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要求太高了?溫柔遲早會被你逼瘋,我就不相信你不心疼。」鄭文雅向湛慕深抱怨道。
他嘆氣,眼中閃過一抹無奈,「我何嘗不想寵她、疼她?但她始終是要長大的,既然她決定要走模特兒這條路,我只能從旁協助她,不能因為挫折而寬容她、遷就她,這只會害了她。」
鄭文雅點頭認同,故意強調說︰「但你也該適時給她一些關懷和鼓勵,女孩子嘛都愛听好听的話,你為她著想,刻意苛求雖然用心良苦,可若讓她誤解了,豈不得不償失?」
「模特兒這條路不好走,即使嶄露頭角卻沒有實力,很快就被潮流所淘汰,以後她自然會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其實,他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按捺住心疼,才能對她狠下心腸。
「話是沒錯,不過,那丫頭不知是好強還是被你罵怕了,整整兩天她都在健身房拼命練柔軟度,吃得少又不肯休息,我怎麼勸她都不听,她氣色不太好呢,只怕她‘壯志未酬’就練壞身體了。」她把溫柔說得慘兮兮。
「她……」湛慕深一听可心疼了。
這幾天溫柔都不理他,一回到家便躲進房里休息,他還真的整整兩天沒見到她的面。
「這麼不安?那還不快回去看看她,我听健身房的教練說,她下午體力不支差點昏倒……」她還沒說完,就見到湛慕深拔腿就跑開。
鄭文雅笑咪咪目送他的背影。嘻!不用說,他當然是急著回去安慰溫柔嘍。
必家後,常叔告訴湛慕深,說溫柔晚飯也沒吃就進房里休息了。他悄悄進入房間看她,發現她趴睡在床上。
他小心將她抱起躺好,發現她兩道秀眉蹙著,臉色卻泛紅得好誘人,可愛得叫他想侵犯她。
「唔……我會努力……加油的……」她翻了個身,發出憂心的夢囈聲。
湛慕深心疼的撫過她的小臉,赫然察覺她的體溫熱燙,心中一驚忙叫道︰「溫柔,你覺得怎樣?」
迷糊中溫柔仿佛听見湛慕深的聲音,喃喃回應說︰「不要罵我了……我一定會努力,會爭氣……」
原來她臉頰泛紅是因為生病了,仔細看她一臉的疲憊,湛慕深心疼不已,也為自己對她的嚴厲感到一陣歉疚,或許他真的該適時給她一些關懷和鼓勵。
「溫柔,你醒醒。」為了確定她是否意識清楚,他輕搖她的身子。
溫柔緩緩睜開眼,卻有些恍惚,「我好暈……」
「你生病,發燒了。」他可擔心了,模模她的額頭,覺得比剛才又燙了些,想起身去拿退燒藥。
她的小手忙。揪著湛慕深,哀聲道︰「我好難過,你別走。」
他伸出臂膀摟住她,安撫著,「我不走,只是去拿退燒藥給你。」
溫柔仍揪著他不肯松手,語氣很不安,「真的?不,你都不理我了……」
一定是對她太過嚴厲,她才會這麼想。
頓時湛慕深心疼得一塌胡涂,「傻瓜,我怎會不理。你呢?」「可是……我好笨……什麼都做不好,還惹你生氣……」顯然,她因為他的高標準而信心大挫。
「我沒有生氣,你別胡思亂想。」為了讓她安心,湛慕深按了內線電話要常叔送藥進來。
等喂她吃過了藥,擦去冷汗,他才總算安心一點。
「乖,放輕松,什麼都別想,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我覺得身體好酸好痛,好像不能動了……」她皺著眉抽氣呢喃,全身都使不上力似的,令她有些害怕。
「別怕,有我陪你,我幫你按摩就不會再酸痛了。」一雙大手在她額頭、四肢開始幫她揉捏。
瞬間,她的疲憊與無助,都在湛慕深的懷抱中漸漸消散,溫暖的氣息就像是世上最可靠的地方。
驀然她又抬頭看著他,無肋的眼神像個迷途的孩子,「你……你不生氣了,我好任性,對不起……」
她仍然很在意兩人的爭執與不歡,眼眶一熱淚水就淌下來,雙唇卻緊抿著想忍住哭聲。」噓……別再去想那些,是我太嚴厲了,以後你只要盡力就好,我不會再苛求你了。」也許他是太過嚴苛了,畢竟她太年輕,怎受得了他這般要求。
溫柔恍惚的看著他,漸漸不堪疲憊的睡著了。
幾天後,溫柔康復了,繼續廣告拍攝的工作,她的努力令人刮目相看,連湛慕深都無從挑剔了。
在完成那天,大伙聚在一起慶祝,最高興的莫過于溫柔了,因為廣告雖然還沒播出,但她的表現已得到湛慕深的認可,對她而言勝過一切。
深夜,慶功宴才告結束,在回程路上,溫柔突然想起要幫舞茉打听她暗戀對象的事,「對了,你對薄震宇這個人知道多少?」
「你問他做什麼?」他不解的看她一眼。
「好奇,快說嘛!你到底知道多少?說來听听。」她扯著湛慕深的臂膀撒嬌。
「知道的也不算多,只听過不少人提到他,說他行事低調,作風嚴酷,而且個性挺孤僻的,非必要的應酬他不會出現,見了人也不多話,總之,他沒有一般企業家的交際手腕,但做起生意來手段俐落,甚至有人說他心狠手辣。」
溫柔想了一下又問︰「那他結婚了沒?」
「怎麼?你也對他有興趣?」湛慕深忍不住調侃道。
她卻大驚小敝,「嘩!敗多女人都對他有興趣嗎?」突然,湛慕深又打噴嚏又咳嗽的。
「糟糕!你一定是感冒了。」溫柔打量著他,發現他滿臉倦容。
「沒什麼,咳……喉嚨干干的……有點痛,可能是感冒……」他說著又劇烈的咳起來。
必到家,溫柔洗過澡後,想到剛才湛慕深精神不濟,連說話都有些困難,不禁擔心他的身體,于是拎了藥箱去看他。
房里光線幽暗,只見湛慕深已穿著睡衣躺在床上。
她靜悄悄的靠近床邊,怕吵醒了他,然而,幽暗中她驀地被一只大手環住,將她整個人攬人懷里。
原來他醒了,聲音有些沙啞,「你怎麼還不睡?」
「來看你呀!你覺得怎麼樣?」她騰出手打開藥箱找耳溫槍。
「見到你什麼病都好了。」湛慕深撐起上半身,親吻她的頸肩。「給我量耳溫,別亂動啦!」溫柔故意氣惱的推開他,拿起耳溫槍幫他測量溫度。
但他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又沒怎樣,不用量了。」
忙亂中她還是測到耳溫,一看結果便叫起來,
「天哪!都快四十度了,還說沒怎樣?吃藥!吃藥!」
她急忙從藥箱里找退燒藥,又去倒了一大杯溫開水來。
「不吃。」他竟像個孩子似的把臉埋進她懷里磨蹭。
溫柔怔愣了一下,生氣的把他的頭按回床上,「生病了還不吃藥,你全身好燙知不知道?」
他卻趁機扯開她的衣襟,撫模那女敕白的胸脯,「傻瓜,那是因為你而發燙,不是生病……」
接著,他強壯的手臂橫抱住她的腰,一下子便將她按在床上。
「你……做什麼?」溫柔發現他雖然生病了,力氣還是比她大得多,怎樣也掙不開他的糾纏。
「我想吻你。」他帶著深情凝視她。
溫柔嗔道︰「你腦袋燒壞了嗎?」
每當他用堅定又炙熱的目光看她的,都會害她芳心大亂,甚至會胡思亂想著他那副好身材……
「你臉紅了,真好看!」他湊在她耳邊說。
「討厭!我不理你了。」她掄起雙拳捶他。
「別……別打了,我的頭好痛……」湛慕深突然雙手捂住頭趴跪在床上,聲音仿佛痛苦不堪。
溫柔擔心不已,急忙扶他躺好,又輕柔的替他按摩,還不停的問道︰「你覺得怎樣,有沒有好點?」
不知為何,他痛苦的模樣令她心疼感到萬般不舍。
不料,他驀地雙手一扯就將她扯跌在床,還把她翻轉困在身下。
「你……」溫柔毫無防備的被他壓著。
他卻眉開眼笑的逗著她,「看你還敢不敢不理我?」
溫柔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好過分,我擔心得不得了,你、你還這樣嚇我?我不管你的死活了。」
真的好過分,竟……然騙她,她又急又氣,眼淚就掉下來了。
「對不起,都是我壞,你別氣、別哭,好不好?」他這才發現原來溫柔是那麼關心他,這讓他心頭溢滿幸福。
「哼!」會輕易原諒他才怪,她開始拳打腳踢想掙月兌他。
湛慕深立刻又把她壓住,「我隨你打,絕不還手,你就原諒我吧!」
都把她壓得動彈不得了,叫她怎麼打他呀!
「哼!沒誠意。」她干脆咬著唇閉上眼不回應。
湛慕深望著她含淚嬌紅的臉蛋,簡直又愛又不舍,忍不住癌身吻去她臉上的淚痕,「那就罰我好好愛你,疼你一輩子……」
一輩子……真的好動听,溫柔紅著臉佯怒道︰「少騙人了。」
他微笑的又吻上她的眼、她的鼻尖,越來越熱情,而覆住她的身體變得更燙更剛硬。
「別這樣,你……不要……」溫柔被他吻過的地方像有電流竄過般,不由的張嘴軟弱的喘氣。
柔軟的雙峰就貼住他的胸膛,叫他忍不住亢奮,「不行,我就想要吻你,不!我好想和你。」
他的話害她臉紅,而且他的灼熱就抵在她最柔軟處,這樣的誘惑法令她羞赧又難以抗拒。
他扣住她雙手按在頭頂,強勢的不允許她反抗,堅挺的亢奮就抵在她腿間。天曉得這段日子,因為她忙著拍廣告,他再也沒踫過她,現在他只想將所有的亢奮,埋人她濕潤的深處。湛慕深纏綿的熱吻幾乎帶點野蠻的需索,撩人心弦的,使溫柔無力的承受他的挑逗與霸佔。
「我愛你,」他強烈的充滿她,在她耳邊低喘,「天曉得我有多愛你……」
溫柔感受到他漸漸狂野的節奏,以及快要將她融化的悸動,害她每根神經都在銷魂吶喊。
但是她只是攀著他的肩,咬住唇不敢發出令自己臉紅的聲音。
他凝睇著她,撫弄強忍的紅唇,「別憋著,我喜歡听你的聲音。」
「不……」溫柔把臉貼在他的肩頭,羞得更不敢面對他。
她那迷亂的模樣,讓他的喘息越來越急,逼著她說道︰「快喊出來……快!」
「你夠了……我受不了了,啊……」最後,她幾乎都要迷失了。
窗外迷蒙的月光灑進房內,攀上兩人激情交纏的身體,使昏暗房里只有輕喘與申吟,交織出神秘的氣氛。
直至激情褪去,釋放之後,他仍舊沉溺在她體內舍不得離開,緊膩的抱著她,享受那私密的歡愛余韻。
表面上湛慕深一樣忙碌于工作,嚴謹的態度跟平常沒什麼兩樣,但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因溫柔而有所改變,在空檔時,他偶爾會發愣出神,有溫柔在場,他的笑容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多。
他總以愛憐的眼神望著溫柔,偶爾笑著模模她的頭,就知道他有多寵她了。
兩人言歸于好,關系一日比一日親密,最高興的莫過于黎浩明了,因為那表示鄭文雅和他的婚事有指望了。
不久,溫柔拍攝的廣告片一播出,就造成史無前例的轟動,當然,大家除了對她的驚艷外,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是溫柔的演繹方式,使她一夕之間,成為炙手可熱的模特兒人選。
也因為廣告曝光的關系,使溫柔成了眾人矚目的女孩,出入公共場所,難免引人注目,尤其是不少男人想追求她。
于是,遇到想接近溫柔的男人,湛慕深都會冷著一張臉,眼眸射出零下十度的銳芒,直到對方腳軟為止。
有趣的是,溫柔對于想接近湛慕深的女人,也有一套應對的方法。
這天中午,她到公司找湛慕深一起午餐。
餐後回辦公室,湛慕深交代道︰「溫柔,我得去開會了,你乖乖在這兒等我。」
「行了、行了,你就快去吧,我要到里面休息室睡一下午覺。」她很不淑女的打著哈欠。
「慕深!」門外,秘書帶了一位時髦亮麗的女子站在那兒。
「你?!」他有些愕然。
那女子卻過來擁抱住他,「怎麼?見到我這麼意外?」
湛慕深拉開攀著他的那雙手,「你不是說要去旅行嗎?」
她依舊想依偎著他的模樣,態度頗親熱的,「沒錯,我就是請了一個月年休來台灣旅行的,想不到吧?」
「嗯。」湛慕深淡然應道。
察覺他的淡漠,她故意以開玩笑的語氣說︰「怎麼?你不高興嗎?」
隨即她又發現湛慕深身後的溫柔,詫異的問︰「你是誰?」.
「她是溫柔,溫柔,這是公司海外部的行銷經理朱艷澄。」湛慕深神色坦蕩的介紹,溫柔卻黯然瞅著他們。
她不喜歡這艷媚的女人,以前也有女人靠近慕深過,都不像朱艷澄給她的壓迫感覺。
「哦!就是你收養的那個粗野女孩。」朱艷澄挽著湛慕深低笑。
溫柔見他們態度親昵,心底原本就不舒服,現在听她這麼說,不悅之情溢滿整張俏臉。
湛慕深拉著溫柔,說道︰「最近溫柔替公司拍了一支廣告,反應效果極佳呢!我還準備將這支廣告推展到歐美市場,有空你向宣傳部調出來看看。」
「好。」朱艷澄再次打量溫柔。
這時,秘書來催促湛慕深,「湛先生,大家都到齊了,等著你開會。」
他向秘書吩咐,「幫朱經理訂間飯店。」、
朱艷澄卻拒絕道︰「我住不慣飯店,不如讓我住你家好了。」
「不行!」一直不說話的溫柔立刻反對,因為以女人的第六感,她直覺朱艷澄來意不善。
隱約感覺到這女孩與湛慕深關系不單純,但礙于湛慕深的面,朱艷澄以銳利目光反擊溫柔。
溫柔也不甘示弱,踮起腳尖攀著湛慕深的肩,附在他的耳邊說︰「不要啦!有外人在,晚上人家去你的房間,被看見了好丟臉。」
湛慕深一愣,意會到她在為他吃醋,旋即漾起笑容,回頭對朱艷澄說︰「家里地方不夠大,也沒有客房,你還是住飯店比較方便。」
言下之意住在他家是不方便了,這野丫頭到底跟慕深說了什麼,而他竟然言听計從?朱艷澄心里酸得一塌胡涂。
倘若再堅持下去不免尷尬,她只好故作輕松道︰「好啊!反正報公費,我也無所謂。」
「那你自便,有什麼事就找我的秘書,我得去開會了。」臨走前湛慕深低頭摟著溫柔,「這樣你高興了吧?」
朱艷澄見他摟著溫柔笑得極親昵,臉上的笑意完全隱去。她念念不忘的男人對著另一個女人寵溺歡笑的情形,她事先的確沒料到會出現在這趟旅程之中。
她這次藉故來台灣,說要休假散心,其實就是為了接近慕深,當她看到他對待溫柔的方式,事情似乎沒有她想像中的單純了。
「湛先生開會去了,請問朱經理還有什麼吩咐?」秘書禮貌恭謹的招呼著。
「嗯!我在這兒等他,你去忙你的。」她冷冷的打發秘書離開,並掃視著四周的環境。
當視線來到溫柔身上,她一再詳端情敵。這女孩五官清麗卻算不上明艷照人,身材縴細清瘦,也沒有傲人的三圍,她憑什麼吸引慕深?
在朱艷澄充滿敵意的目光下,溫柔干脆不理不睬,回身進休息室里。
朱艷澄恨恨的瞪視著溫柔,倏然說道︰「你少玩花樣,這個男人不是你能掌握的。」
「真好笑,能不能掌握是我的事,要你管那麼多?
哦!懊不會打他主意的人是你吧?什麼不喜歡住飯店,
憊不是老掉牙的詭計。」溫柔嘲笑的戳破她的企圖。
沒想到溫柔年紀輕,說話一點都不客氣,輕易就看出她的目的,既然這樣干脆攤開來說好了。
「說真的,當初慕深不過是可憐你,收養了你,我勸你別不知足,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想到溫柔的身世,她睥睨的姿態因此更添幾分。
刻薄的言詞令溫柔蹙眉,她挺直背脊回道︰「那又怎樣?我能不能飛上枝頭,只要慕深願意就好了,你管不著。」
懊伶俐的一張嘴!
朱艷澄立刻板著臉怒瞪她,並威嚇道︰「你別想打慕深的主意,跟我作對等于是自找死路。」
「噢,好嚇人喔!可是我不怕,你才少打他主意哩。」溫柔故作優閑,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
「很好!你這是挑釁還是警告?」朱艷澄卻激動起來。憑她這個絕世美女竟要受這小妮子的氣?
溫柔搖搖頭,故作神秘兮兮笑道︰「都不是,因為我怕你會失望,好心透露情報給你。」
「失望?少來了,別告訴我這男人是同性戀?我跟他認識很久了,他是怎樣的人我最清楚。」朱艷澄一副不肯受騙上當的精明樣。
「認識很久不代表很親密,我看你是有所不知吧!」溫柔試探的說道。
朱艷澄也不甘示弱的反擊,「哼!不好意思,我們正是很親密的一對,慕深的事,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那我問你,他身上有個胎記是在哪兒?」其實哪來的什麼胎記,溫柔只是藉此刺探他們的關系罷了。
朱艷澄先是一愣,隨即逞強道︰「這是我們的事,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賓果!
聞言,溫柔心中不禁暗喜。就知道她和慕深的關系,並非如她刻意表現的那樣親密。
溫柔故意沉吟一下才說︰「表面上他是個聰明、康、成熟的男人,但他從不鬧緋聞。」
想套她?沒那麼容易!
朱艷澄臉色得意的道︰「他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當然不會鬧緋聞。」
「那麼,什麼時候見他有固定的女友?」溫柔言不之意,也暗指朱艷澄和湛慕深不過普普通通。
這句話卻令朱艷澄的信心不禁有些動搖。確實是如此,好像沒有一個女人能長久和慕深交往或保持關系。
難道真的有什麼隱情,所以她苦追了他兩年都沒進展。
「那又怎樣?」她不承認也不否認的反問道。
「問題就在這里!他是那種‘禁欲派’的靈修人士,你不知道嗎?」溫柔很聳動的繼續說。
朱艷澄一愣,「什麼?」
見她听傻了,溫柔更是口若懸河,「好啦!吧脆告訴你算了。他呀,是奉行禁欲的信徒,所以嘍,你想爬上他的床雖然說不上比登天難,但肯定比登聖母峰要辛苦很多。」
「呵!你唬弄我?」回過神,朱艷澄還是不相信。
「唉!老實說,他是那種心靈至上,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就像……呃,就像神一樣,不不不!他簡直就是神,跟神在一起是很累的,所以,這樣的男人純欣賞就好了。」溫柔越說越起勁,渾然不覺有人接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