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號︰

美女是野獸 第五章

作者︰米樂類別︰言情小說

「嗯……」

溫熱的吻,有著不容拒絕的霸道,再加上夏爾平刻意加壓的重量,讓李詩曼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放開了她的唇,但依舊壓制著她,完全沒有想起身的意思。

被吻到嚴重缺氧,李詩曼是有點頭昏,但沒有昏過頭,她舉起有些無力的手推著他,呼喘道︰「已經吻完了,放開我。」他好重。

「誰說吻完了,我只是讓你喘口氣。」夏爾平再次覆上那紅艷的唇,吻去了她的抗議。

這個家伙不只是,還是個無賴!不想被佔便宜,李詩曼雖然想抗拒,但他的吻功著實深厚高超,幾次的輾轉勾纏,那帶點攻擊性的強烈熱吻,一再深入吮吸,吻得她的頭又開始昏了起來,那軟弱無力的抗議聲,听起來像是申吟。

這是個飽含著的火辣辣濕吻。

熱吻持續,夏爾平的手撫上她的身子,還記得那晚的撫模,大手勾勒出漂亮的胸形,飽滿柔軟,觸感是那麼的好,黑眸突地一沉,察覺有異樣,因此他微起身,很困惑的看著她。

「你里面是不是穿了什麼?」難道是……

原本昏沉的腦袋,因為他的這句話,李詩曼可說完全清醒過來,雙頰一熱,她緊張的說著,「我哪有穿什麼……你要做什麼?」

大手自她腰際間將上衣拉高,映入眼簾的是那晚他所見到的粉紅趣內衣,幽深的眸子又驚訝又驚喜,他伸手模著。

「原來你真的有這種癖好。」

臉頰燒燙到幾乎得去沖冷水,李詩曼又羞又氣的急著拉下自己的衣服。「才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準看。」

夏爾平沒有放開手,灼熱的視線依舊在她身上,他甚至想要看全部。「還是說,你知道會遇見我,所以要穿給我看的?」

「不是、不是、不是。」她羞紅臉猛搖著頭,「我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修改,所以才想說穿上去,或許就會知道問題在哪里。」她不知道自己干麼跟他解釋這麼多。

緊拉著衣角,發現夏爾平一直看著,她忍不住伸手,想要遮住那雙不懂非禮勿視的黑眸,可這一伸手讓她衣服頓時失守,他一氣呵成的將她身上寬松的圓T自頭頂處月兌下。

李詩曼驚慌叫了聲,隨即雙手擋在自己胸前,這次她不敢再亂動了,就怕一伸手哪里會曝光,美眸泛著濕潤的瞪著他。

「夏爾平,你這個大,快點把衣服還給我!」半果著身體,她不知道是接觸到微涼空氣讓身體發抖,還是眼前男人那灼熱的視線,他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樣,簡直像是想把她吃了。

如果夏爾平有辦法听到人的心聲,他會給李詩曼此刻的想法拍拍手,因為,他的確是想把她吃了。

粉紅色的情趣內衣穿在她身上,雪白的肌膚猶如綴上一層粉色,軟綿細致,性感迷人,再加上那張紅艷通透的美麗臉蛋,此刻的她,可口得讓每個男人都抓狂,體內血液為她瘋狂竄流。

襖華的房間,氣氛已經夠詭異曖昧了,卻在此時又丟了顆原子彈。

十分鐘前離開的夏仲乎,再度回來,秉持著夏家人不敲門就進入的習慣,他開門走進房間,然後看見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叫了聲,她身旁的男人快速將她抱住,摟在懷里,並側過身去,將女人的曝光減到最低。

夏仲平怔了一秒,隨即淡淡的邊走邊說︰「邦彥說他可能把慣用的筆掉落在這里,我過來找找看。」說著,他看見桌腳旁躺著一支銀色閃亮的高級名筆。「找到了。」

他撿起戀人的筆,沒有多逗留的往門口走。

打開房門,離開前他轉頭道︰「我會替你們把房門鎖上,不過,那件粉紅色的情趣內衣是在哪里買的?」

看到有東西飛射而來,夏仲平迅速關上房門。

李詩曼雙手捂著臉。完蛋了,她沒有臉見人了!接著,感到夏爾平的大手溫柔的撫模著她的頭。

「別害羞,你很美。」

什麼嘛,這個時候說她美,她會高興嗎?而且,他怎麼可能會覺得她美,他不是一直在玩弄她嗎?感覺他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下,李詩曼抬起臉,看見那雙凝視自己的黑眸,沒有嘲弄,沒有戲譫,那眼神此刻看起來很沉穩,讓她不禁看呆了。

他是真的覺得她很美嗎?

看見她一臉困惑地望著他,夏爾平捧住她的雙頰,親了下她額頭,「別懷疑,你真的很美,很迷人。」

他異常溫柔,而她不討厭這個吻。

罷剛夏仲平突然進來,她嚇了一跳,想都沒有想就沖入夏爾平懷里,為什麼?

難道在她的心里,已經有著一種莫名的既定概念,他一定會保護她?

也許是兩人最近所經歷的事太特別了,這男人雖然討厭,可是卻很可靠,讓她有著一股安心。

憊有,她不喜歡被他戲弄,她喜歡他此刻的溫柔輕吻。

少了對立的煙硝味,當四片唇再度貼上,意外擦出他們意想不到的熱情火花,劈劈咱咱響,燃燒旺盛,也燒出了對彼此的之火。

李詩曼不太記得最後兩人是怎麼到房間里的床上打滾,只知道他的吻很溫柔,一路吻下,吻得她全身發軟,再加上穿著情趣內衣,她的身體變得非常敏感,那不斷傳來的男性體熱,激得她體內有著莫名的渴望,然後他邊吻邊將她抱進房間。

結合的痛楚幾乎逼出她的淚來,卻也帶來強烈的刺激感受,讓她的身體變得更熱,看見他英俊臉上布著幾滴汗珠,黑發略顯凌亂,幾許發絲垂落在額上,放浪下修邊幅的狂野模樣,她競覺得此刻夏爾平看起來很性感,一顆心怦怦然地狂跳著。

突來的心跳加快,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伸手抱住了眼前男人,一如那晚她任由著他帶她跑,現在也是,跟隨著他,將歡愛推向那銷魂的最頂端……

沐浴綁,夏爾平沒有穿上酒店提供的睡袍,隨性的拿了條長浴巾系在精瘦的腰問上,他走出房間,到客廳找喝的,拿了瓶礦泉水準備走回房間時,听見李詩曼放在桌上的皮包傳來手機鈴聲。

他微蹙著眉。如果他沒有听錯的話,好像他抱著李詩曼進入房間不枯經久後,這手機鈴聲就一直響著,都過一個半小時了還在打,是誰呢?

他走過去從她的皮包里拿出手機,看了下螢幕上的來電顯示︰爸爸。

他將她的手機一並帶進房間。

房里,李詩曼還躺在床上休息,她的氣息已經漸緩下來,不過臉上還有著歡愛後的淺淺紅暈,煞是可愛。

「你要喝一點水嗎?」他往床沿坐下,打開礦泉水,但床上的人佣懶懶的,沒有回答,「對了,你的手機剛剛響了,好像是你父親找你。」

「我爸?」李詩曼忽地從床上坐起身,手上抓著薄被,然後大叫,︰兀蛋了,我忘了今天晚上相親的事了。」

她從他手上拿過手機,沒看見男人臉上深沉的表情,正想要打電話給她父親,她父親又打來了。

「喂,爸爸。」

「詩曼,你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不接手機?你知道我打了多少通電話嗎?我差點就要去報警了。」

一點也不意外,她父親在電話那端生氣的大吼著。

「爸,你不要這麼生氣,對不起啦。」

「你以為說聲對不起就好了嗎?人沒有去赴約,手機也不接,你書人家在餐廳等了兩個小時,你知道嗎?」

「什麼,那個人在餐廳里等了兩個小時?」李詩曼簡直不敢相信,「那個人還真是有耐性。」

「詩曼!」女兒的不在意,讓李龍元很生氣。

「爸,我知道錯了。這樣好了,你再跟對方約個時間,這次我一定會去赴約,然後會好好跟對方道歉。」忽地,身旁的男人一手勾住了她的下巴,隨即那張俊顏貼近,他喂她喝礦泉水,子讜嘴。

夏爾平突然喂她喝水讓李詩曼一臉莫名其妙,她擦著嘴角旁的水漬,小臉忍不住辦了,完全沒有听電話那端父親說的話。

「詩曼?」

「爸,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問你為什麼沒有去赴約?」

「那個……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父親解釋她失約的原因,「我開車不久後,突然很想上廁所,所以就開車去百貨公司上廁所,然後百貨公司里人很多,等很久,後來又開車,就一直塞車……」這個理由,恐怕連三歲小阿都不相信。

「詩曼,我要知道真正原因。」

就是不能說才會瞎掰嘛。「爸,你別再問了,總之,今天晚上都是我的錯,改天我會好好跟對方道歉……啊!」

「詩曼,怎麼了?」

「我、我沒事。」坐在床邊的男人,不知何時把手伸進被子里,還到處亂模,李詩曼隔著被子,揪住了那只亂來的大手,不讓它繼續惡作劇,她嘟起嘴,撒嬌意味重地瞪著夏爾平。

「沒事干麼大叫?」

「我亂叫的。」

「真是的,你現在在哪里?快點回家。」

「爸,我今天可能會晚一點回家,你先睡,不用等我了。」此時夏爾平靠近她的臉,听見他在她耳朵旁低語,要她今天睡這里,接著又咬了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陣顫栗。

不過她搖頭,因為今晚她已經惹父親生氣了,要是又說要在外面過夜,明天回家,準會被罵到耳朵痛。

憊有,想到要和他一起過夜,李詩曼臉頰陣陣燒燙。

她看見男人臉上露出了壞壞淺笑,那俊魅的壞笑,讓她莫名的緊張起來,他甚至掀起蓋在她身上的薄被,整個人鑽了進來。

怕自己待會兒亂叫,讓父親起疑,因此李詩曼急著說︰「爸,我現在沒有空跟你說話,有、有只小強靠近我,總之,我今天晚上住朋友家,明天早上會回去請罪的,就這樣,拜拜。」

必上手機,她感到胸口被舌忝了下,下一刻夏爾平從薄被里鑽出來,那狂浪不羈的霸道模樣,讓她心跳破表。

「你說的小強,是指我嗎?」

「因為你好討厭,為什麼不讓我跟我爸好好說話?」剛剛她很丟臉耶。

他沒有說話,仰起臉給了她一個熱吻,頓時又將她給吻躺回床上。「你又去相親了?為什麼?」

「我爸安排的,我有什麼辦法。」她也很無奈。

察覺夏爾平貼上來的身體是赤果的,還在想他腰間剛剛不是圍著浴巾,他已經磨蹭起來,堅硬的地方像是刻意的撞著她腿間的柔軟,忽輕忽重,引得初嘗的身子微微抖著,小嘴輕吟出聲……

夏爾平和李詩曼的交往,因為兩人沒有打算要隱瞞,再加上熱戀的愛火藏不住,因此很快就傳了開來,在雙方家長都知道後,兩人開始同進同出。

「好,我知道了,晚點見。」

李詩曼甜蜜的收起手機,看見好友臉上有著困惑。

「怎麼,有問題要問我?」今天是星期二,她來育幼院上美語課,剛剛下了課,正打算要走了,夏爾平打電話給她,讓她今天過去他那里。

「詩曼,你不會是已經和夏爾平同居了吧?」從她公布戀情,到現在還不到一個月耶。

她笑了笑,那笑里有著甜蜜和淺淺羞澀。「算不上同居,但我偶爾會去他那里過夜。」因為他是自己一個人住在公寓,他們要獨處很方便。

「你們兩個人會不會進展得太快了?」

「會太快了嗎?」李詩曼也不是很清楚情侶要交往多久才可以住在一起。「你知道嗎?我爸昨天提議,讓我和爾平訂婚呢。」

記得當她說自己和爾平交往時,她父親當時還嚇了一跳,一直問是真的嗎?結果昨天他跟她說,既然她和爾平是認真交往,那麼要不要先訂婚?他還說他已經和夏伯父談過了。

「訂婚?」方蓉埴簡直無法想像了。

「其實我也覺得太快了,所以我還沒有回答我爸爸。」當然,她要先和爾平討論過後,才會回答父親。

她不知道自己和爾平這樣的發展,是不是真的太快,可是,不知怎地,她每逃詡會很想見到他,一天沒有見面,就會很想他,她都不知道自己原來是這麼的喜歡他,想天天和他在一起。

巴他交往之後,她才知道,其實她和爾平有很多地方都很相像,這會不會就像人家說的,一拍即合?他們真的很合得來。

雖然她覺得兩人在一起很快樂,但是,最近有許多關于他不好的流言傳出,與她感情不錯的表姊還特地打電話問她,是不是真的和爾平交往。

有人說夏俊平會離開寶來,是被心機重的二房夏爾平設計,然後又開始追求原本應該要和夏俊平結婚的她,目的就是要繼承寶來集團,順便也接收龍華食品,二房要出頭天了。

當然,她沒有去理會那些流言,畢竟夏俊磅會被趕出家門,其實計謀者是她,而她和爾平的交往,則是很自然的就在一起,像是時機到,他並沒有特別或刻意的追求她。

她覺得那些流言都是假的,就像她以前和爾平不熟,也听了不少關于他的傳聞,說他高傲猖狂、目中無人,正所謂樹大招風嘛,可能有人嫉妒他太優秀了,惡意中傷他。

只是表姊的話,讓她很在意。

表姊很肯定爾平是計劃性的接近她,不是真心愛她,他父親因為夏俊平決定和小女友結婚而生氣,夏爾平此刻和她交往,就是為了討他父親歡心,好讓他父親選他為接班人,不然之前他們之間根本毫無交集可言,為什麼會突然交往?

不知道是不是她和爾平交往的時間短,盡避她不去理會流言,但多少還是被影響,不想去在意卻又胡思亂想,而且他好像真的沒有說過喜歡她。

他是不是真的愛她?不然為什麼沒有說過愛她的話?她不知道自己干麼在意這個,可又不好意思開口問,因為那感覺像是她在逼他說那幾個字,他們的相處一直是很隨性自在,如果不喜歡的話,就不會在一起了。

總之,她想和他永遠在一起。

表姊有疑惑,希望她能帶他一起參加她下個月的生日派對,讓她試探他是否真心和她交往,她並不想那麼做,也不想听太多的流言。

看到剛剛還笑得甜蜜的人,此刻卻微皺著眉,讓方蓉埴感到很納悶。「詩曼,怎麼了,是因為我剛剛說你們交往太快嗎?你別在意,我那只是很自然的反應。」

任誰听到哪對情侶交往不到一個月就同居或者訂婚,相信都會很驚訝,特別詩曼之前還嚷著沒有男朋友,不想嫁人。

「跟你說的話無關,我只是在想其他的事而已。」不要再亂想了。

「詩曼,談戀愛的是你們兩個人,只有你和夏爾平才知道對對方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如果你們早就認定了彼此,那麼交往的時間長或短,似乎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認定?」

「我跟你說一件事,其實前一陣子我男朋友的家人也提出要讓我們先訂婚。」

這件事她沒有跟任何人說,包括有如她母親的院長。

「真的嗎?為什麼我之前都沒有听你說呢?」

「沒有跟你說的原因,那是因為我男朋友已經先拒絕他父母的這個提議,他知道我現在很忙,沒有空談婚事。」男友的體貼,讓她覺得很窩心。「他跟我說,早在他見到我的第一眼,就已經認定我了。」訂婚或結婚只是一種形式,他們會永遠在一起。

李詩曼不太懂好友口中的認定。在她父親提出要他們訂婚時,她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其實心里是雀躍的,這樣算認定嗎?她甚至覺得明天要她和爾乎結婚,她都會點頭。

但爾平呢?他有什麼想法?

也許是太在意好友所說的認定,又或者,她很想知道夏爾平是否和她有著相同的想法,因此在她從育幼院來到他的公寓,吃著他為她煮的面時,她刻意提起訂婚的事。

「爾平,你知道嗎,我爸昨天問我要不要和你先訂婚?」

「我爸今天也跟我提起這件事。」

夏伯伯跟他說了,那他的想法呢?李詩曼覺得自己在緊張。

「我覺得太快了,過些時間再說,你應該也是這麼覺得吧!」

「……嗯。」她有些僵硬的點頭。

「你乖乖吃面,我先去洗個澡。」夏爾平親了下她的臉頰,才走進房間。

是她的錯覺嗎?為什麼剛剛那一瞬間,她會覺得爾平並不想和她訂婚,難道他不想兩個人永遠在一起?

憊是說,他還沒有認定她?那麼他真的愛她嗎?

凌晨兩點多,夏爾平被一通來自美國的電話聲給吵醒,他親了下有點被吵醒的李詩曼,起身去書房接听電話。

那是他在美國那邊的助理打來的,因為問題很緊急,才會在台灣這麼晚的時問打電話給他。他很早以前就決定要離開,因此在美國有著自己的投資事業。

半個小時,他回到房間。

床上的人側身,背對著他睡,他一躺下,主動從身後抱住她。

電話結束前,助理問他,何時來美國?他沒有回答,也沒有時間表,除了因為俊平的事情外,另外,就是懷中的女人了。

那晚,在銀豹酒店頂樓,他抱了她,因為那時候的她實在太美麗性感,而且她居然還穿著那讓他看了差點鼻血直流的情趣內衣。

之後,知道她父親安排她去相親,她還傻傻的說要再見對方一次,他不知道自己在火大煩躁什麼,月兌口便說出要和她交往。

現在想想,那並不是月兌口而出,而是因為他喜歡這個女人,深深被她吸引,不想她去見任何男人,也不要再去相那該死的什麼親了。

說好不踫她,卻控制不住的佔有她,明知道這樣會讓他離開一事有變數,他還是不顧一切的想要擁有她,這個女人,讓他該有的冷靜全沒了,全身血液只為她沸騰。

交往後,他常常藉故讓她夜宿在他這里,因為他喜歡像這樣抱著她睡覺,他一點也不覺得兩人的發展太快,他們都不是那種拘小節的人,大剌剌的愛著,不壓抑對對方的喜歡,當然床上的契合,也是他們發展快速的原因之一。

認識她,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有迷戀的東西。

但她可以完全是屬于他的嗎?

如果跟她說他要去美國,她會放下台灣的一切,包括她的家人和她的工作,跟他一起去嗎?他很怕她說不,更怕讓她深陷為難或痛苦的心情里。

當父親提出有意讓他和詩曼訂婚,他當然很樂意,問題是,一旦訂了婚,萬一兩人得分隔兩地,他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折磨。

難道要分手?這讓他更無法接受,因為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再也遇不到像她這般讓他迷戀又心動的女人,每次見到她,就想把她抓來狠狠吻上一番。

他知道自己很自私,明知道也許不該讓她愈來愈喜歡自己,免得將來她決定留在台灣,兩人分手而內心難受,可是他就是無法放手,這只美麗的小野獸是他的,他甚至壞心的想要讓她很愛他,最後跟他一起去美國。

抱著她,聞著她的甜美馨香,他不禁輕嘆,「我該拿你怎麼辦?」

夏爾平擁著李詩曼,闔上眼楮,完全沒有發現懷中背對著他的人是清醒的,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