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十五分,時間到。
白漱玫合起書放入手提包中,朝著櫃台小姐們淡淡一笑表示謝意,然後起身往大門走去。
「」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薛鎮祺眼尖的注意到一抹白色的人影往大門而去,連忙扯開嗓門的吼道︰「你給我站住!」
白漱玫聞聲,停下腳步回過身,見他匆匆奔來的身影,嘲諷道︰「想不到要見你們,還得等上兩個鐘頭,排場憊真大啊!」
如果不是幫主不許任何人動她,他非狠狠扁她頓,包她下次絕不敢如此猖狂。薛鎮祺暗忖。
「媽的,我們根本不知道你在這里!懊死,你為什麼不打電話來?你知不知道我們等你,等得大家都快抓狂了。」
「王大拿名片叫我自己過來,我想這可能是你們想給我一點顏色瞧瞧吧!」她夾槍帶棍的說。
電梯門再次打開,董紹緯踏出電梯門,大步的向他們走去。
白漱玫冷冷一笑,「要嘛不來,一來就是兩個,我還真是榮幸。」
董紹緯識趣的不去搭腔,知道她被逼著前來,心情想必極端惡劣,他可不想找罵挨。
「媽的!你怎麼知道她在這里?」薛鎮祺不悅的問。心想若是董紹緯早就知道的話,他非扁得他連他爸媽都不認得。
夢紹緯指著電梯門外的另外兩個人,分別是羅浩東和挨揍的經理。
罷才董紹緯正好路經電梯,听見他們正在猜測薛鎮祺為何火燒似的奔下褸,他才知道白漱玫在一樓的招待處,趁著等電梯的時間,他立刻通知黑駱杰這件事並順便狠狠的教訓羅浩東。
癟台小姐們看向癱坐在電梯外的人,不禁倒抽口氣,他們兩人可是公司里英俊排行榜中的前十名呀!怎麼會狼狽成這樣?
「我要先見我弟弟。」白漱玫直截了當的說。
「這事你得跟幫主談。」董紹緯朝她做了個請的手勢,欲送她上樓去見黑駱杰。
電梯門再次打開,羅浩東來不及反應就被黑駱杰的貼身保鏢一腳踹到旁邊。
癟台小姐們再也忍不住的尖叫出聲,總裁居然會出現在大廳!
「安靜!」薛鎮祺反感的瞪著她們,怒聲喝道。
「過來!」低沉的聲音如雷般回蕩在這個安靜的一樓大廳中。
擺駱杰等了三天,這是他的極限!如果今天晚上十二點過後她仍未前來,他會親自將她綁回去。
白漱玫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過去,保鏢很識趣的退出電梯,而在電梯門關起來的剎那,所有人均清楚的看見,向來對女人毫無興趣的黑駱杰,居然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吻住。
???
擺駱杰拉著白漱玫的手走進辦公室,隨即將辦公室內原本被他強制留下來辦公的人全轟出去。
眾人均意外的看著他居然握著一名女子的手,好奇和吃驚引起眾人高度的興趣,卻沒有人敢留下來打探消息。
莫非就是這個女人使得總裁近來怪怪的?
一群人連忙去找兩位副總裁,想要打探最新的消息。
白漱玫冷靜的看著他,不願承認剛才那個熾熱的吻讓她有點心慌意亂。
眼前的這個男人讓她不解,如此有權有勢的男人為何要糾纏她?
擺駱杰放開她的手,徑自在皮椅上坐好,閑適道︰「我早說過會讓你自願前來,瞧,只要是我要的,絕對會得到。」
她嘲諷一笑,「如果你不是利用我弟弟威脅我,就算你等到死,我也不會踏進這里半步。」
「只要能得到你,傷害任何人對我都沒有差別。」他無情的話語像針般刺向她。
「包括我的父母和弟弟嗎?」她氣憤的瞪著他。
「沒錯,我說過,我會無所不用其極的得到你。」
「無恥!」她咬牙切齒的吼道。
「過來,現在是你有求于我,不是嗎?展開你那甜美的笑容向我走來。」
「別做夢!」
「別忘了,你寶貝弟弟的命還在我手上。」他勝券在握的笑道。
白漱玫狐疑的看著他,「你真的會放過我弟弟?」
「那得看你怎麼做。」
「你要我怎麼做?」
擺駱杰嘴角揚起一抹邪笑,「你應該知道我要的是什麼,經過那火熱的一夜後,你該知道我有多麼的渴望你。」
「若是為了性,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我想會有許多女人願意和你在一起,為什麼要費那麼多工夫來逼我來?」她真是不懂他的心思,他如此有錢有勢,為何要逼迫她這個平凡人?
「我高興,別忘了,現在是你有求于我。」
「多久?要多久你才肯故我走?」
「你說呢?」他揚著眉頭,向來是他趕女人,這一次居然換成他被趕,她就如此討厭他嗎?
她深吸口氣,豁出去的說︰「一個月的時間,想必夠讓你厭倦了吧。」
「隨你。」他要她絕對不只一個月,不過他有的是法子讓她改變心意。
「好,就這麼說定,一個月後你就要還我自由!」白漱玫直望進他眼里,想從他眼中看出誠意。
擺駱杰點點頭,「可以,現在你該表示你的誠意,主動誘惑我。」
「誘惑你?」她不解的低喃,目光疑惑的望著他。
「你有求于我不是嗎?你得讓我知道你的身價究竟值不值一億元。」他像等待獵物入網的獵人,雙目熾熱的盯著她,嘴角揚著魔鬼般的笑意。
她讓他足足等了三天,他的耐性差點磨光,如今該是他索取報償的時候。
他會讓她知道,等待是相當磨人!
見她一臉無措的緊緊握著雙手,雙腳像生根似動也不動,黑駱杰語帶嘲諷的說︰「那個勇氣十足的你躲到哪里去了?」
「我……我……」
「想想你寶貝弟弟的命。」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不是君子!」面對他的再三脅迫,白漱玫氣憤的指控。
他雙眸閃著興味的光芒,狂傲的道︰「我向來都不承認自己是個君子。」
「難道你不可以放過我嗎?」被欺負的是她,她都不敢計較了,為何他還要苦苦相逼?
「我沒有綁著你,你可以走。」
「你願意放過我?!」她驚喜的望著他。
她不敢相信他用盡卑鄙的手段逼她來,此刻他竟肯放她離去,難道老天爺真的可憐她了嗎?
考慮半晌,她決定要相信他。可是她轉身才踏出第一步,身後就傳來他冷冷的聲音——
「你可以走,但你弟弟只有死路一條。」
「你騙人!」她倏地轉頭瞪著他,雙頰因怒氣而漲得通紅。
「我哪有騙人?我本來就沒有拿繩子綁著你,我只不過是綁住你弟弟。你可以走,不過明天你可就要替你弟弟收尸!」
白漱玫雙手握緊,強忍著滿腔的怒火,「你到底想怎麼樣?」
「根據剛才談好的條件,你應該很明白自己該做什麼。快點,不要讓我改變主意,否則你可不要怪我出爾反爾。」
緋紅的臉蛋因他的暗示變得更加紅艷,她鼓足勇氣走到他面前,小手緩緩的踫觸他的頸部,感受到他灼熱皮膚下跳動的生命力,她有點無措的連忙移開手,滑落到著西服的胸前,輕輕的觸踫著。
片刻後,黑駱杰不滿意她的手直停在他衣服上,沉聲道︰「解開我的衣服。」
她稍稍遲疑一下,見他直瞪著自己,這才抬起微微發顫的手月兌去他的西裝外套,然後緩緩解開他襯衫的扣子。不一會兒,他光果的胸膛映入她眼簾,她羞怯的停下動作。
他不悅的瞪著她,「取悅我!」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她為難的望著他。
「三天前的歡愛你這麼快就忘了嗎?」清楚看見她眼中的怒火,黑駱杰得意一笑,「學我那天的動作,快!」
「我……」听他提及那大的事情,她的臉色一陣慘白。不願想及的噩夢,怎可能記住?況且她是被逼服藥呀!
不知是她慘白的臉蛋使他心軟,還是火熱的快使他崩潰,他嗓音粗啞的命令道︰「月兌掉你的衣服!」
白漱玫訝異的看向他,他充滿欲火的目光使她雙腳有些發軟,喉嚨有些干澀。她可不可以不要听他的命令呀!她無助的瞅著他,希望他突然大發慈悲放過她,也放過她的家人,最好從此不再相見。
「不要再讓我說第二次!」黑駱杰非常不滿她再三的違抗他的命令。
白漱玫緩緩月兌掉上衣,無辜的雙目瞅著他,迎上他即將發火的目光時,她只好顫抖的褪去長裙。
此刻的她僅著粉藍色的小衣和小褲,雙手護在胸前。
「繼續!我有說停嗎?」她緩慢的速度著實令人捉狂,他快要忍不住的折磨了。
渴望三天的嬌軀,如今就在他的跟前,等著他去品嘗。
可是,該死的,他卻想多折磨她一下。
他強忍著月復下如火般的需求,雙目像鷹般的盯著她,瞧她漲紅著臉褪下小衣,那雪白晶瑩的酥胸毫無遮掩的映入他眼中,粉紅的蓓蕾似乎誘惑著他去采擷。
在他目光的注視下,她羞怯的褪下上衣,然後彎身將小褲月兌下。
羞怯和羞愧充滿著她的心房,她雙手捂在重點部位,卻被他嚴厲的目光所阻止,只好垂下手像尊果女像般的站在夕陽光下。
看到她最神秘的禁區,黑駱杰差點忍不住的撲過去強要了她。
若不是為折磨她,他也不用強壓住別熱的。
他緊緊的閉著眼楮,不敢再直視她的嬌軀,生怕要折磨她的念頭被他拋到腦後,直接的佔有她,滿足他強烈的需求。
「過來,坐在我的腿上。」
見他雙目緊閉,白漱玫才有勇氣依言坐在他的大腿上。
因她的靠近,他氣息粗喘著道︰「模我!」
「模哪里?」赤果果的坐在他腿上,她心中被羞愧填滿,語帶哽咽的問。
被她哽咽的聲音驚醒,他不舍的望入她微紅的眼眶,心中閃過不舍道︰「哭什麼?」
「你欺負我!」兩顆晶瑩的淚珠滑落,他的心像被針刺到的痛了起來。
「我都還沒有進去,怎麼算欺負你?」
曖昧的話語刺入她的心坎,淚像是決堤般落個不停。黑駱杰動作輕柔的將她摟入懷中,溫熱的氣息在她耳畔吹拂著,「別哭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干脆你再拿一顆藥給我,那我就知道該怎麼做,該怎麼欺負你了!」她哽咽的指控他當日的罪行。
他低笑出聲,抱著她讓她平躺在沙發上,飛快的月兌掉身上所有的衣物,赤果的站在她面前。
她微微合上雙目,他壓在她的嬌軀上,兩具赤果的身子糾纏在一起,他灼熱的吻如雨點落在她頸上。
「這里還有我們上次相愛的痕跡。」他輕撫著她身上顏色已變淡的吻痕,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容,低首再在她身上烙下印記。
「不要!別人會看到。」白漱玫試圖推開他,不願讓他留下引人注目的吻痕!特別是頸部。
這幾天,為了頸子上的吻痕,她可是躲躲閃閃的,生怕別人注意到。
「我就是要別人看到。」他故意加重力道。
「別人會誤會。」
「誤會什麼?」他抬頭望進她有些難為情的雙眸中。
「別人會以為我跟你有什麼。」
「我們本來就有什麼。」他答得理所當然。
「可是……」她就是不想留有他任何的痕跡,這不但會讓人誤會,也會讓她難以忘卻自己曾發生過的事情。
「要是被你的職員看見,他們會認為我們在做這種事情。」
「就讓他們認為好了。」黑駱杰在她細致的臉龐撒下輕吻,片刻後,他的唇往下游移到她的酥胸緩緩逗弄著,雙手則在她身上四處探索。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私事,沒有必要讓別人知道。」在他富技巧的挑逗下,她渾身虛軟無力,他的吻就像火苗般悄悄的點燃她的欲火。
「就算沒有吻痕,他們就認為我們是清白的嗎?」他故意在她雪白的頸項上重重的烙下吻痕。他一點都不喜歡她如此介意別人的看法。
她居然不想讓人知道跟他的關系,那他就偏偏要讓人知道。
他邪惡的道「其實你根本不用擔心他們的想法。」
「什麼……意……思?」她被陌生的情潮逗弄得神智有些迷亂。
他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畔,「他們早就知道我和你是什麼關系。」
「喔?」她抬起雙眸望入他充滿欲心火的黑眸中。
「你是我的女人!」黑駱杰像許諾般的說。
「女朋友嗎?」
他不滿意她的說法,手指故意用力進出,引她發生申吟聲和掙扎,但兩人身子緊緊的相觸讓他氣息粗喘道︰「我們這里不興女朋友這個字眼。」
「難道你們不追女孩子嗎?」
她的話引起他低沉的笑聲,他低頭吻住她,奪取屬于她口中的甜蜜。強勢的將她的唇舌緊緊的吸住,直到她快窒息時,才放開她的唇,輕柔的吻著她那紅腫的雙唇,輕聲問︰「我們不追女孩子,知道為什麼嗎?」
白漱玫像掛泥般的癱在他的懷里,神智恍惚中,听見他的問話,卻發不出聲音來問,只是目光迷的望著他。
「我們不追女人,因為我們直接攻城掠地,直搗黃龍。」當「龍」字出口時,黑駱杰腰身用力長驅直入,引來她劇烈的驚喘聲。
他粗大的雙手用力抓住她的腰,開始狂野的沖刺,美好的感覺使他不斷的在她緊熱的禁區中進出。
「夾著我!」他急促的命令。
她依言夾緊雙腿,像火般的感覺直向她襲來,他一再的沖刺使她感覺越來越熱,她嘗試著想要推開他,但當她的小手觸到他的胸膛時,他突然加坑詔作,似乎要帶她飛上雲端,她忍不住驚聲喘息。
他輕吻著她的耳垂,沖刺的速度慢慢的減緩。
「說,喜不喜歡?」他邊問邊加快速度的往她的禁區刺入,磨人的逼她承認。
她明顯的感受到他火熱的在自己的深處移動,這種感覺讓她再次顫抖。「不要……不要再動了,我快受不了……」
「還沒有回答我喜不喜歡。」他像故意似的,再次加速且用力。
「呀!」她雙手緊緊的環著他的頸部,受不住他磨人的需求,她用力的咬著他的肩頭。
「喜歡嗎?」他喘息的追問。天呀!她好緊、好熱!想要放縱的被他強壓下,他想要多愛她一會兒。「不說,我就耗到你說!」
她嬌喘連連受不住這種激情的火熱,他的沖刺越來越猛,她已經抵達的頂端,卻說不出他要的話,干脆羞澀的以吻封住他的口,不想听到他的逼問。
她的動作使他再也壓不住自己的,強悍的幾個沖刺,他抵達的天堂,將種子射入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