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靈延伸往外,找到了西琪,和她結合在一起。
西琪身心泛起無窮盡的快樂,從心靈向我道︰「我的好夫郎,還有什麼事能瞞過你呢?」我通過她的俏目往東面的雪坡望去,十多點火光迅速接近著。
戰恨、巨靈等圍坐篝火堆旁,依照原定的計畫,對來訪者擺出一點不在意,毫不經心的模樣。
在十二名巫奴的簇擁下,連麗君姍姍而至。
「我和西琪」迎了過去,擋著連麗君的去路。
連麗君的眼神明顯不同了,邪芒激射,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巫帝加強了對她的控制。
這顯示她其實是深愛著我的,所以巫帝才會怕她因著對我的愛,從他的控制下月兌身出來,才要加強施諸她心靈的邪力。
連麗君停在西琪前三步許處。
背後十二名強壯的巫奴同時止步。
連麗君掃視著圍坐火堆的各人,見到他們對她的來臨視若無睹,眼中閃著惶惑不安的神色。
西琪笑道︰「連小姐來此有何貴干?」連麗君定楮看了她一會,沉聲道;「你們不是想到巫宮去嗎?連麗君特來領路。」
西琪道︰「只有一個人能決定這事,他正在帳幕里等你,連小姐進去吧!你的手下則須留在這里。」
連麗君怒道︰「你們若不想到巫宮去就算了。」
西琪微笑道︰「連小姐請便吧!」回頭往戰恨等人所在處走去。
連麗君眼中厲芒暴現,喝道︰「慢著!」
西琪回頭道︰「連小姐有何指教!」
連麗君跺足道︰「好!我進去見蘭特。」
我的精神回歸體內,拍拍倩兒的香肩道︰「你避開一會吧!客人要進來了。」
連麗君冷著俏臉,揭帳而入,見到我赤果上身,懶洋洋挨在帳內一角擁被而坐,明顯地大感詫異,頓失了方寸。
我柔聲道︰「麗君!坐下吧!」
連麗君往我望來,雙自射出堅定的邪芒,道︰「我到來只是問你一句話,你究竟想不想到巫宮去!」
我微笑道︰「不想!」
連麗君失色道︰「你千辛萬苦,騙盡巫國的人,不是要到巫宮去救公主嗎?為何又臨時放棄了?」我淡淡道︰「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先坐下來听我說吧。」
連麗君眼內神色數變,最後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凝視著我道︰「你是個永遠不讓別人模得著深淺的人,說吧!」
她的眼神堅定有力,絲毫不受我眼中深情影響,換了昨夜前的我,對她定無法可施,因為根本闖不進她被巫帝全力緊鎖的心靈內。
不過現在的我不同了,因為我掌握了克制巫帝邪力的妙方。
連麗君將會是我與巫帝斗爭里最重要的一只棋子,假設我不能把她爭取餅來,我情願立即撤退,因為那證明了我根本不是巫帝的對手。
何況盡避我有能勝過巫帝加諸她心靈的邪力,我仍遠非巫帝的對手。
但我卻另有妙法。
對巫帝只能智取,絕不可力敵。
現在只等巫帝踏進我為他設下的陷駢里。
輿巫帝的斗爭只是開始,前路多艱。
連麗君平靜地道︰「開出你的條件吧─。」我悠然地細審她的俏臉。
無可否認,連麗君美麗得很有性格,有種陰狠詭艷的味兒,使人很難想像她婉轉承歡時會是怎樣的媚惑模樣,也分外使人想能徊看那情狀。
我嘆道︰「麗君!你不覺得自己變得很厲害嗎?想想在淨土時你對我是怎樣的?」
連麗君眼中茫然之色一閃即逝,道︰「現在是現在,誰有空理過去的事。你再不說出你的條件,我要回巫宮去了。」
我舒服地挨在益高了的軟枕上,道︰「那你走吧!以後休想我再見你。」
連麗君嬌軀一震,焦灼道;「蘭特!」旋呆冷靜下來,點頭道︰「唉!我是斗不過你的,你看穿了我奉命來帶你到巫宮去,所以不愁我離去,是嗎?」我失笑道︰「你倒坦白得可愛!」
連麗君微笑道︰「你不用騙我,以你的性格,一定會到巫宮去救公主,所以我也不愁你不隨我到巫宮去。不要再耍把戲了。」
我道︰「既是如此,你立即率人回宮,而我將會直接離開巫國,返回帝國,不信你可試試看。」
連麗君雙自邪芒問爍,定定地注視著我。
巫帝的邪力和我的靈能絕對不同。
我能通過西琪去看去听,他卻不能通過連麗君做同樣的事。
他只能控制連麗君的心靈,使她達到他的自的。因為他缺乏了愛,只有愛才能使兩個心靈結合起來。
巫帝始終是另一種有異人類的生物,不像人與人問天生出來便有著追求心靈結合的傾向。這傾向在兩性問尤為強烈。
連麗君最後頹然嘆了一口氣道︰「好吧二我認輸了,說出你的條件吧─.算是麗君在求你。」
和她說了這麼多話,自的只有一個,就是勾起她被巫帝強壓下那對我的熾烈感倩。
我柔聲道︰「我要你和我,事完後我立即隨你到巫宮去。」
連麗君愕然道;「你的條件就是如此嗎……」沉默片警後道︰「你的力氣比我大得多,要得到我的身體不是輕而易舉嗎了何用當作條件來和我交易十。」我淡然道︰「因為我不但要得到你的身體,還要像往日那樣得到你的心,我要你和我時全心全意袱出自己,依著我的心意去做,否則我立即把你趕走,永遠不踏足巫宮,這是大劍師的決定和承諾,沒有人可以改變的。」此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巫帝下了嚴令,要她不擇手段弄我到巫宮去,我偏要利用這點,要她與我台體交歡,玩一個愛的游戲,以解除巫帝對她的控制。
因為巫帝加諸她身上的邪力實在太龐大了,比對淡如狂雨等人的控制還要強勝百倍,所以巫帝才放心讓她來見我,否則他不怕麗君會是另一個淡如嗎?
只有連麗君自己才能救得自己。
連麗君眼中閃過嘲弄的神色,道︰「我也有答應你肯這樣做的條件,你願听嗎?」
我大笑道︰「你有談條件的本錢和資格嗎?」連麗君平靜地道︰「當然有!若你答應了這條件,我會真紂全心全意在床上取悅你,享受你,否則我只是裝裝樣子,保證你不能發覺其中的分別。」
我矢笑道︰「既沒有分別,我怎知道是真是假?」連麗君笑道︰「你只好相信我了!」
我點頭道︰「好的!我就權且信任你,因為我信任在淨土時的連麗君。」
連麗君眼中再掠過茫然之色,好像結我勾起了某些深藏著過去了的回憶,好一會才回復先前的邪芒,緩緩站起來道︰「不要扯回過去的事,你若不肯听我的條件,我立即掉頭就走,永不回頭,你要不要試試?」我微笑看著她,暗忖這妮子終于反擊了,若我退讓的話,巫帝的力量將在她心里大幅加強,我失敗的可能性亦會增強。
我點頭道︰「有種!連巫帝的懲罰你都不怕,給我滾吧!」
連麗君嬌軀顫抖起來,眼中射出恐懼哀怨的復雜神色,迅即崩潰地跪了下來,熱淚奪眶而出,淒然道︰「蘭特你怎可以這樣待我?」我知道適可而止之道,俯前用被角為她揩去俏臉上的淚珠,柔聲道︰「好!答應你的條件,只為我是真的愛你,但我仍要說愛的不是現在的連麗君,而是以前的連麗君。」
連麗君愕然道︰「你連條件的內容都不問就答應了嗎?」我微笑道︰「你的條件是只許我和西琪兩個人到巫宮去,是嗎?」連麗君劇震道︰「你怎能知道?」我說道︰
「巫帝算什麼?我若不徹底看穿了他,怎會在這里躺著等你來獻身?」連麗君不能掩飾地浮現驚容。
就在此刻,我捕捉到巫帝施加于她的禁制破開了一絲空隙,乘勢把她擁入懷里,咬著她的耳珠道;「記得在淨土那艘帝國船的底艙里我抱過你嗎?」連麗君全身顫抖地點頭表示記得。
不能讓她有喘息的機會,我要勾起和取得她對我的愛,步步進迫道;「我曾吻你嗎?」
連麗君俏口似蒙上一片水霧,沉醉地道︰「記得!你只想輕輕吻我便了事,是我不肯放過你,要你把我吻個痛快。」
我溫柔地為她寬衣解帶,直至她身無寸縷時,才把她拖進溫暖的被窩里,擁著她側臥在厚軟的獸皮毯上,凝望著她的秀口,在中同時深深進入她溫暖的內,輕柔地動作著,問道︰「告訴我!你何時愛上我的?」連麗君兩眼神色不住變化,顯是內心掙扎斗爭得非常激烈。
我警告地道︰「別忘了你要全心全意討好我,享受我,否則我們的交易就要拉倒。」
連麗君在這場心靈之戰里,終于落到全面下風,因為無論她被巫帝控制了的部分,又或被壓伏了的本性,都因著不同的理由要對我表示作全心全意的獻出,前者當然是誘我到巫宮去,後者則是因為愛我。
即管巫帝亦絕夢想不到有這情況的出現,他始終不是人類,怎能及得我對同類的理解。
連麗君再一陣顫抖,眼中充滿了,喘息著道︰「蘭特啊!求你愛我吧!真的去愛我!不要作弄我了。」
我依然保持著那種動作的輕緩節奏,微笑道︰「不!若你不好好回答我,我會立即離開你,把你趕走。但你若夠乖的話,我會使你很快樂,比巫帝給你的快樂還要好上千萬倍,因為他只是一只邪惡的畜牲,沒有人性的怪物。」
連麗君眼中邪芒再現。
我微笑警告道︰「勿忘了你是真要享受我啊!」
連麗君一震眼中下邪芒盡退,往我望來的神色復雜至極點。
趁她心亂如麻,我乘機把充盈著愛的異能藉著男女的逐漸灌輸進她體內,刺激著她的,挑引著她的。
她的心靈仍鎖得很緊。
我的愛只能徘徊在她心靈的大門外,但她的卻完全落到我的控制里,我要她覺得怎樣快感,她便有那麼快感。
我進迫道︰「你還未答我先前的問題,再不答的話,我會立即撤退。」
連麗君再忍受不住的強烈快感,四肢八爪魚般纏緊我,驚呼道︰「蘭特!不要退,有很多事我都記不清楚,要用心想想。」
巫帝加諸于她心靈的邪力終于再露出一絲空隙。
我伏伺一旁的靈能海潮般涌進去。
連麗君尖聲狂叫,嬌軀不能控制地劇烈抖顫著。
我對她愛的動作驀地加劇,騰身把她壓在體下,竭力把她送上男女交歡所能達到的最高峰,並保持在那里。
她終于把心靈和對我完全開放。
只有愛才能克制巫帝的邪力,我早已在淡如身上證實了這點。
連麗君亦不由自制地攀上了男女極樂的峰頂。
我叫道︰「你愛我嗎?」連麗君忘情地不斷點著頭,嬌吟著。
我逐寸逐寸收復著巫帝征服了她的心靈大地,把巫帝的邪力以愛包圍了起來,卻沒有把它徹底除掉,因為我要連麗君在某些時刻利用這仍存在的邪力來騙過巫帝,使他不知連麗君背叛了他。
我的心靈和連麗君的心靈結合起來,再無分彼我。
連麗君美麗的不住滲出汗珠。
她將永遠忘記不了我給予她的歡樂、永遠再離不開我,巫帝予她這妃子的快樂絕不能及得上我予她的萬分之一。
就像我征服麗清所用的手法。
巫帝以征服控制了麗清和連麗君,我則以為她們解除禁制,再沒有第二個辦法。
「啊!」
連麗君狂嘶著!
我停了下來。
但連麗君仍瘋狂地逢迎著愛著。
我送出和平與寧靜,撫慰著她亢奮的神經。
她倏地軟癱下來,喘息由劇轉輕,由狂野轉作溫柔。
當她再張開眼來時,我在淨土所看到的連麗君又再出現跟前。
目光交鎖,互送沒完沒了的深情和纏綿。
我柔聲道︰「你感覺好嗎?」連麗君點頭道︰「我就像發了個很驚人的噩夢,現在終于醒了。」
我俯下頭去,輕輕在她耳旁說出了我的計畫。