回答她。
然而此刻正怒不可遏的藍謙荷並沒有听進這句話。
矢田希子緩緩的站起來,只能帶著一顆碎裂的心離去。
藍謙荷無法相信櫻木瀧騏就這麼將一個剛跟他做完那件事的女人趕走。
「櫻木瀧騏,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呀!」
「就算我真的對她做過什麼,你也不用這麼生氣呀。」他走近她,眼神中充滿著曖昧。「難不成你在吃醋?」
從她的表現,他已能確定她的情感了,而這個發現讓他欣喜不已。
「我為什麼要吃醋!」她才不願承認剛剛心里的確是有酸酸的感覺,就好像喝了一大桶醋一樣。
他雙手圈著她的腰,將她鎖進懷中。「因為你喜歡我。」
「我……我怎麼可能喜歡你。」就算不肯承認,但怦怦跳的心卻泄了她的底。
「真的不喜歡?」他的臉愈靠愈近。
「我……我就算我喜歡你,但當看過你這種行為之後,我……」
「你還是喜歡我,不是嗎?」他信心十足的說。
「哼!」藍謙荷氣得推開他,懊惱著自己那麼沒志氣,明明仍未理清一切卻還是沒辦法不喜歡他。
明白她的心思,他笑了笑,眯著眼看她轉了個話題。「說吧,你怎麼會突然來公司找我?」
「我是因為肚子餓,要找人請客。」
她今天自己一個人學著坐電車、地鐵,一個人跑到涉谷買東西。突如其來的心血來潮,也想試試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路痴,所以才來櫻木集團大樓找他。
沒想到竟然讓她撞見這一幕——
櫻木瀧騏將襯衫月兌下,從櫃子里拿出另一件襯衫換上,再將辦公桌上的文件整理好,鎖進抽屜。
「走吧,我帶你吃飯去。」他很自然的拉著她的手離開公司。「你想吃什麼?」
「我不吃了,我要回去了。」她的心情仍有些低落。
「有必要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嗎?」他太了解她喜歡美食的個性,只要用食物來誘惑她,很快的她就會向自己的胃投降。
「說不吃就不吃。」
「日本可是有很多美食,新鮮甜美的沙西米,香噴噴的大阪燒,香酥脆的炸天婦噦,還有……」
「對,你說的沒錯,我沒有必要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她在他細數著美食時,都快垂涎欲滴了,哪能忍得住不吃呀!
算了,剛剛的事雖仍在意著,但還是先放在一邊,填飽肚子再說。
目的順利達成!他笑問︰「那你想吃什麼?」
「我沒去過居酒屋,你帶我去。」
「居酒屋?!」
「我在日本的電視劇上常常看到很多上班族下了班不回家吃飯,一群人跑到居酒屋喝酒吃飯,感覺好像很好玩。」
「那種地方一點都不好玩。」居酒屋是個又吵又容易鬧事的地方,空氣壞得讓人受不了。
「你不肯帶我去嗎?」如果他不肯,她馬上下車走人。
櫻木瀧騏看著她一臉的期盼,終究不忍拒絕她。「好吧!」
這回投降的人換成是他了。
他開著車,來到銀座一家他常去的居酒屋。這里的消費昂貴,往往來上一次,至少得花上六位數字,是屬于較高格調的一間店。
他們一進去,就被服務生帶到一間包廂,直接坐在榻榻米上。
櫻木瀧騏負責點菜,也叫了瓶清酒,服務生很快就送上來。
「居酒屋就是這個樣子嗎?」藍謙荷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這酒還挺好喝的。」
「多吃點菜,別只顧著喝酒。」
她拿起筷子,夾炸蝦沾上沾醬,大口的咬著,然後又夾了一個壽司,一口塞進嘴巴里,將小嘴鼓得大大的。
「沒人和你搶著吃,慢慢吃沒關系。」
「我吃東西的速度本來就很快。」說著說著又塞進一片生魚片,有好東西不趕緊送進肚子里,她會很難過。
一桌子的美食佳肴沒多久後幾乎全被她掃光,清酒也喝了三瓶。
實在看不出她這麼瘦卻這麼能吃!他笑著搖搖頭。
「你怎麼都沒吃?」藍謙荷一副酒足飯飽的模樣,她模模肚皮,因喝了些酒,臉上染上一抹紅暈。
「吃飽了嗎?」
「嗯。」還打了個飽嗝加酒嗝。「可是清酒好好喝,我可不可以再喝一瓶?」
櫻木瀧騏看著她已然一副醉醺醺的模樣。
她——
「你酒量很好嗎?」怎麼沒有想到先問她酒量好不好?
「好不好我也不知道!」
「什麼意思?」恐懼在他心里逐漸涌起。
「因為……我從沒喝過酒,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的酒量好不好?」藍謙荷說完還不住的傻笑出來。「我沒告訴你,這是我第一次喝酒嗎?」
酒精的效力逐漸在發威,她的眼神逐漸渙散︰
「Shit!」他不禁暗罵了一聲,趕快結賬,帶著她離去,免得在這里鬧笑話。
一上車沒多久後,果不其然,藍謙荷就開始發酒瘋。
櫻木瀧騏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喝醉酒之後的丑態,而他竟沒先問過她,就讓她喝酒?!
以後要是再讓她喝半滴酒,他就不叫櫻木瀧騏!
必到位于代官山的住處,他直接將她抱下車。
「喂,我很重,你不用抱我,我可以自己走。」藍謙荷雖然這麼說,卻將雙手環上他的脖子,還拼命的緊緊摟住。
「你別摟那麼緊,放松一點。」難不成她還怕他會摔死她嗎?
「我哪有摟你,是你摟著我。」她說完,又對他傻笑著。
櫻木瀧騏忍不住翻翻白眼,進屋後,直接抱進房間讓她躺在床上。
「櫻木瀧騏,我問你喔——」她躺在床指著他的鼻子說︰「那個女人,我說先前在你辦公室的那個女人,她……她長的好漂亮呀!她的身材也好棒呀!」說著說著,她突然坐了起來。「你們男人都喜歡那種,會讓人流鼻血的女人是不是呀?」
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想知道她想說什麼。
「好熱呀,你怎麼不開冷氣,想熱死我嗎?」她一邊說著,竟然一邊月兌起衣服來,而且月兌自己的不夠,還下床跑過去月兌他的衣服。「你不熱嗎?把衣服月兌掉會很涼快的!」
櫻木瀧騏抓住她的手,想要阻止她荒唐的舉止。這喝醉酒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抓住我的手,我要怎麼幫你月兌衣服呀!」
「你再不住手,到時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不負責。」
「呵呵呵……」她似乎沒听懂他的話,繼續的想幫他解開皮帶。
「該死的你!」他的敏感處被她有意無意的踫觸弄得燥熱難耐,一把火早已竄升到全身,如果她不負責幫他滅火,只怕他會因欲火焚身而亡。
他一把將她推回床上,快速月兌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條包裹著昂揚雄風的小內褲。
「呵……」藍謙荷還不知將會發生什麼事,只是感到好玩的模著他結實的胸肌。「月兌掉衣服是不是涼坑つ了?既然你都月兌了,我也要月兌。」說著說著,馬上便將自己的內衣給月兌了去,還丟棄在遠遠的角落。
「Shit!」他倒抽了一口氣,的腫脹讓他難以忍受。擁有魔鬼身材的矢田希子無法引起他的「性」趣,而她那不怎樣的身材卻讓他差點噴鼻血,難以忍耐。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愛她,才會想要擁有她!
「櫻木瀧騏,你身體不舒服嗎?你的臉好紅呀!」雙手模著他的臉,她不解的問。
「該死!」櫻木瀧騏倏地吻住她的唇,雙手更在她赤果的身體上上下下撫模著,踫觸到她仍穿著的內褲,想也沒想的便一把將它褪去。
「呵……好癢、好癢呀!」她卻踫壞氣氛的呵呵笑出來。
「藍謙荷,你真是個磨人的小魔女。」被欲火沖昏頭的他再也不管那麼多,將自己僅剩的內褲也月兌掉,用力抵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的碩大往前一挺——
「啊——」突然傳來的一陣刺痛,讓藍謙荷忍不住流下淚來。「好痛、好痛呀!」她用力的推著他,想將他推開,他卻如一座泰山般,不論她怎麼推、怎麼打,就是不動半分。
櫻木瀧騏受到的驚嚇也不比她小,沒想到她都已經二十七歲了,竟然還是個處女?!
「忍著點,一下下就不痛了。」他強忍著要在她身體里爆發開來的火山,安撫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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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謙荷是在全身酸痛下醒過來的。
怎麼才一個晚上,她全身骨頭就好像被全部拆開之後再組裝回去似的,完全不屬于她,還有腦袋里好像有幾千幾萬只的蜜蜂嗡嗡作響。
「哎喲,好冷呀!」頓然感到一陣冷風襲來,讓她下意識的想要拉高棉被,這麼一抓才猛然發現在棉被下的自己似乎空蕩蕩。
微微低下頭,悄悄拉高棉被探頭一看——
「啊!」她一驚,馬上又將棉被蓋回。「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全身光溜溜的?我一向都沒有果睡的習慣呀!」
「你醒了。」剛跨出浴室的櫻木瀧騏全身濕淋淋的,只在腰上系了條白色毛巾,未完全干的頭發,水珠滴在他胸膛上,煞是性感。
「要不要先去洗個澡,會舒服點。」他拿起掛在椅子上的毛巾,隨手擦了一下濕頭發後又將毛巾仍向一爭。
模糊的憶起昨晚發生的事,她臉霎時漲紅。
「你——」不知怎地,單單看著他誘人的胸膛,就感到口干舌燥。她不由地伸出舌頭舌忝舌忝干燥的唇瓣。
「該死!」
「你干嘛罵人呀!」她話都還沒說,他怎麼就先罵起人來?
「我提醒你別隨便在男人面前舌忝唇,要不然會發生什麼事,後果你可要自己負責。」
「會發生什麼事?」只不過是舌忝個唇,說得好像天會塌下來似的,大驚小敝!
櫻木瀧騏走過去,拉開腰間的毛巾,掀開棉被,整個人壓了上去。
藍謙荷還來不及驚呼出聲,唇便早一步的被他堵住,激烈的被吻著。
「你在干什麼?」硬壓下被引燃的欲火,她愕然的問。
「你感覺不出我在愛你嗎?」
「愛我?」
「沒錯,我在愛你。」
做這檔子的事是愛的表現嗎?
她只听過女人會為愛而付出,男人卻只為了發泄而做?
再說,她仍無法忘懷昨天見到的事。
「這麼說昨天在你辦公室里的那個女人,你也愛她嘍!」她絕對不會發現她說這話的語氣有多酸。
「謙荷,你听好,我和她什麼事也沒發生。」
一陣快感襲向她,藍謙荷這個時候選擇相信他所說的,他和那女人之間,什麼事也沒發生。
將手環上他的背,讓他更容易的可以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