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徐徐,在湖面上撩起陣陣漣漪。
幾艘畫肪和扁舟隨波蕩漾在湖上,一同欣賞美麗的湖光山色。
上官勻遙包了一艘船,和步輕煙兩個人上了船。
此刻,他們並肩站在船舷,迎面而來的清風涼爽舒適,讓步輕煙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這幾天以來,她的心情焦慮而不安,簡直快悶壞了,眼前這片美麗寬闊的景象,總算讓她的情緒稍微豁然開朗了些。
可最最諷刺的是,帶她到這兒來的人是上官勻遙,而造成她焦慮不安的人也是上官勻遙!
步輕煙睨了他一眼,對于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實在有種不知道該怎麼與他相處的無力感。
不可否認地,他是個充滿魅力的男人,每次與他面對面,她的心里都免不了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只是那感覺和強烈的忐忑不安比起來,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她每天都在猜他到底想怎麼樣,但現在她突然什麼部不想去想了!
既然除非他自己願意說,否則她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那麼她又何必花費那麼多的心思讓自己處于更不安的情緒中呢?
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想這麼多也只是徒增心煩罷了!
這麼一想之後,步輕煙的心情總算不再那麼郁悶煩亂了。
「游湖賞景,你倒是好興致啊!」
「是呀!」上官勻遙噙著一抹足以迷倒全天下女子的微笑,說道︰「可以好好地享受,何樂而不為呢?」
「唉……出身富裕可真好,什麼煩惱也沒有。」步輕煙雖然不是會自怨自艾的人,可有時仍免不了要感嘆人生來就是不公平的。
「不不,那可不盡然。」
「為什麼不盡然?」
「雖然我的生活堪稱一帆風順,但是這樣的日子過久了,還真有點兒無聊,常常覺得生活相當無趣乏味。」
听了他的話,步輕煙微微蹙起了眉心。「這我只能說你實在太好命了,人在福中不知福。」
上官勻遙搖了搖頭,說道︰「我想應該說是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煩惱吧!不能因為我出身富裕,就沒有煩惱的權利吧?」
「呃……」這倒也是啦!只不過,他的煩惱和窮人家為了討生活而拚命,還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步輕煙雖這麼想,卻沒打算和他爭論,因為就算她說贏了又如何?既不能讓她變得富裕,也不會讓他變貧窮。
「我已經如你所願地陪你來游湖了,什麼時候可以放我走?」她問。
「放-走?-說得好像我綁架了-似的。」
「不是差不多嗎?」
上官勻遙輕嘆了聲,說道︰「難道出來游湖不好嗎?-每天待在屋子里賣畫,能夠出來透透氣、賞賞景,應該是種享受吧?」
「的確是享受,但,我可以選擇不要和你一起嗎?」
她的回答讓上官勻遙皺起了眉心。「為什麼?我這麼令-討厭嗎?」
「不是那個問題,而是……」
「-先回答我的問題,我這麼令-討厭嗎?」上官勻遙追問,執意想知道她的答案。
他那專注的眼眸令步輕煙的心跳加速,雙頰的熱度無法控制地上升,整個人顯得異常的不自在。
她硬生生地別開視線,語氣有些僵硬地說︰「這個問題有那麼重要嗎?」
「有。」
他那肯定的回答讓步輕煙的心跳亂了節奏,無法不去猜測自己對他的態度為什麼會那麼重要?
「……不算討厭吧!」在他堅持的等待下,她——地回答。
如果當初他們能以很單純的男人與女人的身分相遇,或許她會無法自拔地愛上這個高大俊挺又充滿魅力的男人。
無奈的是,命運總愛捉弄人。此刻在他的心目中,她不過是個販賣偽造古畫的男人,他們之間是沒有任何可能的。
忽然間,一種細微的疼痛揪住了步輕煙的心,讓她升起一股欲淚的酸楚,整個人難受極了。
她在心里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後,說道︰「我已經回答了,那麼你是不是也該回答我,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回去?」
「-為什麼就這麼急著想走呢?能夠有機會好好地放松一下心情,難道不好嗎?這幾天-累壞了吧!」
「那還不是拜你所賜!」步輕煙以沒好氣的語調來掩飾自己的心情。
能夠出來放松心情不是不好,就怕自己放松得過了頭,不小心愛上了這個充滿魅力的男人,那可就糟了。
「兩個大男人同乘一舟游湖,這樣象話嗎?難道你當真不怕被人說有斷袖之癖?你可是堂堂『飛影山莊』的少主耶!不怕壞了名聲?」
「放心吧!我們目前的情況距離『斷袖之癖』還遠得很呢!」
「是嗎?」步輕煙有些不以為然地輕哼。
「那當然,如果要讓人家誤會,至少也得要到這樣的程度。」上官勻遙說著,忽然猛地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近。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令步輕煙措手不及,整個人猝不及防地跌進他的懷中。
當她的臉頰緊貼在他厚實的胸膛上時,當初在湖畔那夜被陌生男子輕薄調戲的情景驀地浮現腦海,讓她的心陷入一陣慌亂。
花容失色的她,猛地使勁將上官勻遙推開,卻因為太過用力,不僅讓自己的腳步踉蹌,更讓兩人腳下的船因為這突然且激烈的動作而晃動不已,那令原本就已重心不穩的步輕煙狼狽地跌倒。
「啊……好痛……」
「-還好吧?」上官勻遙蹙著眉,將她扶了起來,見她的眼角閃著淚光,心疼之余又忍不住想捉弄她。「唉呀!只不過是一點皮肉傷而已就掉眼淚,-這樣像什麼男子漢?」
他的話讓步輕煙又心虛、又氣惱。可惡!他也不想想到底是誰害她這麼狼狽地跌倒的,竟然還敢取笑她!
「我只是……剛好有沙子跑進眼楮里,眼楮有點兒下舒服罷了,才不是在哭呢!」她氣呼呼地嚷道。
「好好好,不是就不是。」上官勻遙說著,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淚珠。
他親昵的舉動讓步輕煙臉紅心跳,不自在地連退了幾步。
「你……你……」
「我怎麼?」
「你最好小心一點兒,我看你很有『斷袖之癖』的潛力!」
听見她的話,上官勻遙低笑了聲,說道︰「放心吧!我愛的是女人,貨真價實的女人。不過話說回來,倘若對象是-,我或許可以考慮考慮嘗試一下『斷袖之癖』的感覺。」
「嗄引」步輕煙沒料到他會這麼回答,一時錯愕得反應不過來。
見她那滿臉驚愕的可愛模樣,上官勻遙忍不住炳哈大笑。
這個美麗的小女人實在太有趣了,軟他怎麼舍得放她走呢?
他的笑讓步輕煙一陣氣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本想罵他個幾句的,可他的笑容充滿了魅力,讓她一時失了神,只能怔怔地望著他。
上官勻遙察覺了她的反應,知道她對自己並非無動于哀︰心里頓時涌上一股無限的滿足。
他戲譫地輕捏她的下巴,笑道︰「怎麼?用這種眼光看著我,是要告訴我---對我有興趣嗎?」
「誰……誰……誰說的!」步輕煙猛地回過神,結結巴巴地嚷道︰「我……我也和你一樣,愛的是女人,貨真價實的女人!我對你……我對你一點兒……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是嗎?」
「當然!」
「那真有點兒可惜呢!」上官勻遙裝出一臉的遺憾。「如果哪天-突然有興趣嘗試『斷袖之癖』的話,可以來找我。」
「放心!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步輕煙激動地嚷道。
她那宛如刺蝟般充滿防備的模樣,讓上官勻遙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而見他笑得如此開懷,步輕煙這才驚覺自己似乎是被耍了。
她氣惱地咬了咬唇,本想惡狠狠地瞪他,但目光一停駐在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孔上時,卻又不禁看痴了……
陣陣清風吹過,不僅吹皺了平如鏡的水面,也吹皺了她的心湖……
涼如水的夜晚,該是容易入眠的,但步輕煙卻在床上輾轉反側了許久,怎麼樣就是睡不著。
一想到今天在船上時上官勻遙那些近乎調戲的舉動,她的雙頰就無法控制地燒紅,身子的熱度也不斷地攀升。
她嘆了口氣,下床打開窗子。沁涼的夜風吹來,總算是讓她的燥熱稍微好了些,然而只要她的腦中一浮現上官勻遙的俊臉,那種臉紅心跳、渾身發燙的癥狀就會再度發作。
「唉……我這是怎麼了?」
她應該要對上官勻遙處處提防、小心謹慎的,畢竟她現在有重大把柄落在他的手上,但她的反應卻像是陷入愛情之中,這樣怎麼行呢?
「天哪!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那還得了?我可不想除了有把柄落在他手中之外,連心也賠了上去呀!」
她並不是一個不切實際、只會作夢的人,她的心里很清楚自己和上官勻遙之間有著無法跨越的鴻溝--除了兩人懸殊的家世背景之外,她還是一個販賣偽畫的「奸商」!
「不行,我得想辦法讓自己清醒不可。」但……該怎麼做呢?
忽然間,步輕煙懷念起那片深夜的湖泊,她相信自己只要能夠卸下一切的束縛,在湖中泅泳,一定會冷靜不少。可……要是這一去,不幸又遇見那夜的那個男人,豈不就糟了?
渴望與顧忌,在她的心中進行著一場強烈的拉鋸戰,過了許久,她仍在去與下去之間猶豫不決。
「都已經快過子時了,如果我現在去……應該是安全的吧?」她喃喃自語地說︰「應該不會有人夜這麼深了還跑去那個地方吧?」
步輕煙替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最後渴望終于戰勝了顧忌。
「好吧!我想我應該不會倒楣成這樣,又遇上那個人才是!」
下定決心後,步輕煙簡單地收拾了下後,立刻就出門了。
由于心里強烈的渴望,步輕煙的腳步比往常要輕快許多。
這天晚上的夜色很美,一輪明月高高掛在天邊,周圍還點綴著閃爍的星子,她相信這是好的預兆。
穿過幽暗的小徑,來到久違的湖畔,望著月光下反射著粼粼光芒的水面,步輕煙在暗自贊嘆之余,不禁想起白天和上官勻遙共游的另一片湖泊。
「唉呀!我是來讓自己冷靜的,怎麼又想起他了?」
步輕煙甩甩頭,努力揮開在腦中盤旋不去的身影。
眼前平靜美麗的湖水,彷佛在召喚她似的,步輕煙雖已迫不及待,卻還是先小心謹慎地四處張望,確定周圍沒有不該存在的人之後,才褪去了一身的衣裳,愉悅地跳進湖水之中。
當她赤果的肌膚被沁涼的湖水給包圍起來後,她整個人的精神也隨之提振。
「對嘛!就是這樣才暢快!」
那種通體舒暢、拋開束縛的感覺,讓步輕煙的心情大好。她一邊玩水,一邊愉悅地笑著,銀鈴般的笑聲在幽靜的夜里听起來格外的清脆悅耳。
「咦?我這莫非是看見了謫世的仙子?」
在渾然忘我之際,冷不防听見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讓步輕煙嚇得差點沈進湖底溺斃。
她猛地旋身,當她看清楚對方的身影時,更是錯愕得幾乎反應不過來。
天哪!竟是上官勻遙!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步輕煙不知所措,正想以最快的速度游到岸邊,拾起衣裳穿上的時候,就見上官勻遙也走了過來,而她的衣裳就在他的腳邊!
完了完了,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嗚嗚,早知道會遇見人,她就不該還抱著僥幸的心態跑來了。
「姑娘,這麼深的夜晚浸泡在湖水中,不冷嗎?」
听見他的話,步輕煙微微一愣,這才想到她現在是「女」的,難怪上官勻遙沒有認出她來。
「公子一個人在深夜外出游蕩,難道不無聊嗎?」
「無聊呀!我就是因為無聊,所以才會到附近晃晃的。本來我是想找個朋友的,但是她似乎不在家,當我正要離開的時候,意外瞥見一只野貓兒竄進了這條小路,這才發現了這個地方。」上官勻遙微笑地說。既然她打算裝作不認識他,那麼他也假裝是第一次到這兒來好了。
步輕煙懊惱地瞪著上官勻遙。
看來她完全沒有將他和上回在這兒輕薄她的男人聯想在一起,不過這也不能怪她,畢竟他到目前為止還沒讓她知道她的女兒身早已被他識破了。
「這位公子,你可以讓我起來拿衣裳嗎?」步輕煙問著。
「當然可以,不過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你想要什麼好處?」步輕煙蹙起了眉心。
「比方說……一個感激的吻?」
「什麼?!你在開玩笑!」
「當然不是,我對開玩笑沒什麼興趣。」
「你……你……如果你是個君子的話,就該知道非禮勿視的道理,更不該提這樣無禮的要求!」
面對她的指責,上官勻遙只輕笑了聲,說道︰「我只知道美好的景色只有傻子才不看。」
「你--」步輕煙氣惱地猛咬牙。
可惡!原來上官勻遙是這樣的登徒子!
想到他竟然對女人如此的輕佻,步輕煙的心里就相當不是滋味--雖然他此刻所調戲的女人是她,但他對其他女人只怕也是同樣的態度!
「姑娘,容我提醒-,浸泡在湖水中雖然舒服,可久了也是會染上風寒的。」上官勻遙十分「好心」地提醒。
「如果我真的染上風寒的話,全都是你害的!」步輕煙沒好氣地低嚷。
「噯,-怎麼這麼說呢?我好心提醒了-,還勸-快上岸來呀!」
「你可以走開,讓我起來穿衣服,那我會更感激你的!」
上官勻遙像是覺得她此刻的怒氣很有趣似的,低低一笑地說︰「我想,我不需要那麼多的感激,只要少少的一點小靶激、小回報也就夠了。」
「你!」
「只要一個吻,就可以讓-免于承受風寒的折磨,不是很劃算嗎?」
劃算個鬼!他說得輕松,她可從來……從來沒有過親吻的經驗哪!
但……眼前除了答應他這個邪惡的要求之外,似乎也沒有別的法子了,除非她真的想凍斃在湖中。
「好吧!一個吻就一個吻,你快點讓我起來!」她恨恨地咬牙說道。
「嗯,成交。」上官勻遙滿意地微笑,當真轉過身,走到一旁的樹下。
盯著他的背影,步輕煙不是很放心。
「你保證不會突然轉過身來?」
「我保證。」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
「-現在也別無選擇,不是嗎?」上官勻遙輕笑道︰「放心吧!我上官勻遙並非言而無信的人,-盡避起身穿衣。」
步輕煙猶豫了會兒,知道自己真的沒有其他的選擇。
她游近岸邊,觀察了好一會兒,見他似乎真的沒打算轉身,這才跳上岸,沖過去拿起衣服,並且以最快的速度著裝。
穿好之後,她也不管先前的承諾,轉身就跑。
開什麼玩笑!她才不要吻他呢!她的心都已經快管不住了,要是……要是再吻了他,那豈不是真要無法自拔地淪陷了?
為了保護自己的心,最好的方法就是趕緊落跑!無奈的是,她才跑沒幾步,就被上官勻遙攔住了去路。
「唉,我這麼守信,-怎麼可以食言呢?」上官勻遙說著,而後像是突然發現什麼奇怪事情似地「咦」了一聲。「怪了,-明明是女人,怎麼穿男人的衣服呀?」
「要是我不穿男人的衣服,走在路上遇見了像你一樣的登徒子怎麼辦?少-唆了!快讓開!」步輕煙嚷道。
「不行,我這個人最重承諾了,-非得給我一個吻不可。」
「如果我偏不呢?」
「那我只好將-剝光了扔回湖中。」
听見他的話,步輕煙的臉色一僵。
「你……你只是在嚇唬我!」
「-可以試試看哪!看我是不是在嚇唬-?」上官勻遙笑得十分無害,卻更讓步輕煙頭皮發麻。
「我才不要!我要回去了,沒空理會你這個無聊的登徒子!」
步輕煙說著,想要閃過他跑掉,不料他卻突然抓住她的手猛地一拉,害她重心不穩地朝他倒去。
上官勻遙順勢摟著她一個翻身,兩個人雙雙跌滾在地,最後他在上、她在下,完全將她困在地面與他的胸膛之間。
「放開我!」她羞窘地紅著臉嚷道。
「來不及了,既然-不肯實現-的承諾,我只好把-剝光了扔回湖中。」上官勻遙說著,大掌當真游移至她縴細的柳腰,一把扯掉她的腰帶。
胸前的衣襟一松,露出一片宛如細雪般白皙柔女敕的肌膚,同時也嚇白了步輕煙的俏臉。
「住手!我……我吻就是了!」她驚慌地嚷著,就怕他當真要剝光自己的衣裳,那還得了?
「嗯,雖然是有點兒遲了,但看在-知錯能改的分上,我就讓-吻吧!」
可惡!他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嘛!
步輕煙氣得牙癢癢的,偏偏拿他莫可奈何。
她的目光從他那雙深邃的眼來到他的唇,那兩片弧形優美的唇令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
但……盯著他的唇好一會兒,她就是不知該怎麼開始。
「怎麼了?難道-不會嗎?那好吧,我就好人做到底,教教-吧!」上官勻遙不等她有所回應,徑自低頭攫獲她的紅唇。
本來今夜到此刻之前,上官勻遙都是開玩笑、捉弄她的性質居多,但是一觸及她甜蜜的紅唇,一切就全都變了!
那柔軟的唇辦讓他一陣心蕩神馳,甜美的滋味更是讓他欲罷不能,他情不自禁地深深吻著她。
這個吻,瞬間撩起了強烈的感受,上官勻遙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熾熱的欲火在他的體內燃燒。
雖然他原本只是要戲弄她而已,但是身下的人兒卻是如此的甜美,只有不正常的男人才會沒反應!
他松開了她的唇,來到她的頸子深深地吮吻,在那白皙細女敕的肌膚上留下激情的印記,大掌也從她敞開的衣襟中探了進去,放肆地撫模。
「啊……你……嗯……」
他的舉動讓步輕煙的身子無法控制地竄過陣陣輕顫,她開口想要斥止他的行為,卻只能發出令自己臉紅的輕吟。
她甜美的嬌喘宛如火上加油一般,讓上官勻遙的欲火驀地更熾了。
扁是撫模她誘人的身子,很快就不能滿足上官勻遙了。他的大掌一扯,原本只是微敞襟口的衣服立刻被褪下並扔到一旁。
月光下,她的肌膚散發著寶玉般的光澤,看起來美麗而誘人。
「輕煙,-真美!」上官勻遙贊嘆了聲,大掌彷佛巡視自己領土似的,在她美麗的身軀上游移。
步輕煙簡直快被嚇壞了,她又羞又慌,伸手想要遮住自己的赤果,雙手卻被他固定到頭頂,別說是遮掩了,地根本已動彈不得!
「不……別這樣……」
一個欲火正熾的男人,哪會因為她軟弱的抗議而停手?上官勻遙不僅沒有罷手,甚至還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衣裳給一一褪盡。
陣陣夜風吹過,襲上身的涼意讓步輕煙更加意識到自己的赤果,同時也更加的心慌意亂了。
「不!你不能這樣!」她緊張地嚷著。
「輕煙呀輕煙……」上官勻遙嘆息似地說。「-該知道,在這種時候,無論發生什麼事也無法讓我停不來了。」
「可是你……唔--」
步輕煙的話沒機會說完,就被上官勻遙以熾熱的吻給打斷了。他一邊吻著她,一邊以火熱的讓她意亂情迷。
直到感覺到她的身子逐漸放松,他才緩緩地分開她勻稱的雙腿,溫柔而堅定地將她佔為己有,帶領她一同感受令人痴狂迷醉的火熱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