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從來就不是你的溫順或馴服。而是你在叛逆中更見璀璨的眸光,即使被逼進死角,即使遍體鱗傷,也有著昂首向前的傲然。
想要籌措資金,尋求財閥的資助是收效最快速的方法。
要認識那些大老板其實也並不是很難的事,因為,圍繞在君傲磊身旁的淨是這類型的人。
二十一世紀的第一場全球百大財團聯誼會,訂在拉斯維加斯展開,君傲磊當然也在受邀之列。
「帶我去,我想去見識見識。」
當鳳綾向君傲磊提出這樣的要求時,只見他挑起眉,深思地望著她好半晌。
「我以為你對交際應酬並不感興趣。」
她心跳得飛快,以為自己的目的就要被看穿,但君傲磊卻沒有再追問什麼。
「我會吩咐秘書替我多訂一張機票。」他簡單地應允了她的要求。
于是,半個月後,她如願地與君傲磊一同前往拉斯維加斯赴宴。
賭城拉斯維加斯——這個特殊的城市,其狂熱與魔力常令人失去理智,迷失在紙醉金迷的虛幻世界中。
拉斯維加斯希爾頓飯店(LasVegas
Hilton)酌籌交錯的賭場,冠蓋雲集,受邀出席此一盛會的除了政商名流之外,明星、名模也爭相與會。
所謂的「聯誼會」,除了毫無意義的閑扯、玩樂之外,也有不少人是專誠前來刺探對手,或是趁此機會提出合作案的,因此,當君傲磊一出現在會場門口,就有一票人捧著企畫案在一旁伺機而動。
君傲磊帶著她簡單地與主辦人打過招呼後,便轉頭對鳳綾道︰「我要和達爾文的總裁上樓談合作案事宜,你是要留在賭場玩,還是要和我一起過去?」
如果是往常,她一定會選擇跟著君傲磊,但今天她另有打算。
「我想留下來。」
君傲磊挑了挑眉,並點點頭,給了她一些銀幣。
「這些籌碼給你玩。」
然後,他招了一下手,就見一名保鏢走上前來。
「君先生有什麼吩咐?」
認得每一張與會人士的面孔,是保鏢必備的專業技能之一。
「保護這個小姐,不要讓她離開你的視線。」
他竟要人監視她?!
鳳綾瞠大美眸,不敢相信他會這麼做!
她不悅地道︰「我不需要保鏢。」
她又開始惹他了!
君傲磊眯起眼,抿緊薄唇,帶著怒意地將她扯進懷里,「你是我的人,我不容許別人覬覦或沾惹!」
用力的放開她後,君傲磊又對保鏢交代一番,才與貿易秘書一同上樓去。
起先,鳳綾仍有些不快,但她發現,保鏢除了跟著她之外,並沒有干涉她的行動,所以,也就由他去了。
鳳綾端了杯雞尾酒啜飲著,決定先小試一手,再慢慢的尋找她所需要的「獵物」。
她執著酒杯走向吃角子老虎機,從一排各式不同的機型中選出合意的機種,觀察了一下它的運作模式後,她便開始投入銀幣。
生性高傲的鳳綾與一般的游客不同,即使是這類投機的游戲,也不肯空手而回。
她在最恰當的時機一枚一枚地投入銀幣,緩慢、仔細而謹慎地布局,隨著決定性的那枚銀幣落下,盤子上的籌碼有如一杯大過滿溢的水,嘩啦嘩啦地直泄而下
五彩燈光閃耀,機器同時響起了音樂,惹來許多注目與喝采。
服務生跑了過來,將落下的籌碼清點了一次,以一只繡著銀線的小東袋裝起,全數交給鳳綾。
「恭喜您。您的運氣真好,一共是三百七十三枚銀幣。」
「謝謝。」她微微一笑,將手上僅剩的銀幣給了他五枚當小費。
一枚銀幣是一百元美金,換算成台幣的話,三百七十三枚銀幣大約是台幣一百三十多萬元了。
鳳綾微微一笑,她今晚的手氣不錯呢!是個好兆頭,也許今晚她能夠幸運的找到資助者。
正要離開吃角子老虎機時,她看見有一個中年男子笑著對她舉舉杯。
鳳綾努力的在腦海里搜尋著記憶庫——他是……雷歐.蘭斯洛……法國蘭斯洛控股公司的總裁!
鳳綾的腦中飛快地轉著念頭。如果她能得到他的幫助——無論是情報,或是金錢援助,對她而言都不啻是一大助益。
「晚安,蘭斯洛先生。」鳳綾也朝他舉了舉杯。
他像是很訝異似的揚了揚眉。
「能被美麗的小姐叫出名字,實在是我的榮幸,請原諒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是……」
她巧笑倩兮,大方地伸手與他交握。
「鳳綾,我是君傲磊的特別助理。」
「好年輕的助理,你大概只比我的女兒夏綠蒂大一些吧?」他好奇地問︰「你的芳名怎麼寫?可是鳳凰的鳳,玲瓏的玲?」
「不,是綾羅綢緞的綾。」她微笑地問︰「蘭斯洛先生會說中文?」
「我的母親可是中國人呢!」蘭斯洛笑了笑,又問︰「對了,怎麼沒見到君先生?」
鳳綾指了指上面,「他正忙著呢!他約了客戶談公事。」
「真可惜啊!難得的聯誼會,他應該放輕松小賭一下的,中國不是有句話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嗎?」他看了看她手上繡著銀線的小束袋,「或者見識一下他的能干的助理小露一手也是挺不錯的。」
「過獎了!只是今晚運氣比較好罷了。蘭斯洛先生不小玩一把嗎?」
他乾笑了一下,〔玩了幾局二十一點(BlackJack),已經輸了三萬美元,手氣似乎不怎麼好,所以就此打住了。」
鳳綾笑看著他,「玩二十一點可是要有技巧的。」
「哦?」他露出頗富興味的笑容,「願聞其詳。」
鳳綾神秘地一笑。
「首先,玩二十一點的秘訣在于選子。」
「選子?」
「您也許不相信,能不能贏錢,在你坐下的那一刻就已經決定了。莊家的手氣是關鍵之一,當莊家手氣不順時,絕對不要客氣,這就是你發財的機會來了;第二個關鍵,就是盡量選一組牌,或兩組牌的怡子,通常,十組牌的抬子都是職業賭徒的天下,新手是絕沒有勝算的。」
「原來如此,听起來頗有道理。」他好奇地看著她,打趣地道︰「在君傲磊手下做事,連賭博都必須精通嗎?」
鳳綾笑道︰「我是和我祖母學的,她老人家可是賭神呢!」
「那麼,依你看,哪一個子適合現在入場?」
「C桌!」鳳綾伸出縴指點了一下,「我注意到那個莊家已經連輸三局了,而且,正是一組牌的子,我們不妨過去踫踫運氣,如果您信任我的話,小女子願意當您的參謀,您意下如何?」
蘭斯洛樂得哈哈大笑。
「你很有意思,小泵娘。既然如此,我自然恭敬不如從命了。」
蘭斯洛隨著鳳綾在C桌坐了下來。
又是一局的開始,莊家道︰「先生女士們,請下注。」
蘭斯洛正要下注,鳳綾卻攔住了他。
「怎麼了?」蘭斯洛不解地揚起眉。
鳳綾眨了眨眼,「我堅持這一次讓我下注,輸了歸我贏了歸你。」
「哦?你倒是很有自信。」蘭斯洛笑笑。
「我不僅有自信,而且十分幸運。」
當他看見鳳綾一口氣便放上一百枚銀幣後,立刻又皺起眉勸阻著,「不會大多了嗎?」
這一把,可是有一萬美元的輸贏呢!
鳳綾但笑不語。
玩家紛紛下注後,莊家滑給每人兩張牌,一張牌為黑桃K,另一張很巧的也是K。
「Lucky!」鳳綾笑了一笑,對莊家道︰「SplitPair(分局)!」
莊家為她分局後.鳳綾在黑桃K的撲克牌旁放了兩百枚銀幣。
「DoubleDown(加倍下注)!」
分局後的抬面上已經有三百枚銀幣了。
「你確定?」他懷疑地問。
鳳綾瞄著莊家的表情,不動聲色地道︰「相信我。」
蘭斯洛聳了聳肩。
反正他也沒打算讓鳳綾付帳,如果賭輸了,他會自掏腰包。
此時莊家亮出一張紅心A,對玩家問道︰「Insurance?(要不要賭保險?)」
「要嗎?」蘭斯洛問。
賭保險表示不相信莊家是BlackJack,只要將賭注的一半放到寫有
Insurance的地方,即使輸了,也能保有剩下一半的賭金。
「我們不需要。」鳳綾堅定地道︰「再向莊家要牌。」
謗據賭場的規定,分局後只能再要一張牌。
蘭斯洛听命行事。「Hit!(要牌)」
莊家將最後一張牌滑給蘭斯洛後,自己也停牌了。
莊家的四張牌分別是紅心6、紅心A、梅花9、黑桃7,合計23點,爆炸。
鳳綾笑看著最後一張牌——那竟然是黑桃A!
「總計二十一點!」蘭斯洛簡直不敢相信,「BlackJack!莊家通賠!」
八百枚銀幣像一座小山似的堆到蘭斯洛的面前,他想也沒想過這一把竟會為他倒贏回五萬美元!
鳳綾笑道︰「這全都是你的了,蘭斯洛先生。」
「不!」蘭斯洛正色地道︰「這是你贏來的,所以你應該收下。」
鳳綾卻怎麼都不肯收。
「您忘了嗎?我們有過約定,贏的歸你,輸的歸我。」
蘭斯洛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我們今晚是初次見面,為什麼你要幫我?是君傲磊要你這麼做的嗎?」
「不,這與他完全沒有關系。」
鳳綾知道雷歐.蘭斯洛已經起了疑心,便不再隱瞞。
「我承認我是有目的的,事實上,我有件事情想求助于你,我需要你的幫忙,蘭斯洛先生。」
凌晨三點鐘,鳳綾拖著疲憊的步伐走向自己的房間。
雖然身體是疲憊的,但是,她明亮的雙眸卻是神采奕奕。
離開了賭場,她與雷歐.蘭斯洛轉移陣地到小酒吧去,她花了整整兩個鐘頭說服蘭斯洛成為她的贊助者,不僅同意資助她六千萬美元,更同意持續提供她第一手的股市情報。
但她也知道,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企業公司不是慈善事業,他不可能提供她如此優渥的條件,卻不希冀她的回報。
「蘭斯洛先生,您要我付出什麼樣的報酬?」
她沒有財富,也無法對他的事業有任何幫助,鳳綾甚至早有心理準備——也許,她會成為他的情婦。
但,出乎意料的,蘭斯洛卻沒有做如此的要求。
「我希望得到的報酬——在你二十歲之前讓君傲磊垮台,這就是你給我最好的禮物。」
鳳綾覺得萬分詫異,她怎麼也沒想到他資助她的理由,竟是打垮君傲磊!
「為什麼?」
「或許是……我們都對君傲磊都存著一種競爭的心理吧?他太年輕、太出色,而且,從來沒有嘗過失敗的滋味。我沒有本事與君傲磊周旋,但是……我認為你可以!也許……你可以打破君傲磊‘不敗’的傳說也不一定。」蘭斯洛若有所思地道︰「而且,君傲磊是個如惡魔般冷酷無情的男人,或許離開他,對你而言才是好的。」
打破君傲磊「不敗」的傳說……
她辦得到嗎?鳳綾苦笑了一下。
報了整整四年的時間,不分晝夜地吸收大量的專業知識,原本以為自己應該有資格與君傲磊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了,可直到如今,她才發現——‘理論’終究還‘理論’,她和君傲磊之間的差距,還是有如天壤之別,不管她多努力,還是無法追趕上他!
不!她不認輸!
君傲磊再強,也一定有弱點的,她一定要找出他的弱點,給予他狠狠的一擊!
從提包中拿出鎖卡住門上一刷,門應聲開啟。
當鳳綾打開套房內的燈時,坐在沙發上的人影令她嚇得倒抽了一口氣!
「晚安。」君傲磊似笑非笑地凝娣著她嚇白了的小臉,嘲譫地道︰「不,我應該說‘早安’才對,畢竟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鐘了。」
屋里全是菸味,由菸灰缸里滿滿的菸蒂可以得知,君傲磊等她有好一陣子了。
她撫著驚魂未定的胸口,錯愕地問︰「你……你為什麼在這里?」
他吐了個淡藍色的菸圈,捻熄了菸蒂。
「我想看看丟下老板在賭場里流連忘返的金絲雀,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倦鳥知返?」
當所有彌漫的煙霧散去時,她清楚地看見那雙令人心寒的冷銳眼神。
「你不是派了人盯著我嗎?那個保鏢一定無時不向你報告我的行蹤吧?」只要一想及他那近乎令人窒息的控制欲,鳳綾的眼神就如同寒冰般的冷冽。
「我贏了多少錢、輸了多少錢,和多少個人說過話、點過頭,在哪一個抬子前耗掉多少時間,我想你都一清二楚吧?」
突然間,鳳綾像是再也忍無可忍的發團了。
「你要控制我到什麼地步才肯罷休?法律允許你監護我,可沒有允許你監視我,我有享受自由與隱私的權利!」
「自由?」他嗤笑地站了起來,「你根本不需要那種東西。」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從你踏入君家開始,就已經沒有自由可言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抬起她僵冷的絕美容顏,冷笑著繼續說︰「你為了斗垮我,只能不停的追隨我、追趕我,你的腦中只能想著要怎麼超越我、贏過我,你的思維早就被我所佔據,除了我以外,別無其他!」
鳳綾渾身一震!她怎麼也沒想到,君傲磊為了控制她,甚至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看見她的小臉逐漸失去血色,君傲磊的心頭竟像被什麼東西戳刺了一下,隱隱作痛苦,但他仍漠然地說著殘酷的話語。
「你想要讓‘君氏’垮台,我提供你一切所需,當然,你也必須提供我所需要的。」停頓了一下又道︰「樂趣、挑戰、無法掌握的變數,這就是我理應從你那里獲得的。你的反抗、你的不馴、你的感傷、你的脆弱、你的倔強、你的逞強……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的!」
君傲磊的聲音像是隱含著魔性,在鳳綾尚未意識到自己已被蠱惑時,便已經落入他的掌心中。
當鳳綾被擁入他溫暖、堅硬的懷抱時,她才驀地驚醒了過來。
「放開我!」她推拒著。
「怎麼?你允許蘭斯洛向你開價,卻不允許我踫你嗎?」他的眼神陰郁而危險,像一頭嗜血的豹子。
「別忘了,你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你,你也沒有拿身體與別人講價的權力!我的鳳綾,你觸犯了我的禁忌!我該怎麼處罰你呢?」他邪氣地笑著,與她近距離相視的黑眸竄出了的火炬。
鳳綾倒抽了一口氣!
「不!你不能——」
不等她說完,君傲磊便封住了她的唇瓣,探入她的口中汲取那芬芳與甜蜜。
辮沉沉的意識幾乎讓她的所有理智當機,鳳綾倔強地不肯屈服,她頑強地與他的意志力抗戰著。
君傲磊毫不留情地掠奪著該屬于他的一切,在她的身上烙印下專屬于他的印記!
他當然踫過其他的女人,但是,也只有幾次而已。
他不是個縱欲的男人,的關系對他而言,只是必要性的點綴,他從來不曾想過要養一個女人,籍以得到的慰藉,女人在他的生命中,從來不曾佔有一席之地,甚至連也不是。
但是,鳳綾卻平白闖入了他平靜無波的心中。
她那雙冷然的眼,閃動若對世間幾俗的嘲笑。
「我要成為‘敗金女’,將金錢徹底的踩在腳底下。」她曾如此輕狂的宣告。
就是這樣的一雙眼、這樣的一段話,讓他的心徹底地掀起波瀾。
她多像從前的他啊!
她與他從前一樣輕狂、目空一切,她美麗高傲,在那天使般的表相下,其實潛藏著一顆惡質的心。
君傲磊第一次發現自己竟有著某種狩獵的,眼前這個過于年輕,卻又無比聰穎的女孩,激發了他前所未有的渴望。
就算是會讓雙手血流如注,他也要徒手攀折下這一朵帶刺的玫瑰!
他的手梭巡著她的肌膚,帶來燎原般的灼熱感,他解開她交纏在頭後的束帶,讓絲質的衣料從她的嬌軀上滑落,最後在蓮足周圍灑下一圈淡金色的漣漪。
每當他的侵略前進一分,她那理智的城牆便敗退一步,終至幾乎淪陷失守的境地,即便是她想力挽狂瀾也覺得力不從心。
君傲磊有著某種君臨天下的傲氣!他的倨傲強勢性地壓倒群倫,當然,也包括了她。
他抱她上床,張開雙手將她困在自己的身下,俯視著她絕美的容顏。
鳳綾閉緊了雙眼,貝齒緊咬住下唇,雙手護在胸前,全身繃得死緊,並微微發顫著。
他以食指輕觸她嬌女敕的唇瓣,低吟道︰「鳳綾,你害怕我觸踫你嗎?」
鳳綾沒有回答,只是憤怒地瞪著他。
她沒有辦法否認,但她驕傲的自尊卻不允許她承認。
君傲磊低笑了一聲,明白了她的心思,卻又要故意在口頭上曲解她的意思。「你不否認嗎?那麼!我就當你默許了。」
鳳綾驚惺地睜大雙眸,「不……」
她方一開口,君傲磊的唇便壓了下來。
不同于之前的掠奪,這一回,他鐵了心要追她對他心悅誠服。
他解開了她的束縛,唇舌隨之而下,掌握住那如櫻花般輕顫的頂端。他挑逗著她的感官,執意要帶她領略他心中那未曾有人采訪過的領域。
鳳綾倒抽了一口氣,只覺有某種激烈的狂潮沖激著她的感官,但渾身卻虛軟地使不上力。
千軍萬馬,也拉不回背離她的思緒呵!
她再也無法掌控自己,江山易主,她徹底的淪陷了。
君傲磊注視著她變得無措且迷亂的小臉,他的挑逗令她幾乎失去理智,而後,烈火般的激情逐漸升溫,他的撫觸慢慢變得激狂,奪取她每一分未經人事的甜美。
他盡情揉捻著她的溫潤,帶給她如戰栗般的震撼。
她無法自己地喘息著,女性的本能完全被他挑起,令她意亂情迷。
「鳳綾,你逃不開我的。」他在她的耳畔低語,真切得仿佛听見來自惡魔宣告的聲音。
他分開她的雙腿,沉猛地攻進她的深處。
鳳綾發出一聲痛呼,他的入侵不留情的幾乎要撕裂了她。
她的嬌弱難以包容他的令她疼痛地淌下淚來。
「接納我。」他喘息著命令道,堅持停留在她的溫暖中不肯撤退。
與她初見的那一刻兩人的戰爭便開始了。
針鋒相對的樂趣、腦力對決的挑戰,以及他對她某種不知名的情感……是的,他明白,他所無法掌握的變數,除了自己,還包括了她。
從她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他便已決定要擒住她的心。
「好痛……」
她破碎地低語,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展現出自己的脆弱。
她的脆弱動搖了君傲磊冰冷的心,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著她緊繃的嬌軀、安撫著她的痛楚。
「不會再痛了。」他輕吻著她,並貼著她的嘴角低喃著,如同戀人間溫存親昵
的語氣,令鳳綾不自覺的渾身一震。
「君傲磊……」她不確定地喚著,對眼前曾恨之入骨的男人感到陌生。
嗜血、殘忍的君傲磊,怎麼會用這麼多情的語氣對待處心積慮想弄垮他的女人呢?
看出了她的迷惑,他只是慵懶的勾起一抹微笑。
「鳳綾,總有一天,你會看清楚真正的我。」
她瞪大了眼楮,來不及思考他的語意,就發現他的腰部往下一沉,堅挺的一寸寸地推進她的深處。
「啊……」
這一回,不管她怎麼咬疼自己,也無法抑制月兌口而出的喊叫。
他托住她的小臉,強迫她與他相視。
「看見了嗎?在你眼前的男人,就是你今生唯一的主宰。」
不!不是這樣的!
她痛楚而緩慢的搖頭,顫抖的唇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言語。
「都已經被逼到這種地步了,你還不肯屈服嗎?」他微眯起眼楮,「那麼,我應該以更實際的行動來說服你才行。」
他握住她的縴腰,猛然將自己完全推進她的體內,狂霸地宣告著他的佔有!
鳳綾的最後一道防線終于被瓦解-,而理智也在同一時間潰不成軍。
但是,君傲磊並沒有因此而停止他的侵略。
他逼進她的深處,一再反覆地深入、撤退,引領她進入洶涌的情潮,在的深淵中徹底滅頂。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在狂亂的波瀾中,這句話如同一句咒語,將她緊緊纏繞,自此以後再也無法掙月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