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魯省葫蘆島東北約五十海里處,在海拔三百公尺的高度之上,有一個名為瓦赤凱的小柄,它本屬西突厥所有(就是現稱的殖民地),然,即在西突厥被滅亡後,它變成一流離王國。
由於其地理面積不大,物產亦不富饒,臨近諸國對爭奪這樣的小柄均無多大的興趣,這也是它保有自由與祥和的最大原因。
瓦赤凱國的王上是一位以仁為政的四十歲男入主喬-,早年喪妻,唯一留下一女玉蔻,玉蔻芳齡一十六,乃碧玉年華、黛綠黃花,性情活潑開朗、靈氣慧黠,粉女敕的瞼上脂粉末施則可以使桃羞杏讓、嫦蛾失色,桃腮蟬發、豐容盛-,莫下讓天底下所有男人見了均為之動容神住。
當然,玉喬-對她的寵愛更是下在話下,並以此女為榮。
然好景不常,正當葫蘆島與天竺人爭戰下休的當口,小小的瓦赤凱國首當其沖,
因為其正處於兩國交戰的中央位置,雖說這場戰役威脅不了它,但它依然成了亂箭下的無辜受害者。
也因此,天竺與大唐均發現,瓦赤凱國雖不起眼,但倘若收歸已有,便可以成為戰役中途的休憩地點,是有利軍心的調養及體能的恢復,依舊是不容忽視的。
大唐雖這麼想,但未付諸行動,畢竟他們並不希望因一己之利而破壞了瓦赤凱國的安逸生活;而天竺可就無此仁義之心了,他們開始處心積慮向瓦赤凱招降,這個動作讓玉喬-為之傷神,他不願再度成為別人的俘虜國,卻又要顧及國內為數下少人民的安全,恍然間,他白發遽生,似手一夜之間又老了十歲。
善解人意的玉蔻,向來與父親同心,父親這樣的改變她不僅難過也憤然,她想全力反抗,更想幫助大唐,只不過瓦赤凱的安危令她裹足不前,甚至自廢手腳,不得不听命於天竺。
「蔻兒,不知瓦赤凱國的人民會不會原諒我,找當真也不願意為天竺人賣命,只
是身為王上,為了全民安危的壓力,不得不答應呀!」
玉喬-痛心疾首,自覺對不起他腳下的百姓,
「父王,您快別這麼說,我知道您的苦,唯今之計只有暫時敷衍他們天竺人了,我會再想辦法的。」玉蔻輕輕為玉喬-捶著雙肩,父王心情的勞頓她見了也傷心,卻無奈於自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
自小失去母親的她,是玉喬-一手帶大的,雖說他貴為王上,但在教養關愛上從不假手於他人,這也是為何玉蔻對他待別孝順貼心的原因之一。
「找知道你孝順,但也不用慌,我想天竺人暫時下會對咱們有威脅迫害才是。只要國人平安,我受些責難是沒關系的。」玉喬-輕拍著王蔻綞肩的雙手,安撫道。
「所以羅!父王一定要放寬心,看您日益憔悴,可知蔻兒心里有多難過。」她繞過玉喬-身前,半跪在他面前,將螓首枕在他大腿上。
瓦赤凱國下能一日無君,她也不能一天沒有父王的疼愛,所以蔻兒要他多保重身體,將煩憂事暫時丟一邊。
「好,為了你,我不會再愁眉苦臉度日了。」
他承諾於蔻兒,委實不願見地青春之姿盡失,徒留下擔心之情。
「父王,天竺與中原葫蘆島的戰況如何了?什麼時候才能平息戰火?見他們兩邊的戰船開來駛往,真是讓人心煩,為何就不能相平共處呢?」
天真爛漫的蔻兒︰心思單純的不得了。然,弱肉強食此乃天地間不變的定律,誰也無法拂逆與違背。
「傻丫頭,這世上已沒百與世無爭的人了。」
「父王不就是嗎?」在蔻兒眼里,玉喬-是人仁之君,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好男人,將來她的夫婿一定要以父王為榜樣。
想想看,一個小小的瓦赤凱國能讓他領導的漸入佳境、國富民安,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只不過父王對權勢沒野心,否則他不可能僅有一個瓦赤凱而已。
「听你這麼說,我實在是愛寵若驚。」玉喬-爽朗一笑,露出月余來最開朗的笑容。
「父王,您笑了!真好。這個發現讓蔻兒好生興奮,因為這表示父王己能寬心,不再愁眉深蹙了。
「早知我的笑容會帶給蔻兒莫大的喜悅,我早就笑給你看了,害你跟著我煩惱了好些時日。」玉喬-搖頭興嘆。
是的,蔻兒是他的生命,他的寶貝,他著實不能再因為個人的喜憂而連累她了,他要地回到以往無憂無慮的神采,自然可人的歡顏。
「父王,您也真是的,怎麼能這麼說,我要的是您發自內心的真笑容,可不是表演給我瞧的假笑。」地對他皺皺小鼻尖,一副不依的模樣。
「好,你看我現在笑的真不真?連老淚都笑出來了。」玉喬-咧著嘴,對蔻兒裝模作樣的一笑。
「不來了啦!您就會逗我。您坐會兒,找去端碗冰糖燕窩,待會兒無論如何一定要喝喲!喝完了我才相信這是真笑容。」哇,想不到古靈精怪的她耍起計謀來了。
玉喬-搖著頭,看著蔻兒飛揚的笑容,他想,等會兒無論如何,他也得喝下她的愛心,即使他內心此刻有多旁徨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