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邊的設計圖,慕織絮望著窗外,不知不覺的發起呆。
雖然她想盡辦法躲著裴夜,掛他的電話,不開他的門,每天晚上還拜托老大他們夫妻兩個送她回家,但是卻管不住自己思念的心,她該怎麼辦才好?
「織絮。」
作賊心虛的嚇了一跳,慕織絮驚慌的站起身,轉向她的頂頭上司,也是大學的學姊余蘭若,「蘭姊,找我有事?」
「怎麼了,看你臉色很蒼白,是不是哪-不舒服?」余蘭若關心的模了模她的額頭,確定她並沒有發燒。
「沒有,我很好,只是最近有點累。」
很清楚她的情況,余蘭若也不疑有他,「你再這樣子下去,身體怎麼會吃得消?」
「沒辦法,生活總是要過下去。」
一個這麼縴細,惹人憐愛的女孩子,竟要承受那麼重的負擔,她看得實在心疼,「織絮,不要太勉強自己了,真要撐不下去,告訴我,讓我幫你。」
「蘭姊,你已經幫我很多了,欠你的錢我都還沒還清。」雖然日子很苦,她卻不能不感謝上蒼對她的善待,袍讓她遇到了許多貴人,而第一個就是蘭姊。
也許是緣分,在學校,她跟這個大她兩屆的學姊感情特別的好,所以當爸過世的時候,她急需一份工作,蘭姊便二話不說的把她帶進蘭姊父親的公司,盡避當時公司並沒有缺人。之後,當母親吵著要出國散心,她正愁著不知如何是好,蘭姊又拿錢借她,讓她每個月領薪水時再慢慢扣還。她欠蘭姊太多了,這些並不是金錢可以衡量。
「那一點小錢你不要放在心上。」
「有借有還,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對了,蘭姊你找我有什麼事?一
對慕織絮的固執,余蘭若早領教過了,她知道現在勸什麼都沒用,只好順著慕織絮的意,轉移話題,「我們坐下來再說。」
當兩個人坐定,余蘭若一臉興致勃勃,「我想拜托你私下幫我接一個Case,我估算過了,最後的利潤少說也有三、四十萬。」
「這…不好吧!」慕織絮明白余蘭若一定是想幫她,才會讓地背著公司私底下接Case,可是這總是不對。
「如果你是在擔心公司的問題,那你大可放心,這個Cas。跟我們公司的業務並不沖突,這是一棟私人別墅的設計裝潢,而且我已經跟我爸打過招呼。」
仿佛知道她接下來會說什麼,余蘭若趕緊又伸手阻止道︰「你不要謝我,這個機會我也是踫巧得來的,那天我在我家的社區慢跑,遇到住在隔壁的鄰居,她因為平時跟我媽聊天,知道我家從事建築業,才提起她有個朋友想找人設計裝潢別墅,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懶,教我做額外的工作我是辦不到,如果不是想到你,我才不會答應人家。」
听了余蘭若一大串的理由,慕織絮還是忍不住說︰「蘭姊,謝謝你。」
「哎呀!不是跟你說了,不要謝我嗎?」余蘭若調皮的皺了皺鼻子,「你只要記得當你忙得焦頭爛額,累得直不起腰的時候,不要怨我就可以了。」
「我不會。」
「那我就安心了,不過你真要忙不過來,可不要咬牙硬撐,要告訴我一聲。」
慕織絮充滿感激的點了點頭,千言萬語說不盡,不過這點點滴滴的恩惠她會銘記在心。
「好了啦,就這麼說定了,這個禮拜六下午你把時間空出來,我安排對方和你見面,你們當面再討論細節,順道去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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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鈐、鈴、鈐......」
一听到電話的聲音,慕織絮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她不想去接又不敢不接,萬一打來的人是母親,她很難解釋不接電話的理由。
遲疑了一下,她還是靠過去接了起來,「喂。」
「我要見你,我現在就在樓下。」裴夜的聲音郁悶的傳了過來。
靜靜的不發一詞,慕織絮掙扎著該不該把電話掛掉。
「不準再掛我的電話,你有沒有听到?」他不耐煩的叫道,他已經很清楚這是她掛電話的前兆。
「咱!」一聲,她還是把電話切掉。
不過一分鐘不到,電話又響了起來,一聲又一聲,像是永遠不會停止。
抗拒不了,她再度拿起電話,「你到底想怎麼樣?」
「現在外面下著雨,我就站在雨中,你不見我,我就不離開。」
「你……」慕織絮忍不住哀求著,「放過我好不好?」
「如果你舍得讓我淋雨,你就不要理我。」這一次,他主動把電話掛斷。
緩緩的放下電話,她無助的朝陽台望去,外頭飄著細雨,不過雨勢好像有愈來愈大的趨勢。
她想裝作沒看見,心裹頭卻似有萬只螻蟻在啃咬,好痛、好痛。
再也受不了那股蝕人的不安,她起身街向陽台,眺望著樓下,果然看到他倚在車門邊,任由綿綿的細雨無情的向他落下。
隨手拿了一把雨傘,她打開大門,跑下樓——
心疼的看著裴夜濕淋淋的狼狽相,慕織絮幽幽一嘆,她該拿這個男人怎麼辦?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即使淋得像落湯雞,裴夜依然不掩他狂妄的姿態。
撐著傘走到他的跟前,她只是輕聲的說︰「上樓吧!」
十五分鐘之後,裴夜已經換下濕透的衣服,包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喝著熱騰騰的即溶咖啡,看著慕織絮專注的使用吹風機幫他烘乾清洗過的衣服。
「你是打算一輩子都不跟我說話嗎?」好不容易用苦肉計進到屋內,還「秀色可餐」的呈現在她的面前,她竟然還是那副淡然的樣子,她到底要怎麼折磨他才甘心?
「好好一個人為什麼要跑去淋雨,萬一生病了怎麼辦?」她的口氣非常的平靜,讓人听不出她此刻的心情。
「你關心嗎?一他冷冷的逼問著。
「我不希望有人為了我生病。」
「就這樣子?」這個女人為什麼老是惹他生氣,她就不能順從他一次嗎?
她沒有回答,依然細心的做著手邊的工作。
把手上的空杯子放在一旁的書桌,裴夜不顧因為他起身而掉落的被子,光著身子惱怒的走到她的跟前,粗暴的關掉她手上的吹風機,連同襯衫丟到書桌上。
「告訴我,今天換成別的男人,你也會讓他進來嗎?」執起她的下巴,他強迫她正視自己的質問著。
「你去把被子裹上,否則會感冒。」
「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不應該嗎?」
「不應該,你是我的,你的房間只有我可以進來。」說完,他攫住她的唇,深深的烙下他的所有權。
這是不對的,她不可以一錯再錯!慕織絮信誓旦旦的告誡著自己,可是當雙手觸及他的胸膛,那溫熱結實的肌膚像是帶有磁力,緊緊的吸住了她,輕易的化去她的反抗。
一邊掠取她口中的甜蜜,一邊將她攬進懷-,他抱著她倒進床上。
痴戀的看著她那雙迷蒙的眼楮,她因為他的吻更顯嫣紅的唇辦,他將地身上的休閑服往上一拉,很快的從她身上褪去,雙手接著從兩側往後一伸,松開她內衣的環扣,解放她柔美的豐滿,盈盈一握。誘惑的揉-,煽情的戲逗,他恣意的,意圖喚醒她身體的渴望。
她可以拒絕,只要她願意的話,可是當他那雙眼楮熱情的糾纏著她,他那雙手像是會魔法的在她的身上施起迷咒,她就感覺到力氣從她的身體一點一滴的消失,她抗拒不了那股漸漸形成,即將吞噬她的風暴。
他的吻灼熱的印記在唇角、下頷、頸項、胸膛,最後進駐她柔美的蓓蕾,含住一只,舌忝著、逗著、吻著,讓它愈來愈敏感,直到地無助的抓住他的頭,探進他的發絲,將自己的嬌軀送上前,他才接著轉而戲耍另一只美麗的飽滿,慢慢的吞吐、輕柔的憐愛、細膩的咬-,將自己的愛戀濃烈的烙印上。
「呃……唔……一慕織絮再也壓抑不住的輕吟體內的火熱。
貪婪的吻繼續往下輕滑,裴夜一把月兌下她身上的休閑褲,並除去她最後的障礙,讓他囂張的手指肆虐的探索她私密的小花園。
「啊……不,不要……」害怕這種狂熱的感官之旅,慕織絮不自覺的蠕動著身子,想推拒他張狂的入侵,卻反而讓兩人的接觸更加親密、更加瘋狂。
「要,你渴望我、你要我,承認吧!」像是要懲罰她的不誠實,他更急促、更放縱的撩撥、撫弄。
「啊……不要,裴夜,求你……」因欲火難耐的搖著頭,慕織絮雙手緊揪著床罩,身體無法自拔的向上弓起,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什麼,是要裴夜放過她,還是要斐夜佔有她?
「夜。」雖然身體已經繃到了極至,額上冒著一顆顆的汗珠,裴夜還是努力的忍著,他一定要她親口承認她跟他一樣瘋狂的渴望他。
「夜…」此刻的慕織絮只是一個深陷欲海的女人,她的大腦已經失去了運轉的動力,只能被動的回應他的每一個要求。
「求我愛你。」暫停他的逗弄,他挺身向前,將自己的抵在情愛深淵的邊緣,徘徊的挑逗著,在要與不要之間殘忍的勾引她,讓她渴盼深深的結合,卻又無法獲得完全的滿足。
被身體-頭的那股空虛感強烈的淹沒,她無法抑制的喊著,「求你……一
「求我什麼?」雙手覆上雪白的玉-,他邪妄的撩逗、揉耍,更加狂烈的刺激她敏感的身體。
「呃……愛我,求你……」她全然無助的抓住他。
向前一挺,裴夜狂烈的將自己埋進她的身體,讓彼此完美的結為一體,接著開始馳騁的猛烈沖刺,口舌同時在她挺立的酥胸蹂躪、糾纏,一次比一次急切,一次比一次深入,終於攀上的顛-,在痙攣中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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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個下午,Case終於敲定了,慕織絮忍不住滿心的雀躍,她充滿感激的對著眼前這位提供她工作的貴夫人說︰「趙夫人,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聞言,她口中的「趙夫人」,也就是裴夜的母親趙琦笑著搖搖頭,「慕小姐,我不是趙夫人,我是趙小姐。」
尷尬的紅了臉,慕織絮不好意思的看了她手上的戒指一眼,歉然的說︰「對不起,我以為你結婚了。」
「你沒弄錯,我早就結婚了,孩子最大的都已經三十出頭了,我只是沒冠夫姓而已。」
趙琦是個標準的大女人,原本就不喜歡被歸在丈夫的名下,偏偏她的丈夫又是個重量級大人物,在與別人的言談之間,難免會讓自己淪為附屬品的角色,所以對外,她一向以趙小姐自居,而不願意承認自己是「裴氏集團」總裁的夫人,也正因為如此,她寧願輾轉透過朋友,找個沒有知名度的室內設計師幫她設計、規畫別墅,而不是動用裴家的關系找上有名氣的設計師。
這會兒慕織絮的臉更紅了,她羞得無地自容,「對不起,我又搞錯了.」怪不得蘭姊的鄰居幫她們介紹的時候,以趙小姐稱呼,當時地沒有想那麼多,只覺得一個晚輩稱長輩為「趙小姐」,好像有那麼點失澧。
「沒關系,常常有人搞錯,就是我老公有時候也會喊我趙夫人,誰教我不屑夫姓。」趙琦調皮的朝她眨了眨眼楮。
忍不住笑了,慕織絮對眼前的趙琦有說不出的喜歡,她雖看起來雍容華貴,卻親切得一點距離也沒有,跟她媽差好多……唉!如果她媽也可以這樣子,那不知道該有多好?
「織絮……我可以直接叫你織絮嗎?」
「當然可以。」
「其實讓你叫我趙小姐你一定覺得很別扭,不如你喚我一聲趙姨好了。」打從第一眼起,趙琦就非常喜歡慕織絮,她長得很美,卻美得典雅、自然,不沾染一絲絲市儈的俗艷。
慕織絮欣然的點了點頭,「趙姨。」
「既然叫我一聲趙姨,你就不要把我當成外人,工作上有什麼困難不能解決可以直接跟我說,干萬不要客氣。」
「我會的。」
「別墅的裝潢設計就交給你了,等你把草圖擬好,再打手機給我。」趙琦從皮包取出一張支票交給慕織絮,「我先付你五十萬,夠嗎?」
「不用這麼急,等到采買的明細出來了以後,你再給我就可以了。」
「收著吧,我們今天討論過,也已經決定購置的一些家具用品,有的需要特別訂制,你沒有錢備用,怎麼付人家訂金?」
「那我就收下來了。」
「這就對了,我剛剛不是說了,千萬不要跟趙姨客氣。」看了一下腕表,趙琦體貼的邀請,「織絮,介不介意陪趙姨吃頓飯、聊聊天?」
「這……」看著她那張熱情的臉龐,慕織絮已到嘴邊的拒絕情不自禁的改了心意,「這是我的榮幸。」
「太好了,走吧,我的肚子快餓慘了。」說著她拉著慕織絮驅車離開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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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去哪衷?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好久,都快急死了?」跟著慕織絮走進她的公寓,裴夜像個興師問罪的丈夫。
「我要工作。」一路走進房間,她打開衣櫃,取出替換的居家休閑服。
經過那一夜淋雨的事情,對他,她已經使不上半點力氣,她是認命了,因為她自己清楚得很,不管她怎麼逃,終究逃不了心-對他的依戀,逃不過他狂妄的誘惑,她除了順其自然,還能怎麼樣?但在某一方面,她又不願意投降,她不能當他的情婦,不只是害怕自己毫無保留的淪陷其中,之後沒有他活不下去,也是不希望將自己的感情建立在物質上,當一個沒有尊嚴的女人。
皺著眉頭,他不高興的命令,「把酒吧的工作辭掉。」
這個男人恐怕永遠學不會尊重她!輕嘆了聲氣,她溫婉的說︰「對不起,我不是你,沒辦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可以養你。」
「我好累,我不想再重達一遍我說過的話。」她的語氣雖然和緩,卻異常的堅決。
「為什麼你非要那麼固執不可?只要你當我的情婦,你就不用再這麼辛苦,你何苦跟自己過不去?」裴夜忍不住又生氣了,這個笨女人,都已經是他的女人,為什麼還那麼死腦筋的不肯讓步?
「你又為什麼非要我當你的情婦不可?」他已經得到他想要的,她的身體已經背棄她的堅持,投進他的懷抱,他為什麼不能就此打住,讓他們維持現狀?
「你……」這個令人惱怒的小女人,她總是有辦法打擊他!對女人,他一向體貼多情,可是一踫到她,全都走樣了,他愈來愈暴躁,愈來愈容易發火,他的脾氣現在可以跟雷並駕齊驅了!
「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再討論這個話題?我不想為了這件事跟你爭論不休。」慕織絮軟言軟語的哀求道。
「你只要點頭,這一切問題不就解決了嗎?」他不以為然的說。
她無奈的苦笑,看樣子,她不略過這個話題,他是不會輕易的饒過她。
他氣惱的瞅著她,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
突然,慕織絮像是想到什麼,轉而問道︰「你為什麼知道我在酒吧工作?」她確定,她從來沒告訴過他她在做什麼。
「就是知道。」裴夜敷衍的說。
算了,其實這一點也不重要,她慕織絮就是這麼平凡的一個女人,也沒什麼好怕人家知道。
「我今天好累,可以請你離開嗎?」
「我工作了一天,從早上七點一直忙到晚上十點,又等了你一個小時,我也好累,我先睡了。」月兌下西裝外套丟在一旁的書桌上,他堂而皇之的倒進床上。
「裴夜,你不可以睡這-……」
「不要吵我,我好困。」偏過身子,他隨手一抓拉過被子。
天啊!她該拿他怎麼辦?瞪著緊閉雙眸,好似已沉入睡夢中的裴夜,慕織絮傷腦筋的搖著頭,這個男人愈來愈視一切為理所當然,好像這裹是他家!真搞不懂他,他的床想必比她的舒服幾十倍,而他卻寧願窩在這-,他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輕聲一嘆,她走進浴室。
她一踏進浴室,裴夜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月兌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身果裎的跟著朝浴室走去。既然說不動她,他就用另外一個方法來收服她,他要她沉淪在他編織的之網,就如同沾上蜘蛛網的蟲子︰水遠離不開他。
氤氳的水氣將浴室帶入一種蒙朧的意境,在那似虛卻真之中,繚繞著一股邪魅的張力,繾綣著一觸即發的情愫,痴愛情狂的激情正虎-眈眈的等候席卷。
站在蓮蓬頭底下,慕織絮任由溫熱的水沖刷過她的身體滑落在地板上,洗去一天的塵埃和疲倦。
倏地,室內的溫度一下子急速攀升,她敏感的微微一顫,意識到一股侵入的氣息正蠢蠢欲動,不過還來不及轉身查探,裴夜已經緊貼著她的背後,雙手由身後繞過她的腋下,罩住她柔軟的圓丘,恣意妄行的揉-、。
「裴夜……」對他的瘋狂感到有些驚慌,慕織絮不安的抓住他的雙手,想制止他的企圖。
「除了我,還會有誰?」不為所動的繼續他令人嬌喘連連的糾纏,他沿著她的頸項和肩膀的曲線,輕柔的舌忝著、吻著,細膩的留下他的印記。
「不要……」嘴巴說不,身體卻像有自己的意思,一股深切的饑渴在體內滾燙的鑽咬,擾亂她的意志。
「不要什麼?不要放開你嗎?」順著脊背,裴夜愛戀的吮著她背部那片雪白滑女敕的肌膚、那渾圓美麗的臀部,不安分的雙手同時頑劣的撩過丘壑一步步往下眷戀游移,月復肌、柳腰,直抵幽密豐饒的之地,輕挑、慢捻,將歡愉一抽一進的送至她的體內。
「啊……呃……」全身虛月兌的握住他的手肘,慕織絮像是要抗拒,卻只是無助的攀附著,任由身體迎接那股狂烈的浪潮。
停止他邪惡的折磨,他伸手關掉那不曾停止的水流,轉過她的身子,將她推靠在牆上,雙手捧住她的蓓蕾,像鷹見著獵物,俯身攫取,熾熱的吸吮、狂野的揉掠、強悍的攫奪,那柔軟甜美的滋味令人痴狂、教人著迷。
「夜!」深情的呼喚充滿了渴望,她欲火難耐的攀住他的身體。
唇舌肆虐的往下輕舌忝,他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吮咯、掠取,直至柔軟性感的秘密之園,將更狂野囂張的快感帶進她的感官世界。
「不要……呃……夜……」似乎再也無法承受那一波波襲擊而來的熟潮,她不安的搖擺著身子,柔弱的吟哦著。
抬起頭,裴夜迷戀的看著沉淪欲海的她,她真的好美、好美,而這個女人是他的。
托住她的臀部,他將她靠向自己,雙手撫下兩側,觸及地脆弱敏感的大腿內側,戲耍撫弄著,「看著我,求我愛你。」
「愛我……」
「看著我,叫著我的名字再說一遍。」挪出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他堅決的命令著。
睜著一雙虛渺迷亂的眼楮,她不明白他為什麼如此刁難她,可是此刻的她提不起任何的力氣抵抗,她只能虛軟的順從他,「夜,愛我。」
「告訴我,你是我的。」壓抑著急速喘氣的欲念,裴夜不肯輕易放過她,他要她明白,他可以輕易的主宰她的身體,擁有她的人。
搖著頭,慕織絮像是在拒絕,又像是承不住身體所歷經的一次次狂風暴雨,她渴念飽滿的結合,釋放體內那股無法排去的烈焰。
「說,你是我的!」他伸手一探,深深的撩撥,他等不及了,他迫切的想跟她結為一體,真正的感覺她是屬於他的。
「啊……」弓起身子,她驚喘的嬌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將她的雙腿盤繞在自己的腰上,他猛然一沖,狂烈的佔領她,緊接著一次又一次的律動、沖刺,將彼此推上那欲生欲死的激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