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炳!終于回到她可愛又溫暖的故鄉——台灣了。
罷下了飛機的冰澄晴音,差點沒開心地放鞭炮慶祝,終于讓她逃離魔掌。
她目前有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為冷書御完成年度新產品的發表會,若不快點為他辦成,他哪天一定會挾恩要她回報的,但剛回台灣的她,要上哪兒去找代言主秀的人呢?
一個清麗的面容閃過她眼前——官截雪,就是她了!她決定後便馬上拿起手機打給官截雪。
除了要為冷書御完成年度盛事之外,現在冰澄晴音最想做的事就是每天在她老爸面前,東晃晃、西晃晃的,囂張地在冰澄南楓面前走來走去。
看到女兒平安歸來的冰澄南楓,他的心霎時冷了一半,看來他今生抱孫無墊了,這個不肖女,還每天在他面前閑晃,差點激得他心髒病發,他怎麼會生出這種女兒啊?
沒了冰澄南楓的成天逼親,冰澄晴音落得十分輕松,現在她當個快樂的上班族,把荷包塞得滿滿的,還撮合了冷書御和宮截雪這一對佳偶,他們連訂個婚都要她插一腳,一些結婚的事宜也要她提供意見,說實在的,她應該向冷書御要大一點的紅包才對。
在回台一年里,冰澄晴音的心底偶爾會升起一絲惆悵,可是都旋即被她用公事壓下,她堅決不信這種惆悵與她的法國之行有關。
在參加完冷書御的婚禮後,冰澄晴音接下冰澄南楓在今年要舉辦台灣政商聚會的重任。
當她在篩選名單時,她發現久未聯絡的一位好友一家也在邀請名單之列,隨即拿起電話聯絡起感情來了。
「戀羽,是我晴音啦!」
(晴音?你不是去法國了嗎?不是說你爹地要你去相親?)幽晶戀羽興奮的聲音傳來。
「我逃啦!我才沒那麼笨,要是那麼笨,我還叫冰澄晴音嗎?」冰澄晴音想起當時的事,清麗的臉上揚起一抹狡笑。
聞言,幽晶戀羽跟著笑了。
而兩人交談了一會兒後,冰澄晴音乘機邀請幽晶戀羽前來一聚。
(好呀!你告訴我你那邊的住址,我馬上過去。)幽晶戀羽一口就應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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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晶戀羽與冰澄晴音這兩個許久未見面的好友,一見面便有聊不完的話題。
冰澄晴音開心得忘了舉辦宴會的事情,直至冰澄南楓派人送來衣服和首飾,她們才開始盛妝打扮。
冰澄晴音穿上美麗的禮服,禮服襯出她美妙的身材,令人為之驚艷;幽晶戀羽也穿著專人為她設計的衣服,更是讓冰澄晴音驚為天人。
幽晶家引領流行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每次幽晶戀羽穿上的衣服或首飾,總能風靡一時。
她們兩人算準時間,出現在宴會場上,成為眾家媒體的焦點,就連在場的仕女們也忙著計算她們倆身上的行頭值多少錢,畢竟女人沒一個不愛美的。而在場男人的目光,則牢牢地隨著她們翩翩身影打轉,她們是男人們的夢中情人。
走進燈光放暗的會場,身為主持人的冰澄晴音,和幽晶戀羽走上小舞台,她拿著麥克風,輕聲拉起今晚聚會的序幕。
「我宣布今天的晚宴正式開始,希望各位今晚透過意見交流,能使台灣經濟越來越好,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讓台灣政商界的觸角伸向全世界!今年有位貴賓便是由歐洲來的企業家,由于他行事一向神秘、低調,各位可能還沒見過他的真面目,他打算來台灣開拓市場、找尋合作伙伴,等一下他也會出現在會場中,大家如果能和他多聊聊、做國際的交流,一定可以促進台灣和歐洲市場的互通,現在就不打擾大家的寶貴時間,請盡興。」
冰澄晴音一說完,立即響起熱烈的掌聲。
「真的有這個人嗎?」
幽晶戀羽拿著水果酒,和冰澄晴音站在落地窗旁,雖然身邊不斷傳來恭維的話語,但幽晶戀羽還是比較好奇那個神秘的人。
「有啊!我老爸千交代、萬叮嚀,一定要將他介紹給台灣的政商界知道,可是到現在他還沒出現,老爸應該不會怪我吧?」冰澄晴音的目光梭巡著會場,看他會不會自動出現。
「咦!那個人不是原本要和你相親的法國貴族嗎?他怎麼也來了?」因為從雜志上看過他的照片,幽晶戀羽一看到便認出他了,那渾身散發著貴族氣質的男人向這里走,而他的背後已引起仕女們熱烈的討論。
「什麼?他在這里!快,不要讓他看到我。」冰澄晴音想躲到好友的背後,不會吧?他真的找到台灣來了。
「來不及了,他往我們這邊走過來,而且鐵定是看到你了,所以躲也沒用。」
不,她的自由,不要走!
冰澄晴音想抓住艾淚飛走的自由,她不要被抓啊。
「慘!我完蛋了。」冰澄晴音十分喪氣。
「晴音小姐,好久不見,你好嗎?」塞勒——爾修說著標準的國語,雖然口氣十分有禮,可是他的臉色卻陰沉得很。
「呃,你好,好久不見,你怎麼有空來啊?」十分緊張的冰澄晴音只能硬著頭皮回答。
「為了你,哪里我都會去。」他的話中有不容小覷的堅持。
他往前逼近一步,冰澄晴音又往後退了一步。
「我……我跟你介紹,她是幽晶總裁的掌上明珠,她很漂亮,又聰明,你要不要認識一下?」冰澄晴音想拉好友替她「送死」。
「看來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我們有必要坐下來好好談談才行。」他的聲音冷得仿佛可以將冰澄晴音凍死。
「我看不需要吧!我……」
冰澄晴音以目光向幽晶戀羽求救。
「非常有必要!不好意思,幽晶小姐,我們有些事要解決,希望你不會介意。」
他轉向幽晶戀羽時卻是一臉有禮的笑。
「不不不,沒關系,你們盡量談,不用顧及我。」
幽晶戀羽看著好友欲哭無淚的樣子,有那麼慘嗎?她覺得他很好啊。
幽晶戀羽揮揮手送走一臉哀怨的好友。
反倒是幽晶戀羽並未察覺自己已陷入另一個危險的處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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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次逃跑,會不會成功?
答案是不會!
因為自從步出會場綁,塞勒——爾修的一只鐵掌緊緊地箝住冰澄晴音的縴腰,連動一下都有困難,就連坐在車上,她也緊緊擁在他的身側。
車子穩穩地朝一棟豪華氣派的大樓前進,大樓外的燙金匾額上寫著月神飯店四個字。
沒想到這-爾修竟有能耐住進台灣專門在招待弓級貴賓及外交人員的飯店,听說月神飯店代表著台灣的形象,里頭的擺飾是極盡所能的奢華,就怕外來貴賓認為台灣怠慢了他們。
車子停在大廳前,-爾修摟著冰澄晴音下車,朝電梯走去。
電梯的服務人員笑容可掏地幫他開了電梯。
隨著電梯的高度增加,美麗的夜景盡人眼底,這到底有多高啊?冰澄晴音覺得有些腳軟。
當的一聲,電梯到了最高的一層。
出了電梯,入目的只有一扇暗紅色雕花的銅門。
冰澄晴音一進房間,便看見房間里盡是玫瑰花,很有法國式的浪漫。
她忍不住在心里咒罵,這個飯店的人也未免太狗腿了,什麼人來住,就換上什麼樣的布置,真浪費錢。
必上門,-爾修自冰箱拿了一瓶果汁給冰澄晴音。
「進來這里,你就別再想逃,你是沒機會的。」他一說完,便走人浴室洗澡。
冰澄晴音心想不逃才怪,她把果汁放到茶幾上,人走到門邊。
用拉的、用轉的、用踹的,這門就是動也不動,該死!這個門怎麼這麼難開。
冰澄晴音忙得香汗淋灕,就是拿它沒辦法。
最後她索性月兌下高跟鞋,泄氣地朝門上用力一丟。
難道真的逃不掉?有了!還可以找人求救。
趁-爾修還沒出來時,她走到電話旁。
冰澄晴音先拿起果汁瓶,喝了幾口冰涼的果汁,鎮靜一下心神後,她才窩到茶兒旁打電話,生怕-爾修發現她在講電話。
(喂。)話筒傳來幽晶戀羽疲累的聲音。
「戀羽,快來救我,我回不去,哦——我會死得很慘啦!」冰澄晴音小聲的講。
「什麼?你說大聲一點。」幽晶戀羽皺著眉頭。
「不行啦,會被知道的,快來救我,我在‘月神飯店’……」她還沒講完,通話就被切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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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澄晴音僵硬地回轉過頭,塞勒——爾修修長的手指正按在電話上。
「想搬救兵?」-爾修伸手拉起蹲著的冰澄晴音。
她呆呆地被他拉起,她被他的突然出現給嚇傻了,因為這意味她逃不了了-
爾修擦著濕淥淥的頭發,他穿著睡袍性感地倚在床頭,盯著這一年來折磨著他的可人兒,為了她,他可失眠了好幾十個夜呢。
「放我出去,一年前我不是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嗎?」她真搞不懂這男人到底在堅持什麼,要錢?她不會給,要人?她更不會答應,他怎麼就不死心呢?
「一年前我也說過,要我放手?這一輩子不可能。」-爾修再度重申。
「你!」真野蠻,哪有人用這種近乎用搶的方法,把人硬留在他身邊。
「別白費心機了,留在我身邊有什麼不好?」他試圖說服冰澄晴音。
也沒什麼好。冰澄晴音在心里加了一句。
「不管你怎麼說,我就是不想留在你身邊。」這是冰澄晴音的心底話,他太危險了,她會管不住他-
爾修搖搖頭,以一雙足以誘惑人心的紫眸,直勾勾地看著她,想借此傳遞他真誠的情意。
冰澄晴音被他深邃的眼眸盯得渾身發熱,她拉了拉胸前的衣服,想散散熱。
看到她的舉動,-爾修的臉上浮現一抹別具深意的笑,更增添他的性感魅力。
嗯,怎麼越來越熱?房間不是有空調,怎麼她會覺得呼吸困難?她穿得也不多,怎麼會有想月兌下衣服的沖動?
「果汁好喝嗎?」拿起一旁被喝得只剩幾口的果汁瓶,他不懷好意地問著。
透過玻璃瓶,映人她眼簾的是-爾修邪肆的笑容,難道他……
「你——下藥!」雙腿感到虛軟,冰澄晴音癱坐倒在地毯上,煩躁地扯下頭上的發夾,一頭烏黑的秀發披垂而下,顯得格外誘人。
「嗯。」-爾修沒有否認,他雙眼直盯著眼前秀色可餐的美人。
「你……卑鄙。」連講個話都斷斷續續的冰澄晴音,很辛苦完成她以僅剩的理智所拼湊出來的話。
「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誰教她要月兌逃。
「我又不是下藥在你身上。」她才沒那個膽。
「差不多。」-爾修冷冷地說。
懊熱啊!冰澄晴音又扯了扯身上本來就不多的布料,東露一點西露一截的,讓-爾修滿足了他的視覺感官。
「小人!」這麼會記仇。
聞言,-爾修不滿地挑起濃眉。
「我對你已是仁至義盡,至少我不會像對待百合她們一般,請醫生來打了一針便打發了她們,你可免去皮肉之痛,因為我會‘以德報怨’地解決你的需要。」他都那麼犧牲了,她還有什麼話好說。
這是什麼歪理!作賊的喊捉賊,雖然她現在思緒混沌,但還分辨得出是非善惡,他分明是大惡魔一個,還想裝天使。
「我可以忍耐。」為什麼連講個話都這麼累?才講五個字就喘了四口氣!
「忍耐?不可能,你唯一的辦法就是我。」-爾修嗤笑一聲。
「你的意思是,只要是男人就可以解決我的問題?」很努力地捉著一絲理智的冰澄晴音站了起來-
爾修沒有搭腔。
「我要去找別人,也不要你。」冰澄晴音狠狠地瞪著眼前的惡魔宣告。
這句話嚴重地打擊到-爾修的男性尊嚴,她寧願要去找別的男人,也不要他?
一股怒潮卷走了他的神智,他臉上自信的笑容消失,突地一個箭步便擋在冰澄晴音的面前。
「你有膽再說一遍!」-
爾修的話凍得冰澄晴音發冷,他拉扯著她的上衣,只消一個用力,她馬上就春光外泄。
「我說……我不要你,我要去找別的男人幫我。」為了自尊,她才不會上當-
爾修一個用力,冰澄晴音被甩上大床,柔柔的絲被接觸到她在外的肌膚,為她帶來一陣涼意,好舒服-
爾修沉重的身子壓在冰澄晴音身上,令她差點窒息了。
「我會讓你後悔你曾講過的話。」
他大手一拂,冰澄晴音單簿的上衣,便孤單地落在地上。
懊涼,好舒服,逐漸失去意識的冰澄晴音,已無法思考,她只能無助地扭動著身子,尋找著能幫她解去燥熱的來源。
這可是她自己願意的,不能怪他,-爾修毫不客氣地享用著送到嘴邊的逃陟肉,她甜美的滋味一如他所想像,他盼了將近一年的人兒哪。
原始的甜美,帶領著契合的兩人,共享美妙的滋味。
這一晚,冰澄晴音就胡里胡涂地被吃得一干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