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妁眼中的憤怒與責難,不但不能引發迪瑞的愧疚,相反的,他還不甘示弱的回她一個睥睨的眼神。
「你……」看他不但連一絲愧疚也沒有,甚至還以眼神輕視自己的模樣,徐之妁氣得正準備跟他理論。
但話筒另一邊的母親可不讓她有這個機會。
「丫頭,回答我的問題,否則老媽我現在就跟你老爸一起殺上台北,要你給我們一個交代。」
听到老媽這樣的威脅,徐之妁就算再氣,也只能無奈的暫且擱下,眼前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安撫老媽。
不然真等兩位老人家找上這里,她就真的是萬死不能超生了。「媽,你不要這麼緊張,剛剛接電話的那個人是剛好來到我這邊作客的朋友,況且在場的也不只有他一個人而已。」阿彌陀佛,觀世音佛祖,她知道說謊是不對的行為,但請原諒她的萬不得已啊!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她有點心虛的再加強肯定的語氣。「對了!媽,你今天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為了心中的罪惡感,徐之妁只能趕緊轉移話題。
「我是想問你,最近不是到你輪休的日子嗎?為什麼沒有回家?」
又是一個不能老實回答的問題,看來在今天這通電話里,她能說實話的機會是少之又少了。
正當徐之妁專心的應付母親林林總總的問題時,一旁的迪瑞因為听不懂她所說的語言,只能無聊的用眼楮去觀察她臉上的表情,借以猜測她話中的意思。
看著她臉上的多變表情,他漸漸被她所吸引,更在不自覺的情況下,悄悄的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
如今他可以清楚的聞到從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馨香,正因為這股香味的吸引,他情不自禁的被她迷惑了心神。
他的雙眼逐一瀏覽著她臉上細致小巧的五官,從濃黑的眉毛到挺而直的俏鼻,再往下梭巡到她那張正忙著一張一合的紅唇,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氤氳。
一段纏綿劇悱惻的熱吻,是否能夠滿足他現在心中所引發的濃烈?他不自禁的想像著那勾心動魄的濃烈場景。
無限的遐想空間,讓他想像著自己的唇,在嘗夠了她口中的甜美滋味後,跟著來到她細致白膂的頸項,還有胸口那突起的鎖骨處,再到她緊裹著一條浴中的嬌軟胸脯。
意亂情迷的大腦在接收到眼楮所傳達到的訊息時,霎時如火山爆發的轟然一響,他終于注意到她全身上下僅里著一條浴巾的事實。
貪婪的目光,將她全身玲瓏縴細的胴體盡覽無遺。
白皙的胴體,甚至還有些來不及擦乾的水珠。
那些圓滾滾的水珠在室內燈光的照耀之下,正閃爍著令人炫目的光芒,讓他的心更加浮動,同時也產生無法壓抑的渴望。
他想!真的是很想!
他想用自己的舌去舌忝吮那些水珠,更想用唇去汲取它甘美的滋味。
倏地,他感到口里竟是如此的乾渴。這種乾渴的感覺,不是一般的水可以化解的,唯一能夠化解的只有黏附在她身上的晶瑩水滴。
身為一個國家的王子,他沒有所謂的壓抑,世俗的一切規範,對他來說更仿如糞土。
他不只是權力與財富的表徵,高貴的身分更是一切教條的代表。
所以,只要他想的、他要的,他就會去做,就算要不擇一切手段的會掠奪亦在所不惜。
現下他的渴,既然需要那些水珠去化解,他理所當然的就會付諸行動。
不用語言,也沒有徵詢,他直接低頭張口,就吮上了其中的一顆。
「正忙著應付老媽的徐之妁,在他這樣的突襲之下,著實被嚇住,直覺的彈跳起身子,她趕緊避開他吮在自己肩頭上的唇。」你在干什麼!?「
「會麼?阿妁啊!你在說些什麼,我听不懂。」很顯然的,電話那頭的老媽,對她這天外飛來的一句話也是一頭霧水。
「沒有啦!」她一邊回答,一邊忙著用眼神去譴責他惡劣的行為。
他卻更加張狂,完全忽視她眼中的憤怒,執意掠奪自己定下的目標。
漾著一抹邪惡的笑容,他再次貼近了她,一雙修長的手環繞過她縴細白皙的肩膀,完全無視于她的掙扎,以蠻力制伏她,並封住她所有的退路,不讓她再有月兌逃的機會。跟著他炙熱的唇一貼,對準自己所覬覦的目標。
他的動作徹底干擾了她的思緒與呼吸,急促的抽氣聲連話筒另一端都依稀能夠听得到。
「丫頭,你怎麼了?」遙遠的母親根本就不清楚她這邊的情況,只是搞不懂女兒只是在跟她講一通電話而已,怎會如此反常。
「沒有啦。」她很努力的左閃右躲,希望能夠躲開他的干擾,可是始終躲不開他的熱唇。
看她這樣手忙腳亂的慌張模樣,迪瑞的心底涌起一股惡意的快感,同時也讓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恣意妄為。
徐之妁被他以雙手固定住的身軀,雖然不斷地掙扎扭動著,可是依然無法擺月兌他。
迪瑞霸道的不顧她的抗議,執著的沿著她的肩膀,慢慢地啃咬、吸吮。
手忙腳亂的她為了躲開他的攻擊,自然就忽略了手中的話筒。
久候不到女兒答復的母親再次開口︰「說話啊,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安靜了?」
為了全心應付眼前的干擾,她下定決心要結束與母親的對話。「媽,我現在這邊有事,改天我再跟你聯絡,就這樣了,再見。」為了能夠專心抵抗他的侵襲,徐之妁讓母親連抗議的機會也沒有,直接掛斷了電話。
當她才把手中的電話掛上時,迫瑞馬上乘機扳過她的身子,讓她正對著自己,跟著毫不猶豫的直接低頭,狂猛的掠攫她那張讓他渴望已久的馨香柔軟。
這意想不到的急速動作奪取了徐之妁的呼吸,更讓她錯愕的睜大雙眼。
「張開嘴。」得不到她的回應,他暫時移開唇,低沉的命令她配合。
「不……」
才張開口想反駁他,誰知他竟然抓住這難得的機會,一舉攻入,佔有她檀口里的甜美,霸道得甚至連一絲讓她退路反抗的機會也沒有。
他怎可如此的放肆,又怎可如此的不尊重她個人的意願!
這毫不尊重的行為,讓徐之妁的心頓時升起足可排山倒海的怒火。她握緊一雙小小的拳頭,使盡全身所有的力量,猛烈的攻擊他那壯碩的胸膛。
如鐵般的剛健胸肌卻讓她捶痛了一雙拳頭,依然收不到任何效果;不過,不肯死心的她,依然用盡所有力量想推開他的身子,但如鵝毛般的輕盈之力,怎抵得住他執意的掠奪手段?
只在意汲取她口中甜蜜的男人,完全忽視她的抵抗,完全醉在這令人銷魂的時刻;跟著意猶未盡的他,雖然放過侵佔已久的紅唇,卻轉而更加邪佞的往她細白的頸項探索而去。
「放開我!」趁著嘴巴恢復自由的時刻,她憤怒的開口要求,一雙小手也用力推拒著。
「休想!‘他以簡單的兩個字完全封殺她的要求,這個女人想要他現在放棄這般甜美的滋昧,根本就是妄想。
「不要這樣,你這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復雜,你知道嗎?」她一手忙著推開他正逐漸下移的唇,口中更是大聲的叫喊著,希望他能夠及時收手。
「那就讓它變得復雜好了。」他依然不肯罷手,忙著體驗她的身體所帶給他的美妙觸感。
當他的唇隔著浴巾吻上她胸前的柔軟時,她心驚的用力吸氣,全身更是忍不住的戰僳。
「我不喜歡啊!」雖還是不屈服抗拒,但她的語氣已經失去原先的堅持,顯得氣弱多了;昏脹的腦袋更是瀕臨崩潰的邊緣,凌亂的呼吸也漸漸變得難以控制。
「你不喜歡沒關系,只要我喜歡就好。」他一邊任性的跟她應對,一邊忙著用手撫遍她的玲瓏曲線;他的唇不只要忙著回答她,還要忙著擷取她身子所蘊藏的甜美。
隨著他越來越肆無忌憚的熱情,徐之妁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體內所產生的變化。
她胸前女性的表征,因為他那雙大手的撫模而變得堅挺敏感,從下月復審升涌上的熾熱雖讓她心慌,卻也同時讓她感到全身的力量竟在這要命的時刻,好似被抽離了般。
發軟的雙腿逐漸無法支撐全身的重量,她甚至可以察覺自己的身體漸漸地不受控制,臣服在他熱情的魔力之下,沉淪在的洪流之中。
極端靠近的兩具身軀,讓迪瑞知道她所有的變化。一察覺到她的軟化,他的大手便悄然的解下她圍在身上的浴巾。
當浴巾無聲無息的滑落在兩人腳下時,他接著便抱住了她,跟她一起跌入身後的那張大床。
「你好美,真的好美。」望著在他身軀下的美麗胴體,他激動地忍不住低聲贊賞。
他的贊美以及掩藏在眼底的激情,讓她羞澀得不知如何去應對。雖然依然殘存著反抗他的心理,但全身嬌軟無力的虛月兌,卻讓她只能看著他復蓋在自己身上。
他熱情的唇在她臉上以及胸口處綿密的散下激烈的熱印;灼熱的大手更是邪惡的執行著心中的欲念,親蔫的模索著她白暫細女敕的身軀。
當她感到他的手正緩緩的移往的私密處時,她忍不住全身戰栗的開口低哺︰「不要,我會怕。」
望著堆積在她眼中的淚水以及懼意,他的心雖感到隱隱的不舍,但還堅持貫徹自己的意志。「相信我,不用怕我。」難得的溫柔,是對她的安撫。
隨著他口頭上的撫慰,他的一只手已經成功的進佔她的寶藏。看著她的臉因為自己手指撥弄而意亂情迷,他自得的低聲喃問︰「你看,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美妙?」
在他的邪肆動作之下,徐之妁更加的嬌弱無助。雖然她的心中有著極大的恐慌,但她卻無能去制止他的行為,只是哆嗦著身子,承受他加諸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憑借著以往豐富的經驗,迪瑞輕易的知道她身體的一切變化,深入她體內的手指更清楚的告訴他,現在佔有她就是最恰當的時機。
不再等待,他暫時離開她的身子,火速褪上的衣服。
彪身無力的她,看著他急切月兌下衣服的動作,心中更是茫然無依。
事情已經進展到這個階段,如果她再不開口喊停,一切就來不及了!
雖然心理清楚的明了這個事實,但她卻無能去抵抗。全身嬌軟無力的她,只能以一雙水眸看著他逐一卸上的所有衣物。
就在他身上只剩下一件貼身底褲時,電話適時的響了起來。
這通電話不只停住了他最後的動作,還拉回徐之妁全身的力氣。
她坐起身,白皙女敕細的小手正要拿起電話筒時,一只大手卻壓住她,制止她的動作。
「讓我接。」在他搖頭拒絕的動作之下,她更加心急的說道︰「萬一這通電話是我母親打過來的,那我保證,明天一大早就可以看到他們出現在門口。」
她的話,成功的困住他!
雖然對這種情況,他可以毫不懼怕,更可以忽視,但卻不能自私地不去顧慮她的處境。
幾番的細思、幾番的掙扎,他終于放開她的手,讓她去接電話。
「喂——」全縣依然顫抖不停的她,在听到對方那陌生的聲音,以及他所要找的人之後,才真的松了一口氣。「找你的。」
擰著眉,他接過她手上的電話。肯接的原因是因為會用這個電話號碼找他的只有一個人,而那個人會找他,定然有著非常重要事。「什麼事?」
望著他听電話時的凝重表情,徐之妁沒有好奇,只有如釋重負的輕松,她暗暗慶幸著終于逃過眼前這一劫。
趁著他專心听電話的時候,她火速逃離他的身邊,跟著躲入浴室,門一關,放松的跌靠在門口猛力的呼吸,試著穩定自己正狂跳不已的心。
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她才用一雙顫抖不已的小手穿妥身上的衣服,跟著走到洗手台邊,嘗試用冷水退去一臉的潮紅。
直到有自信可以去面對他時,她才動作遲緩的走到門邊,將門一拉——她再次被出現在門口的那道高大身影嚇慌了心,忍不住往後一退想將門再度關上,卻被一雙大手阻礙了行動。
「不用躲,今天就到此為止。不過……」隨著手指上所觸模到的細女敕皮膚,他眼底的熾熱變得更難以壓抑。
懊死!若不是現在的情況不容他有任何的疏失,他真的很想不顧一切地繼續剛剛的旖旎纏綿,這個女人確實點燃他身體里所有的欲火。
「下次吧!準備好,下次將你自己全部給我,一點也不許有所保留。」霸道的宣言一說完,他一把拉住她的身軀,將她抱靠在自己懷中,低下頭就攫住那兩片殷紅的唇瓣。
狂猛熱烈的吻,幾乎奪去了她肺部所有的空氣,當他終于放開她的時候,她不禁大口、大口的用力呼吸。
「告訴我,你的名字。」從第一次問起她的名字,而她不肯答之後,他就懶得再開口,自負的狂做讓他不屑于二度開口詢問。「說!」
幾乎捏碎她下巴的力量,讓徐之妁知道這個男人執意且霸道的心態,她只能皺著眉,忍著下巴所傳來的劇烈疼痛,低聲的給了他所要的答案,「之妁。徐。」她用他的語言回答。
「很好。」他贊賞似的給了她一個輕吻,「記住迪瑞。道格拉斯,這是我的名字,知道嗎?」仿若恨不得在她的心烙印上這個名字似的,他刻意的加重語氣。
「知道了。」屏著氣,她乖乖的配合,只希望能夠盡快送他出門。
「不準你存有想逃離我的念頭,若是敢的話,那你就必須有一輩子亡命天涯的心理準備。」做了最後的叮囑,他終于放過她,轉身離開了這間屋子。
望著隨地離去而緊閉上的門扉,徐之妁不禁全身虛軟而跌坐在地板上。
辮亂的腦際回想的卻都是剛剛所經歷的激情,為什麼?
捫心自問,她真的不想讓兩人間的關系發展到如此親密的階段啊!
可是為什麼會那麼的懦弱,竟無法拒絕他加諸在她身上所有的一切?
然而,無論她如何的費力模索,還是理不清心中混亂的思緒。
想起他離去時的威脅,她就克制不住的全身哆嗦,心里更是極端的害怕。
她怕的不只是他而已,她更怕自己!
怕自己無能去反抗,就這麼任他奪去清白。
如果事情真的演變成那樣,她不只會恨他而已,還會看不起自己。
不行!她必須為自己做些什麼,否則再任由事情這樣進展下去,她一定會後悔莫及。
***費了不少的人力與時間,再經過計劃周詳的布置以後,他們終于達到日前暗殺計劃的幕後首腦。
迪瑞。道格拉斯在接到屬下打來的電話通知時,馬上就趕過去與之會合。
「王子,果然如您所料,他被我們的計劃給引出來了。」大衛一看到王子,馬上態度恭敬的上前報告這次出擊的成果。
「人呢?」能夠引出他,是在迪瑞的意料之中,該怎麼處置才是令人頭痛的問題。
「屬下已經按照您原先的交代,將他偷偷地遣送回國,恭請皇後本人親自處理。」身為王子的心月復,大衛當然能夠了解他艱難的處境,畢竟幕後主謀者是皇後的血親,跟王子也有著密切的血緣關系。
就算那個人真的是罪大惡極,但礙于皇後之故,王子也無法親自處置那個人的性命。
听見大衛的報告,迪瑞不勝款吁的感嘆,為了財富與地位,竟真的有人會泯滅天良,甚至連自己的至親也能狠下心來加以迫害!
面對這種無奈的結局,他該怎麼做?
眼前他也只能做到這個程度,至于那個人的生殺大權,就交由母後親自裁斷吧!
「主子,如今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不知您準備什麼時候動身返國?」為了王子切身的安危著想,忠心耿耿的大衛當然是希望能夠盡早動身。
「回國?」听到這兩個字,迪瑞的腦子里首先掠過的竟是那張倔強、嗔怒、調皮的容顏。
想到要來這里之前,跟她正在進行的事情,一股狂猛的就這麼從下月復竄升而起。
「回國的事,過些時候再說吧!」在那個女人還沒有完全臣服在他腳下之前,他是斷然不可能離開的。
「王子,這樣……」
「我心意已決,不必多說。還有,以後除非我跟你聯絡,不許你再打電話過去找我,知道嗎?」
罷剛如果不是大衛的那通電話,現在他早就已經抱著她馨香柔軟的身體,度過一個纏綿悱惻的夜晚了。
現下沒有怪罪他的原因,是看在他所要報告的事情確實嚴重的份上,要不然的活,他是絕對饒不了他的。
王子的命令,讓大衛哭喪著臉,卻不敢上前提出抗議,畢竟以他身為屬下的身分,這種舉止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屬下斗膽,敢問王子您準備什麼時候回國呢?」
出于極度的不悅,迪瑞賞給他一個充滿憤怒的橫睨,看得他頭皮發麻。
看到他臉上出現忐忑不安的神情後,迪瑞才決定大方的原諒他。「回去是一定會回去,只在于時間的早晚,至于決定權,應該是在我的手上吧!」
听到王子說出這種話,他就算再大膽,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能拼命的直點頭,「這是當然、這是當然。」
***正在廚房辛苦忙碌的徐之妁,心里的壓力真是非常的沉重。
背後那雙惱人的熾熱視線,正干擾著她動作的流利,她不只是頻頻出錯,更恨不得能夠就這樣消失在他的眼前。
「你還要我等多久?」已經耐性盡失的迪瑞,悄然出現在她身後,長手一圈,就讓她置身在他的懷抱之中,貼靠在她耳旁的唇,問出口的卻是這般別有涵義的問題。
敗明顯的,她被他嚇得無法克制的猛然一跳,卻仍陷身在他懷中。「不要這樣,你沒看到這鍋子正滾著嗎?」
低頭一睨,他將她臉上的慌亂神情盡收眼底,不過不急,反正時間還早。「好吧!我先回椅子上坐好等你,記住,別讓我等太久,我真的是餓壞了。」他故意輕押的親了一口她那白皙如玉的貝耳之後,才揚著笑聲離開她。
這個男人的可怕絕對不是她所能應付的,雖然心中已經擬好如何躲過他糾纏的計劃,卻因為心中的恐懼,反而喪失處理事情時該有的自信。
萬一計劃失敗,她真不敢想像後果會是如何。
天啊!她到底應該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