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平和李詩曼要結婚了。
雖然某人是在那種情況下求婚,但李詩曼點頭了,不論去哪里,她都想跟他在一起。
他們決定在台灣舉行完婚禮,再去美國。
記得當她跟父親說要和爾平結婚,婚後去美國時,父親著實震驚,以為是因為夏俊平不久前重回寶來集團,因此爾平被逼著離開。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畢竟夏俊平是爾平親自去找他回公司的,反正外界八卦一堆,不用理會就好了。
案親問她,如果她去美國定居,未來公司誰來繼承?真是的,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嗎?她笑著說可以讓「弟弟」繼承。
她知道父親在外面有個小女友,年紀只比她長幾歲吧,也許是怕她生氣或反對,當初母親去世,父親曾說過如果她不喜歡,他就不會再婚,因此父親從來沒有對她說過這事,她希望自己去美國之後,父親可以接外面的小女友和弟弟回家,若他們要結婚也行,反正兒子都生了。
雖然她同父異母的弟弟只有兩歲,但沒有關系,父親也才五十多歲,二十年後再退休也行啦,現在不是很多商業大老到了八十歲還天天上班嗎?
李詩曼這邊的問題不大,夏爾平這邊就復雜多了。
夏政德自從出院後,依照醫生囑咐,在家里休養。他不懂二兒子執意要去美國的原因,他說在美國那邊已經有了自己的事業,為什麼之前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听到他說他找俊磅回來管理公司,就更確定他走定了,卻莫可奈何。
至于周育秀,雖然兒子的婚禮是交由婚禮公司去處理,但她仍為兒子添買結婚金飾,這是她唯一能為兒子做的事。
「爾平,媽要跟你說對不起。」她將金飾交給兒子。公司交給俊平,她雖無奈卻也只能接受,畢竟不是沒有給過達乎機會。
「媽,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我從來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可是當初若不是我鬧脾氣跑去喝酒的話……」周育秀哽咽。如果她早知道有這麼一天,說什麼都不會跑去喝酒。
她原本是孩子父親的秘書,兩人有著地下戀情,當年因為元配遲遲沒有孩子,因此孩子的爸希望她能生下夏家的孩子,老董事長答應,只要生下夏家子嗣,就可以進夏家的門,雖然沒有正式名份,但一輩子享受榮華。
她知道孩子父親的女友不只她一個,還有另一個,也就是仲平的母親,她很想快點懷孕,但也一直沒有消息,有天她突然听到那個第四者懷孕了,以為自己無法進夏家之門,難過,晚上便跑去喝酒,那一晚她喝醉了,只知道有人跟她搭訕,醒來時她已經躺在飯店里,沒有穿衣服,後來她才知道仲平的母親那個時候沒有懷孕。
之後她懷孕了,她很高興,卻也不禁感到擔心,肚子里的孩子會不會是她喝醉那一夜……那時她覺得應該不可能,畢竟才一夜而已,孩子應該是政德的。
因為內心還有著擔心,因此她選擇親戚經營的婦產科醫院生產,結果,她擔心的事成真,爾平的血型是A型,她只好改掉他的血型,包括那一年他要去美國做的體檢報告,全被她給偷天換日的更改了。
可是她再怎麼改,依舊無法改掉爾平體內的血液,這一點,她真的對兒子感到很抱歉,如果可以重來,她不會出去喝酒。
「媽,已經過去的事,你不要再提,就把一切都給忘了。」
其實他心里也自我調適了許久,甚至他在知道的那一年,就想離開夏家了,但因為母親苦苦哀求,請他為她和兩個年幼的弟弟著想,一旦父親生氣了,很可能將他們全趕走,不管兩個弟弟是不是他親生兒子。
母親流淚的畫面不停在他的腦海放送,最終他心軟了。
但心軟並不表示自己不在意,與其擔心自己隨時會被趕出夏家,面臨難堪的地步,那不如自己先離開,因為一旦被趕出去,他就永遠再也回不了夏家,那麼失去的更多,或許下意識里,他仍舊想當夏家的孩子。
「爾平,對不起。」爾平是這麼的優秀,怎麼可能不是政德的孩子呢!她真的感到好難過。
「媽,就忘了吧,我現在很車福了。」想到即將和心愛的小野獸結婚,他的心有著無比的滿足。
「可是如果你是你父親的兒子,那麼公司一定是由你繼承。」無奈接受下︰心里仍有著一絲的不甘心,但又如何?一切的因果似乎在她身上,而且也許早就注定好了。
「那也不一定。」夏爾平不覺得會是那樣。「你知道我向來喜歡挑戰,與其輕松接管自家公司,我更喜歡去創造自己的事業,這無關我是不是爸的兒子,我都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他那句太輕松得來的東西會讓人感到很無趣,可不是隨便說說,而是他真的喜歡去挑戰新事物,成就感會更高。
看到他像是真的釋懷,而且完全沒有怪罪她,周育秀也決定忘了以前的事,不會再勸兒子不要離開,更不會再提那件事了。
希望兒子從今天開始,每逃詡過得快樂。
夏爾平來到N、T酒吧,夏俊平約了他喝酒。
沒想到他會主動約他喝酒,還以為他要談公事,但公事並沒什麼好談的,畢竟他已經離開寶來,現在正準備結婚和去美國的事。
「我覺得你的結婚典禮要不要改在自家大宅的院子里舉辦,我覺得那樣感覺溫馨又很有意義。」
有什麼意義他是不知道,但夏俊平的建議還不錯,他本來就覺得在大飯店舉辦婚禮很無趣,難得他們會有看法一致的時候。
想想在陽光充足的屋外,周圍擺放了兩萬朵玫瑰,那畫面一定很美,而他想給詩曼一個驚奇又驚喜的婚禮。
「你的建議不錯,謝了。」
「你真的一定要離開台灣嗎?」夏俊平問著,「雖然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業,但這些年來,你人在台灣,不是也都處理得很好。」
「以前是‘小’投資,不需要我本人出現也行,但我投資的石化工業近來就要擴廠了,未來會有愈來愈多的業務要處理,我得親自洽談,沒辦法讓我繼續待在這里遙控了。」石化工業和俱樂部的經營方式完全不同。
是嗎?」
「怎麼听起來,你像是在舍不得我離開似的。」夏爾平半開玩笑的把他之前對他說的話還給他。
「就是那樣,舍不得。」夏俊平回著。
夏爾平有著瞬間的石化。他沒听錯吧?夏俊平這家伙真的說舍不得?「你不適合說這種笑話。」居然還露出了不舍的表情,讓人完全看不慣。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你是我弟弟。」
「你發燒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麼違反常理的話來。」請問,有哪種兄弟是從小到大一直互相競爭的呢?听到他說弟弟,讓夏爾平疙瘩爬滿身。
夏俊平笑了笑,不置可否。
「還笑?真的被我說中,發燒了?」
「就算你不承認,那也無法改變你是比我晚出生一個月的弟弟。」
「我看你沒有搞清楚,」夏爾平白了他一眼。「不是一個月,只是二十六逃邙已。」
「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是這麼愛計較的人。」夏俊磅忍俊不住。
「你到底是想跟我說什麼?」收起不羈神情,他認真的問著。繞了一大圈,他真的不知道眼前這個只比他早出生二十六天的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想跟你說,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是你夏爾平的哥哥。」夏俊平神情平淡的說,「就算不是同一個媽媽所生下,就算血液不同,你都是我弟弟。」
夏爾平震驚。「你怎麼會知道的?而且又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小六。」
「小六?」他居然比他自己還要更早知道他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
「那天晚上,你媽媽像是為了爸爸暫時取消她的信用卡,而生氣的跑來找爸爸理論,當時你媽媽有點喝醉,爸沒有理她,我和我媽將你媽扶到客房休息,是你媽媽自己說的。」
憊記得二姨那天很晚才過來,酒醉的她罵父親對她太苛了,只不過刷了幾十萬買東西,就取消她的卡,怪不得她會給他戴綠帽,0型和B型怎麼可能會生出A型之類的話。
那時候他和媽媽都很驚訝,不過媽媽要他就當作沒有听見,因為大家都是一家人,之後他就忘了這件事,直到大一那年,他從爾平朋友那里听說了,他前一陣子以為自己感染什麼性病之類的,到好幾家醫院去做檢查,最後還飛回台灣,他猜他應該知道了自己的血型不對。
「大媽她也知道?」夏爾平震住。不只俊磅,連大媽也知道?原來秘密早就已經不是秘密了。
「還有一個人也知道。」見他困惑,夏俊平主動公布,「老三他也知道,至于他是怎麼知道的,我就不曉得了。」
夏爾平不知道自己此刻該哭還是該笑,這麼多年來,被他一直隱藏在內心,糾纏他許久的痛苦秘密,原來早就不是說不出的秘密了。
「既然你早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都不說?」
「我剛剛不是說了,你永遠都是我弟弟嗎?」
兩人互望一眼,夏爾平仰頭大笑。這是什麼跟什麼,這種你永遠是我弟弟的芭樂戲內容,居然變成了他和夏俊平之間的對話,真是不可思議。
原來,他們也可以像現在這樣聊天,和和氣氣,是兄弟,也像朋友。
一直以為自己輸得很慘,但其實他擁有很多不是嗎?最近又馬上要和心愛的女人結婚,他覺得老天爺對他真的夠義氣!
星期三的傍晚,李詩曼開車送喜餅到育幼院,而已經通過電話的好友方蓉埴在此刻下班回來。
「沒想到三天後就要結婚的人,還有空到處趴趴走。」她幫好友從後車箱提了許多袋喜餅禮盒。
「就算三天後要生小阿,我也是可以到處走的。」李詩曼開玩笑地說著,看得出來她心情很好,全身充滿喜氣。
方蓉埴真的拿她沒轍,不過也被她給逗笑了。
那天詩曼被夏爾平抓走之後,還以為隔天她會氣沖沖的找上門理論,甚至要她的命,後來她的確是找上門,但不是來要她的命,而是宣布她要結婚了。
峰回路轉?柳暗花明又一村?總之,這樣太過戲劇化的轉折,真的讓她大大的嚇了一跳,不過也替她感到高興!夏爾平是個很出色的男人,而且沒想到他竟然是喬治的老板,也就是帝爾集團的總裁。
難怪詩曼後來一次的設計圖,馬上就被錄取,喬治還主動提高了設計費用,足足有一倍之多,原來夏爾平已經知道她是幕後設計者,後來院長在衡量育幼院的所需費用後,將那筆十萬塊美金分贈給多家募捐困難的育幼院。
不過听到她婚後要跟著夏爾平去美國,讓她很舍不得,一直以來,她們的感情跟親姊妹一樣好。
她不想顯露離別的感傷,畢竟這是喜事,她會笑著祝福她。
事實上她也的確會笑,因為詩曼居然說就算她人在美國,仍會繼續設計情趣內衣的,簡直比某個廣告還要教人「就感心」。
她們兩人二將喜餅拿進屋子,「怎麼就只有你一個人過來?」昨天在電話里不是說兩人會一起來的嗎?
「出門前,美國那邊打電話給他,我讓他去處理,自己送喜餅來就行了。」只是送個喜餅而已。
詩曼就是這樣,個性獨立又有體貼的一面。「你對你老公真好。」
「他也對我很好。」她笑著。
將喜餅放下後,李詩曼便要離開。
「因為我還要買晚餐回去給爾平吃,院長回來替我跟她說一聲,請她後天一定要來參加我的婚禮。」院長去花蓮參與其他育幼院的募捐活動。
「我知道了,我會替你轉告院長,不過你和夏爾平就要結婚了,有必要黏得這麼緊嗎?」給人感覺舍不得分開一絲片刻。
「我听說了,只要結婚前一天別見面就好。」她不知道那是什麼風俗習慣,反正大家這麼說,為了他們將來幸福,她會這麼做。
李詩曼又叮嚀好友後天別遲到,因為她是她最重要的伴娘後,便喜孜孜的開車離開。
晚餐後,洗好澡,仿佛不舍得和對方分開一分一秒的夏爾平和李詩曼,兩人就像黏皮糖一樣,在床上黏成一團。
一番的欲仙欲死之後,兩人身體微布著汗,躺在床上喘氣休息。
夏爾平親吻著身旁的小女人,細細麻麻的吻不斷落下,顯示他的尚未得到滿足,依舊渴望著她。
「我想有一天我會死在你手下。」他的體力未免好得太夸張了,明明已經超過二十個小時沒有睡覺了。
手指輕點了下紅唇,夏爾平賊笑。「你說錯了,是身下。」
李詩曼臉紅。「沒見過比你更厚臉皮的人。」
「有這麼多力氣說話,那要不要……」
「我還要休息。」她一句話,將他的給硬生生擠回去。
看到他故作隱忍狀,李詩曼白了他一眼。
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她問道︰「你以前的女友是怎樣的女生?」
「為什麼想知道?」夏爾平的手不太乖的這里模模、那里模模。
「沒有,就是有點好奇。」相信很多女生應該都會想知道男友的前女友是怎樣的女生,為什麼會和他分手呢?如果是她和他交往,絕對不可能和他分手的。
「你想問第幾任女友?」他隨便搭了句。
李詩曼微訝。「你有過很多女友?」
「也還好,二、三十個吧。」
「二、三十個?」她張著嘴,非常吃驚。
「瞧你認真的,跟你開玩笑的,怎麼可能會有幾十個女友!」居然連玩笑話也听不出來。「和我交往的女人只有兩、三個。」
「兩、三個?」二、三十個太夸張,但兩、三個也未免太少了吧?以他夏爾平的學歷、家世,還有性感的外表,怎麼可能只有過兩、三個女友?
夏爾平親了她,「其實你根本就不需要在意以前的事,因為我已經忘了,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後,我的眼里只有你一個。」
他或許不只曾有過兩、三個女友,但那又如何?他完全不記得那些前女友的模樣,根本就不需要說起,只要有她就夠了。
他的話讓李詩曼很高興,她並不是要追問他跟前女友的事,畢竟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她只是有點好奇為什麼他會和她們分手而已。
不過既然已經是過去的事,知道了也沒有多大意義,反正她知道他最愛的人是她就行了。
他的身體貼了過來,李詩曼不再拒絕,彼此親密,熱吻對方。
蚌地她像是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猛地推開了眼前男人,大喊,「我想起一件事了。」
「想起什麼事?」夏爾平不解。
「你是帝爾集團的總裁,喬治的老板?」她眼楮瞠大著。
「對,沒錯。」他和她之間是不會有任何秘密,因此求婚那天他就跟她說了自己在美國所經營的事業。
「那個時候我所設計的情趣內衣被退回來,喬治說,因為老板親自試驗過,覺得不夠挑起男人的,所以要修改,你是怎麼試驗的?」難怪他們被豪哥手下追的那晚,他說他有見過類似的情趣內衣,原來她口中的變態老板就是他!
靶到身邊小野獸的獸性像是要發作了,夏爾平趕忙安撫,「詩曼,你先冷靜一下,喬治的話你們誤解了,其實我只是——」
李詩曼打斷了他的解釋。「怪不得你會說你有過二、三十個女友,你是不是每件情趣內衣都找不同女人試驗過呢?」單想起那畫面,她就覺得很生氣。
「不是那樣的。」
「你是個大。」她生氣了,就算什麼都沒有做好了,但他總有看吧?而且還每一件都看……
「停!」夏爾平試圖阻止她亂七八糟的想法。「听我說。」
「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敢說沒有嗎?」人證當然就是自己,物證就是上次那件粉紅色的情趣內衣。
「詩曼。」他想解釋,不料被她揮開手。
「你不要踫我,你這個大,我要回去了。」沒想到自己婚還沒有結,就已經夫妻吵架要回娘家了。
夏爾平怎麼可能讓她在這個時候回去,除了因為現在時間很晚,再則,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他不知道喬治的話是怎麼說的,但他沒有試驗過。
看到她起身想下床,他二話不說,馬上抱住了她。真是的,還以為自己已經馴服她了,沒想到……難道真的要把她關個三天三夜?
「你放開我,大,你快點放開我。」李詩曼生氣的掙扎著,但他的力道很大,掙不開,她索性亂踢。
「小心,要是踢中了不該踢的地方,以後你就會不‘性’福了。」
小臉微微一紅。他居然還有空說這些,干脆踢壞算了。她繼續踢,側踢,再側踢,也許在床上,招式無法那麼美,但總會踢到他吧!
肢體動作很大的兩個人,在床上不停震動搖蔽著,在無預警的情況下,大床搖了下,像被徹底支解似的,砰一聲,全塌在地上。
可能震得太強烈了,連帶的,原本掛放在床頭牆壁的一幅裱著厚重木質框的巨畫,瞬間跟著掉落,壓了下來。
「小心!」
夏爾平抱著她,想滾到一旁去,可他的動作不夠快,雖然兩人沒有被巨畫給打中,但他的額頭和半邊臉頰明顯被擦撞過。
「詩曼,你沒事吧?」他擔心的喊著懷中被他保護的人。剛剛一陣混亂,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
李詩曼感到頭有些昏,剛剛她的臉撞到了床墊,抬頭後,看見夏爾平額頭滲出血絲了,她驚慌叫著,「天啊,你受傷了!」
「我沒事,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哪里?」比起自己額頭上的疼痛,他更擔心她是否受傷了。
「爾平……」是她任性掙扎,才會害他們兩個人受傷,他不但沒有責怪,反而很擔心她,讓她感動又愧疚,那張帥帥的臉被她給毀容了啦。
「怎麼了?」
「爾平,對不起,我剛剛應該好好听你說。」
「你的確是該好好听我說,我從來沒有和任何女人試驗過情趣內衣,別忘了我人在台灣,總不能每逃詡飛去美國吧?」
他看見她似乎撞到了右臉頰,有些心疼的輕吻了下。
「那次我剛好有事去美國,喬治突然說,有個情趣內衣的設計者也是台灣人,我很好奇,不過看了喬治給我看的樣品,我覺得不夠性感。」整件事的經過就是這樣,因此那晚當詩曼說她是設計者,他才會那麼驚訝,因為資料上明明是姓方。
綁來才知道,方蓉埴是她的發言人兼經紀人。
「喬治那個人一向很幽默,也許他故意說了我試驗過,但我沒有,唯一試驗過的一次,就是和你。」也許是因為他是俱樂部老板,因此看自己員工穿情趣內衣,並沒有太多感覺,但看見詩曼穿,他卻失去理性的佔有她。
發現底下的人沒有說話,他問︰「不相信我的解釋?」
「不是,」李詩曼搖著頭,「我相信,不過以後若你真的要找人試驗,只能找我喔。」
夏爾平笑了。「不會有那種事發生,不過若你失去靈感,我倒是很樂意以身相許的提供意見給你。」
她輕模他英俊的臉龐,很懊惱。「怎麼辦,明天一定會腫起來,三天後我們就要舉行婚禮了,就算撲厚粉底,恐怕也很難遮蓋。」都是她的錯。
「不用這麼擔心,婚禮照常舉行。」
「可是你可能會被人笑或指指點點……」她真的好氣自己,誰不想在自己的婚禮上美美的。
「那有什麼關系,別人看就讓他們看,我不在乎。」他傲然一笑。「只要和我結婚的你,不覺得我丑就好了。」
「你很帥,我愛你。」她親了下他受傷的臉,這次他真的受傷了。
兩人凝視著彼此,在對方的眼里看見了深濃愛意,兩唇再次貼上,溫柔綿密的吻,夾雜著一股像蜂蜜般的濃稠甜蜜,甜膩無比。
兩人在塌下的床墊上熱情擁吻,別說床塌了,就算天塌下來了,他們都會這般濃密的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