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良極摟著韓柏肩頭,興高烈回到韓柏的房里。
範良極贊道︰「想不到左詩眼角這麼高的姐兒,都給你一招兩式弄了上手,確有兩手三腳貓的泡妞功夫。」
韓柏傲然道︰「這個當然。」
範良極心情大佳,掏出煙管,放在嘴邊.干吸了幾口,起眼道︰「你有沒有听過範豹他們說起有關江湖上新選出來的十大美人?」
韓柏眼楮亮了起來,道︰「什麼十大美人?」
範良極道︰「這都是江湖上好事之徒閑著無聊想出來的玩意兒,你要不要听?」
韓柏道︰「我剛送了個老婆給你當義,還要賣關子吊我的癮?」
範良極連聲道歉後道︰一.其實這非正式的選舉是來自八派年青一代的弟子,不過很快傳遍江湖。差點比我們黑榜高手更受人注意,女人的魔力真是厲害。」
韓柏不耐煩地道︰「我不管是誰說的,只想知那十大美女究竟是誰?」
範良極又拿起煙管干吸了幾口,悠然道︰「你一定不會反對,排名首位的美人,就是使你神魂倒.但全無希望能真的弄上手來玩玩的秦夢瑤。」
韓柏心中一熱道︰「誰說我不能弄她上手,我定要她乖乖跟著我,不過卻不是你所說的玩玩,我對她是很認真的。」
範良極兩眼一翻道︰「說倒容易,看到你面對她時的手足無措,我才替你難過呢?
排第二位的是風行烈那小子的前度情人靳冰雲,這妞兒我也見過,姿容確可和秦夢瑤相比。」
韓柏一呆道︰「她是風行烈的……的……」
範良極冷笑道︰「朋友妻不可窺,我一直想提醒你。不過總是忘記了。」
韓柏吐出一口氣道︰「好險︰不過我有秦夢瑤就心滿意足了。」
範良極冷冷道︰「秦夢瑤是你的嗎?.」韓柏頹然道︰「第三位是誰?」
範良極道︰「此女你很快可以見到。就是鬼王虛若無的獨生愛女虛夜月,不過你可要小心點,據聞此女最愛戲弄男人,江湖上的風流名仕不知有多少人在她裙下英名盡喪,你韓柏怕也不能討好。」
韓柏嗤之以鼻道︰「不要小看我,連浪大俠都說我對女人有法子,待我將來收拾了她,讓他乖乖作你的義,那時你才會明白我的獵艷手段。」
範良極哈哈笑道︰「話誰不會說,到時鬧得灰頭土臉時,不要來向我哭訴,求我這戀愛專家教路。」按著又興奮地道︰「假若你能令秦夢瑤作我的義妹,我範良極才真的服了你。」
韓柏愕然道︰「你好象養成了收義的怪癖.眼前就有個現成貨,你有沒有興趣?」
範良極心癢難熬道︰「你說左詩嗎?當然有興趣,剛才你應叫她立即認我,真不明白你的腦筋為何如此不靈光?」
韓柏失笑道︰「這事容易之極,詩姊現在除了浪大俠外,全听我的了,來︰先說誰是第四位美人。」
範良極憧憬著美麗的將來,眉開眼笑她道︰「第四位是雙修公主谷姿仙,可惜你們無緣相會。任你手段通天,亦無計可施。」
韓柏苦惱她道︰一都是你不好.要我扮神扮鬼,弄到現在月兌身不得,否則說不定能一親芳澤呢?」
範良極笑開道︰「你這大婬棍真是死性不改,人都未見過就想著那回事,唉︰我真替我的三個好妹子擔心。」
韓柏給勾起好奇心,催促道︰「第五個美女是誰?」
範良極道︰「這個更不得了,琴棋書畫無不精通。芳名憐秀秀,是當今最有名的才女,賣藝不賣身,你說多麼誘人,據說她在戲台上唱曲時。連一歲孩童,百歲老叟都要動心。」
韓柏油然神往道︰「那我定要一開眼界了。」
範良極續道︰「第六和第七位你听听倒可以,想則不用想了。」
韓怕奇追︰「她們是誰「「
範良極又把煙管含到嘴角干吸兩口。
韓柏終忍不住道︰「這樣干吸有什麼樂兒呢?」
範良極嘆了一口氣道︰「這兩天大刺激了,累我彈盡糧絕,餘下的仙車不夠十日,不干吸怎行。」
韓柏同情地點頭,卻是愛莫能助。
範良極道︰「這兩位美女一是朱元璋的陳貴妃,另一則是西寧派掌門人「九指飄杏」
莊節的麼女「香劍」莊青霜。朱元璋的愛妃不用說了,莊節最重門戶之見,你說他有否讓你這江湖浪子,不知那里鑽出來的婬棍去踫他的愛女?」
韓柏婉惜地道︰「唉︰又少了兩個機會,快說還有三人是誰?」
範良極道︰「排第八位的是八派的另一個子高手,可惜是個尼姑,你應沒有機會吧?」
韓柏愕然道︰「這些人是怎麼選的,尼姑可以入圍嗎?」
範良極道︰「這尼姑是雲清的小師.你未曾見過才會說出這類蠢話,若你見過她的話,包你要選她入圍,這麼美的尼姑實是天下罕有。」
韓柏不感興趣地道︰「餘下的兩人是誰?不是尼姑或皇妃就好了。」
範良極道︰「第九位叫寧碧翠,乃八派外另一大派丹清派的掌門人,此女十八歲便以劍術稱冠全派,二十二歲當上了掌門之位,今年二十五歲,傳聞她立誓永不嫁人,要把一生用在發揚丹清派上,與八派一較短長。你若可弄她上手,要我叩頭斟茶也可以。」
韓柏意興索然道︰「怎麼會是這等貨色,第十個不會又是這樣吧!」範良極笑道︰
「剛剛相反,排名最末的這位是江湖上著名的蕩女,和她有一手的人絕不會少。」
韓相精神大振。因欲想多套取資料,故作驚奇道︰「這樣的女人竟可入選嗎?」
範良極哂道︰「又不是選最有貞節道德十大女人,她為何不能入選?其實她的姿色絕不遜于其它美女,只是由于聲名欠佳,才給人故意排在榜末,不選她又實在不像話。」
韓柏搔頭道︰「我受不住了,快說這美女是誰?你親眼見過她沒有?」
範良極挨在椅背上,通︰「你答應一件事後.我才告訴你。」
韓柏嘆了-口氣道︰「專使扮了,朝霞娶到了手,你還要我干段麼呢?」
範良極道︰「我要你在今晚宴會前,學懂馬小子默寫下來的無想十八式。」
韓柏一震道︰「什麼?」
範良極道︰「我們中總要找個人出來冒充那擒下八鬼的神秘高手,才可以除去敵人的疑心,我老了,記憶力怎及你們後生的,只有靠你去充當少林的高手了。」
韓柏咬牙切齒道︰「你在這時間才來認老,不是明坑我嗎?」
範良極道︰「時間無多了,最後一位是「花花艷後」盈散花.此女行蹤飄忽無定,來歷神秘。」接著眨眨眼道︰「我不但見過她,還偷了她一點東西,更知道她一些很重要的秘密。」
接著跳了起來,往房門走去道︰「我會通知我的義妹們莫來煩你,好好給我關在房內用功吧︰今晚全靠你了。」
韓柏眼睜睜看著他離去,除了苦笑外,還能干什麼呢?這大盜究竟偷了盈散花什麼東西?她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風行烈和谷姿仙,谷倩蓮,白素香、譚冬四人,站在雙修府堂外,目定口呆望著峽口外沖天而起的濃煙"谷姿仙道︰「震北先上發動了他的龍火陣,真教人欽佩。」
風行烈皺眉道︰「我應該去助他一臂之力的。」
比姿仙道︰「若你可能上他的忙,他定會著你去,所以不用為此而不安。」
風行烈借機問出心中一個問題道︰「為何震北先生會隱居在這里呢?.」谷姿仙奇道︰「倩蓮有告新你嗎?是尊師厲若海先生特別邀請他來此的.否則怎請得他動。」接著露出笑靨道︰「幸好他來此後愛上了這她方,還收了她們姊這兩個好女兒,他們相處得很好呢。」
風行烈這時正側項看著她,見她笑起來時露出兩個迷人的小酒禍,不禁下住怦然心動,暗忖她的心情似乎好多了,竟有這麼動人的美姿,一點不遜色于靳冰雲。
比姿仙驀地發覺對方盯著自己,俏臉微紅,別轉臉去。
風行烈大感尷尬,望向身旁的谷倩蓮道︰「守壺叔和岳叔兩人到了那里去了?」
潭冬心不在焉答道︰「他們到路上接應震北先生去了。」頓了頓道︰一讓我去看看。」
說罷匆匆去了。
風行烈見三女毫無動身之意,惟有壓下這沖動.向谷倩蓮道︰「你是否不舒服,為何不說話了?」
平日總是只有這小精靈吱吱喳喳,現在一反當態,自是教他大感奇怪。
小倩蓮挨到他旁,在他耳邊輕輕道︰「我們想你和小姐多說話兒,多多溝通,增進感情。」
她聲音雖低,谷姿仙仍廳得一清二楚,半嗔半怒責道︰「倩蓮!」風行烈為之氣結.知道谷倩蓮若要達到某一目的,通常都是不擇手段,目下就是制造形勢,便架他兩人上轎,令人啼笑皆非,淡然道︰「公主芳心早有所屬,倩蓮你再不知好歹,胡言亂語.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比倩蓮嘻嘻一笑道︰「行烈息怒,小姐和浪翻雲只屬純潔的神交,現在如是.將來也如是,小姐︰小蓮說得對嗎?」
比姿仙玉臉一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若你再這樣沒上沒下,胡言亂語,風公子帶走你後,就永遠不準回來。」
比倩蓮嚇得噤若寒蟬,一臉委屈。
風行烈看得心頭發痛,胸臆涌起傲氣,冷冷道︰「公主干脆利落.明表立場.風某實在不敢高攀,亦高攀不起。由這刻開始,倩蓮素香你兩人再不得提起此事,否則我拂袖即走。」
比姿仙嬌軀微顫,知道自己語氣確是用重了,一陣難堪。谷倩蓮說得一點不錯,浪翻雲早趨然于男女物欲之外,是修行中的有道之士,和自己只能止于神交,假若將來風行烈真的殺了年憐丹,自己不嫁他還嫁誰?.她自幼修練雙修大法的基礎寶,其中一項就是「觀男術」,那是一種基于男女相吸的玄炒直覺感應,所以當日和浪翻雲一見鍾情,就是此理。
昨日她遇上風行烈時,芳心仍被浪翻雲盤據,故對風行烈不以高貴,到今天見面時,才忽然發覺風行烈對她有不遜于浪翻雲的吸引力,況且形勢逆轉.成抗巳走,大禍迫在眉。雙修大法變成不切實際的一回事.自己實有權選擇喜歡的人,亨受到夢寐以求的魚水之歡。
刻下卻為著臉子,便迫這驕傲的男子說出這番沒有回頭的強硬話來,真是何苦來由。
心中輕嘆︰可能我注定是個苦命的女人。
四人間一時氣氛冷僵之極。
在谷姿仙身一旁的白素香眼中淚花打滾,向風行烈然道︰「行︰小姐並不是那個意思,你……」
風行烈心頭火起,往她看去,正要喝止,眼光過處,驀地發覺谷姿仙眉黛含愁,秀目內藏著兩泓深無盡極的變色怨意.心中狂震,知道這美女對自己並非無情,到了咽喉的重話。竟說不出來。
與烈震北幾番有關道心種魔大法的對話後,他清楚知道無論是龐班.浪翻雲又或厲若海。追求的都不是這世上的任何東西,包括世人歌頌的愛情在內,所以就算他對谷姿仙展開攻勢。亦絕無橫刀奪愛的問題。
為何自己明知此理.仍以浪翻雲為題,蓄意去傷害眼前這姿色內涵,均能與靳冰雲相捋的美女呢?這大巽自己一向的君子風度。
難道不知不覺間,早愛上了她?故愛深恨亦深?
比姿仙見他呆看著自己,不由偷偷往他望去。
兩人眼光一觸,都嚇了一跳,各自別過臉去,心兒都卜卜狂跳起來,泛起一種意外之極的甜蜜感覺,好象忽然得到了從天降下的某一珍貴的禮物。
比倩蓮喜叫道︰「先生回來了︰噢︰還有那一男一女是誰。」
比姿仙忙收住心神︰住下望去,驚喜道︰「浪翻雲來了!」
門開︰柔柔閃了進來。
韓柏正捧著那十多頁手抄的無想十式看得愁眉苦臉,見到柔柔進來,大喜,一把將她摟到懷里坐好,驚奇道︰「你怎過得死老鬼那關的?」
柔柔憐惜地吻上他的臉側道︰「你要多謝詩姊了,她說你若沒有我們陪在一旁,甚麼事都提不起勁兒來的。」
韓柏呵呵大笑道︰「真是深悉老夫的性子,她們為何不來。」
柔柔道︰「她們到膳房弄美點侍候你呢︰快用心看,這是我們答應了範大哥的,有沒有字看不懂?」
韓柏將抄本擲在幾上,哂道︰「這樣的功夫,我一學就會,有什麼了不起的。」
柔柔道︰「範大哥也這麼說,因為你有赤尊信的魔,所以天下武功到了你手上,都是一學就會,最怕是你臨急應敵時,忘記了使出少林心法,那就糟了。」
韓柏嘆道︰「我看老範是自費心機了,這無想十式全是內功心法.什麼招式都沒有,怎樣去騙人?」
柔柔道︰「你太小覷範大哥了.其實他老謀深算之極,早想到這點,只要你是憑少林內家正宗心法和敵人交手,兼之你根本全無招法,動手時只憑意之所指,反會使敵人誤以為你是故意隱瞞出身少林的身分,以致深信不疑呢?」
韓柏一愕道︰「你的老頭大哥果然有點道行。來︰橫堅我已大功告成,你昨晚又可能佔得太少,我們先快樂快樂。」
柔柔俏臉飛紅,求饒道︰「不︰你的詩姊和霞姊快來了,給她們看見怎麼辦呢?」
韓柏大奇道︰「看見有什麼問題?昨晚我才和詩姊及你在同一張床上胡天相帝,你比平時更熱烈呢,何現在反害羞起來?」
柔柔抵擋不住,幸好這時門打了開來.左詩和朝霞掉著茶點進來,後面還跟著範良極和陳令方兩人。
柔柔嚇得跳了下來,裝作上前幫手捧東西.掩飾曾和韓柏親熱過。
左詩和朝霞同是興高烈。範良極則笑至一對眼睜不開來,陳令方卻像變了另一個人,黃光滿臉,就像以前臉上積有污垢.現在才洗干淨了似的。
鎊人不拘俗禮,隨便在這船上最大最豪華的貴賓室坐下,由三女把茶點分配在三個男人旁的幾上。
當朝霞把茶點放在陳令方的幾上時,低叫道︰「老爺請用點心。」
陳令方臉色一變道︰「韓夫人以後叫我陳老、陳令方,陳先生、陳公,惜花老、總之叫什麼也可以,絕不可再叫老……不……剛才那一個稱呼。」
朝霞欣喜地道︰「我跟柏郎喚你作陳公吧!」韓柏目不轉楮看著陳令方道︰「陳公為何今天的樣子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陳令方眉開眼笑道︰「嘻︰這事我正想請教範師傅呢。」
範良極正歡喜地從未來義妹女酒仙手中接過一盅熱茶.聞言嚇了一跳,正容道︰
「陳兄難道忘了我為你機牲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陽壽,一年內都不可再給人看相嗎?」
陳令方愕然道︰「不是一百天嗎?」
範良極道︰「普通看相就是一百天,但是若給人化了惡煞,則至少一年內不可看相。」
左詩第一個忍不住笑。借故出房去了,接著是朝霞和柔柔,跟在左詩尾後逃命般走個一干二淨。
陳令方失望地道︰「如此由我試道其詳,請範兄記著我說錯了的︰一年後給我糾正。」
頓了頓又興奮起來道︰「昨夜我照了十多次鏡子,發覺氣色不斷轉好,自丟官後我一直鳥氣蓋臉。由昨夜送了韓兄入房後.鳥氣退卻,老夫還怕燈光下看不真切,到今早一看,天呀︰我的噩運終過去了。」
範韓兩人臉臉相覷,心想難道真有此等異事。
陳令方仃細端詳了韓柏一會,欣悅地道︰「韓兄真是百邪不侵,氣色明潤,更勝從前,老夫安心了。」
韓柏首次細看陳令方的臉,道︰「不過陳公鼻頭和兩顴均微帶赤色,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陳令方道︰「難怪範兄肯收你為傳人,韓兄確是天分驚人.這赤色應在眼前之爭,看來今晚會有些少許驚險,幸好老夫印堂色澤明潤,到時自有你們兩位貴人替我化解,」
範韓兩人見他如此高與,再無任何騙他的良心負擔,齊齊舉茶祝賀,滿座歡欣。
邊吃著左詩和朝霞弄出來精致可口的美點,範良極向韓柏問道︰「那無想十式你上了手沒有?」
韓柏傲然道︰「無想十式剛和我體內行走的氣脈方向相反,非常易記,例如運轉河車時,我的氣是由壬脈順上泥丸下督脈,無想十式則反由氣海逆上脊椎督脈,再出督脈過尾枕回壬脈,所以我一學便會.噢!」範良極和陳令方見他忽地陷進苦思里,都不敢打擾︰靜看著他。
自得到赤尊信的魔種後,韓柏體內的真氣只依著以前赤尊信體內的路徑行走,自然而然地應用出來;但對體內究有何經何脈,實在一無所知,自學了無想十式後,最大的收益似乎只是多知道了經脈穴道的名稱位置。
現在他卻忽然靈機一觸,當日和里赤媚動手時,對方每次真氣入侵,都是逆氣攻入,故能造成特別傷害.現在他學懂了無想十八這少林玄門正宗的最高深的內功心法,豈非真氣可順可逆,隨時轉變?
假使給對方真氣侵入,逆氣攻進內腑時,自已逆轉體內真氣。對方入侵的真氣。不是變了順氣而行,和體內真氣合,減少侵害。
不過當然不能任由對方順氣攻入髒腑,自己屆時或可轉順為逆,如此順順逆逆,何愁不能化解對方的真氣?
想到這襄.拍幾喝道︰「我想通了。」
範良極皺眉道︰「又說一學就會,原來到現在才想得通。」
韓柏興奮道︰「我想通的不是無想十八法,是如何挨打的工夫。」
範良極啐道︰「這樣沒志氣的人真是少見,不想去打人,卻想若如何挨打。這麼喜歡的話,讓我揍你一頓來看看!」陳令方此時充滿對韓柏的感激,替他辯解道︰一韓小兄奇人奇事,若他挨得打.和別人各揍一拳,他豈非大佔便宜,此真絕世奇功呀!」
範良極不想長韓柏志氣,變話題道︰「來︰讓我們商量一下今晚如何應付敵人的手段。」
陳令方精神一振道︰「範兄的布置妙至毫巔,我真想不到胡節還有什麼法寶。」
韓柏道︰「範小子你有什麼布置?」
範良極怒道︰「你叫我作什麼?」
韓柏嬉皮笑臉解道︰「小子代表年青,所以只有年青小子,沒有年老小子,明白了嗎?範小子!」範良極拿他沒法,道︰「我著範豹等人在艙內設了幾個可藏人的平台,可將那八鬼藏于其中一個的台下,到時我們坐了上去,誰有本事來偷人。」
韓柏道︰「不怕悶死他們嗎?」
陳令方代為解釋道︰「台後貼牆處開有氣孔,台庇上下叩方都餉了鐵甲,敵人想破台而入都要費一大番工夫。」
韓柏皺眉道︰「我看敵人今次來是志在陳公,不是那八個小表。」
他這說話最合情理,沒有了陳令方,誰還敢為這件事出頭?何況最初的目標正是要殺陳令方。
範良極笑道︰「所以我才要你扮不是少林高手的少林高手,小子你听懂了沒有?」
韓柏啞口無言,站了起來道︰「我在此困了整個早上,都應該出去活動活動.何況我還未看灰兒呢。」
範良極抓起手抄本喝道︰「你忘記這功課了。」
韓柏笑道︰「你可當煙絲把它吸下肚去,因為所有末都在我腦中了。」
範良極笑罵聲中,韓柏以最高速度出門去了,不用說,又借借看灰兒之名,去佔三女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