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度日如年!
最後一絲夕照被黑幕所吞噬的時候,夜尋如往常一樣,被帶到了封旗的寢宮……
這變態的昏君,不知道又要干什麼!
夜尋忍受著**涼嗖嗖的感覺,暗暗慶幸封旗寢宮的炭火燒得夠旺,否則這刑罰可就難熬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夜尋知道封旗就要來了,今晚少不了又要留下一身的傷痕。
交談的聲音,隱約可听︰
「抓到了?……」
「……享用……管他是男是……」
……
殿門打開,果然是封旗一行人。夜尋開始收拾斗志。
今晚的封旗一身純白打扮,外披一件紫金披風,將他的殘虐本性掩蓋得一絲不露。猶滴著水珠的濃密黑發,似乎剛剛才沐浴餅。
封旗任侍從解下披風,向被綁在角落的夜尋望去,光線暗淡,那俊麗又驕傲的容顏若隱若現。自行取餅一個燭台,封旗移動到夜尋面前。
燭光照耀著依然美如夢一般的蒼白臉龐。
「夜尋。」封旗撫模夜尋身上那因為昨晚的折磨而留下的細小傷口;「你恢復得不錯啊,我很高興。」
溫柔的語氣,就象最體貼的情人溫存一般,讓夜尋心里一寒。對用身體徹底了解封旗殘忍本性的夜尋而言,越溫柔的封旗越可怕。
想起他層出不窮的婬虐手段,縱使驕傲倔強如夜尋,也不禁生生打了個冷顫。
封旗捏住夜尋的下巴,感受細致女敕滑的肌膚,緊緊制住夜尋的牙關,給了他一個深吻,道︰
「我今晚不能陪你了。臣下送來了一個新鮮有趣的玩具。」
夜尋抬起閃閃生輝的星眸,冷笑道︰「要我恭喜陛下嗎?」
「不。應該恭喜你,你不是很希望能休息一晚,不被我寵幸嗎?」封旗含住夜尋的耳朵,象情人般密語,慢慢在語氣中摻入一絲邪氣︰
「不過,當然不能太便宜你。」
夜尋早就料到,這沒有人性的魔王,又怎麼舍得放過折磨自己的機會。倔強地遞給他一個「你能把我怎麼樣「的眼神。
封旗毫不動怒,他已經想好今晚的娛樂了。手一舉,將燭台移到夜尋眼前。
被蠟燭突如其來的灼熱嚇了一跳,夜尋猛然想起上次被蠟油封住**出口的可怕經歷,警惕地看了正在燃燒的蠟燭一眼。
封旗將夜尋的反應看在眼里,露出殘忍的笑容,話語卻仍是低沉溫柔︰「別怕。我的手段多得很,你還沒有嘗到一半呢!」
手撫上赤果的大腿,一陣動作,將一個圓圓的東西套在夜尋冰涼柔軟的**上。夜尋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厚厚的白圈,似乎很有彈性,緊緊貼著**的肌膚。
封旗嘴角含笑道︰「這是由羊腸一層一層套上而制成的,最有彈性,叫做羊腸圈。」
說著用頎長有力的手指,在夜尋的脆弱上施展技巧。
身體違背夜尋的意願,很快被激起熱情,**開始逐漸挺立、膨脹。
一陣尖銳的疼痛傳來。
「啊!」夜尋發出一聲慘叫。徒勞地拉扯著被緊綁的四肢。
封旗停下動作,臉上的殘虐越發明顯︰
「忘了告訴你,這羊腸圈里布滿了向內的尖針。如果你下面乖乖的話,尖針就都藏在里面;如果你控制不了自己,我倔強的小東西,那你可就要吃苦頭了。張得越大,尖針刺得越深。很刺激,是不是?夜尋。」
「哼!」夜尋輕蔑地將頭甩在一邊,避過封旗的唇。
封旗輕笑一聲,吻不到夜尋的小嘴,順勢白牙一張,咬上夜尋珍珠似的耳垂︰
「我會派兩個最好的孩子來侍侯你。憑他們高超的舌技,再加上這個羊腸圈……」封旗用手握住夜尋裹上羊腸圈的脆弱之處。
「可以讓你哭上一個晚上。」
夜尋聞言,不禁用力咬緊了細白的牙齒。
今晚竟然要忍受這樣漫長而殘忍的對待!
又一陣腳步聲傳來,似乎那個「新鮮有趣」的禮物已經送到了。夜尋扭過頭,不忍去看那將要領教封旗手段的可憐犧牲品。
封旗也听到聲響,站了起來,斜坐回鋪滿絲絨的主位。
「長得還不錯。我很久沒弄過女人了,不過你的部族血統,倒是讓我起了點胃口。」是封旗自大狂妄的聲音。
「禮物」顯然沒有被馴服,咬牙切齒地回道︰「昏君,希望你身上的每一塊肉都立刻爛掉!」
聲音鑽如耳膜,夜尋全身一震,「啊「地輕呼一聲,不能置信地抬起頭。
一雙翠綠的眼眸帶著不敢相信的眼神跳如夜尋的視線。濃密的睫毛、如雲的秀發、雙眉間紅艷的一點胎痔;正是夜尋從小相依,溫柔如姐姐般的貼身侍女天夢。沒想到,天夢居然就是那份「禮物」!
為什麼天夢會在這里!
難道是為了尋找我才離開隱居的山谷,而被……內疚攥緊了夜尋的心。
天夢也驚呆了,居然會在這里找到日夜擔憂的小王子。看到從小被溺愛嬌寵的夜尋渾身傷痕,面容憔悴,被不堪入目的方式捆綁著的淒慘模樣,天夢發出一聲慘呼,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氣,掙開抓住她兩手的侍衛,飛奔到夜尋的面前,不能自己地跪下,將他抱在懷中。
「殿下!夜尋殿下!你怎麼會在這里?……你……嗚……嗚……他們……他們怎麼這麼狠的心……」
天夢的眼淚象斷線珍珠一樣墜落。
夜尋聞著熟悉的味道,就好象回到家園一樣,眼淚涌框而出。
無情的魔王並沒有給太多時間讓兩人沉浸在重聚的震撼。
斑大的身影很快沉沉壓來,夜尋剛抬頭,封旗已經來到眼前。
「殿下?這個小日族的女子叫你殿下?」封旗的眼中跳動著詭異的光芒。
夜尋的五髒六腑剎時冷得象浸在冰水里一樣,泄露了身份,只怕免不了受這魔鬼加倍的折磨。
哭泣的天夢清醒過來,駭然發現自己竟然已經犯下了彌天大錯,悔恨之極。抬頭看見封旗注視獵物一樣的眼光射在夜尋身上,霍地轉過身,擋在夜尋身前,顫聲喊道︰
「你要干什麼?走開!不許你靠近他!」
封旗對天夢一點興趣都沒有,他的目標只在天夢身後的夜尋身上,對這個擋住視線的女人大不耐煩。一使眼色,幾個侍衛蜂擁而上,利落地將天夢綁到一旁按在地上。
「夜尋!」天夢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惡魔慢慢靠近她從小細心守護的天使。
封旗半跪在夜尋的面前,渾身散發著異常危險的氣息︰「你不會是小日族的王子吧?夜尋殿下。」
夜尋驕傲地揚起絕美的臉,冷冷答道︰「你說呢?封旗陛下。」
封旗露出招牌的邪惡笑容,嘆道︰「怪不得,你每次都讓我這麼舒服。不愧是著名的小日王族血統。」
伸手托起夜尋曲線優美的下巴,悠然續道︰
「早就應該猜出來,不是小日族,哪能有這麼漂亮的臉。不過,听說你的眼楮是最珍貴的紫色,怎麼會變成黑色呢?」
夜尋狠狠把頭一甩,避開封旗在下巴逗弄的手,一絲譏笑浮現在優美的嘴角︰「你想我會告訴你嗎?」
封旗閉目,夜尋被折磨時緊閉眼眸的情形在腦中一閃而過。
「用不著你告訴我。我自己來找答案。」封旗詭異一笑,站了起來,臉色轉沉,暴喝道︰「來人啊!把他給我按在白毯上。」
眾人連忙從命,七手八腳的將夜尋從牆上解下來,把他仰面安置在純白的絲毯上,而且頗為知情識趣地將他那已被卷至腰間、毫無遮蔽作用的白絲衣完全剝下;然後留下兩個男童一左一右按著夜尋的雙臂,等待封旗的發落……
徹骨的疼痛噬咬著夜尋的身體,瞪圓了原本閃爍著耀眼光輝的美麗眼楮!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不是出自夜尋,而是來自一旁的天夢。
看到夜尋受到如此殘害,天夢象發了瘋似的,拼命地掙扎哭喊著。
「不要!不要!……封旗……你這個畜生!……」
「……你放開他……我求求你……放過他……嗚……他只是個孩子呀!……讓我代替他吧……不要這樣……」
咒罵和哀求不斷從天夢口中傳出,充斥著偌大的寢宮。
封旗對天夢的叫喊充耳不聞,他的注意力只在夜尋身上,緊盯著這美麗人兒的眼眸,毫不憐惜地粗暴**著。
脆弱的**被封旗的凶器擴張到了極點,夜尋痛得差點咬碎銀牙,卻不肯發出一點聲音——為了身旁的天夢。
一股暖流從心脈處涌起,眼眸即將變色,夜尋習慣性的閉上了眼楮。
「張開眼楮,夜尋。如果你想那女人平安無事。」封旗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的沖刺猛烈依然。
夜尋听著天夢心碎的哭聲,暗嘆一聲,忍著通徹心脈的煎熬,睜開被折磨得有幾分黯淡的星眸。
「不錯。已經變成翠綠色了。」封旗欣賞著。「繼續下去,變成紫色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動作加劇,以殘虐美少年聞名的封旗,當然知道怎樣用身體使對方更加痛苦。
鮮血,終于逸出,染滿了急速抽動的凶器。
疼痛的感覺者悶哼一聲,翠綠的眼眸轉為深潭般的墨綠。
封旗大為興奮,舌忝著夜尋身前的甜美櫻桃,婬虐的快感充斥全身︰「夜尋,還不夠刺激。我讓你再刺激一點。」
作惡的手移至那套上了羊腸圈的**,施展冠稱全帝朗司的挑逗手段。
年輕的身軀被迫作出反應,迅速挺立、充血。
密集的倒針毫不容情地深深扎入夜尋身體最敏感的地方。
沒有人能忍受這樣的痛苦!
「不!!……」
令人心顫的慘叫迫出夜尋的喉嚨,回蕩在王宮漆黑的夜空。
墨綠的眼眸轉為淡紅,又迅速過渡到仿佛要滴下血的鮮紅。
身體徒然地不斷掙扎,夜尋象受傷的野獸一樣吼叫著。
滿意地享受著小日族王子身體帶來的歡娛,封旗沒有任何停下雙手或律動的跡象。
慘無人道的折磨持續著……
鮮紅的眼眸卻沒有再起任何變化。
夜尋的叫聲慢慢轉弱,在**前後兩處無法逃避的疼痛下,陷入黑暗的世界。
只有天夢力竭聲嘶的哭叫,猶在耳邊回蕩。
***
那一夜的折磨,使夜尋傷之甚重,于是得到了幾天難能可貴的休息。封旗又不知道打什麼主意,將天夢安置在夜尋身邊服侍。
雖然對封旗狠之入骨,天夢對這個安排倒是歡迎之極。當然,絕對不會有感激之情。
又是大雪紛飛的天氣。
雪花片片飛落,融化在帝朗司湖中。
斜坐在議政廳內的封旗將南方將軍葛風的奏章看了一半,有點心煩氣躁。
隨腳踢開跪在台階下高舉著奏章展開以供君王御覽的侍從,松動著筋骨站了起來。
真想把夜尋弄來玩玩。封旗的**緊繃著。為了不讓夜尋的傷勢加重,已經有五天沒有踫他了。
可是嘗過夜尋的身體,其他人的侍侯已經不能使封旗滿意。所以在沒有夜尋的五天里,封旗頻頻暴怒,不斷有男童的尸體從王宮後門運出,拋到散昆河里。
「來人。召準騰。」封旗緩緩發令。剛才挨了一腳的侍從連滾帶爬地趕去傳召。
專門負責夜尋傷勢的御醫準騰氣息喘喘地趕到。
「臣準騰奉召。叩見陛下。」準騰忐忑不安地行禮,沒有人在掌握生殺大權、喜怒無常的封旗面前鎮靜自如。
封旗掃了伏在地下的人一眼,冷冷道︰「夜尋的情況如何。」
準騰早料到會有此問,忙將早以準備好的答案勉強流利地背了出來︰
「回陛下。夜尋公子的復原能力驚人之至。身上的傷口已經愈合,而且奇跡似的沒有留下傷痕。過兩天應該可以下床走動。只需兩個月的時間,臣可擔保夜尋公子可以完全恢復。」
封旗感覺到**熱切的脈動,僅僅是夜尋的名字,就可以引起他的興奮。沉吟一刻,問道︰「他現在可以承歡嗎?」
「這個?……」準騰楞了一下,很明白封旗想要的回答,但是夜尋嬴弱的身影又浮現在眼前,猶豫不決道︰
「這個……臣以為,這個……」
封旗正憋得辛苦,偏偏又遇到一個慢郎中,暴喝道︰「這個什麼!說!」
「是,是。」準騰連磕了幾個響頭,滿頭大汗道︰
「雖然夜尋公子的傷口已經愈合,但身體仍十分虛弱,如果這個時候勉強侍侯陛下,很有可能會大病一場。到時就要用更多的時間來調養了。而且,以夜尋公子目前的體質,只怕陛下尚未盡興,就已經昏迷過去了。」
驚嚇之下,這一通沒有事先準備的答話竟然如連珠炮般隨口而出,流利之極,連準騰本人也不禁奇怪。
一聲冷哼響起,封旗明顯對準騰的回答不甚滿意;
「我給你十五天時間把夜尋調養地活蹦亂跳。若做不到,斬!這麼沒有的東西,留下來干什麼。」
準騰知道封旗在強人所難,卻不敢和他爭辯,硬著頭皮道︰「微臣遵命。」
「出去吧。」
「是,微臣告退。」
罷松了一口氣,封旗的聲音又從頭頂傳來︰「準騰。」
正在準備站起來的準騰雙腿一軟,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漏子,顫聲道︰「臣在。」
封旗語氣倒還平和︰「以後稱呼夜尋殿下,不是夜尋公子。」
「是,是。夜尋殿下。」只要不惹怒封旗,稱呼夜尋祖宗也不是問題。
「出去吧。」
準騰忙溜之大吉。
每見封旗一次,都要短命幾年。
揮退準騰,身體仍在亢奮著。封旗召來一個眉目間與夜尋有幾分相似的男童,讓他用舌頭侍侯著。
那不斷變換顏色的眼眸頻頻浮現在眼前。
男孩的盡心努力並沒有什麼效果,痛楚仍盤旋不去,無法宣泄。
這軟塌塌的舌頭這麼比得上夜尋又緊又熱的身體!
內心的焦躁無法撫平。
封旗發作起來,重重一腳踢飛胯下的男孩,怒道︰「沒用的東西,連這也不會嗎!」
似乎還不解恨,又傳令︰「來人。給我拖下去用鞭子抽。」
鞭子著肉的聲音很快從殿外傳來,才使封旗的怒火稍泄。
議政廳內服侍的眾人都知道君主心情不佳,各自小心提防,以免一個小差錯成為封旗怒氣下的冤魂。
封旗面對窗外的帝朗司湖而立,冷冷地听著男孩在殿外的慘叫逐漸轉弱。
寂靜的壓力讓每一個人都透不過氣來。
「來人。召戈扎爾。」良久,封旗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侍從忙飛奔傳召。旋時,負責掌管三十六個部落資料的掌印司長——戈扎爾就來到了殿外。
「臣戈扎爾奉召。叩見陛下。」
「戈扎爾。你將小日族關于紫色眼眸的事情,詳詳細細地給我將一遍。」
瓣扎爾抬眼看了一下木無表情的君主,奇怪他怎麼會忽然想起這個。幸好戈扎爾對部族資料深有研究,從容答道︰
「在小日族的傳說中,有許多關于紫色眼眸的內容。據說小日族是天神的子孫,擁有最完美的血統,他們的眼楮是珍貴的紫色,他們可以從天地之間,吸取到生命的精華,從而長生不老。但是由于年代久遠,部族通婚,這個尊貴的血統逐漸消失,只有小日族的王族,不是很完全的保留這個血統,每隔數百年才出生一個紫眸之人。至今為止,確實有記載的紫眸之人,只有五個,最接近的是三百年前的比台,在記敘的文卷中,形容他的美貌如天上的仙子。十五年前,也曾經有傳言,小日族又誕下了有紫色眼眸的王子,不過後來小日族全族遷徙,此事一直未曾證實。」
封旗瞪了戈扎爾一眼,心道︰人就在我的後宮,什麼「未曾證實」。
「傳說得到紫眸之人,就可以長生不老。臣曾經為此遍覽群書,偶然得到一個文卷,里面竟然詳細地記錄了如何利用紫眸之人獲得長生不老之術的方法。」
封旗大感興趣,坐起一直懶洋洋靠在羽枕上的上身,道︰「快說!」
「是。」戈扎爾磕了一個頭,心里得意非常,繼續說道︰
「那文卷是一個叫做類行的人所寫的,此人與比台——就是三百年前的那個紫眸之人同時出生在小日王族,但是因為……」
「誰要你說這個?」封旗怒喝︰「講如何利用!」
「是,是。」戈扎爾清清嗓子︰
「據文卷中所記載,這方法也不是很難。紫眸之人天生會自我保護,在平常的時候眼眸會呈現其他普通的顏色,只有受到刺激,才會改變。」
封旗點頭,想起了夜尋那夜不斷變換的眼眸。
瓣扎爾偷偷望一眼,見封旗沒有不耐煩的樣子,繼續下去︰
「而且改變的顏色由刺激的程度不同而不同,只有受到最大的刺激,才會轉為紫色。紫眸之人從出生起就擁有吸取天地萬物靈氣的能力,當紫眸現出時,所有積聚的生命精華會為了保護紫眸之人而全部釋放在血液里。只要在這個時候,取他一碗紫眸之血飲下,就可以掠取這生命中的精華,有長生不老之效。」
妙極……
封旗想了想,笑道︰「戈扎爾,你對各部族的事情倒真的很熟悉啊。」
瓣扎爾被封旗夸獎,更加得意︰「這是臣的本分。」
「我讓你見一個人,你給我好好猜他的來歷。」封旗召來兩個侍從,吩咐道︰「去,把夜尋帶過來。」
片刻,臉色蒼白如雪的夜尋被包裹在絨被內抱來,放在封旗的身邊。
封旗輕輕模著夜尋的睫毛,道︰「戈扎爾,你站上來,看看這個孩子。」
瓣扎爾領命站了起來,走到封旗斜躺著的高台旁。夜尋俊麗迫人的嬌顏印如眼簾,美得讓戈扎爾楞在當地。
「看清楚一點。」
封旗抬起夜尋小巧的下巴,偏向戈扎爾的方向。夜尋本想甩開他的手,但全身發軟,竟然連一絲的力氣也使不出來,只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任他擺布……
那原本掙扎不休的人兒,已經昏迷在封旗的身下。
封旗意猶未盡地從夜尋的溫熱中退出,讓男童跪在他身下善後,心想道︰那準騰算有點本事,果然是「尚未盡興,就已昏迷「。轉頭向依然呆立一旁的戈扎爾問道︰「如何,你認為他是什麼來歷啊?」
瓣扎爾先暈眩于夜尋的絕世容顏,後震驚于變幻神秘的美麗眼眸,封旗連問了兩遍,才漸漸回過神來,跪下答道︰
「陛下,臣大膽猜測。這……這就是小日族十五年的出生的王子,百年難遇的紫眸之人。」
「我也這麼想。」封旗點頭,伸手撫模仍然昏迷的夜尋修長柔美如天鵝般的項頸,眉頭微微皺起︰「可是不管怎麼刺激,他的眼眸都沒有出現紫色。這是什麼原因?」
瓣扎爾听封旗問的是這個,不由感謝自己博覽群書的嗜好和優秀的記憶力,他曾在一份積滿灰塵的破舊資料中,看過其中的答案,回奏道︰
「陛下。紫眸之人天性倔強驕傲。紫眸的顯現對他的生命有極大的影響,會自發地會用盡所有力量來保護,所以普通的折磨,不能將眼眸逼出紫色。」
「那這麼樣才能使紫眸出現呢?」
「利用他的弱點,擊潰他的內心,充分感覺自己的弱小和無法抗拒,再加以身體上的刺激,就可以做到。」
封旗沉吟︰「弱點……」
「陛下,每個人無論多麼堅強,都有與生俱來的恐懼。」
「我知道了。」封旗眼中閃過詭異的光,笑著望著戈扎爾道︰
「戈扎爾,你掌管部族書籍有功,官升一品,賞你一萬索,童男美女各二十。下去吧。」
瓣扎爾大喜叩謝,意滿志得的離去,根本沒有想過,他的言語會給夜尋帶來多大的災難。
封旗危險的目光移到夜尋的身上。如此邪惡殘忍的凝視,即使在昏迷中的夜尋也似有所覺,輕微地皺起了彎月細眉。
天色陰暗,一場巨大的風暴,也許就要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