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自古以來便有著尊貴與高傲的象征,它有著權利與獨斷的意思,一個特殊耀眼的姓氏,在現今的二十世紀,它徹底綻放出奪人的光芒——
「翔飛航空」、「平和海運」、「上陸運輸」以及「Sky汽車」是貫穿國際間的四大企業,它掌握著與人類息息相關的交通問題,也佔據著世界各港口、天空以及陸上的商業往來,亦可以說人類的繁榮興盛全系在這四大企業手中,因為它握住了人類繼續向高科技前進的鑰匙。
而這享譽國際的四大企業全歸屬于「至尊財團」的名下,總裁專德澤更被譽為五十年來難得一見的商業奇才,他靠著與人類息息相關原「行」,開創了現今威赫的局面。
專德澤,一個固執卻又專制的領導者,他靠著過人的頭腦與大刀闊斧的精神先後創立了翔飛航空、平和海運、上陸運輸及Sky汽車四大企業,他的發跡與成功成為當今人們口中的傳奇,而他的一生更是充滿了傳奇性的故事。
他有十位國籍不同的妻妾以及十三個兒子,這在國際間已是公開的秘密,有人說專德澤是個風流種、靠著自身的魅力玩遍了天下的女人,更有人說他只要孩子,孕育孩子的母親只是生子工具,眾說紛紜的八卦謠言及小以讓他蒙上一層神秘感,讓世人像是在霧里看花般的模不清專家的一切。
目前聳立于世界各地的「至尊」財團、權力已從主事者專德澤的手中漸漸轉移到第二代子孫上身上,他的兒子們分別成為他重要的得力助手,目前皆在四個重要的子公司任命要職。
傳言中,目前的「至尊財團」負責人專德澤萌生退休之意總,裁的棒子有意由他眾多的兒子們中挑選其一為繼承者,但眾說紛紜,他本人卻未對這傳言有所回應,直到他因宿疾緊急入院後,傳言以久的退休之說才漸漸過露出一道曙光……
***
新加坡
「啦啦啦……」專寰海嘴里哼著不成調的歌曲,迷人的眼角有掩不住倍愉笑意。
他駕著他喜愛的銀藍色敞篷跑車,神情快樂逍遙地直駛在干淨筆直的柏油馬路上,微掀的嘴角邊懸掛著一抹狂喜的笑意,他無法言喻此刻蕩漾在心中的一片喜悅之情。
「我終于……終于自由啦!」專寰海忍不住向天狂喊,以發泄他這幾個月來所受的一團鳥氣。
在歷經了專寰泠不仁道的壓榨後,他失去了整整三個月的自由,也讓他認清了專寰泠根本就是一個被著人皮的惡魔,徹底遺傳了專家的惡劣因子,以光鮮外表來掩藏邪惡本性,專寰泠不但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還是個沒義氣的兄弟!
不過這一切都結束了,他終于逃出專寰泠的魔掌,找回了他的自由,他終于自由啦!
懸于唇畔的歡喜微笑緩緩消退,他的快樂心情並沒有多久,一檔他極不願去回想的麻煩事在此刻竄上腦海,浮現眼前,讓他達到頂點的歡愉快樂之心情瞬間降到谷底。
「唉!」專寰海忍不住哀嘆起己身不幸的命運。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總有一天會被那些沒良心的異母兄弟給操死。
他們就是見不得他逍遙自在,所以才會一個個輪番上陣在他頭頂上硬生生扣上大帽子,教他動彈不得。
就連這一次來到新加坡也是受到五哥專寰決所托,因為他所負責的上陸運輸內部出了某些問題,而他懷疑這些問題的源頭似乎跟新加坡分公司月兌不了干系,所以才請自己特地飛來新加坡了解一下情況。
其實他可以不接受決哥的請求,也可以不理會決可的逼迫外加恐嚇,然後非常瀟灑的一口拒絕,不再犧牲他美好的自由。
可是……千算萬算,他獨獨漏掉了決哥身旁的那個大美人紅緋。
所有的一切都在紅緋的軟聲細語的哀求下給攪亂了,他忘記了先前的堅持,忘記之前所經歷的苦難,也忘記了一旦趟入了這淌渾水必定會惹來麻煩,但是他還是不知死活的向紅緋拍著胸脯保證且一口答應。
唉——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就連他也無法拒絕像紅緋那種大美女的請求,現在想想他還真有點後悔。
畢竟公司又不是他的,他趟這淌渾水干啥?更何況一點也沒有,說穿了,他這次又是在做白工。
懊吧!就算如此,他也認了,至少來調查分公司內部問題期間,他應該可以享有額外的假期,可是他的貼身保鏢翟輅就偈個陰魂一樣緊跟不舍,讓他在重新獲得自由之時,又陷入另一個火坑。
「翟輅那家伙該不會是被決哥收買了吧?」專寰海發出了猜疑之聲。
否則翟輅干麼老是盯他盯得死死的,平常翟輅也不會如此反常的死盯著他不放,畢竟他是主子,他所下達的命令翟輅就必須遵從。
可是這一次翟輅卻違反了他的命令,像是跟屁蟲似的緊追不舍,翟輅的嚴密監視與保護之舉逼得他透不過氣來,所以他使了點小伎倆,甩開了翟輅這只跟屁蟲,重新呼吸到自由的新鮮空氣。
「自由的空氣真好!」專寰海忍不住多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打算在擺月兌掉翟輅嚴密的監視後到馬來西亞晃晃、玩玩。
至于幫忙調查上陸運輸分公司一事,就等他在馬來西亞玩夠再說吧,畢竟他已經遠離陽光、沙灘、美女太久了,他要找回往昔的自由美好時光。
「就這麼決定!」心念一下,他也不再悠哉悠哉地駕著敞篷跑車,踩下油門加快車速直奔樟宜機場,飛往馬來西亞找尋他的快樂天堂。
***
「好熱!」水妍身著一碎花短裙、腳蹬一雙細帶涼鞋立在百貨商場大門口,不禁發出怨聲。
她左手提著她在名大百貨商場所搜刮來戰利品,右手朝微微發汗的臉孔扇風,企圖得到一抹清涼。眯著眼抬頭看向散發熱力的太陽,按捺住所感受到的強度高熱,決定回飯店享受冰涼的冷氣,再睡個午沉補充體力。
「再這麼熱下去,我也不要去聖淘沙了,直接飛回美國去。」感受到新加坡的熱度,她不禁喃喃自語起來。
趁著這次休假,她物地來新加坡觀光,準備到著名的度假聖地聖淘沙放松心情、享受玩樂、但是……
再抬頭望了眼天上那顆熱力不減的火球,她開始後悔來到新加坡這個熱帶國家,如果她有幸不被熱死,也可能會曬成人干。
「不行了,還是趕快回飯店吧!」她決定放棄接下來的大采購行動,回飯店享受可紓解熱度的冷氣。
打定主意後,水妍提著大包、小包的戰利品轉身繞回往飯店的路上,幸虧她所居住的飯店離這里不遠,讓她不會在半路上因為太陽的熱力而發昏倒地。
轉眼間她快來到一個寬大的十字路口,越過這個十字路口後,氣派高聳的飯店離就到了,她緊盯著路旁號志燈的閃爍,加快了腳步想趕上正要變換的燈號。
「賓果!」水妍看著號志燈由紅轉綠,更加緊了腳步要快速越過這十字路口,想早點回飯店。
就在同一時間,專寰海車速不減,眼看著前頭的黃色號志快轉換成紅色燈號,他意圖加快速度越過十字路口,以趕上下一班飛往馬來西亞的班機,徹底擺月兌掉緊盯他不放的翟輅。
在專寰海謹慎小心的觀望四周動向的的同時,亦加快速度想要通過閃爍著黃色燈號的十字路口,正當他專心一致之際,隨意擱置在一旁的手機突地嘩嘩嘩響起,擾亂了他的心神,就在他眼神移開的瞬間,一樁意外在毫無預警情況下驟然發生——
砰的一聲巨響,他立即知道自己闖下了什麼大禍,腳自動地用力踏住煞車板,一長串刺耳的煞車聲在街道上揚起,一般緊繃夾帶陰森的氣氛立刻擴散開來。
專寰海快速瞥了眼仍在嘩嘩嘩作響的手機,暗罵自己的失策與不小心,手機內所安裝的自動偵測追蹤器恐怕已經開始動作,不用多久的時間翟輅便會得知他所在的方位,這樣一來他的度假之旅就會泡湯了。
放棄了及時關上手要的機會,專寰海跨步下車,朝散落一地百貨商場焙物袋的方向走去,一位倒在路面中央一動也不動的女子立即竄入他眼時在,一股濃濃的內疚之情刺痛著他的心。
「小姐、小姐。」他來到因自己一時疏忽所撞上的女子身邊,看著她那張白皙的容顏摻雜了痛苦之色,手腳因受到重創而無法恣意活動,但微皺的眉頭與細細的申吟的聲說明了她尚存的生命跡象。
專寰海沒有片刻的猶疑,立即將她一把抱起,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她送到醫院,以彌補他所犯下的過失。
在昏昏沉沉中,水妍完全不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搖搖蔽晃的,像是飄浮在海上抓不到救命浮木的溺水者,渾身的疼痛令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痛字。
是啊,她好痛,手痛、腳痛,全身上下的骨頭像是移了位似的,令她痛苦難耐卻又無力減輕全身散發的痛楚,而昏沉的腦子讓她無法清楚,肌膚灼熱的喚起了她僅有的一絲清醒理智,她微掀眼皮,所看到的是一位男人略帶焦急的俊挺側頰。
「你會沒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專寰海抱著她小心的將她安放于後座,看著她顯現出痛楚的容顏一再地出聲保證。
水妍完全不知身在何處,但是耳邊傳來的低沉嗓音有股令她安心的魔力,她放松全身發疼的身軀,期待著痛楚能盡快遠離她,不要繼續折磨她脆弱的心志,但細微無力的申吟卻不受控制地斷斷續續從她唇間逸出,似在表達著她所遭受到的莫大痛苦。
專寰海愧疚的伸出手替她撩開散落于臉龐的柔亮發絲,看著她虛弱痛苦的面容不已,若不是他一時分了心,也不至于禍及一位無辜的女子,比起他所渴望的自由,眼前她垂危的生命才是他此刻心之所鑿。
「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一個鏗鏘有力的保證聲再度傳入水妍的耳中,她極力掀開有如千斤重的眼皮,貿然竄進眼中的竟是一雙銀亮的眼睥,銀眸眼底有著濃濃憂心與焦急情緒,震撼了她的心。
銀色的眸子?!在她受到震驚的同時,也刺激了她想要張口說話的,但是嘴巴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努力的想要睜大眼,企圖尋找剛才的奇異銀眸,但全身移位的骨頭在此刻發出激烈的抗議聲,一波波痛楚試卷了她的意志,眼皮不受控制地無力閉上,但在水妍腦中所縈繞的卻是無意中所驚見的銀色眸子……
***
醫院內一如往常的忙碌,所有的醫療人員都忙著為病奔奔走,急診室的燈號始終亮著,白衣護士在各樓走廊行走匆匆,負責照料入院的患者。而前來探望患者的親屬則充斥在走廊上的每一個角落及樓層,醫院是人潮永不消退的地方,只要有病痛存在的一天,醫院便永遠存在著。
專寰海雙環胸,一臉不耐的倚靠著牆面,一張英氣渥人的俊臉隱隱透著煩躁,緊抿的唇角顯示他的忍耐度已達極限,而一雙獨特奇異的銀眸卻引來過往行人的好奇目光。
「你念夠了沒?」他受不了地掏耳朵,不知道身為主子的他為何要受到翟輅的叨念。
「海少爺,我是為你好,打從你踏進新加坡的那一刻起,你的危險就有增無減。」他的一番苦口婆心只為了保護主子的安全。
這次要不是主子的手機沒有關機,讓他借著追蹤器找到了主子,否則準會被主子給逃得無影無蹤。
「危險?從小到大我哪一天不危險?翟輅,你也別太小題大作了。」打從他在專家出生那一刻起,舉凡綁架、誘拐、暗殺等等危險事件他都經歷了,隨著他的成長,這些危險也從未停止發生過。
「海少爺,請你有點自覺好嗎?」他的主子總是沒有身為專家人的自覺,在過慣了安逸的日子後,老是缺少應有的警覺心。
「自覺?我需要什麼?」專寰海依舊一副懶散的調調,對于他嘴里所說的危險顯得不以為然。
翟輅倍感頭痛,從小自己就知道主子專寰海的難纏程度,個性隨著他的長大成人也就愈來愈胡來,不但拋下了令人欣羨的專家產業,甚至離開專家浪跡開涯,只為尋找他所謂的自由快樂。
「海少爺,請停止你的以假亂真性,別讓我為難好嗎?」主子意圖從他視線之內逃月兌的次數不勝枚舉,所幸他都能及時找回主子,否則他這個貼身保鏢的顏面何存啊?
「為難?」專寰海不以為意的撇撇嘴,「只要你不要一天到晚的跟東跟西,我當然不會讓你為難。」
「海少爺,我自就跟在你身邊,我是你的保鏢,希望你能牢牢記住這一點。」有這種任意妄為的主子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記住了。」專寰海一副敷衍的態度,在他心底都不曾把翟輅當成保鏢看待,但翟輅總是謹記著他們之間的主僕分界,盡職地執行護衛的工作。
「海少爺,昨天決少爺來電,希望你能借著巡視公司動作之便,暗中徹查分公司內部的帳目問題,他認為掌管會計部門的呂振鵬有相當大的嫌疑。」
「既然他覺得呂振鵬有嫌疑,那他干麼不自己來新加坡徹查?」專寰海百般無聊地打著哈欠,對于公事興趣缺缺。
翟輅捺著性子與玩世不恭的主子繼續周旋,「海少爺,別忘了,是你自己親口答應決少爺要幫他找出擾亂帳目的主使者,沒有人拿著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硬要你答應。」
「翟輅!」他非得提起自己不願回想的難堪嗎?
「海少爺,我只是在提醒你曾經對決少爺所許下的承諾了。」翟輅一板一眼的回答。
「該死!」他真的開始懷疑翟輅是決哥派來的天字第一號大間諜,專門來他氣人、監視他的。
「翟輅,你說你究竟收了決哥多少好處,才處處幫著他監視我?」
「海少爺,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你是我的主子,除了你之外,我不會听命他人的命令。」
「是嗎?」對他不是感到相當懷疑。
「海少爺,我是在擔心你的安危,雖然你只是代替決少爺來巡查公司,但是有心人士應該都知道你此番來新加坡的,他們為了也許會使出一些下流手段,我是真心在為你的安危著想,所以請你答應我,在新加坡這段期間不要再企圖從我眼前逃月兌好嗎?」他的所作的為及出發點是為了主子的安全著想。
「我考慮、考慮。」專寰海未給予他下面回應。
「海少爺!」翟輅因為他的潦草回答感到相當不滿意。
瞧見翟輅一副要與爭論到底的模樣,專寰海趕緊轉移話題,「對了,那女孩怎麼樣了?」
听主子一提起尚躺在病房內昏迷不醒的女孩,翟輅不禁一個頭兩個大,倍感頭痛不已,沒料想到主子在月兌離他的監控範圍之後竟闖下了禍端。
「提到這個,海少爺,你怎麼會不小心去撞傷一個女孩?」這位件事在三天前他就想問個清楚,卻一直被專寰海三緘其口的態度閃躲過去。
專寰海無言的推開病房門扉,高級的單人病房內躺著一位昏迷的女孩,而那就是他在三天前所下的禍端,看著他沉靜的睡顏,他感到滿心愧疚,當時他的車速惹是慢一點,就不會發生眼前的憾事了。
他在肇事後趕緊將她送往醫院急救,雖然替她撿回了一條可貴的生命,卻千萬她右腳骨折,手臂及身上多處淤傷及擦傷,最嚴重的是她的腦震蕩現象,害得她只得乖乖地躺在病床上接受醫療及觀察。
可是已經三天了,病床上那女孩怎麼沒有半點蘇醒的現象?
醫生可是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證她一身無恙,除了腦震蕩需要住院外,其余的骨折,外傷都可以藉由調養休息來恢復先前的健康。
「海少爺,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麼會撞上這個女孩兒?」翟輅不屈不撓地追問到底。
專寰海終于被他給煩怕了,一個置身對著他劈頭就埋怨出聲,「這就要怪你,誰教你哪時不拔手機找我,偏偏在我開車要過十字路口的時候響起,我就是因為你那通追魂急Call才會分神撞上她,這個回答你滿意了沒?」
「這麼說來……都是我的錯嘍?」
「錯?」他敢說這一切是翟輅的錯嗎?若不是他種一的因,哪來的果,所以這一切只怪罪于自己的一時疏忽閃神所至。
「嗯……」躺在床上的水妍只覺得耳邊轟隆隆的嘈雜,擾得好無法繼續漠視那一來一往的問答問,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緩緩睜開眼,好將擾好清靜睡眠的壞胚子給瞧個清楚。
「海少爺。」翟輅瞧見她眼皮微動,連忙叫喚主子。
「唔……好吵……」一張口出聲,水妍赫然發現自己的虛弱沙啞得可以,驚得她連忙眼開雙眼,這才發現她身處一個未知的境地,四周的環境不是她所熟悉的,空氣中還飄散著一股濃重的刺鼻藥味。
「這是哪里在?」她喃喃的問,腦中一片混亂,不知該如何一一理清紊亂的思潮。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專寰海發覺到她的,雖然精神反應方面略顯遲緩,但畢竟證實了醫生的診斷無誤,她終于從昏迷中醒過來了,這樣的結果稍稍紓解了他心中的內疚感。
水妍的目光移到突地出現在她眼前的面孔,那雙驚天泣地的銀色眸子從她腦海深處翻滾出來。「你……你……」
在她精神恍惚中似乎見過這雙銀雙眸子,猶記得這雙眸子所帶給她的震撼,到現在仍存于她心上揮這不去。
「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哪兒不舒服?」專寰海急急地問,不希望因為他一時的疏忽而毀去她原有的健康身體。
經他這麼一提醒,水妍這才發覺她全身上下都在隱隱作痛,尤其是她的右腿像是失去了知覺般,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會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為什麼她會全身受傷動彈不得?懸繞在她腦中的盡是無解的疑惑。
水妍努力回想著所有事情發生的經過,猶記得她為了趕上綠燈而加快腳步想要越過十字路口,就在她走到馬路中央時,一輛招搖的敞篷車速度不減地朝她直直沖來,腳步才剛剛往前一踏想要利落閃過,但一切都太遲了,她還是被撞上了。
接下來的事她記得不太清楚,唯一還有印象的是一聲又一聲低沉嗓音的保證,以及臨昏前所驚見的銀色眸眸。
「別亂動。」專寰海看穿了她急欲掙扎的舉動,連忙制止她,「你的右腳骨折現在已打上石膏,醫生說你要好好休養兩個月,至于手臂上的淤傷和其他擦傷很快就會好的,從不用太擔心。」
水妍直地的望著眼前掛著微笑的特寫俊容,他的一雙銀亮眸子讓她無法移開眼光,「是你好心送我到醫院的?」若是被她抓到那個肇事者,她絕對要把他碎尸萬段。
「好心?」他臉上浮現尷尬的笑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表明他這個肇事者的身份。
適巧巡班的護士而進,手中還端著患者的藥盤,當她見到專寰海以及翟輅時,不禁露了欣慰的笑容。
「專先生,你真是有心,雖然這位小姐是你不小心撞到的,但是能像你這樣負責到底,每天不忘來探問病情的人恐怕只有你了。」
場面的氣氛頓時因為護士小姐的無心之語而緊繃起來,專寰海臉上再也擠不出一絲笑容,翟輅則是一臉哀嘆的站在角落,遠離暴風區。
不知情的護士小姐端著藥盤上前,這才發現昏迷已久的病人終于醒過來了,在她來不及為水妍說明病情這前,水妍已惡狠狠的盯住專寰海不放。
「原來就是你!」她咬牙切齒的直瞪著他,虧她還把他當成好心人,原來那個開著招搖的敞篷車,不知死活的肇事者就是他本人?!
「這……」專寰海不知該如何解釋一切情況,在她狠狠的瞪視下,他渾身泛起一陣冷顫,看來躺在病床上的她大有把他五馬分尸的打算。
「護士小姐,她就拜托你好好照顧了,我臨時想起來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明天……有空我再來看她。」
說完他趕緊逃離水妍的陰狠注視,翟輅也緊隨在他身後消失于病房。
水妍氣呼呼地任護士小姐為她換藥,掛點滴瓶,心中則暗暗盤算著對那個該死的肇事者的報復計劃。
等著吧!她要讓那個不知死活的男人知道惹到她水妍,只有吃不完兜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