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黃樂伸了個懶腰,昨天睡得好舒——這是哪里?
她躺在床上,眼楮四下瞟了瞟,天花板的紋路不一樣、牆壁的顏色不同、房間的大小也整很多……而後,昨晚的記憶片段慢慢地回籠,對了,她昨晚和花月一起吃晚餐,她好像喝了不少紅酒。
她的記憶只到她問了花月那句話——你……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他有沒有回答、又回答了些什麼,她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黃樂極力思索著,但是腦海里仍是一片空白。
之後,她究竟做了些什麼?是不是——
她半轉過身,赫然看見躺在身旁的席花月。
她和他怎麼會同睡在一張床上?
該、該不會她昨天晚上酒後亂性,對他霸王硬上弓了吧!
黃樂側躺著,目不轉楮地盯著距離不到二十公分的俊顏,而後悄悄地掀起蓋在他身上的棉被,嚇!上半身赤luo著。
不會吧!她趕緊掀開自己身上的棉被,卻又一次受到驚嚇。
「嚇!」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寬大的襯衫,兩條腿光溜溜的,怎麼會這樣?
要是她昨晚真的對花月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她要用什麼臉來面對他啊!
她動作輕柔地轉向另一邊,想要偷偷地下床,趁著他還在睡趕緊逃跑閃人,腰際卻突然一緊——
她失聲驚呼,「啊!」橫過她腰際的那只有力臂膀將她的身體挪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你想去哪里?」剛睡醒的嗓音格外低沉沙啞,動人心弦。
隔著薄薄的襯衫,她可以感受到他寬闊胸膛傳遞過來的熱度,還有他的腿就貼著她的!「我我……」她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你想逃跑,那可不行喔。」
他的聲音就在耳畔響起,呼出的溫熱氣息曖昧地拂掠過她敏感的頸項,引來微微的顫栗。「呃、我我……你……」
「你想問為什麼我們會睡在同一張床上?」
她點點頭。
「昨晚那瓶紅酒你喝掉了三分之二,醉倒了,還吐了。」酒量不好還猛灌,真是。
「讓你睡在我旁邊,我才好就近照顧你啊。」
「對、對不起……」又造成他的麻煩了。
他輕笑,「沒關系,我也得到應有的福利了。」
什麼應有的福利?她不解,卻沒有勇氣回頭詢問。
「你的衣服弄髒了,是我幫你換的。」
她不就都被看光了!他會不會覺得她的身材不夠好,引不起他的興趣?「那那……」
他輕輕地吻上她小巧可愛的耳垂,一路蜿蜒至白皙水女敕的頸項,灑下許多細碎的吻,更失控地吮出幾個激情的痕跡。
他的唇仿佛帶有熾熱的火焰,在她身上延燒出一片噬人的火海。她的背脊竄上一陣酥麻。
他將懷里的人兒翻轉過來,兩人面對面。「現在你還認為我對你一點xing趣也沒有嗎?」他的聲音染上情yu,更加魅惑人心。
「花月……」他熾熱的眼神讓她渾身發燙,酥軟無力。
火熱的吻密密實實地覆上她的唇,他狂野而激切地品嘗她的甜美,仿佛怎麼嘗也嘗不夠,全身的細胞都在吶喊叫囂著要求更多。
光是親吻已經無法滿足他。
「樂樂,可以嗎?」
她已無法思考,只能順應著心去做。
「嗯……」她也想和花月有進一步的親密關系,她想成為他的女人。
他的手探進寬大的襯衫里,一陣模索之後卻還是解不開內|衣的環扣,俊顏上越過一抹懊惱。
她忍不住輕笑出聲,「我以為你應該是個中高手才是。」現在看起來怎麼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我從來不曾這麼急切過。」像個血氣方剛、初嘗禁果的毛頭小子,他仍繼續和內|衣的環扣奮戰。
「慢慢來。」她還在笑,原來會緊張的人不只是她。
他哼了哼,「等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
「嚇——」她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氣,喘息連連,全然陌生的經驗讓她手足無措,只能無助地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他耐心地引導探索,找尋每一個能讓她愉悅的方式,盡其所能地帶給她一次最完美的初體驗。
然後,他會讓她知道,他有多麼渴望她。
歡愛過後,黃樂只覺得全身酸痛,累得連動都不想動。
她從不知道,原來做\\ai做的事是一個耗費大量體力、會把人的體力榨干的運動。
席花月打算要掀開棉被。
「你要干嗎?」她揪著被子不放。
他好笑地瞅著她,「該看的、該模的、該做的,我都看過、模過、做過了,你還在害羞哪一國!」
下一秒被子叛離了她,「啊——」
他溫柔地將她抱進浴室,超大的按摩浴白里已經放好溫度恰到好處的熱水,讓她泡一下澡舒緩身體的不適,然後再幫她擦干身體,抱回床上。
黃樂舒服得快要睡著的前一秒,忽然想到——「現在幾點了?」
他看了一下床頭的鐘,「十一點。」
「上班遲到了!」她緊張地坐起身。
他探手將她攬回身側,「今天是星期天。」
「喔。」她安心地窩在他的臂彎里休憩。
「黃樂。」
「嗯?」她打了個呵欠,輕應了一聲。
「找個時間,我陪你回老家去見見伯父伯母。」他可沒忘記黃夏兩家的家長都希望能將樂樂和夏威湊成一對,他當然得去拜拜碼頭,順道宜示一下主權。
「喔……」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他攬緊她,「我愛你……」
今生的摯愛已緊緊地擁在懷里,他會一輩子呵護她、疼愛她,再也不放手。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