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穆爾從祭司塔中營救了蒲離最後一個王子,十一歲的蒼麟,擁立他為國王,焚燒了祭司塔,廢除了蒲離的祭司和神判制度。
尹天翊身體虛弱經不起車馬勞頓,他們在蒲離停留了一個月,才啟程返回大苑。
十二匹駿馬拉著一架寬敞華麗的錦車,流蘇垂地,四個角都瓖著金圖騰徽章。
錦車內,一切擺設、繡品都是精品之作。
女乃茶馥郁的香味,使尹天翊舌忝了舌忝嘴唇,睜開眼楮。
面前的男人兩眼黑得發亮,眉稜、顴骨、下巴、整個臉部輪廓分明,怎麼看怎麼歡喜,尹天翊甜甜一笑。
鐵穆爾就抬起他的下巴,低下頭,又要喂他喝女乃茶。
「喂……」尹天翊臉紅了。「我自己喝。」
「本王喂你也是一樣的。」鐵穆爾喉嚨一動,咽下香醇的女乃茶,有些不滿。
「不要,你喂著喂著,就開始荒婬無恥了!」喝半杯女乃茶,卻要付出腰酸腿軟,一逃詔彈不得的代價,太不劃算了。
「要說荒婬無恥……」鐵穆爾放下杯子,邪惡地一笑,「昨天是誰纏著本王,大喊著說還要還要的?天翊,你越來越敏感,本王好擔心……」
「胡說八道!」尹天翊臉紅到脖子根,坐起來道︰「我才沒有說要!」
「是啊,你沒說,」鐵穆爾從後方抱住他,兩人都是赤果的,鐵穆爾低頭咬住他的耳朵,「你是用喊的嘛。」
「鐵穆爾!」尹天翊惱羞成怒。
鐵穆爾稍一用力就制住他掙扎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他,溫柔地說︰「天翊,嗶恰木海日太。」
「你又罵人?」尹天翊氣惱地回頭。
「這不是罵人的話。」鐵穆爾蹙眉。
「還說不是!我和侍衛說,和宮女說,他們都逃走了!」
「你和其它人說?」鐵穆爾慍怒,居然對每個人都說我愛你!
「怎麼,只準你罵,不準我罵?」尹天翊不以為然。
鐵穆爾語塞,愣了半晌,還是生氣,正色道︰「總之,這句話,只準本王對你說,也只準你對本王說,其它人,都不行!」
「你怎麼這麼霸道?」
「你說得沒錯,本王就是霸道,」鐵穆爾大言不慚,「天翊,再喝女乃茶吧?」
尹天翊滿臉通紅,僵著身子,這不知節制的家伙!
可是,當濕潤的雙唇重迭在一起,交換著炙熱又甜蜜的呼吸,尹天翊的心就亂了。
「嗯……唔……不……啊啊。」斷斷續續的呻-吟溢出車外,沿途,又是一番旖旎誘人的風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