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才吃力的讓自己站起來,就被一具高大的身軀攬進懷里,著實嚇壞了她,因為她感覺到被觸踫的身體好灼燙。
「你抱我去哪?」她偎在耿亞力懷里,感到一股滿足。
「你喝醉了,我抱你回房去。」耿亞力嘴角揚起得意的弧度,笑容性感逼人,將玫瑰攬腰抱起,依著她的指示緩緩走到三樓盡頭的臥房。
「我又沒喝酒……」奇怪,玫瑰覺得頭暈站不穩,全身-絲反抗力氣都沒有,但意識仍然清醒。
來到她的臥房,一眼看去都是各種深淺的粉紅,而懷里的女人也有著粉紅玫瑰的香氣,耿亞力生平第一次覺得粉紅色原來是如此媚人。
他將玫瑰放在床上,然後以專注的眼神,放肆地在她身上流連。
「你……你要做什麼?別這樣……」她發覺他又用那種熱烈、渴求且不願再壓抑的目光看她,令她渾身不自在。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做我愛做的事。」他單手扣住她縴細的手腕,另一手開始扯她的衣服,像是準備將她生吞活剝似的。
「你別想對我亂來。」真糟,她想跑卻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那你想要我怎樣對你?是你不好,你不該誘惑我的……」耿亞力感覺體內的藥效隱隱發作,不由得緊擁著她。
「不……你走開……」她緊張萬分地羞紅了臉,卻要命的全身軟綿綿的,每移動-點都顯得困難。
看著她少見羞怯的模樣,他性感的唇一彎,「害羞了?你都忘了以前你是怎樣
主動誘惑我的?我多麼懷念你的熱情。」
想想那時候可憐的他,三不五時就被她挑逗得欲火難耐,今晚他非得要全數討回來不可。
「嗚……那是我故意作弄你的,只是想試試你的理智有多強而已,又不是真的要誘惑你。」她覺得全身浮躁難過,-急之下什麼都招了。
「什麼?!只是故意作弄我。」耿亞力倒沒想到她只是為了「使壞」。
「因為你那次把我敲昏,我才故意作弄你的。」她害怕的閉上眼繼續招供,覺得有股奇怪的熱流在體內亂竄,令她呼吸越來越沉重。
「你竟然這麼大膽,三番兩次用這種方式報復,就不怕擦搶走火嗎?」不知她對別的男人是不是也這樣?耿亞力說話的口氣不禁飽含慍怒。
「你是正人君子,又不會對我怎樣,我道歉可以了吧?」玫瑰此刻只想哭,有點後悔自己玩過火了,所以,現在全身好像被某種難以控制的火焰焚燒著。
「當然……不可以!」她未免欺人太甚了,之所以敢這樣毫無顧忌的誘惑、挑
逗,就因為相信他是正人君子。
幸虧他是她的鄰居,幸虧是踫上他,要是踫上別的男人還得了,只是這樣想他都捏了把冷汗。
哇!他的樣子看起來好嚇人,玫瑰自知理虧,只好拚命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嘛……」
她雙手輕擱在他結實的胸膛,側頭咬著唇,那困惑的模樣,既無辜又嫵媚,直教他把持不住,縱使有氣也氣不起來。
「算了,下不為例。」他現在急欲解決的可不是這些陳年往事。
「我還以為你只想欺負我、教訓我……」她低下小瞼貼靠在他溫暖的胸膛上,感覺好舒服哦!
不由得她失神的捱近耿亞力,粉頰緩綬地摩挲,內心升起一股她從未有過的悸動。
「哼!你也知道自己欠教訓?總算沒笨到家嘛!」話雖這麼說,他卻愛煞了她
此刻意亂情迷的樣子。
玫瑰如同一只佣懶性感的小貓,在耿亞力懷里磨蹭著,一股熱流從他下月復竄起,他抬起她的臉,雙唇自她額心緩緩移至粉頰,然後重重地吻住了她。
一陣天旋地轉襲向玫瑰,纏綿反覆的親吻令她覺得身體快要爆炸似的,她藉著扭動身軀渴望更多的撫慰。
雹亞力不假思索地解開她的上衣,挑逗那如凝脂般柔女敕的雙峰,大手更探入她的裙擺內,緩緩撫觸那絲薄的小內褲……
「噢!I玫瑰猛吸-口氣,渾沌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些。
天哪!他們不是正在說話嗎?怎麼說著就……玫瑰羞愧地想推開他。
「別想離開我,我只要你、只要你!」他一路吻到她粉女敕平滑的小骯,嘶吼著把她壓在身下。
他是怎麼了?像是無法控制的猛獸,她該怎麼辦?
「你……好重哦!別壓在人家身上啦!」她不自覺的發抖,是因為他全身發燙
如火燒,同時也因為自己體內竄起的酥麻困擾不已。
「你說你要我,我就放了你。」他故意在她耳邊呵著熱氣逗弄。
啊!好熱……
她猛地一顫全身變得很敏感,咬牙忿道︰「你騙人,我才不說!」
「這時候怎麼變聰明了?難道你不覺得全身發燙、酸軟無力嗎?」他邪肆地笑看她,現在只有任由支配理智。
玫瑰喘了一口氣,愕然的問︰「你怎麼知道?」
「因為此刻的我也跟你一樣,熱得按捺不住了……」他仰頭猛吸一口氣,雖然藥效不強,但想把已點燃的按下卻難呀!
「完了!我們吃錯什麼,該不會是食物中毒?」玫瑰見他難耐的表情,憂急地猜測。
「笨玫瑰、傻玫瑰,我們吃的是一種令人興奮的藥劑,也就是俗稱的藥。」他坐起身月兌掉上衣,很乾脆的坦白告訴她。
「什麼……藥……」她還來不及驚愕,他滾燙的身軀又壓在她身上,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是藥,所以你的身體才會比平常敏感,我只要稍加挑逗,你就會受不了。」
玫瑰頓時睜大眼結結巴巴的說︰「你……這無賴、,竟然給我吃……藥……」
「不是我,是你的妹妹給我們吃的。」他只是將計就計,不過是耍了點手段換了對象,這點當然就不必提了。
「這壞妹妹好過分,她為什麼要陷害我們?不……沒道理,她會陷害我,不可能連你也一起算計的,她明明喜歡你的呀!」她實在百思不解。
「笨玫瑰!現在想這些已經于事無補了。」耿亞力低吼-聲,著實覺得難受。
「啊!那怎麼辦?我……去叫人幫忙。」她一急,完全忘了自己使不上力,才想起身,就癱軟的躺下。
「你看看我們衣衫不整的樣子,你想把這件事張揚出去嗎?」他有些失笑的看著她懊惱的無力感
「不要哇!我只是在想辦法……」嗚嗚!這種事當然不能讓別人知道,真是欲哭無淚啊!
他好整以暇地看她,「那你想到了嗎?據我所知屋里除了我們,其他人都不在,你父母去應酬了,佣人呢,壞妹妹讓他們休假去了,至于她自己此刻已不省人事,你想找誰幫忙呢?」
「那你有想到什麼法子嗎?」她覺得越來越難受了。
「現在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你跟我合作。」他微眯的雙眸中閃著熾烈的,性感的唇親吻著她的臉。
「不要……你再想別的法子。」她煞白著小臉,雙手使勁的推開他。
他卻抱得更緊,貪婪地吸取她的氣息,「給我,我現在就要……」
他要她!即使整個宇宙擋在他面前,也阻斷不了他佔有她的決心。
「啊!我想到了!」她倏然大叫。
「你有什麼辦法?」耿亞力哀怨的看著她,可千萬別告訴他說呼叫一一九呀!
早知道會這樣,玫瑰絕對不會建議這麼做,當冷水從她的頭頂淋下,沿著臉龐、鎖骨、胸脯、小骯流向兩腿間,稍稍平息的竟又像洶涌的火山熔岩般爆出,使得好不容易才平穩的心跳,猛地又忍不住的狂跳起來。
除了要抵抗自己體內的欲火,雙眼還要對抗面前誘人的景象,耿亞力的頭發淌著水滴順苦他-碩完美的身軀流下,真是要命的性感。
她應該逃離他的,偏偏像著了魔般無法調開視線,更別說想移動半步。
「全身都濕了,為什麼……這冷水一點效果都沒有?」她像得了燥熱癥,再冰冷的水,也消不了渾身的酥軟發燙。
「把濕衣服月兌掉,不然你會生病的。」他迅速月兌掉自己的濕褲,同時扯掉她身上敞開的濕衣。
「不……」她伸手推擋,但所有的力氣好像全集中在心髒似的,怦怦狂跳個不停,手腳卻使不出一點力來。
包要命的是,她阻止不了兩人赤果相呈的誘惑,她覺得他赤果的體魄比平常更誘人百倍,仿佛有致命的吸引力般。
「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其實,光盯著她嫣紅的臉蛋,以及雪白玲瓏的嬌軀,就足以讓滾燙的熱流直逼心髒,害他差點窒息。
他……好想、好想要她呀!
他迅速替她擦乾身子,然後溫柔地將她抱回床上。
強壯的身軀迅速地把她壓在身下,老天!他那股炙熱,早就已經蓄勢待發的在那里躍動不已。
此刻,玫瑰已受不了藥效的催化,不由自主地雙手攀上耿亞力,將自己的唇湊向他。
才輕觸的唇辦,如誘餌般誘使耿亞力傾身壓向她,熾烈地與她廝磨撩逗。
「啊……」玫瑰全身緊繃得像即將斷裂的弦,發出銷魂的低吟,反而帶來更多挑逗的意味。
天!她明明不想這樣,可是她喉嚨乾澀得發不出聲音來,更無力推拒他強健的體魄。
「乖!別反抗我,我會很溫柔的,一旦時間拖得越久,藥效發作得更徹底,我就不敢保證白己還能不能這麼理智了。」他溫柔的語氣里充滿了威脅。
原以為他會強行的佔有她,但他沒這樣做,反而以唇手撫遍她全身,帶給她另-股奇異的快感。
「住……住手……」她目光迷蒙的望著他,渴求的聲音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我相信……」他邪邪地一笑,很故意地加深愛昵的動作,「你不是真心想要我住手的吧?」
完了!
玫瑰不但意識到自己無力反抗,身體的燥熱也使她迷幻不已,迷茫的小臉露出一絲墮落的快感與愉悅。
「我喜歡看你意亂情迷的樣子。」耿亞力撐起上半身看著她,那純真又性感的曲線展現在他眼底,美得令人為之屏息。
雹亞力一雙鐵臂將她牢牢扣住,一個挺身進入她體內。
「啊……」一陣撕痛感幾乎令玫瑰粉碎了先前的快感與愉悅。「不要!快放了我……」
「不!絕不答應。」
「你混帳!混蛋!混球……啊……」
「你還好嗎?看起來像是要昏了的樣子。」他憐惜地問。
「都是你害的。」玫瑰全然要崩潰的樣子,因為欲火越來越熾熱,一切都超出她的想像。
「相信我,這只是開始,盡情放輕松去感受。」那軟軟的小手無力地攀著他,任人擺布的模樣,有股說不出的柔媚,令他更加熱血沸騰。
他心底很清楚,自己已無可自拔的愛上她了。
所以,他希望得到的不只是她的身子,還有她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