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場表演的女主角,差點滑倒妳有沒有瞧見?」詹玉紗和藍楓一回到房間,詹玉紗打開電源,回頭跟她道。
一轉頭,便看到藍楓僵直的身體,莫名其妙的問︰「妳怎麼了?」
「前面……」藍楓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前面有什麼東西嗎?」詹玉紗好奇的一望,全身血液好象倒流似的,身體和藍楓一樣僵硬。
她眨眨眼,再看一次,他還是沒有消失。
「我不是東西。」閻羅笑文質彬彬的坐在沙發椅上,像個悠閑自得的客人道。
「閻羅笑,你……」詹玉紗咽咽口水,頓時不知道如何問下去了。不過腦子卻突然想到一件事,轉頭拉著藍楓道︰「快走!」
「逃去哪?」閻羅笑只是淡淡的開口,口氣中卻有著堅定的語氣。
她以為自己踫到門把,就可以逃出門,但卻冒出兩道人影伸手制止,其中一名穿了全身黑衣的男子道︰「兩位小姐請回。」
「走開!」詹玉紗一把揮開他的手,卻反倒被擒拿住了,她錯愕的道︰「呃?你是誰?」
閻羅笑走近詹玉紗輕道︰「妳的保鑣。」
「才不是呢!」詹玉紗反駁,爹地幫她請的保鑣她瞧過,里頭沒這兩個人。
「是我另外特別幫妳請的。」閻羅笑輕笑著。
他早知道她不會安分的當個新嫁娘,早另外請保鑣在暗中監視她。
「你真是太費心了。」詹玉紗苦澀的開口。
擺衣男人輕輕一推,把詹玉紗送入閻羅笑的懷中。
被他有力的雙臂擁住時,她的鼻息清楚的聞到混合著煙草和他的體香,身子忍不住輕顫著。
是惶恐,也是害怕,更伯她自己的心。
昨夜才意識到自己喜歡著他,今天又被他逮著,不管心境如何,她原本就站不住腳,如今,她更不安了起來。
「應該的。妳玩夠了嗎?」他親昵地輕咬著她的耳垂,她則倒抽了一口氣。
「我……」詹玉紗在他凌利的目光下,哪敢說不夠,她又不是呆子,敢在老虎嘴上拔胡須。
她的沈默,代表默認,閻羅笑見到藍楓被另一名白衣男子捉住,便下令道︰「帶走她。」
「放開我-─」藍楓被人硬拖走,卻怎麼掙月兌卻甩不掉這白衣男子的箝制,氣急敗壞的吼著。
「你要他帶藍楓去哪里?」詹玉紗緊捉著閻羅笑問。
「看我高興了。」閻羅笑面無表情的道。
「不可以!你不可以對她出手,都是我出的主意,求求你,放了她--」詹玉紗掙月兌不掉他的桎梏,又擔心好友的情況下,她沮喪又擔憂的懇求著。
「妳真心誠意的悔改?」
「嗯。」她胡亂的點頭。
「不再逃婚了?」
「對!什麼都依你,你不可以傷害她,不然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她認真的開口警告他。
「好,走。」他一把摟著她往前走,一旁的黑衣男子則一言不發的跟上。
「走去哪?」詹玉紗無助的問。
「等一下妳就知道了。」
「但是她……」她看不到藍楓,便不能心安。
「她不會有事,不過會被人監視著。」閻羅笑淡淡的道。
「你沒說謊?」
「我答應妳的事我就會做到。」他自顧自的走向自己的車子。
「你把她帶去哪里了?」詹玉紗自動的跟他坐上車,依舊不放心地問道。
閻羅笑看了她良久,才道︰「我把她送回家了。」
「噢!」她才吐了一口悶氣。
「妳擔心她的情況,還不如多擔憂妳自己的處境。」閻羅笑看到她放松的表情冷冷的補了一句話。
詹玉紗這才想到他話中的涵義。
完了!懊象是她比較危險耶!
畢竟逃婚的新娘是她,而不是藍楓。
藍楓頂多是共犯,卻不是元凶。
她死定了!
☆☆☆☆☆
「這里是哪里?」詹玉紗看到不是回她家,而是一幢陌生的豪宅,頓時心慌了起來。
「我家。」閻羅笑把詹玉紗抓到自己的房間。
「你不是應該送我回家嗎?」她吞著口水瞪著他。
「不--我們的帳還沒算呢!」他扯著嘴角。
「我們之間哪有帳呢?」她裝傻地笑著。
「妳害我特地派人去找妳,又親自逮回妳,我親愛的小新娘,妳說我們該不該算個帳呢?」閻羅笑勾著嘴角問。
「你何必算那麼清楚呢?」詹玉紗目光緊盯著他身後的門瞧,心里盤算著,該如何應付現下的麻煩。
「親兄弟都要明算帳,我們當然要好好清算一下。」
「我們快結婚了,都快比家人還親,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她苦笑著。
「不行,我想婚前要講清楚,以免婚後有人不認帳。」
「哪會呢!」她眼珠轉呀轉的,微笑著。
「我的小新娘不僅記憶不太好,更會裝傻,偶爾還會頭疼的昏倒,把戲多得不得了。我想今日事,還是今日畢,比較好。」
「哪有!」
「妳沒有利用我去幫妳倒開水時,去打電話給藍楓?」他指出事實。
「呃?你你你……」見鬼!他知道!他知道她那天是裝病的,那他干麼不當場拆穿她。
「我沒拆穿妳,但不代表我任由妳去,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我也早派人了監視妳,不然妳以為我會那麼放心妳逃婚去?」這也是閻羅笑沒那麼生氣的原因,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詹玉紗張目結舌。監視?莫非他說的是樓下那個黑衣男子,跟抓走藍楓那個白衣男人?
「那你早就知道我們的行蹤!」
「嗯!我知道。」他輕描淡寫。
「那你為什麼到了今天才捉我回來?」她奇怪地問道。
「因為我想看妳們什麼時候要回家,且那時候我還有公事要忙,就任由妳們去了。」
「那你忙完了嗎?」她今晚看到他,不會是因為他有心思且有空閑,所以來找她算帳了吧!
「差不多了,也多虧妳,讓我不得不快點做完。」
「是嗎?」她扯著嘴角,一邊偷偷的後退。
再留在這里,不逃的人就是天下第一的呆子。
可才一轉身,就撞上一個寬厚的胸膛,他危險又低啞的開口。「妳又想逃到哪里去呢?」
「我想去洗手間一趟。」她惶惶不安的微笑。
見鬼的!他明明在她後頭,怎麼一晃眼就在她眼前,莫非他有學過一些武術,她運氣真是背到了極點。
「里頭有。」他伸手清楚的指向里頭的廁所大門。
「謝謝。」她悻悻然的走到浴室,思索著逃走的路線。但看到中央空調的房間,沒有半扇窗戶,她簡直欲哭無淚了。
天要亡她呀!
良久過後,她在一陣急促敲門聲,無奈的出門。
「妳躲夠久了吧!」閻羅笑沒好氣的道。
這丫頭,不知道又再動什麼歪腦筋了。
「我拉肚子。」她找借口。
「妳說這筆爛帳要怎麼算?」
「呀!懊累喲!我困了,你過幾天再問我好了。」她打了個大呵欠。
「不行,我今天就要有答案。」他堅持著。
「不,我這幾天玩太累了,我想不出來。」
「喔?太累了,那好!我也累了……」他順著她的話道。
「對對對!澳天再算,睡覺比較實在。」她期望他趕快送她回家,好逃過一劫。
「沒錯。」閻羅笑附議。
「嗯。」她用力的點頭,卻發現自己被他抱了起來,且兩人平躺在大床上。她連忙申吟著道︰「不!我的意思是我們各自睡個人的床。」
「可是妳不是說我們快結婚了,比家人還親,那又何必分彼此呢,是不?」閻羅笑眼中閃著邪惡的光芒,拿她的話堵住她的口。
「閻羅笑!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詹玉紗暗叫不妙。
「妳還會再逃婚嗎?」他又問。
「當然--不。」不會才怪!
閻羅笑好笑的劃著她的臉。「玉紗,妳心底打什麼主意我都知道!妳笑得愈燦爛表示妳愈不同意,表示妳一定還會逃婚。」
「哪有--」她訥訥的開口。
「唯一要制止妳的行動,就是生米煮成熟飯,造成抹減不了的事實。」他目光炯亮又堅定的望著她。
[不不不--]她瞪大了眼,身子直往後縮去。
閻羅笑拉住她的小手,魔手伸向她的領口,解開襯衫的鈕扣。
「閻羅笑……不可以……」詹玉紗看到胸前的衣料一寸寸被敞開,掙扎著。
「可以的,我們只是提前過新婚夜而已。」他看到眼前美麗的景象,眼中閃耀著驚嘆的光芒。
「我只在新婚夜獻出自己的身體。」她努力找借口,知道自己的身體和臉都發熱了起來。他一定要用那樣火熱又渴望的眸光瞅著她嗎?
她惶恐卻又有絲異樣的興奮。
「如果妳沒有逃婚,我會等到新婚夜,但現在我則不--」他的唇,落在她的紅唇上吮吻著,並褪去了她的衣服。
「我會听話的,而且……」她趁著喘息時,想說服他打消這個念頭。
「而且不會再逃婚?」閻羅笑輕笑的接口,而詹玉紗則是滿臉通紅。閻羅笑很干脆的道。「不,我不會相信了。」
他模透了她的舉動了。
他的手不規矩的踫著她的嬌軀,當他厚實的大手接觸到自己的肌膚時,她不禁倒抽了一口氣。「閻羅笑--」
閻羅笑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閉緊雙眸的模樣。「我有那麼可怕嗎?」
「有!」他的手竟然還放在她的胸口,她快昏倒了。
他含笑的對上她不安又害羞的眸子。「妳不要想太多,順其自然就好了。」
「你有經驗當然可以這麼說……」她扭著身子,卻讓兩人身子更加契合,他的眼瞳則閃了閃。
「那我很高興這是妳的第一次,我一定會努力讓妳滿意。」他輕咬著她的耳垂親昵的道。
「住口--」他在說些什麼呀!她幾乎要申吟了起來,小臉紅咚咚的。
「我是說真的!一樁婚姻要幸福,魚水之歡很重要……」閻羅笑努力讓她不再那麼緊繃和僵硬。
「色鬼!你還說!」她幾乎羞愧得半死,一把搗住他的嘴,氣吁吁的嚷著。
「好,我不說了。」閻羅笑拉下她的小手笑道,可愛的小女人。
在她嗔怨時,他俯封住她的嗔意和思緒,唇舌緩緩地探入她的口中,纏綿而煽情的挑逗著她,而她感到自己的身軀愈來愈熱。
他松開她的雙手,手掌不安分的游移到她的頸上,並停在她的胸口。
而他的吻,從臉上滑下,在她雪白的頸子輕咬,惹得她渾身發顫,臉蛋更火熱了起來。
當她怯怯地迎向他時,閻羅笑當然也發現她的轉變,自是樂不可支。
她總算有些響應了!
也該是時候了!
也不枉他那麼用心的纏在她身旁,這對他而言是破例了。
他還沒有追女人追那麼久還未追到手過。
罷開始是覺得她很特別,但到後來已變質了,逗她成了他最大的樂趣。
當然也因為和她交談很好玩,總惹得他心情大好,而她的反應和舉止卻總是沒有理由地吸引他的視線。
大家閨秀的外表,性子卻不是那麼一回事,虛應人可以,但雙親都不在時,本性便展露無還。
懊勝而爽朗,卻又帶些孩子氣。
她是奇怪的綜合體,能采下這一朵美麗潔白的花,是他的福氣。
他毫不客氣的吻住她的小嘴,並徹底的觸模著她美妙的身體。
「閻羅笑……」因他的,她嬌喘的低喊,小手抵住他的胸膛上推拒著。
「別怕。」他哄著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手更撫遍她的全身。
「嗯--」她又羞又驚的摟住他,小臉深深的埋在他寬大又火熱的胸膛上,隨著他的挑撥下,她只能無助的抱著他輕吟和喘息。
小骯傳來陣陣的騷動,讓她申吟著。
懊熱!她不知道她要什麼,但她卻歡迎他的踫觸和親近。
閻羅笑在她熱烈的反應下,抬起頭低喘著。「我要妳。」
她全身潮紅的瞅著他,知道接下來,她即是他的人,她只能點頭,而無法再回頭。
閻羅笑再也不猶豫的采下這朵美麗的花。
而她也正式的成了他名副其實的妻子。
卞麗的夜,現在才開始。
☆☆☆☆☆
「早安。」
詹玉紗一張開眼,迎向她的就是一陣熱吻。
「早……」她氣息不穩的倚在他懷中,腦子想起了昨夜的一切,頰上染紅一片,一顆心跳得頗快,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對他。
閻羅笑雙眼熠熠的瞅著她,溫柔的摟近她。「身子還好嗎?」
「不礙事。」詹玉紗嬌羞的抵著他健碩的身材,身子又火熱了起來。
「妳臉紅了。」他輕笑著,愛煞了她嬌柔又羞赧的模樣。
「還不是你害的。」她輕搥著他。
「我昨夜那麼努力的取悅妳,莫非妳一點都不快樂?」閻羅笑佯裝苦惱樣。
「閻羅笑……」她瞇起眼戳著他的胸膛,他卻低頭偷香吻,又咬著她的頸子,手親昵的摩挲著她的背。
「妳要告訴我什麼?」他輕哼著。
「我……」詹玉紗有些頭昏目眩的倚著他,早忘了自己要說些什麼。
「嗯,我餓了。」他合住她的唇,手不規矩的覆上她的胸部上。
一早就被一個性感的男人這麼熱情的挑逗,她幾乎快抵擋不住了。小小的理智把她拉了回來,拍掉他的手。「餓了去吃飯。」
「我想吃的是妳。」
「不可以。」她嫣紅著一張臉阻止,還不能適應身分由「敵人」轉變成親密的愛人。
他認真的看著她,眼神閃過一抹笑意道︰「那早餐後,我要吃甜點。」
「不理你了!」詹玉紗被他的雙關語弄得羞赧不已,推開他下床,害羞地逃到浴室。
他笑得樂不可支,他是逗弄她的,雖然這個主意是不錯,但還是別太欺負她,免得她被他嚇跑了。
不過,這樣的感覺很好,很像新婚的夫妻。
遍禮前,他決定留下她在身旁,以免她又逃了。
包重要的一點是,他不想要她離開他身旁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